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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福,这个可不是你的发明哦,不过你的做法倒也新奇,我从阿玛书房里有看到,是一个西洋教士给他的呢,但他那只是铜子,有红色的和青色以及黄色三种,不似你这般做的好看”
“咿,清雅,你倒是知道呢,不错,这个是跳棋,是用彩陶捏的烧成的”润福倒是没想到跳棋已经流入中国了,但她也不在意,本就是出奇的招,没有想着万全。
“这个倒是个好玩的东西”年韵诗,第一次开了口。润福多看了几眼,盛传中冷血帝王的唯一爱人。此时年韵诗不过才十岁,但已初具美人风范,着了一件白色的衣服,只在头上别了蝴蝶琉璃簪子,,言谈举止也是自有一种风liu,声音也是柔柔腻腻的。
“来,我来和你玩”清雅指着润福说。
“好呀,输了不能哭鼻子呀”润福很喜欢清雅的性子,小孩子的天真浪漫在她身上体现的完完全全。
“切,我会输你个小姑娘”清雅在见到跳棋的时候,和阿玛一起下过,但后来阿玛繁忙也没得时间陪自己玩,现在遇到会玩的,忙不矢的想挑战,见润福这么说,白了她眼。其余的小姑娘也纷纷丢下鸡毛毽子,问着向他们递上跳棋的人这东西是怎么地玩法。
一时间,这里很是热闹。
见引起众人的兴趣,其他几种小吃,如润福所料,没有派上用场,润福照着之前的安排,以竹条编成的精美食篮装着,在宴会散了后,送给各家。
润福知道,她这次成功了。
卷一铁马冰河入梦来第十七章惩罚(修)
润福想,如果穿越是和体质相关,那么跪祠堂就是穿越“行规”。
是的,润福现在正跪在西屋祠堂里面,带着无奈的打量着这个供奉着列祖列宗们的祠堂,檐下施青砖磨制斗拱,地面用水磨方砖斜角铺装,祖宗牌位上贴着白色的剪纸,神龛里的满山红袅袅的冒烟。这也倒是古香古色的。一般情况下,女孩子是不得进祠堂的,这下倒好,给自己开眼界的机会了。润福自我调侃着。
打量了一会,她低了头,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幕三堂会审。
刚才红招喊她过来,说老太太找她,她正从园子回来,前两天过了园子招待了客人后,她就和额娘说要在园子里呆几天,这不,刚回来还没一会呢,老夫人就找了来,润福想应该是和日前发生在庄园的事情有关的。
“润福,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错?”老夫人冷冷地盯着跪在地上的润福。
润福甫一进屋,就见老太太端坐在梨木椅子上,佟佳氏和钱氏站在她两边,脸上带着忧虑的神色。见她进来了,欲说话,却不语。润福心里明白此事是和她有关的,多半是园子的事惹得老太太不豫。果不然,还未等多久,老太太的话儿就过来了。
润福低头先担了错“太太,孙女儿惹您生气了,孙女儿错了”,说罢就顺势跪了下来。
老夫人见润福如此低眉顺眼的,却更加生气。
“现在在这装乖巧了,你知道错了,你知道什么错了?你逞风头的时候,怎么不见得你这么收敛?可不得了呢,钮钴禄净出了个大才女了,这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真是个能耐!”老太太狠狠的将手中的茶杯摔在桌子上,声音不大,却字字凌厉。
“太太,润福不知道滋事重大,妄意而行,所以错了”这不是润福说的场面话,而是她发现自己确实是行了一个险招,一切都是以自己的揣测为出发点,凭借着历史的评价和书中读来的知识做的。
“哼”老夫人一个冷哼。
“还有你,教的好女儿,真不知你的妇言妇容妇德都教在了哪里”老太太转口又责骂起钱氏。
钱氏也却不语,心里确是在想,对润福着实放纵了些。
本来老太太说她,她倒能听进去,但润福见她说到钱氏了,忍不住挣口辩解:“太太,这事是我一人决定的,和额娘无关,额娘和伯母都是之前不知情的”
“不知情,好一个不知情,你不知你是凌府的嫡亲小姐,所作所为不是你个人,而是代表着整个凌府么?本来正在这个时候,我们就得分外低调,你伯母额娘回礼倒是不得不为的,只要规规矩矩的来一场就行了,偏偏你们几个搞什么花样,这下真的倒好,你们是不把你们男人阿玛害死不甘心!”老太太唾了口,连佟佳氏和钱氏一起骂了进去,又盯着润福喘了口气,她原本就不豫家里声望太过显贵,自古伴君如虎,太过招摇的,有几人得了好下场?盛极一时的也有,但大多散的也快也凄凉。这福丫头以为闺阁之事无伤大雅,但前庭内院从来都是紧密相连的,弄不好皇上还以为我们凌府在结党营私!
听到老太太这句话,几人的脸都有些变了颜色,均是明白了老太太的想法。
润福皱紧眉头,果然姜是老的辣,自己这样做法确实欠了考虑,把凌府又往风口浪尖推了推。
于是她再一拜“润福知错,甘愿接受太太的惩罚”
老太太看出润福确实是有悔改之意,缓了口气“你还小,很多事情可能会是思虑不周,这倒也怪不得你。但是照着我们家这样的阵势,你早晚也要嫁入高官贵族之家,到时候就由不得你如此的任性行径。”
语毕,顿了下,又对佟佳氏和钱氏严厉的说“但你们两个辅佐你们的男人,他们在朝堂上步步为营,为家为国的,可就因为你们的稍有差池,导致他们功亏一篑,甚至会酿成大祸,娶妻要娶贤,为妻要为良,你们好好思量思量,别真的将来把凌家因你们的无知而引起祸端!”
佟佳氏和钱氏均一凛,应道“知道了,额莫克”
“为了让你长长记性,来人,把二小姐带到祠堂向祖宗忏悔!”老太太说到。
润福低着头,什么话都没有说,跟着走了出去。
外面已经黑了,更夫刚刚敲了更,夏天的京城黑的比较晚,现在应该已经酉时了。润福在这已经跪了一个时辰。她就这么静静的跪着,风起来了,吹的后院草木沙沙作响,她心里一片平静。
卷一铁马冰河入梦来第十八章佛法(修)
自从七月的事后,钮钴禄府在京城更是一时间风头无二,而随后凌敏又办了几件漂亮的差事,凌柱随无大功,但也不行半点差池,一文一武,倒相得益彰又互有避讳。凌府已经隐隐成为新崛起的势力,但钮钴禄阖府记得老太太的敲打,大家均关起门,认真过自己的日子就好,尽量减少社交往来。
润福每天做着功课,带好弟弟,越加的娴静。
日子就这么在平静的外表下,进入了波涛汹涌情势诡谲的康熙四十年。
过了年到了二月份,传来了喜讯,琉珠一举得子,被封为侧福晋。家里人都很开心,佟佳氏开心的说要到寺庙里还愿,家人商量决定就趁着二月十九观音娘娘的生日到城南的法门寺去进香。
到了二月十九,一大早,天都没亮,几个丫鬟就在不停的打点着携带的东西。
“红招,这个食盒带着”绿袖着手收拾着行路的茶壶茶杯;各样小食。
“山上风冷,记得给小姐带着那件银狐色的大氅”,红招话音刚落,一个小丫鬟就将大氅送了过来。
“对了,这个别忘了把这个取下,上次就是忘记把这个摘下,结果被那个小和尚挡在了外面”绿袖看着润福的荷花簪子,忙不迭的给换了个粉白色的绸带扎上了。
润福身上着着青色的马褂,白色的灯笼裤子,蹬着小马靴,很是利索。任凭两个丫鬟折腾,这个时候她也不非要强求自己穿衣,打扮这些东西红招绿袖比她有规矩的多,她随着就是。
这几年她也跟着额娘去进过几次香,每一次她都喜欢坐在寺庙的一角,不管外面香火人声,静静地向佛祖讲着自己的祝福,对前世和今生家人的祝福,她相信绕过人群,那些她用最真的心传递出去的幸福气息,会带到远方,这些她用诚恳编织出的爱,会带给身边的人。想着想着她脑子突然现出这样一句话:“入宝山,不空手而回”。
众人坐大轿鸣锣张伞而来,等到了山脚下,一家人下了马车,兆佳氏和钱氏错落走在前面,润福和沁福跟着在后面,赵氏和凌敏的几房妾室又随后,丫鬟婆子都在后面跟着伺候着。在山下禅房大家稍待修整衣帽,洗了手;就步行上山。弘法寺在山顶,九九八百一十台阶,每一个台阶上雕凿着四个不同面向的福字。
二月的早晨还是带着寒意的,大家都披着大氅,八百一十个台阶,撩起前摆,十步一叩首。
润福经年锻炼了下来,这点寒意对她其实已经习惯,但抗不过额娘的唠叨,只能将罩衫穿上了,大氅她是绝对不穿的。
一路以来,山脚下的桃花都开了,农户的炊烟也都飘了起来,鸡鸣狗叫之声添了几许情趣。站在半山腰,润福吐了口气,这里不见花只见绿叶始开,人间二月芳菲起,山寺却是不知春。
终于到了山顶,大家都呼吸急促了。润福看着面前庄严宝相的弘法寺,再想起后事参观过经过修葺的弘法寺,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大家都没有注意到润福的失神,兆佳氏和钱氏率先进了寺门。法德师兄早带了众僧迎在了门口。
“阿弥陀佛,贫僧这道有礼了。一灯住持早已恭候多时”法德师兄一声佛号,问候着众人。
“大师有劳了”钱氏和佟佳氏从左边的无相山门进了庙内,先在正殿门口烧香,插入香炉后,人再登上殿前叩拜。一旁的小沙弥认真地在功德簿上登记着每位香客。润福知道这些僧人们都会在当天晚课或者第二天早课上念经祈福。香客的名字被大殿前面的老僧人用毛病重新抄写在红纸上予以祈福。
润福不管佟佳氏和钱氏,告了声,就走了出殿堂,来到了后殿。
前面来过几次,润福已经基本了解了这弘法寺的建筑格局。在中轴线上由南向北依次分布着山门殿、天王殿、大雄宝殿、法堂、藏经楼、毗卢阁、观音殿七殿,东西两侧的配殿是钟楼与鼓楼。东侧分布着僧房、香积厨、斋堂、职事堂等,西侧为禅堂、接待室等。
她现在在的位置就是在藏经楼,本来藏经楼是不易外人的,但润福幸得机缘,让她得以进入。这里的小沙弥润福都是很熟悉的,今天洒扫的师父的是智能,见到润福进来,做了一个福“阿弥陀佛,润福施主过来了呢”
“是呀,智能师父向来可好?”润福也施了一个礼,回应到。
“师父前几日还念叨着呢,说您近日会过来,果不其然”智能笑着回道。
“法宏大师近日可好?身在俗世,也无法经常前来聆听佛法”润福微微一笑,她自是知道法宏大师道行深厚。
“哈哈,多谢润福小施主劳挂,老僧尚能饭矣”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
润福和智能一回头,不是法宏大师是谁。
论起润福和法宏大师的渊源,倒要追到三年前,润福第一次入弘法寺,是跟着钱氏前来祈福的。
那是五月份的一天,有点想要下雨的意思,天气热的像焖锅一般。润福无奈迈着肉嘟嘟的小短腿,沿着铺满花草的陡峭山径拾阶而上,凉风徐徐,落英缤纷。
终于到了山门跟前,润福呼了口气,终于上来了!
因为好奇,她进完香后,就自己一个人甩了丫鬟们,门前门后地窜着。等到了法堂,润福就见法宏大师对着众僧布法。当时她还不认识法宏大师,但骨子里对于佛法的喜爱,让她站在门外听。
她刚一靠近门,法宏大师就已经察觉。他观其面相,银盘儿似的圆脸,俊眉修长,凤眼泛波,额高耳厚,鼻息沉稳绵长,极有福相。待想仔细端量,她已经隐入门后。于是老和尚按下心思,布法讲经。
“先师布道曾论“菩萨摩诃萨亦复如是,知诸世间皆悉如幻,于一切处皆无所着,无有我所,如彼幻师做诸幻事,虽不与彼幻事同往,而于幻事亦无迷惑。处世界,如虚空,如莲花,不着水,使心如工画师,画诸世间,五蕴悉从生,无法而不造……却来观世间,犹如梦中事。”法宏大师缓缓道来。
润福听着听着不自觉地在心里念叨“却来观世间,犹如梦中事”,不自觉地出生问了:“此生为梦,或梦在此生?千载一时,抑或一时千载?”
听见清脆的童音,法堂里的众僧皆一惊,回头望向润福。法宏大师笑了“这位小施主,世界一切都在无常相续中,此生即彼生,彼生亦是生。生命并非单独或者是切割的,在我们无法看到的地方,有着神秘的力量将所有偶然结合成必然。此生或是梦中人,醒来方知梦中时,梦中事实皆如是,也拿今生换彼生。生命有着无常的变化,但也有着相互连接。”法宏大师神秘的一笑“始从芳草去,又逐落花回,要想安顿,必先安心,来之则安之”
看着润福迷惑而又明朗的眼神,法宏大师也不再多说,继续讲法。待散了法会,法宏大师就对着润福说“小施主,不知道如何称呼”
“学生名唤钮钴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