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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要,但是决不能没有你。如果你已经不爱我,我没话说,但我们既然还在相爱,你为什么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什么见鬼的自尊骄傲我统统都不管了,只要能和他永远在一起,哪怕是去地狱也甘心,我抽搐得厉害,以至不能正常呼吸,全身开始发抖。
之牧一直冷冷地看着我发疯,既不安慰也不劝阻,过了一会,他淡淡地说:“是吗?那真遗憾,我们像两列同时出发的火车,可是方向不同。”
看着他的神情,我觉得绝望而委屈,心痛得像是有人戳了一刀再淋上盐巴:“如果你一定要离婚,我就死给你看!”说完之后,突然觉得这种台词很熟悉,电视连续剧里每天都有人在重复,当时笑得前仰后俯,可是原来她们的心情和我一样。
他被我戏剧性的话逗得无可奈何地笑起来:“得了,得了,被外人看到还以为我这么神勇,卧病在床还能打老婆。”这是他醒来后和我说过的唯一一句玩笑话,虽然很丢脸,我依然抹干眼泪去抓他的手:“之牧……”
他不耐烦地把身子往后靠,疲倦地闭上眼睛:“让我睡一下,累死了。”
我不敢再说什么,垂头丧气地擦拭着未干的眼泪退到一边。过了一会,闭眼躺着的之牧动了动嘴唇,轻轻说出一句话让我含着泪水笑起来。
“蠢!要离早离了,还等得到今天?”
我欢笑一声扑到他旁边,把他圈进怀里,一边笑着一边流泪,把他整张脸吻了个遍,他皱着眉头承受,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是唇边终于弯起了一个弧度。
尾声
之牧像医生讲的那样恢复得很好,主治大夫夸奖我:“刘太太功不可没,似乎从没有看她回过家。”的确是没回过家,我已经让静仪搬回静园,所需物品都由她取来。
之牧笑说:“是,赶都赶不走,真麻烦。”我做发怒状,大夫则一脸羡慕。
“不过,你的肺部已经留下隐患,而且免疫能力减低,必须把烟戒掉。”真是个好医生,非常负责。
“当然当然,我会监督。”我连忙一口应承,然后对着之牧扮鬼脸。
“刘太太也要戒掉,二手烟危害更大。”我错愕,换成之牧心花怒放的笑。
随着消息封锁不住,很多人专程坐飞机过来看望之牧,本来公公也要赶来,不过被之牧劝阻住,但是他被迫同意出院后马上回多伦多修养。
公公说:“世上的钱哪有赚完的一天,只有自己身体最紧要。”
之牧肃然,他这次的确被整惨,明白越简单老套的话越是真理。
病房被花篮、果蓝堆满,各式礼物千奇百怪--甚至有一套精装的童话书,我懒得和之牧商量,直接让护士把它们送入老人和儿童病房。最奇怪的是公公竟然送了一匹马,他告诉我们养在加拿大的牧场里,等着我们回去取名字。我觉得莫名其妙,但是之牧显然对自己不按常理的父亲已经习惯:“随他去吧。”
我想了想:“或许爸爸是要送给快出世的孙儿?”
之牧的瞳孔猛然张大,白瓷般的脸一下涨红了,他瞪着我的腹部好半天不出声,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砰砰地心跳声,似乎是经过一番长时间调整后他终于问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刚刚!恭喜你六个月以后要做父亲了。”我愉快地回答,能欣赏到刘之牧的惊慌失措真是件赏心悦目的乐事啊。看他似乎一下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我得意洋洋地在他身边坐下,抓过他的手放上小腹:“笨蛋,避孕药从静园晚宴那天开始我就没再吃了。”我停了一下,轻轻地说:“还有就是--谢谢你,谢谢你在最危险的时候救了我和孩子,谢谢你,给了我一个新家。”
“你说静园?”
“不,是你自己。不管在世界的哪里,只要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现在说起肉麻话已经脸不红心不跳。
之牧把头搁在我的肩膀上,长长吁了口气,他想了想:“我要送一份礼物给这个孩子。你去告诉夏单卡--不用担心了,我决定不起诉夏单远了。”
“什么?”我惊讶得跳起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些日子你背地里和夏单卡在商量些什么?还算你聪明,没有自做主张,我本来打算让他们夏家这辈子也别想过上安生日子,不过现在--”他笑眯眯地看着我的肚子:“看在宝宝面上,算啦!”
我高兴得猛亲他的脸:“就知道你最宽宏大量……”
他拉开我:“帮旧情人求到人情别这么高兴好不好?我会吃醋。”
我马上对他展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献媚地说:“你明明知道这世上我最爱的就是你,就算肚子里这个也只能排第二。”啊,好肉麻!
但有人很吃这一套,之牧肯定而得意地说:“那当然!”
注视着他已经逐渐恢复往日神采的脸庞,我突然觉得浓浓幸福感觉弥漫在周边。我展开一个灿烂的笑颜,曾经以为可望而不可及的幸福竟然离我如此近!
我给静聆写信:现在我总算知道,珍惜才是保有幸福的秘诀……
小小龙女 于2003/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