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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我叫来金院长和朝霞,边看着刚才拍的录像边和她们解说着原委。
金院长眼中有些泪:“真是太好了,只要节目一播出,社会上又会关注起这些小孩子来,唤起人们的爱心。”
“张漠,这主意是不是你想出来?”朝霞的眼眸永远让我百看不厌。
“不是,是这两位记者先生。”我向她们介绍了沈力和吴常。
“这部记录片我们想拿到中央台评奖,一定能获奖的。”沈力激动地说着,只要这片得奖了,他们两个自然就出名了。
第二站是红高粱,由于我早知会了朱纪才,所以效果也很好,但少了朝霞,总觉得少了一丝生气。
当看着在呼啸山庄拍的录像时,我高兴极了,如果沈力和吴常是女的,我一定趁机亲他们一口,可惜他们是男的。呼啸山庄服务员眼中的冷漠和客人的厌恶之情,一览无余,这才是世人真实的心态,我虽然虚假,可我扮的却是好人。
我无聊,我就是这样无聊,我心中觉得很笑。
送走记者,我开心地将刘天约了出来,跟他炫耀着我的计划。
“损人不利已,真亏你做得出来。”刘天苦笑道。
“苏洋能做,我就奉陪到底。”我大笑。
“其实你跟苏洋是同一类人,只是家庭出身不同而已。”刘天说我和苏洋是同一类人,我跟他怎么会是同一类人呢?
“下一招,我要坏他风水。”我得意道。
“还有损招啊,看来又是损人不利已的,强啊,老张,狠。”刘天赞道。
“不能跟你比,那药厂怎么样了?”我很关心。
“于博士做学问一流,不过管理嘛,实在不行,大权实际上己在我手,只等你一声令下,这个厂我就能把它改制掉,尽入我们之手。”刘天很得意。
“不会吧,她那天看到那些设备时,看上去很有远见啊。”我疑惑道。
“她就是搞研究的料,打交道的就是那些设备,能不知道那些东西的价值吗?”刘天笑道。
“那你真能只手遮天?”我还是不放心,毕竟我们还不那么成熟。
“前车之鉴,学习总会的,我研究了很多案例,大家都差不多,别人怎么走我们也怎么走。”刘天说得轻描淡写。
“那你小心点,不要为他人作了嫁衣。”我提醒他。
“怎么会,就是为他人作了嫁衣,这嫁衣的代价才不是一般的大,而且职工也都巴望着改制,对我派人到处讨债的作为很赞赏,那可都是工人的辛苦钱啊,多拿回一分是一分。”
“没搞新产品?”
“没有,虽然有人提出来,但那都是要钱的,虽有可能营利,但同时是伴随着风险,这世上到底是求安稳的人多些,还不如拿眼前的,你说是吗?”
“对,那你好好干。”我鼓励道:“只要我们内外勾结,光明的前景就在眼前,你看到钱了吗?”
“让人想起来心就跳得厉害,只是搞不明白于博士整天都呆在实验室到底想干什么,她竟然不让我进去?”
我笑笑:“这是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刘天好奇地问道。
“这是一个秘密。”我重复了一遍。
刘天这才恍然:“原来真的是秘密。”
“你忙去吧。”想起晚上约好与朝霞见面,心中就有股莫名的兴奋。
朝霞在阳台上拉着小提琴,冬天的寒风似乎有些刺骨,但朝霞似乎乐在其中。
“你来了。”朝霞放下小提琴。
“我很久没听到你拉琴了。”我温柔道。
“真好笑,你什么时候喜欢听我拉琴过?”朝霞走进房间将隔着阳台的玻璃门拉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声,这倒也是,每次和朝霞在一起我只是想着和她上床,至多是在幻想中朝霞一边拉琴一边和我欢好,却又从来不敢跟朝霞说,真是懦弱。
“你喜欢的我都喜欢。”我讨好道。
“你真喜欢福利院的那些小孩子?”朝霞认真道。
“说喜欢是骗你的,不过你喜欢我只好喜欢了。”我搂过了朝霞。
“你是在利用他们。”朝霞推开了我:“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
“朝霞,你听我说。”我忙道。
“本来我们都是骗子,我没有说你的资格,但我还是忍不住要说你,他们是无辜的,他们有他们的生活,你把他们推向前台,最多满足那些喜欢虚荣的人趁这个机会献爱心,好让人知道他们很有爱心。”
“这不是很好吗,这些小孩子是这个社会最需要关心的弱势群体。”
“他们有他们的世界,不需要你的可怜。”
“难道只需要你的可怜?”我冷冷道。
朝霞顿时语塞,看着我,半晌才道:“我不跟你说了,可我就是觉得你这样做不对。”
“好了,”我脸色缓和下来,拍了拍朝霞的背:“夜了,我们睡吧。”
“不睡,你只知道干那事。”朝霞还在生我的气。
“那事是什么事你说啊?”我今晚并不想放过朝霞。
“你,”朝霞摸着我的脸:“你好象变了,我们经常在一起,可我还是觉得你变了,虽然你以前也这样,可你就是变了。”
“当然,年纪在一天一天的增大,岁月在一天一天的流逝,人生几何,对酒当歌,不亦快哉。朝霞,让我们好好珍惜眼前吧!”捧起朝霞的脸庞亲了一口。
“你走吧,有些事情我要好好想一想。”朝霞又推开了我。
我落寂一笑:“好吧,我先走了。”
刚走几步,又回头看着朝霞,朝霞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终没有说出来。
我失望地朝汽车走去,心情落到了极点,朝霞难道就要摆脱我的束缚,回复她的本性?我希望看到以前的朝霞,却又不希望失去现在的朝霞,心情矛盾到了极点。最终,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还是喜欢听话的朝霞,其实在我心里,就是希望朝霞这个样子的。
将车开到了一家超市,许小平一见我的车便迎了出来:“妹夫,你空来看看啊?”
“生意怎么样?”我看着里面的客流,好象还行。
“不错,我们两兄弟比以前好混多了。”许小平眉开眼笑地看着我。
“有件事你帮我个忙。”我笑道。
“一家人,有什么事就说吧。”许小平摆出一副很讲义气的样子。
“你现在还种不种菜?”我问。
“种,做人不能忘本,现在我家的花盆里种的不是花,都是菜,纯天然,无污染,等下带点去。”许小平领着我朝他休息室走去。
“我看中了一块地方,你去承包过来种菜吧,钱我出。”
……
我感觉自己有些卑鄙,不过心情很好,搞阴谋,我不比刘天搞策划差,虽然尽做些损人不利已的事情,但我确实是这方面的天才。
本想回山庄的,却接到梅雨婷电话,说有要紧事,叫我到江滨路望江楼茶室一趟。
找到梅雨婷,坐在她对面的赫然是那日我与梅雨婷在红高粱蹭饭时举行婚礼的那新郎。
梅雨婷一见我,叫我在她边上坐下,亲呢地靠在我肩膀上,对那人道:“我男朋友,你放心,我现在过得很好,对吗?”梅雨婷笑着朝我眨眨眼睛。
拿我当挡箭牌啊!我笑道:“你还没介绍你朋友呢?”
“我忘了,”梅雨婷很高兴道:“陈博仁,你见过的。”
“幸会,幸会。”我伸出了友谊之手:“我叫张漠。”
陈博仁却脸色苍白,敷衍地和我握了一下手:“我先走了,你们谈。”
“呸,什么东西!”梅雨婷看着陈博仁的背影恨恨道。
“怎么了,梅大小姐,发这么大的火?”我端起茶喝了一口。
“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梅雨婷连带我也骂了进去。
“莫生气,生气容易变老。”我劝道。
“他已经结婚了,还假惺惺地跑来找我,开始我还真以为他心里还有我,弄了半天,他竟然是想让我当他二房,你说这种人可恨不可恨?”梅雨婷咬牙切齿道。
“可恨!”我斩钉截铁地说着,其实我就是这种可恨的人。
“谢谢你,张董。”梅雨婷眼中满是真挚。
“这种伤心的事就忘了吧,你现在过得不好吗?”
“不好,可我还是要过的,我不是那种寻死觅活的人。”梅雨婷勉强地笑着。
“我送你回去吧。”
“谢谢。”梅雨婷也不跟我客气。
出了门,却见陈博仁还在,只是他的脸上充满了阴贽的笑,有些恐怖。
“你还想干什么?”梅雨婷不客气道。
陈博仁也不理梅雨婷,对我道:“张漠是吧,你知不知道你是在穿我的破鞋?”
看着陈博仁洋洋得意的面庞挑衅地看着我,真是讨厌,我笑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什么破鞋,她应该是你的原配是不是?”
“算是吧,她是我玩的第一个女人。”陈博仁很得意。
“我杀了你。”梅雨婷气极,一脚向陈博仁踢去,却被他躲了开。
我拉住梅雨婷,对陈博仁心平气和道:“俗话说儿子是自己的亲,老婆是别人的好,其实我也是有老婆的人,梅雨婷总算曾经是你的女人,我只是在玩她,是在给你戴绿帽,陈公子。”
陈博仁脸色很难看,我得意道:“你的女人被我玩弄,不知你心里是什么滋味啊,是不是很复杂,很无奈?”
“你!”陈博仁一拳向我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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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六十三、酝酿
真是没品味,一言不和就动手,当日在他婚礼上时好象对梅雨婷情真意切的样子,让我好好照顾她,真不知梅雨婷当初怎么会看上这种人?自从被人打过后,我早己怕了,被打是很疼的,我怕痛,所以我最不愿意被人打,而且由于上次的事件,我已找到打架的感觉,腰一动,一个侧步,迎着陈博仁的拳头一式顺手牵羊,已让陈博仁失去平衡,脚顺便在他肚子上碰了一下。
陈博仁抚着肚子:“算你狠,有种你在这别走。”
想不到陈博仁看上去比我高大,却比我没用得多。
“是嘛!”我扯过他头发:“想学人包二奶,你配吗?”
“放手,如果你以后还想过好日子?”陈博仁倒是有几分硬气,好象有什么后台,别跟我来黑社会这一套,不然姑父又好立功受奖。
“我好怕,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考虑杀你灭口啊。”管他的,先把这小子修理一顿再说,不管你有多大势力,在这个城市中,关系拉来拉去最后都是熟人,被打就是吃亏。
我一肘打在他下巴上,虽然我的肘部也有点疼,不过打人的感觉真的不错,有一种掌握对方生杀大权的感觉。
“怎么回事?”四五个联防队员冲上来把我按倒在地。
“快放开他。”说话的是城中所的所长贾立白。
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笑道:“我是正当防卫,犯法的事我是不做的。”
“把这人带回去,”贾立白指了指陈博仁,对联防队员说着,又对我道:“麻烦两位跟我去录个口供。”
贾立白把案子很快结了,速度真是快。
“那小子都承认了,是他先动手的。不过好象太过爽快。”贾立白讨好地说着。
“不会吧,现在还有人这么笨吗?”我疑惑,陈博仁怎么说也不是这样的人啊。
我对梅雨婷道:“他有什么亲戚在当官?”
梅雨婷摇了摇头:“不过听他说他家有个亲戚在省报当记者,好象很有名,姓施叫什么名我忘了。”
记者,无冕之王?算了,我对贾立白道:“放了他吧,事情万一搞大不好。”
“记者?姓施,是不是叫施立可?”贾立白有些激动。
梅雨婷点了点头。
贾立白则摇了摇头:“不放,冲着姓施的我就是不放人。”
想不到贾立白还有这么坚毅的一面,好象跟施立可有深仇大恨似的,我劝道:“这只是小事,你跟他有深仇大恨啊?”
贾立白指着肩上的星星,说道:“我们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前几年那桩处女卖淫案你总应该知道吧?”
“知道,轰动一时。”我边说边想着,从理论上说处女是可以卖淫的。
“是我主办的,不然我现在早进局党委了,哪还要窝着等着退二线。”贾立白有些悲愤。
梅雨婷鄙夷地看着贾立白:“处女怎么卖淫?”
“她确实卖淫了,那嫖客是施立可的同事,而那女人确实还是处女,加上上面的压力,我成了最倒楣的人。”贾立白苦笑着。
“原来他家没一个好人啊。”我意味深长地对梅雨婷道。
“可那个案子确实是贾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