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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妃难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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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皇登基第三日,君许帝以身体不适为由,退居深宫养病,所有事宜皆有摄政王定夺。

同一日,摄政王下旨,文武百官为先皇守孝百日,国葬事宜皆由摄政王本人亲自操办。

……

君许元年,四月初八日夜。

霍许一袭淡蓝色褥裙,静静坐在院中,眼中有光华流动。

明月抱着一件披风从屋中出来,走到霍许身边,低声道:“主子,夜深了,当心着凉。”

霍许无声看了明月一眼,任明月将披风披在自己身上。

耳边传来开门声,霍许一愣,看着自屋中走出的西延睿。

西延睿一袭月牙白锦袍,芝兰玉树,缓缓行至院中,看了一眼桌上原封未动的糕点,温声道:“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霍许麻木的身子一怔,眼中划过一丝惊恐:“他出事了?”

西延睿摇了摇头:“他很好。”

霍许眨了眨眼,看着西延睿。

从袖中取出一封打开的信函放在桌上,西延睿的声音沉静如水:“好消息是他很快就可以来与你团聚,坏消息嘛……”

“坏消息是,他此行凶多吉少对吗?”霍许手中拿着那薄薄的信函,感觉手中的信函仿佛成了千斤重的巨石,让她承受不起。

西延睿沉默不语。

霍许的眼泪,就那么无声无息的落了下来。

可是哭着哭着,她却又笑了。

霍许想,她真是矫情。

他当皇帝她不高兴,他不当皇帝了,她却依然不高兴。

西延睿静静的看着笑着流泪的霍许,终是忍不住出声安慰:“你别担心,他既然这么做,自有他的主张。”

西延睿的话进了霍许的耳朵,却没进霍许的心。

她忘不了那个人身上累累的伤痕,忘不了那一次他从君盛回来时满脸的倦容,更忘不了曾经他说过,先皇想要他死。

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君天赐莫名其妙将皇位传给了他,但是她知道,一定没有霍许看到的这么简单。

霍许才不会傻到相信是君天赐临终前突然想起了君凌墨的好,所以善心大发将君凌墨推上了九五之尊的位置。

霍许不会忘记,若当年君凌墨没有负气出宫,那么君凌墨早就是玉华宫中的一缕冤魂。一个默许害死自己妻儿的男人,如何信得?

……

霍许在院中坐了很久,眼眶湿了又干,干了再湿。

西延睿无法,幽幽叹了口气,静静的陪着霍许静坐。

良久,霍许方将手中的信小心翼翼的叠好,放进怀中。

起身时,霍许感觉眼前一黑,身子软软倒了下去——

------题外话------

最近越来越无心码字了……唉

☆、第十七章 离魂

“主子!”明月一声惊呼,迅速伸手抱住了就要坠地的霍许。

“将她抱进去。”西延睿声音沉静,不急不躁。

明月应声抱着霍许进屋。

将霍许平放在床榻上,明月看着脸色莹白的霍许,心中隐隐闪过不安。

西延睿自怀中取出一方锦帕,搭在霍许的腕上,随后伸手替霍许把脉。

片刻后,西延睿替霍许的另一只手把脉,眼中的忧思更甚。

她这些时日经常茶饭不思,明眼人都能看出她日渐消瘦,为什么把脉却完全探不出任何不适?甚至连心火郁结都没有。

西延睿想了想,偏头对身后的秦襄说道:“去请宫中的王太医来一趟。”

秦襄应声离去。

半个时辰后,秦襄带着一名年过五旬的男子进了尚凌轩中。

男子一头染雪的发髻凌乱,腰带也系反了,显然是匆匆忙忙前来。

这王太医确实已经歇下,但一听太子的随侍秦襄传唤,立即便抖擞抖擞精神来了。

本以为是太子出了何事,没想到进屋后却看见西延睿正好好的站在床旁,目光触及帷幔内影影绰绰的倩影时,一时间竟忘了言语。

王太医咽了咽口水,活了这一大把岁数,他自然一眼便看出床榻上的是个女子。

想到这些时日外面都传太子府固若金汤,飞鸟难进,王太医不免将此事与床榻上的女子联系在一起。

王太医想,难怪皇上每次提起给太子选妃,太子便顾左右而言他,原来他们家太子不是不近女色,而是人家早已金屋藏娇啊。

王太医又想,看来他待会要进宫一趟,将这天大的好事告诉皇上,说不定皇上听了龙颜大悦,赏他一堆的金银珠宝呢。

王太医还想再想点什么,西延睿清宁如水的声音打断了王太医的遐思:“王大人,这是本宫出使君盛时结交的义妹,正打算过几天禀明父皇,不想义妹突然染病昏迷不醒,还请王太医看看。”

听了西延睿的话,王太医顿时心疼他的赏金。

啊啊啊……为什么是义妹?

不过王太医很快释然,义妹就义妹,好歹是个女人不是。

这次住进尚凌轩的是义妹,下次就很可能是太子妃了嘛!

想通这一点,王太医欣然为霍许把脉。

王太医的手还没碰到佳人的手腕,眼前突然闪过一方上好的锦帕,盖在了女子的皓腕上。

王太医略滴了两滴汗,继续把脉。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王太医方站起身,目露异色:“太子,这位姑娘近日可有何异样?”

西延睿一愣,转头看着一旁的明月。

明月如梦初醒一般,张口说道:“这些日子明月一直寸步不离主子,连夜间也是守在主子床榻前,并未发现主子有什么异样。若说与之前有何不同,便是主子这些日子经常出神,但明月想着大概是主子心里有事,所以偶尔出神也是正常。”

王太医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就奇怪了。”

西延睿一愣,看着对方:“王太医此言何意?”

王太医沉吟片刻,随后小心翼翼的开口:“单从脉象上看,这位姑娘脉象从容和缓,柔和有力,沉取不觉,根本没有丝毫病症。但姑娘此刻分明是体虚导致昏迷,若是一般的体虚,昏迷片刻也就醒了,这位姑娘却昏迷了快一个时辰。这……就与姑娘的脉象不合了。”

西延睿看了眼王太医,沉默半晌后开口:“这些时日她茶饭不思,会不会是因为这个?”

王太医暗自摸了把汗:“这个……老臣……”

“算了,秦襄,送王太医回去。”不等王太医说完,西延睿淡漠打断对方的话。

“是。”

王太医抽了抽嘴角,随后恭身告退。

明月焦急的看着屋中的西延睿:“太子殿下,我家主子她——”

“你先不要着急,本宫大概猜到她这是所患何病了。”西延睿淡然开口,打断了明月的话。

明月一愣,惊喜的看着西延睿。

西延睿缓缓转身,似自言自语,又似与明月解释:“本宫之所以让太医来一趟,不过是告诉那个人一声罢了。”

明月一头雾水的看着西延睿:“明月愚钝,不知太子殿下在说什么。”

西延睿缓缓叹了口气,转身往屋外走去:“你不用知道,守好她即可。”

明月“哎——”一声,想了想,跺了跺脚转回屋中,守着霍许去了。

前往西凉的官道上,凌言一袭白衣,扬鞭不停,仿若乘奔御风。

凌言身后,成一和木录亦是不停打马,赶上前面的凌言。

整整三日,自从在吴城脱困后,他们便一直不眠不休的赶路。

拜摆脱杀手固然是原因,更重要的那个原因,几人虽都不说,却都心知肚明。

临近黄昏,远远的看着城门在即。

成一和木录对视一眼,纷纷松了口气。

西延睿静静的站在城楼之上,举目远眺,老远便看见一马当先的凌言。

凌言亦看到了站在城楼上的西延睿,但是失望的,他没有看到日思夜想的她。

蓦地,凌言心口一窒,脑海中闪过一个让他惊慌的念头——

她……

不,她必然不会有事。

她说过,她会等他回来。

一个时辰后,西延睿的太子府内。

凌言俊颜冰冷的看着静静躺在床榻上的霍许,声音冰冷:“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

明月当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的认罪:“主子,是明月没有保护好王妃,主子走后,王妃整日茶饭不思,没几日下来,整个人便瘦了一大圈。明月无能,没有照顾好王妃,请主子惩罚。”

“你先别急,容我跟你慢慢说来。”西延睿清宁的声音在明月之后响起,看了一眼屋中众人,西延睿道:“到我屋中去说吧,她需要安静。”

凌言身子一动不动:“就在这说吧。其他人先下去。”

成一等人对视一眼,立即转身离去。

“明月到思过堂思过,她什么时候醒来,你就什么时候出来。”

“是!”

明月等人离开后,西延睿缓缓开口:“她中了蛊毒,名曰离魂,下蛊之人,似乎是南宫月。”

凌言眸光骤缩:“南宫月?她居然还活着?”

西延睿点了点头:“毕竟是南楚皇后所生,哪会那么轻易就死了。”

想了想,凌言说:“她现在在哪?”

西延睿摇了摇头:“这个我也还没查到。我之所以怀疑是南宫月下的蛊,乃是因为离魂是南楚王室秘术,而南宫昕显然不会这么做,那么会做这件事的,便只有南宫月一人了。离魂虽然厉害,却不会立即致命。只要我们在九九八十一天之内找到下蛊之人,引用下蛊之人的精血做引,破蛊便不成问题。只是我派人在西凉京城找了几日,都没有发现她的身影,只怕她是有意隐藏自己,所以找到她怕是还需时日。不过也不用太过担心,她既然下蛊,自然有所求。所以,你还需先沉住气——”

凌言漆黑的眼眸深邃,薄唇紧抿,眼风如剑:“好,很好。”

凌言走至书案旁,提笔在纸上迅速写了几句话,随后唤了一声“成一”。

将写好的纸拿给成一,凌言声音冰冷:“记住,留一口气。”

成一一愣,随即点头应是。

------题外话------

我在迅速完结……

因为要开学了,有别的事要忙。哎

☆、第十八章 解蛊之人

西延睿在屋中待了片刻,挑了些重要的事讲了,随后便离去。

凌言一直静静的站在窗前,盯着霍许的目光一动不动。

耳后关门声传来,凌言径自宽了衣,随后躺在霍许身旁。

伸手将女子馨香的身体揽在怀中,凌言呼吸一窒,心仿若被针扎了一下,不可抑制的疼。

“许儿……你说你会等我,如今我回来了,你为何看都不看我一眼……”

凌言的声音低吟徘徊,有悲伤缓缓弥漫开来……

七日后。

西延睿疾步走至霍许屋门口,伸手推开了门,径直进去。

走进屋中,西延睿淡淡的看了一眼原封未动的饭菜,眼眸暗了暗。

幽静的屋内,凌言静静坐在床旁,背对着门口,声音晦暗不明:“有消息了?”

隔着珠帘,西延睿站在屋中,看着屋中的凌言淡声开口:“她若是知道你这样不爱惜自己身子,必然不会开心。”

凌言身形未动,依然静静的坐在床旁看着面容宁静的霍许:“我知道。”

西延睿暗眸:“你既知道,为何——”

“我没事,若我倒下她就能醒来,那么我愿意。”西延睿话未说完,凌言淡淡的打断西延睿。

西延睿低低叹息一声,看着凌言的背影道:“按照你的意思,我已让所有人全力搜捕南宫月,一有她的消息,我会立即告知你的。眼下首要的,是你的身子。你已经整整十日没有好好休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听为兄的话,让其他人守着就好,你先去休息吧。”

凌言依然没有转身,声音略带沙哑:“这些日子辛苦皇兄了,凌墨还受的住,不想假手他人。”

将凌言如此坚决,西延睿只能再次叹息一声,随后转身离去。

西延睿离开后,凌言方缓缓起身,宽衣后在霍许身侧躺下。

整整七天,凌言日日夜夜守在霍许的床榻前,一步也不敢离开,生怕霍许醒来时看不见自己会难过。

更重要的,将她给其他人照顾,他不放心。

许是连续十几日没有休息好,又或许是霍许身上的气息让他心安,没过多久,帷幔内便传来凌言轻浅的呼吸声。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便是一月后。

尚凌轩中,气压有些沉。

成一等人皆单膝跪在地上,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凌言抱着霍许小心翼翼的放在软榻上晒太阳,看都不看跪在院中的众人,冷然开口:“三日,我等了。七日,我也等了,你们要一个月,我还等了。如今呢?是不是要我给你们半年时间,让你们去找一个人?”

成一等人一愣,头沉得更低。

院中静默良久,低着头的几人相互对视一眼,成一咬了咬牙,随后看着凌言沉声开口:“属下无能,请主子责罚。”

“再给你们三天,若三天之后找不到人,你们都不用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凌言声音冰冷,不带丝毫温度。

“是!”成一等人点头,随后起身离开。

出了太子府,木录看了一眼成一,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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