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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自得-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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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出手绢擦了擦三个人的汗“干什么跑这么急?姚师父不是给你们上课么?怎么这么早就下学了?”姚师傅是满儿她们的启蒙老师,润福为了锻炼她们几个的自理能力,每天安排去上书房,能学到多少是回事儿,养成一个良好的习惯是关键的。这姚老师本来是一个落魄的秀才,是邬思道推荐了的,是有些轻狂但肚子里却是也有些墨水,润福也就让他过来扳扳几个孩子的性子。

杏儿呆在三个人的旁边,笑着接过了话“主子,这姚师父今儿个不在…”

润福一听这话,就觉得奇怪了,倒是没有什么不悦,因为每个月休沐五天,具体何时要看姚师傅自己安排,告知管家和杏儿一声就行,不过关键是这个姚师傅自从接了这个之后,从来就没有请过假,并且因为特别喜欢小柳儿规规矩矩的性子,想着左右无事,索性连休沐也不休了,弄得几个小家伙倒是怨声载道的,不过润福倒没有说什么,除了将束礼加了三成后,还封了一些礼品送了过去给他以略表谢意,这下他更用心了。

“嘻嘻,额娘,额娘,满儿知道”满儿扬着小脸,笑的美滋滋的,眼睛里闪着光芒,柳儿在旁边嗤了一声,一副不屑与之共伍的模样,润福看着这一幕顿时扑哧的笑了,点了点满儿的鼻头“你个小八卦精,哪里没你不知道的事儿”,又转过头对着柳儿拍了拍头“还有你,整天像个小大人一样。弄不清你俩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了,你们姊妹俩啊,就没一个省心的”。

满儿吐了吐舌头,对着柳儿做了一个鬼脸,“我是乖宝宝”这话倒是她最近经常挂在她自己的嘴边的,让润福和杏儿又一起笑了起来。

“主子,奴婢看你就不该给小格格绘画什么蜡笔小新的,哪里有那么调皮的孩子”杏儿语带揶揄的和润福说着。

润福苦笑了下,自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前段时间自己把蜡笔小新的简笔画画了几幅给这几个孩子闲暇的时候玩乐,不想满儿的性子越来越像那个让人头痛的小新。

“额娘,额娘,你听宝宝说嘛”满儿见大家都不听她说话,不禁焦急的扯着润福的衣角,撒娇的说。

润福状似不感兴趣的对着满儿说“好吧,那你就好好说吧,说不好的,额娘可不听哦”。

满儿听了润福这么说,完全不注意后半截的话,竟听到前半截,忙不迭的说“昨天师傅说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还和杏儿姨娘说要请假,说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嘻嘻,杏儿姨娘,满儿说的对不?”一副等着表扬的模样。

杏儿憋着笑,和润福对视了一眼,润福压住了心里的惊奇,也咳嗽了下压住了笑意“那额娘要好好问问你姨娘呢,不过,你这可是原版照搬人家的原话啊,没有自己的分析呢”,润福煞有介事的和她聊着天。

满儿听着润福的话,本来等着夸奖,这下有点懵了,略有些求救的看着叮铛,但又想起昨天的那码字事儿,有些不好意思,别看她牵着叮铛的手,可心里还在不自在呢。

叮铛毕竟是大些,看着满儿的视线,本想回答,但又觉得这事儿不是一个姑娘家该说的,脸又羞红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想敏儿嘴巴一撇,哼了一声“不就是相亲么,大惊小怪的,当我们是三岁的娃娃呢”。

润福哑然了,你是不是三岁,你才两岁半,这是不是太神奇了?不过再想想那拉氏的性子,这敏儿能这样有棱角倒是像了胤禛多些。

听了两个小的话,润福把视线看着杏儿,杏儿心领神会,边给润福续了水,边嗤嗤的笑着,刚想开口,润福把这三个竖起了耳朵准备听八卦的小小八卦党赶了出去“去去,额娘和你们杏儿姨娘说会儿话,你们玩儿去,特别是你,满儿,别当额娘我不知道你那大字可是有叮当的功劳的“,润福一句话将满儿的那个八卦的心思狠狠的熄灭了,看着额娘坚决的表情,她耷拉个脑袋一步一步的挪到门边,露着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润福,不知情的人准以为润福欺负她了呢。

润福装作没看到,见柔情攻势不好用,三个人悻悻然的走了出去,本来打算听墙角的,不想刚刚站在那儿,就听着屋子里润福的声音“别站门后“,三个人对视了一眼,无奈的往书房走去,最让满儿恨的是,屋檐下的那个老八哥还在那儿叽叽喳喳的嚷着“格格听墙角,格格听墙角”再听到屋子里传来的笑声,满儿觉得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创伤了。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走远,杏儿憋着笑的说着,“可不是么,没看出来这姚秀才不过二十多岁,潦倒的模样,不想却有了一个娃娃亲,这个闺女倒也奇,也算是有门有第,本来她父母想悄悄的悔了这门婚,左右这姚秀才的父母也不在了,能做主的人也没有,再加上当年不过是口头上的,没个证人的,但抵不过这闺女倔强,又是绝食又是私会的,倒闹个满城的风雨,这家父母的老脸经不住大家伙的叨咕,只能含恨把这闺女嫁了,说是当是没生过这闺女,主子,你可知道她是谁家的女儿?就是九爷的福聚楼掌柜的,左右也在九爷的福里领个得意的差事,平日里倒是得意洋洋的,这下闺女闹了这么一出,可把他的老脸给折腾没了,听说这家原来是想把她许给九爷的,那姑娘长得倒是确实是水灵,不想她存着这个心思”。

润福听着杏儿的话,开始是在笑着,但是笑着笑着,却有些笑不出来,本来是在感慨这个世界太小了,但是心里有着一股子不对劲,让她不自觉的沉吟了起来。

“杏儿,把这个事儿再仔细说道说道”她想了下,觉得还是不对劲,但是还说不准哪里不对劲,因此又让杏儿再重复了一遍。

杏儿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怎么对这么个芝麻大小的事儿在意,但听着润福如此慎重的说话,也不自觉的敛了玩笑的心思,细细的把这个事儿说给了润福听。

正在润福在想着整个事儿,院子传过了一阵子噪杂,润福细细听了,里面传来了一个温婉的声音“怎么,钮钴禄福晋不是架子大了吧,我这登门拜访还七推八阻的,看来真是高门难进啊”,话音温婉,话里的意思确是夹枪带棒的。

润福和杏儿对看了一眼,润福摁了一下头,又恨上了一阵,竟给自己留乱摊子,自己的女人还非得让她来摆平。但埋怨归埋怨,贵客都临门了,没理由自己不去见,看看身上的穿着还算合适,润福起了身子,挂起了笑,迎了上去。

——————我是可爱的——————

嘻嘻,好慢热的文,今天刚从北京回来,晚上的飞机,竟然晚点了2个小时,回来都已经将近一点了…。同情一下我吧。因为好忙,么有时间去雍和宫,但因为公事顺路去了恭亲王府的旧址了,呵呵,看看当年的雕栏玉宇如今化成灰瓦土墙了,突然想起了那句经典的古诗,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不过这儿不是寻常百姓家,而是灯红酒绿温柔乡啊…哈哈

***杂七杂八的说了一堆,咳咳,其实还是希望大家能喜欢俺,给点评和推荐…O(∩_∩)O哈哈~谢谢…

卷三大红灯笼高高挂第二十四章交手

第二十四章交手

鞠躬道歉小阎王童鞋。。。俺忏悔。。。强烈的。。。咳咳。以及各位久等的童鞋,沉重的道歉,真心的。

如果近期没有突发事件,这个礼拜应该会保证一周四更。。。咳咳,,相信无良无信用的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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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狗血那么多,那么就不差这么一个。

润福这些年觉得自己把一个青葱年华,却过成了沧桑大妈,偶尔客串把管家,见着以着婀娜姿态站在她面前,一副风流千种娇弱的模样的年诗韵,不禁暗自叹息了下,自己太失败了。

年氏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就这么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润福,心里有一阵子的不舒服,那双澄净的眼睛里带着一股子的透彻,再看着她那件穿在身上的衣服,普普通通却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和恬淡,心里更是嫉妒。

两个人一时间面面相觑了起来,很有点高手对决的味道,谁先说话,谁就失了风度。

不过这毕竟是润福的院子。再说心里别扭的也不过是年氏一人,润福就是小小的嫉妒了下年氏的美貌,对自己的沧桑感慨一下,不过须臾的功夫,润福笑着打招呼“年福晋怎么有时间到我这个小院子了,不怕我这院子里乌七八糟的脏了你的鞋子呢,来来,这边请,杏儿,添茶”润福这话半是笑谈倒也半是实情,刚刚下过了雨,润福的院子里只铺了一条鹅卵石路,其他的都种着花草之类的,因此这雨一过就满是泥泞。看着年氏的脚上带着几点泥痕,润福笑笑的问着。

杏儿听了润福的话,将煮沸的水冲了新茶,放到了年氏的手侧。

年氏低头看了眼,笑的比润福矜持多了,带着几许高傲,也带着几许谦卑,多一分则傲气太重,少一分则流于俗媚,看着这抹笑,润福倒是觉得恰恰点缀了她的美,自己也暗自赞了一声,美人么,谁都爱看。

不过美人一开口。倒是让润福觉得失了几分,年氏仍旧是一副冰冷的声音,“钮钴禄氏,论理我该叫你声姐姐,可这个论年龄你倒是该喊我一声姐姐,我们俩个可是自小就认识的,姐姐也就托了个大,我们雍王府到底是个大门大户的,这院子虽然没有什么人来,到底也该拾掇拾掇,像这般杂乱,别人说你没规矩事儿倒小,别失了爷的体面倒是真的”说到这儿,娇媚的撩了一下散落的头发,又扬起眉毛淡淡的笑着,不过这笑让人不怎么舒服就是“不过这毕竟是小事儿,姐姐今儿过来,倒是要有几句话问问妹妹的”

润福自己的嘴边扬着似笑非笑的,那实在是她在憋着,看着年氏在那演着蹩脚的大老婆训斥小老婆的戏码,感觉自己马上要笑出来了。咬了下舌尖,把笑意咽了回去。

“哦,年福晋,不知道有何指教?”润福故意加重了年福晋的这个称呼,看着年氏那脸色不佳,却视而不见。

年氏虽然有点恼怒润福的不识眼色,她都暗示这么明白了,却还这么称呼,但她也挑不出理儿来,就悻悻然的冷下声音“那姐姐就直说了,我听着桃红说爷让我教训教训她,我自己房里的人不会说话儿,冲撞了妹妹,妹妹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姐姐代她陪个不是,姐姐已经重重惩治了,还望妹妹千万别为了一个奴才秧子把自个儿气坏了”年氏的声音倒是好听,高声的时候叮叮当当的如有环佩不绝,轻声时又带着点饮泣软糯的,如果不是她话里的意思让润福觉得如此搞笑,润福就当是听戏了。

可惜,润福暗自叹息了一声,人家这是明摆着找上门来了,本来这事儿,一不是她挑的,她这一句她挑理就把这事儿按在她身上,这什么桃红还是柳绿的,得罪的就是她,如果她抓着短处不放。是她的小气,如果她还要揽着这事儿,就是不给她年诗韵的面子,啧啧,这话说的,真巧。

润福暗自嗟叹了下,起了身子走了几步,拿起了茶几上散落的一本书“年福晋,你知道我手上拿着的这本书叫什么名字么?”

年氏本来恼了润福的话,又见她随性的起来,心里又鄙视润福的粗俗,看着润福手中的那本书,倒是一时间有些警醒,“自己到底是小看了这个钮钴禄氏,可别忘了当年还有京城第一才女之称,这样的人怎么能不良于行如此,想必是知道爷的喜好,故意如此为之吧?”一时间她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让润福也诧异真有变脸这回事儿,说实话,虽然这么多年共处一门,是字面而上的一家人,私下里的明争暗斗虽然不少。可是面上的往来确实也不多,这般接触虽然有,但委实也少。

润福自己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也不出声提醒,倒是那个她带来的小丫头,虽然怯生生的,倒是很有眼色,见着年氏低头不语,脸上露出恼色,赶紧拉了拉她的衣角。“福晋,这茶都凉了”

虽然恼怒那个小丫头打断了她的思绪,但到底是在别人院子,自己可不能失礼,掩下心中的想法,年韵诗没有忘记润福之前的问题,淡淡的问到“钮钴禄福晋,可是什么佛书?毕竟听爷说,你在这方面精通,我是比较驽钝,不通开悟的”年诗韵想到这儿,倒是静下来心来,拿起手品了下眼前氤氲渐失的茶,一入口的绵厚倒让她认真的喝起了眼前看似平常的茶叶。

润福听了年韵诗的话,倒是笑了笑,“不是,是李渔的《闲情偶寄》,拿来给你看看”。

不过润福话音还没落,就见年氏涨红了脸,猛然的起了身子“钮钴禄福晋,我是看得咱们之间交情才来跟你告罪的,不想你拿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羞辱我,容我就此告辞”。

从说到走不过须臾,润福有些哑然,这又是哪一出的戏目?来去都是不可捉摸。

细细想了下,润福自己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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