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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者。”我淡淡道:“还有什么疑问吗?”
于志成犹豫了一下:“没了。”
“我最希望的,是小兰能快些醒来。”从被窝里拉出于兰的手,轻轻抚摸着,于志成眼睁睁地看着,欲言又止。
于兰恬静地睡着,让我想起与她在一起时的种种,心中感慨万千。
“我妈来了。”于志成站起提醒我。
“哦!”我忙将于兰的手放回被窝。
外面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进来的果然是于兰的妈妈,后面跟着两个护工。
她和蔼道:“你们先出去,我给于兰擦洗一下。”
“哦。”我们两人同时应着出了去。
“走吧,我请你吃烤鸭。”于志成邀请道。
“那等下小兰谁陪啊?”我很关心。
“我妈会陪的,妈妈其实很喜欢这样陪小兰,她说欠小兰的太多。”于志成无奈地笑了笑,好象有些嫉妒。
“换了你你妈也会这样的。”这就是母爱,只是晚了些,我安慰于志成道。
“什么话,你咒我。”于志成笑着。
我与他突然就没了隔阂,看来于志成在某些方面智商和于兰差不多,搞不好他心理发展和于兰一样,一方面封闭自己,一方面又会很放开。
“这是首都最有名的烤鸭店。”在饭店坐定,于志成为我介绍道。
“是嘛,店名是什么?”刚才进店时我忘了看。
“是权俱得,你不知道?”于志成那样子好象我一定要知道似的。
“听说过,只是没看招牌。”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来点什么,酒还饮料?”于志成殷勤道。
“来扎果汁吧。”对酒,我已经没兴趣。
从袋里摸出烟来,扔给于志成一支。
“酒店不能抽烟,要抽到吸烟区去。”于志成忐忑地朝四周看了看,生怕这种不文明的行为被人看到。
“我不抽烟,”我笑了笑:“吸烟有害健康,是人类的公敌,我只是撕烟罢了,不过烟的味道真的很好闻。”
“是嘛!”于志成饶有兴趣地拿起烟闻了闻。
一支香烟在瞬间被我解体,烟丝却成条状平静地躺在我掌心,还连着过滤嘴,这就是玩烟的艺术。
“原来香烟还可以这样玩啊。”于志成也学着我肢解香烟。
“玩多了自然就熟了,而且每种牌子的烟气味都不一样。”搓揉着手上的烟丝,纷纷落在骨碟中,吸了吸手掌上淡淡的烟味,十分好闻。
于志成手机响起,他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有些兴奋,忙接了起来……
“我有位朋友要过来,你不会介意吧?”于志成不好意思道。
“这有什么,两个人是太单调了些,对了,你男的还是女的。”我笑得有些暧昧,过来的定了他女朋友了。
“是男的,是日本人。”于志成解释道。
“日本人?”我眼中有厌恶之色,想起到我山庄玩鸡的日本人,心中又有些想笑,我可是赚了他们两千美元,想起那钱还真是好赚。
“你不要有这样的眼神,他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于志成显然看出了我眼中的异色。
“你先说说。”我喝了一口服务员妹妹刚端上的芦荟汁。
“他对日本政府有很深的敌意,特别是对日本天皇。”于志成解释道:“她奶奶当过慰安妇,对他来说,这是家族的耻辱,而这一切,都是他们那个裕仁天皇造成的,在他看来,日本根本不需要天皇。”
“是啊,二战时的头号战犯,却能安亨晚年,怎么也说不过去。”我有些愤怒,什么因果循环,恶有恶报,操他妈的,不过话也要说回来,那裕仁定是前世积了很多所谓的阴德,才能安亨晚年,佛家的因果报应学说,还真的能自圆其说,不错,不错。
“是啊,在日本国内,也有很多反对的声音,但人都是麻木的,日本人也一样。”于志成笑了笑。
“那是他们自己事,我们是小老百姓,管不了这么多。”我感觉自己的渺小,钱多又怎样,能掌握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命运吗?那需要权力,需要军事力量,这些东西是能用全换来的吗?金钱不是万能的,我的信念受到了打击。
“志成。”远处一男一女朝我们这边跑来。
于志成迎了上去,与那男的抱在了一起。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鬼冢正义,这位是张漠。”于志成为我们介绍完,看着那女孩子迟疑道:“这位是?”
“是我妹妹鬼冢樱子,要在这留学一段时间,刚下机就想吃烤鸭,真是不好意思。”鬼冢正义道。
“大家好。”鬼冢樱子一个九十度的鞠躬,汉语说得很纯正。
抬起脸来,模样和于兰有的一比,虽比不上朝霞,但她那独有的气质却让人回味无穷。
“你好,认识你很高兴。”我伸出了手,我现在最想的就是摸摸这女孩子的手。
“你好。”樱子伸出她的手很大方地和我握着。
和大多女孩一样,入手幼滑,感觉很好。
“你好。”鬼冢正义向我伸手。
“你好。”蜻蜓点水般地和他握了握手,对男人,我向来没兴趣。
于志成和鬼冢说着话,把我和樱子晾在了一边。
和樱子相互苦笑了一下,便殷勤地为樱子倒上了一杯芦荟汁,鬼冢正义我才懒得理他。
“谢谢。”樱子很有礼貌。
“应该的,应该的。”我说着我的模棱两可的话,也不知道我为她倒果汁是应该的还是我为她倒了果汁她谢谢我是应该的。
“张漠君干哪一行啊?”鬼冢正义终于找我说话。
我递过了我的名片。
“慈善总会,你是慈善家啊。”樱子有些兴奋。
“只是打杂的,见笑了。”我很谦虚:“不知鬼冢兄是干什么的?”
鬼冢笑着指了指于志成:“和他一样,搞病理研究的。”又续道:“我妹妹是来学中医的。”
“好,远来是客,我敬你们一杯。”一杯芦荟汁下肚,便有些饱了,而烤鸭在这时上了来。
樱子眼睛一亮:“真香啊!”
“谗猫。”鬼冢正义在边上笑骂着。
看着樱子吃东西的样子,我眼睛有些发直,都说日本婆娘侍候男人是一流的,樱子那样子我见犹怜,要是我没有结婚,我一定会追她的,想到这,让我想起初见于兰时,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叹了口气。
“张漠君何故叹气啊?”鬼冢在边上关心道,好象与我是多年的朋友。
“要是我没结婚就好了,我一定会追令妹的。”我毫不掩饰。
“真的。”樱子抬头看着我。
“当然,我骗你干什么。”我笑道。
于志成却有些不悦,也难怪他,我和于兰那说不明的关系,而我又在勾三搭四,换了谁都会不高兴的。
信我者永生 三、院长
送走鬼冢兄妹,回到医院已是晚上十点多。
“妈,你去隔壁病房睡吧,这儿由我与张漠看着。”于志成递给她妈妈一盒从权俱得打包的烤鸭,真是孝顺。
他妈妈接过,神色有些复杂,可能是没想到她儿子这么孝顺吧。
“你先休息一下吧。”于志成指了指边上的一张小床。
“不了,我不累,你休息吧。”我只想看着于兰,其实我有些累了。
“那我睡了。”于志成倒头便睡,想来他也已经很累。
坐在于兰边上,将灯光调暗。
于兰啊于兰,你为什么要这样?她真的会没有一丝的反应吗?看着她的脸,不觉将手伸入于兰被窝,在她胸前揉捏着,一会儿就有了反应,我一喜,谁说于兰一点反应都没有的。
于兰皮肤突然热了起来,我一惊,却听得于兰轻轻的呻吟声,我大喜。
“我这是在哪?”于兰的声音有气无力。
“你醒了。”我眼睛有些湿,有眼泪流下来。
“好饿,我想吃东西。”于兰躺在我臂弯,十分虚弱。
我忙拿出给自己准备的用来当夜宵的烤鸭,于兰双眼放光,我还听到她咽口水的声音。想不到于兰这么会吃,不过也难怪,这么多天没吃东西,换了谁也会这样。
“我睡了几天?”于兰抹了抹嘴。
我递过纸巾:“六七天吧,要不要叫醒你哥哥?”
于兰看了看睡死去的于志成:“他这么会睡就让他睡,你陪我到外面走走。”
我忙从衣橱里找来她的衣裤:“你妈在隔壁,要不要叫一声?”
于兰瞪了我一眼:“走啊。”
“哦!”我点了点头,轻轻关好房门,跟于兰走出了医院。
“想上哪?”我关心道。
“开个房间,你看看,这么多天没洗澡,想起来就不舒服。”于兰闭眼猛吸了一口气。
“你妈下午刚给你擦过。”
“是吗?不行,心理感觉绝对不一样。”于兰妩媚道:“你不喜欢开房间啊?”
我哪里受得了于兰的诱惑,想着龌龊的念头忙点头:“久别胜新婚,怎么能不开房间。”
“色鬼。”于兰轻骂着。
“轮到你了。”于兰裹着浴袍已从洗澡间出了来。
“哦!”我应了声:“你进来给我擦背。”
“不行。”于兰马上反对道。
“你昏迷这么多天,我就等着你醒来给我擦背,这个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满足我?”看她现在神清气爽的样子,这些天我是白担心她了。
“好吧。”于兰终于答应。
享受着于兰粗糙的擦背手法,不知道刚认识的樱子能给我擦背的话是什么感觉,都说娶妻要娶日本的婆娘,看来不会是空穴来风,一定有一点道理的。
“你的日记我看了。”想起于兰的色情日记生理上就有了些反应。
“要死!”背上受了于兰重重的一拳,很舒服。
“就你一个人看的吧。”转身看见于兰满脸通红,期待着我的答案。
在她脸上吻了一下:“你全家人都看了。”
于兰身子有些颤抖,咬了咬嘴唇:“你是不是在骗我?”
“是啊,”看她样子我很不忍心:“色情部分我删了。”
“坏蛋,坏蛋,就你最坏。”于兰的粉拳一拳拳地捶打着我。
“再重一点。”我舒服地叫着。
“不来了。”于兰把门一关,把我留在了洗澡间,我真后悔,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提起那事,到床上提起不是更浪漫吗。
“还在生气啊。”扑上去一把搂住于兰,再怎么生气先抱住了再说。
于兰蔫然一笑:“我象喜欢生气的人吗?”
“不象。”我顺着她的话讨好她,突然又道:“老实坦白,我不在你身边你有没有给我戴绿帽子?”
“小气鬼,自己在外面乱搞,还来管我,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啊?”于兰嘟着嘴,显然很不满意我的话。
我心沉了下去,不管怎样,我视于兰为自己的女人,要真有那事我心里一定不好受,不过在她的色情日记中没有记录我已经很欣慰,现在只是想她亲口证实。
“怎么了,拉长着脸?”于兰大笑。
“求求你,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心理快要崩溃。
“只有一个啊!”于兰轻描淡写道。
“什么?”我整个人都快崩了,看着于兰,生理上已没这方面的需要。
“好了好了,没有啊,你这人怎么这样?”于兰不悦道。
我颓唐地搂住于兰:“小兰,我视你为我的人,你要嫁就嫁了,可你没嫁,我就是受不了。”
“你怎么这样?”于兰坐起搂过我:“好了,我做你的女人好了,不过你家里的两位都要处理掉。”
“不行。”我吼着,但马上又软了下来,央求道:“能不能留着?”
“好吧,看在你可怜兮兮的份上,先留着。对了,朝霞给你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于兰饶有兴趣道。
“是儿子,你要不要给我生一个。”我得寸进尺。
“想得美啊。”我头上挨了于兰一下:“你当我是什么人啊,你生孩子的工具?”
“哪敢,听你哥说你差点就结婚了。”
“是啊,我想找个人嫁了算了,他呢,年纪比你还大很多,我想会比你更疼我的,可人家提出要来个婚前财产公证,我心里就不舒服,就只好跟他公证了,他知道我这么有钱,马上就自卑了,那感觉真是舒服,有几个钱了不起啊,我比他更有钱,你说好不好玩,张漠?”于兰大笑。
“是好玩,小兰。”我心里有些发闷:“其实我那些钱六成应该是你的。”
“好了,别说了,说到钱就太伤感情。你跟我说说,如果我比你有钱,你会不会自卑?”于兰看着我的眼睛,嘴角噙着一丝笑。
“总会有一点的,不过我一定会千方百计先跟你结婚,然后想办法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