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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流!”梅雨婷怒骂着。
我无话可说,谁让我摸着摸到她认为不应该摸的地方了呢,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看来梅雨婷的性子一点没变,我只是被她表象所感,结果吃了大亏。
“我要出国一趟,回来你可能已经生了。”我忙另开话题,吸引她的注意。
“哦,晚上睡我这好了。”梅雨婷淡淡地说着。
看来她还是喜欢我的,我有些得意,我觉得自己是越来越有魅力了。
和梅雨婷睡一起的这一夜令我终生难忘,我手脚口舌的多动症完全没有了用武之地,眼巴巴地看着梅雨婷,我知道已经没有和她合体的可能,想不到连手足一欲也不能得逞,更可怕的是她就睡在我旁边,只好想着朝霞和妻她们,可惜这一想让我想出了很多妻,对朝霞的负疚感来,让我怎么也睡不着。
“你没睡啊。”早上梅雨婷醒来时精神挺好的。
“没睡,一直在看着你,觉得挺对不起你。”我不能让自己白辛苦的,一定要在某些地方得到一些补偿。
“看不出,你什么时候有情有义了,该不会在打我的孩子的主意吧?”梅雨婷穿好衣裤,语气咄咄逼人。
“怎么敢,我已经到这步田地,我不想让别人看我笑话。”对世俗我到底有防范之心,我还不想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样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你会打我孩子的主意。”梅雨婷递给我一块毛巾:“擦擦脸。你什么时候走?”
“今天,我先到香港,再出去。我绕道只是想来看看你,这些天一直牵挂你,总算了了一件心事。”这倒是真的,我总是不放心梅雨婷。
“出门在外小心点。”梅雨婷的话让我一暖。她还是关心我的。
“知道。”我嘿嘿一笑:“如果我回不来,我的律师会找你的。”女人最是敏感,搞一点悲伤的气氛有助于培养我们之间的感情。
“你在说什么?”梅雨婷一脸的认真之气,眼中还有些责怪的意思。
“不说了。”我拿起我的包,朝外走去,对梅雨婷,我只能如此了。
“等等。”梅雨婷唤住我,将一个香囊挂在了我脖子上:“这是从四面佛那儿求的。会保你平安的。”
看得出,梅雨婷是出自真心的,我笑了笑:“你自己保重,真有什么事你可以去找我爸,你这个儿媳妇我想他会认的。”
“我知道。”梅雨婷眼眶有些红,看来她对我还是动真情了。
招手叫来一辆出租车,根本没朝机场去。直接去了爸爸处,很久没看到我儿子了,怪想他的。
一个人的天马行空其实很惬意,见到儿子时我很惊讶,他的脸蛋越来越象朝霞了,要是让妻看到,我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可是这一天迟早要来的。我接受的只能是那一天的审判,只是不知朝霞将会如何面对,是我对不起朝霞。
“你看出来了。”爸爸侍弄着院子中的花草。
“恩!”我点了点头,“幸好你把他早点带出来。”
“这就是经验,早时朝霞一定恨我入骨的,对不对?”爸爸笑着,看他样子有些得意。
我吃惊地小声说道:“我在外面是不是还有兄弟或姐妹啊?”
爸爸不悦地看着我:“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啊,刚才说错了,不是经验,是人生阅历。”
“姜还是老的辣,可是儿子总有面对桑陌的那一天的,不管怎么说也是她的儿子啊?”我不得不向人生阅历丰富的爸爸请教。
“时间。”爸爸叹了口气:“掌心掌背都是肉,桑陌和朝霞,我不想她们任何一个受伤害,可这谈何容易啊。”
“我已经骗桑陌跟我离婚了。”我说道。
“离了又怎样,你真舍得。”爸爸淡淡地说着,看来他是了解我的,离了又怎样,离了桑陌还是我的女人,我的妻,能与我白头偕老的女人。
“可惜不能把她们娶了。”我笑笑,要真是这样社会影响很坏的。
“该知足了,想想以后怎么头痛吧。”爸爸幸灾乐祸的,也不跟我说说化解之法,还说什么阅历丰富。
“我是出差,过来看一下你们,就走。”我还是牵挂着到非洲的事儿,但这是不能跟爸爸说的,说了只会让他担心,说不定还会组织我的出行。
爸爸也没留我,我打车直驱机场,令人向往的异国,真是让人神往。
走出香港机场,红玉已经在机场外等我,和她在一起的是两位老人,看他们样子应该是红玉的爸爸妈妈了,怎么他们也来接我?心中有些不安起来。
“张院长。”红玉挽着我的手,走到老人家面前:“爸,妈,他就是张院长了。”
“叔叔阿姨哈!”我尽量让脸上带些和蔼的笑容。
但他们的眼神很怪,也不用这样看着我吧,我心中越发的不安起来。
“张少!”边上一个声音传来。
是胡彪,上次给我当过司机的那家伙。
我笑着向他挥了挥手:“曲少呢?”
胡彪笑着:“在家里,最近他被人盯得很紧。”“是那些小狗狗盯着他吧,不错,做名人确实有尾。”看来他大婚的消息已经被人知道了。
“他可不敢出去。”胡彪拿过了我的包。
“一起吃饭吧。”我向红玉爸妈发出了邀请。
“不了。”两人客气道。
这话正中我下怀,明知他们是客气话,我也只好客气道:“那真是太可惜了,红玉,我们走吧,我还有些公事要跟你交代一下。”说真的,我才不敢跟他爸妈同席,就是接触我也不怎么敢。心虚啊。
“那你们先回去吧,我会快些回家的。”红玉对她爸妈道。
“噢。”两人答应一声,怔怔地看着我们。
三人往停车场走去。
“你怕他们?”红玉坐上车启动隔音装置后问我。
“我们不清不白的关系。你叫我怎么去面对?”真正的原因却是和慧玉的关系,实在不能向人说,我这样的生活实在是太过荒淫无耻。
“其实他们知道的,”红玉偎在了我肩上:“他们都无所谓了你还怕什么?”
我尴尬地笑笑:“良心上总是过不去。”我无耻地占有她们姐妹。我的良心是过不去地。
“你有良心吗?”红玉在我耳边轻声地说着,偷偷地窃笑着。
抱过红玉,笑道:“我的良心早让你吃了。”
“伶牙俐齿,”红玉吻了我一下:“你这次来有什么事啊?”
“想你了,就来了。”我笑着,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骗鬼啊!”但从红玉洋溢在脸上的笑容中可以看出,这话还是很中听的,从心底里是应该相信地。
突然车停了下来,很久没开,我拿过话筒问道:“怎么回事?”
“不好意思。张少,堵车了。”传来胡彪的声音。
“知道了。”我关了话筒,不怀好意地对红玉道:“堵车了,不如我们做点什么事?”
“在这车上,不用吧,我晚上会陪你的。”红玉显然不想在这车上做。
“那算了。”搂过红玉,手却是不老实地钻入了她衣内。
看她的表情显然有些抗拒。我没了兴趣,关心道:“不开心啊?”
“没,”红玉摇了头:“我是在想慧玉的事。”
我舒了口气:“她很好,你担心什么啊?”
“她说有个踢球的在追她,我真的很不放心,那些踢球的没几个好人。”红玉咬了咬嘴唇。
“我也不算好人,”我笑了笑:“放心吧,等我这次回去一定好好修理一下那家伙的。”
“哦。那谢谢了,我已经劝她很多次,她说她自己有主张的,还嫌我太唠叨,真是不放心。”红玉又依在了我怀里,真是姐妹情深,可是慧玉给她地?我心有些酸,吸过红玉的舌头轻轻咬了起来,这次红玉倒还真配合。
曲扬波早已为我准备好丰盛的酒菜,徐蓉见了我倒象是见了陌生人似的,叫了一声“张董”就一个劲地往曲扬波身后躲,还真象小媳妇。
红玉挽着我的手坐在我边上时,徐蓉终于有了反应:“张董,你……”
我“嘿嘿”笑着:“这位是姜红玉小姐,你们应该认识吧。”我明知故问,将曲家的股份转到徐蓉名下都是红玉办的,她们怎么会不认识,只是徐蓉不知道我跟红玉的关系罢了,徐蓉对我风流的事是最清楚的,但也只能埋在心里,我知道她不是个多嘴的人。
“哦!”徐蓉点了点头,再不声响。对她我没话好说。
晚间和曲扬波密谈了很久,才到红玉房中。一边和红玉享受着鱼水之欢,一边交代着她怎么管理我的境外财产。我有些佩服自己,娱乐还不忘工作,真是忘我,如果评先进的话一定是非我莫属的,可惜的是现在都是我在给别人评先进。
和曲扬波坐飞机到了非洲最大的城市MDL,爱德华早就派了三架军用直升机在等我们。
我是第一次坐军用直升机,比起警用的直升飞机军用的宽敞得太多了。在两架飞机的护航下,很快就到了爱德华所在的小国家。
飞机停下,门口处立即有人铺上了黑红相间的地毯,高举着枪的仪仗兵分列两旁,看来规格蛮高的。爱德华领着一大班子人走来,应该都是他的文臣武将了。
打开机舱下了飞机,突然有炮声响来,我吓了一跳,但看见爱德华没什么反应,便镇定了下来。
“是礼炮,二十一响。”曲扬波在我耳边道。
我恍然大悟,我是应该有这个待遇的,这个小国我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和爱德华亲切地握着手,他穿着军装,看衣服上的装饰,应该是这个国家的最高的资格了,但抢眼的却是他身后的一个黑人小妹妹,想不到黑人中能有这么漂亮的女人,我眼睛闪了闪,忙避了开去,异国他乡,这儿虽然有我的股份,但我还是装正人君子的好,毕竟这儿不是我的实际控制区。
和爱德华的部下一个接一个地亲切握着手,当然那黑妞也在内,她的皮肤很好,差点可以比拟朝霞的皮肤,我记得按爱德华故乡的礼节应该是互相拥抱,为什么该握手了呢?没有和那黑妞抱一抱我觉得十分可惜。
爱德华办公的地方叫图鲁,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撇开众人,我和曲扬波跟着爱德华进入了密室,那黑妞也来了,显然是爱德华信任的人。
“她是玛雅,我的妻子,图鲁族的圣女。”爱德华介绍道。
圣女?我笑笑,想不到爱德华娶了个圣女当老婆,真是不错。
玛雅对我们笑笑,指着我用英语道:“你是张漠,爱德华经常提起你。”
“你好,漂亮的圣女。”我有些开心,和漂亮的女人说话就是开心。
爱德华看着我,半晌才道:“你的来意曲少已经跟我说清楚,我会让你大吃一惊的,请。”
“请!”不知道爱德华会怎么让我大吃一惊。
信我者永生 四十四、震惊
这是一个很隐秘的地下室,四人坐电梯而下,也不知道有多少层,这绝对不是爱德华所建的,造这东西需要时间,从爱德华第一次政变成功开始算,也不可能建起这么庞大的工程。版权看这在计算机前忙碌的有各色人种,这儿应该是一个大型计算机中心。
“你知道这地方是干什么的吗?”爱德华笑道。
我已隐隐觉得爱德华在这儿搞政变绝不是为了钻石这种简单的事了,爱德华想要的最有价值的东西应该是在这儿。
“他们是在玩计算机游戏吧?”我大笑,不懂的东西就干脆开点玩笑,让人心里觉得我还是懂一点的,这样不会丢面子。
“是啊,确切的说,这儿应该叫卫星俘获中心,一个很好玩的游戏。”爱德华得意地看着我。我怔了怔,旋即明白过来,这爱德华果然是留着海盗的血的,其野心之大绝不是我能想象,而我所掌握的引以为傲的东西无非是自以为了不起的病毒。爱德华的这地方,的确不错,真是人才荟萃的地方,而我,却是再怎么发展也是跟不上时代的,有钱又有什么用,我落伍了。“原来你想绑架卫星?”这确实是一个很有前途的职业,天上的卫星这么多在飞,都是值钱货啊!
“不,我只是截取卫星情报,绑架卫星我们有这个能力,但这无异于杀鸡取卵,得不偿失。”爱德华用汉语连说了两个成语,显示着他的汉文学的功底。
“这地方早就有了?”我问。
“对,这地方早就有了,是日本人建的,他们的目的只是想在这儿建一个国家,这儿本来是一个军事基地。只是想不到变来变去的落到我的手上,当然,这多亏了你的援助。我亲爱的朋友。”爱德华亲昵地把他那只长满了毛的右手搭在我肩上,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