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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好事,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喝一杯庆祝一下?”我不怀好意地笑着,在我看来,鬼冢这种人应该扶持他,让他的所谓保皇党壮大,我可以趁机反在日本的利益最大化,互利的事相信鬼冢是不会拒绝的,他需要的不就是钱吗?钱,我有。
“张漠君,想不到你会来,还出现在这不该出现的地方。”鬼冢阴恻恻地向我展示他的另一面。
“哦!我好怕,想杀人灭口吗?”脸上带着笑,全身心地戒备着。
“既然你知道了,不如说说你的条件吧。”鬼冢终于变得聪明起来。
“好啊,”我笑笑:“我是商人,吕不韦也是商人,严格说来你也应该是商人,约个时间。互利的事相信你不会拒绝,这次算上,我们应该是第三次合作吧。”
“是的。”鬼冢拿出一块绣了花的手帕在脸上擦着。
“这眼泪很珍贵,你应该好好保存的。”我善意地对他说。鬼冢的这眼泪的确很珍贵。
“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好好保存的。”鬼冢做了个请的姿势:“我们还是先去参加他们的婚礼吧,今天真是好日子。”
“是啊,今天是好日子。”挽住鬼冢的手,朝喜堂走去,我才不会走在他前面,这里没有人,万一他暗算我怎么办?我很怕死的。不然早就跟爱德华到非洲搞政变去了,说到玩到刺激,那才是真正的刺激。
临时搭建的舞台在表演着节目,三个这阵子十分红火的年轻女戏子在又唱又跳地。好象叫爱死爱娶组合来着,具体我忘了,听刘天说这次请的都是大牌的戏子,花了不少钱,不过只要是客人高兴,多花点钱是值得的,大牌的演员就是要花大价钱请,并不是他们演技好,只是他们名气大,想起姜慧玉来,她名气搞得越大,崇拜她的人越多,我就会越加地恩宠她,以满足我心中大多数人都有,只能在心里想想,不能在大庭广众说的卑劣想法。
“到哪去了?”朝霞温柔地往我碗里夹了一根青菜。
“刚才碰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回去再跟你说。”一想起这事我忍不住就想笑,想不到于志成竟然有这么一门亲戚,我跟鬼冢这家伙在表面上也算是好朋友了,他的儿子也应该叫我声叔叔吧,可想想那是不可能的,吕不韦宁可自己死也要成全自己的儿子,想来鬼冢这家伙也是应该做得出来的。
“吊人胃口,不理你了。”朝霞在桌子下面狠狠地拧了我大腿一下。
我的笑痛得僵硬在那,怎么她又来这一招,忍着痛,一本正经道:“这是国家大事,不能随便乱说的。”
“国家大事?”朝霞瞪了我一眼:“你真会开玩笑,而且一点不好笑。”
我呵呵笑着没理她,这种事我是相信了,但把这种事放在场面上说是不应该有人相信的,至少嘴巴上没人会信,而可怜的天皇家族,就是知道这事后也是不能宣布的,那多丢面子啊。
看着山本大作在各桌间穿走,他那一直笑着的脸仿佛一生下来就是如此,我很不爽,问朝霞:“小本本去敬酒的那些人是什么人啊?”
“不知道。”朝霞摇了摇头。
“都是学术界的。”坐在我边上的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接过话道。
“这样啊。”我对他笑了笑:“这才叫人才啊!我看小本本那样子,能把这些人全拉到日本他才开心啊。”
“对。”那人笑了笑:“他正在展开他的外交手段呢。”
“不错,是个尽职的外交官。”我嘿嘿笑着对朝霞道:“等下他要是过来你就把那礼物给他。”
“好吧。”朝霞看着山本大作,看朝霞样子对山本大作有些兴趣起来。
“他朝这边来了。”朝霞对我道:“他身后是梅川酷子。”
“哦,知道了。”我喝了一口饮料。
“大家好!”山本大作的笑脸看上去很真诚。
席中有两个站起,笑脸相迎。
山本大作的目光却向我这边看来,掠过朝霞后定在我脸上。
“我们认识吗?”我嘿嘿笑看,这种人我不想惹,打他一顿的话就是打日本这个国家一顿,损伤两国友谊的事我可负不起这责任。
山本大作嘴角歪了歪:“联合国际四个字在制药界很够份量,它的总设计师是个叫张漠的,如果我没认错,你就是张漠。”
听着山本大作的话,我还是觉得吃惊,我已经很低调了,虽然我知道我这样是逃不过有心人的眼睛的,但想不到山本大作能认出我来,还很抬举我,把我说成是联合国际的总设计师。
对朝霞道:“倒白酒。”站起对山本大作笑道:“看来我的底细你很清楚,来,我们干上几杯如何?”
山本眯起他的眼:“感谢你对我国人民的救助,来,我先干为敬。”山本已将杯中酒喝完。
什么救助,要是没钱赚我才不管他们。举起杯来:“来,祝愿我们两国的友谊日久天长。”什么友谊,见他妈的的鬼去吧,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我要的,只是我的利益。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杯中酒一干而尽。
“这位是?”山本微笑着看着朝霞。
“我老婆。”我看着梅川酷子:“这位是你老婆吧。”
山本愣了一下,旋笑道:“不,她是我的助理梅川酷子小姐。”
“你好,张先生。”梅川酷子礼貌一笑,让我想起著名的间谍川岛芳子来。
“你好,美丽的酷子小姐。”我用世上女人通用的语言赞美她。
“比起尊夫人来,我算得了什么呢?”梅川酷子向朝霞报以一笑。
朝霞拿出我放在她那的礼物,对山本大作道:“初次见面,没什么好送的,这是一点小意思,请收下。”
“谢谢。”山本大作接过礼物递给了梅川酷子。
“我这儿好了吧,请继续。”我坐下,再不理山本大作。
山本大作知趣地朝另一桌走去,原来他找的真是人才,对其他的非人才他是不屑一顾的。
“喂,你送他的是什么东西?”朝霞还是控制不住她的好奇心。
“是玩具,他一定会喜欢的。其中就有他们万世一系的天照大神之后尊敬的天皇陛下。”我卖弄地看了边上那汉子一眼:“只不过是狗的身子罢了。”
“什么?”朝霞笑着:“你哪搞来的?”
“来时朋友送的,是个好东西,已所不欲,不欲与人,是好东西我才送人啊。”看着边上人醒悟过来后笑着的眼神,恶作剧真的很好玩。
“会不会引起纠纷啊?”朝霞不无担忧道。
“会,他不服他可以上法院告我啊,最多赔他点钱嘛,生活就是需要刺激才会有生气。”我甚至有些期待山本大作告我,但他不会这么做的,他又不是笨蛋。
“张漠!”一个娇美的带着些许异国情调的声音令我魂飞魄散,这不是戴安娜还是谁?刚才我太得意了。
忙拉着朝霞站起,笑脸道:“朝霞,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温柔大方的是过戴安娜小姐,樱子室友,我跟于志成上次来首都时认识的。”
“你好,你叫朝霞啊,见到你很高兴。”戴安娜高兴地与朝霞握着手,转头问我:“是你?”
“我老婆。”我坚决地说着,今天朝霞是我老婆,我决不改口的。
“真漂亮,我过去了,你们继续。”戴安娜走时没有回头,她见到朝霞一定会嫉妒的,谁让朝霞这么漂亮呢。
我坐下来,心中若有所失,戴安娜离去时颈子上的黑珍珠令我触目惊心,那是我送她的,但又如何,戴安娜与朝霞之间,我终究是爱朝霞多上了很多,她是不能与朝霞比的,戴安娜最多只能算是我曾经的床伴罢了。
“怎么了?”朝霞眼神中有几分疑惑。
“没什么,我们走吧。”牵起朝霞的手,拎着我的包,准备朝外面走去。
“你有心事啊?”朝霞体贴地问道。
“有,”我无奈地笑笑:“你想知道我们可以彻夜长谈的。”
“算了吧,不如我们早些回去。”朝霞眼神变得清澈。
“好啊!”但一抬眼却见自己已被一群人围上了。
“老张,你来了也不说声啊?”刘天笑着,他旁边是于兰、于志成和樱子,身为伴娘的戴安娜故意地把脸转过去不看我。
朝霞躲在我身后面,长期的地下生活一旦露于光天化日之下定然不会适应的。
刘天终于有些惊诧,反是樱子不觉得什么,笑吟吟道:“张院长怎么躲在这边啊?”
我笑了笑:“恭喜你们。”
将杯中饮料和他们一干而尽,对刘天使了个眼色,拉着朝霞的手朝外走去。
“张漠,你等一下。”从酒店追出的是鬼冢正义。
“我们的事好商量,但有一条你给我记住,你不要叫于志成到日本去,我不想他回不来。”我呵呵笑着。
“那是,那是。”鬼冢正义道:“我会到你那儿的。”
“有什么事你跟刘天说吧,我会知会他的。”我决定拉刘天下水,非洲的政变,药厂在日本的生意,都让他去做,我只想多陪朝霞几天。
“好的。”鬼冢答应道。
和朝霞走入警车,有些后悔带朝霞来这,朝霞将车发起,默不作声,朝我们住的酒店开去。
“你想干什么?”一进房间朝霞就问道。
“我不想干什么,”我痛苦地闭上眼,“朝霞,你知不知道,我没有听你的话,非洲的政变正在进行中,而我的好朋友鬼冢正义,他今天刚当了爸爸,他的儿子就是山本大作口中的天皇孙子。”
“什么?”朝霞惊道:“这就是你听到的笑话?”
“不好笑吗?”我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你究竟想干什么?”朝霞没有责怪我,反而整个人温柔地贴在我身上,我大是感激。
“我不知道我想干什么,人都有表现自己的欲望,可能我是在表现自己吧,我不知道我有多大的能力,我知道我有些疯狂,但我知道了我还是正常。”轻轻捧起朝霞的脸:“你可以骂我的。”
“那有用吗?”朝霞苦笑一声:“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疯狂的,我以为,你会听我的话的。”
“我喜欢你,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哄着朝霞,对自己做的事,我却是不后悔的。
“不要说了,我不能看着你成功,也要看着你毁灭,我会陪你的。”朝霞眼眶有些红。
“我不想连累你们,为了儿子,你也应该保重的。”我勉强笑了笑,我不知道我的下一步会是怎么走的。
朝霞轻咬着我的胸肌:“我要调回Y市,我要看着你,我不想你出事。”
“也好,能经常看到你,我会很开心的。”拍了拍朝霞的肩,看来她是跟定我了,想想自己的命运,好象国内没有法律规定不能到非洲搞政变的,应该是安全的。
朝霞将我压在床上,疯狂地吻着我,很疯狂,但我很受用。
信我者永生 三十八、野食
日子过得很快,终于听到了爱德华政变成功的消息,他很得意,他现在在那边是被人当神的,他得到了人心,反对他的人已经被铲除干净,反对他的日本人被他扣为人质,大大发了一笔,还把我的钱都还上了,存入了我指定的瑞士银行。
“你不担心爱德华背弃你吗?”曲扬波担忧道。
“我想看看他会不会履行我们的约定,他现在是很得意,联合国已经承认他为NF总统,但又怎样,我能让他生,照样能让他死。”我所凭仗的,无非就是病毒。爱德华家族在英国势力不错的,既然他做了那小国的总统,我应该主动让他一下,把他四我六变成我四他六,自己的财源,应该好好对待的。
“你有这个把握?”曲扬波疑惑道。
“信我者永生,爱德华是聪明人,他应该知道怎么做的。”我哈哈大笑,仿佛世界掌握在我手中。
“我还是看不透你。”曲扬波站起。
“你当然看不透,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你怎么会知道呢?”人性,究竟是如何的?我搞不清楚,我只知道我的野心在慢慢涨大。
“我和徐蓉打算下个月举行婚礼,这是请帖。”曲扬波将请帖递给我。
我打开看了看:“好的,我会来的,我会送上一份大礼,不过不是你的,是徐蓉的。”
“这有区别吗?”曲扬波笑了笑。
“有,”我阴恻恻地笑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区别很大。”
“那我先替徐蓉谢谢你了,我走了,回香港。”曲扬波对我很恭敬,至少表面是如此。
我挥了挥手:“不送。”
刘天阴着脸从办公室房间走出:“老张,我想不到你还做这事,为什么要拉我上贼船?”
“什么贼船。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其中滋味,我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