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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好心思,老奴定当转达给万岁爷~~”说完,将润福的话原原本本的转给了正等着听信儿的康熙。
接下来的事儿,就是和润福想的一样,康熙龙心大悦,赏了润福一干物什,惹得满屋子的人又是不解又是嫉妒,倒是在康熙旁边的德妃,因为听了那话儿,对着润福露出了意味难解的神色。
放下了手中的茶,润福摩挲着杯子上面的兰花,看着日头渐沉,而弘历还是没有回来,不禁心中的不安更加的浓厚。
正在这个时候,
“主子,主子,大事不好了~~”杏儿急冲冲的跑了进来,语气里的焦急明显听到。
“什么事儿?”润福心里咯噔,也马上站起来了。上次胤禛晕倒了,虽然后来说是没什么事儿,不过事后润福趁着两个人同宿的机会,也没什么忌讳的,细细给胤禛诊了脉,到底是身子骨过劳,脾肾肝胆都是均有积损,虽然润福极力的调养,可是她调整的速度不及胤禛自我破坏的速度。于是见着杏儿这么焦躁,她总是觉得莫名的害怕,就怕听着胤禛又晕倒了。
“主子,小主子回来了,但是被四爷叫去了书房了!而且听前面的小厮说,小主子的脸好像还带着彩!”杏儿也顾不上什么规矩,霹雳啪啦的一连串的把话说完。
润福闻言,先是心中一松气,继而又提在了胸口,宝哥儿这个孩子,虽然顽皮,却是不是那种不懂事的人,而且一向有康熙的回护,怎么能挂着彩回来?
猛然间,她抬头望着挂在墙上的那几个字,心里模模糊糊有了想法,疾步向前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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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大红灯笼高高挂第三章水来土淹
第三章水来土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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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福还没有进书房,福伯就说得了胤禛的令过来请福晋去趟外书房。
因为胤禛和润福的书房分开,人怕混淆就称呼了一个为外书房,一个为内书房,胤禛和润福听着倒是觉得也不错,虽然俗气了点,但是有用就好,也没有更改这一说法。
因为要出外院,润福换了身衣服后,就朝胤禛的书房走去。
“额娘,弘历回来了吗?”在路上,碰到侯在那的满儿和惠儿。
两个人也知道今天是弘历回府的日子,做完了功课后,姊妹俩个就在外面的花园儿呆着,想着她们在这呆着等着弘历一回来就能看到。而今儿看着日头都沉了不少,明显比往日多了不少的时间,她们俩也越来越焦急,但是怕额娘担心。也都没去问,这会子看着润福过来了,就忙问着自己的额娘。
“你们俩怎么呆在这儿了,刚才日头大,也不怕伤了皮肤,回去把额娘让你们用的那个护肤的东西擦擦,宝哥儿已经回来了,现在在你阿玛的书房里,额娘过去看下她的课业”润福摸摸两个孩子的脑袋,尽管忧心宝哥儿,也不想两个小女儿担心,笑着对两个孩子说。
看着两个人脸上没有掩饰的忧心,润福叹了口气。满儿自从润福上次晕倒了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往的借着父兄疼爱,对课业总是躲着的她,开始拼命的学那些东西。润福就算心疼,也知道这些东西,在这个时代,就是女子的防身术,也就暗自叮嘱多顾着她们的身子,盯着她们的生活规律,而每日早上的运动却是必不可少的。
“恩,既然弟弟回来了就好,我和姐姐就先回房了,额娘也仔细着身子”满儿和惠儿对望了一眼,也没有多问额娘什么为什么不到内书房来。既然弟弟回来了就好。
和女儿们分了手,润福就转过偏殿,进了胤禛的书房。
胤禛的书房,因为经常有外人议事,就设在正房大堂旁边的耳房,整个的设计极其简单。
穿过回廊,润福一进门儿,就见着这父子两个人,左边一个右边一个,中间隔着一个很大的书桌,两个人对着望着,一大一小,眼神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对方,谁也不肯先移开自己的眼睛,只不过胤禛是面无表情的坐着,而宝哥儿是一脸气呼呼的鼓着包子里站着,脸上挂着红红紫紫的彩。
润福看着这一幕,这一大一小的表情,顿时觉得可气的可乐了。这宝哥儿见着他父亲,大多数都是和猫见了耗子没什么两样,今儿个怎么成了一副斗牛的模样?还一副不良儿童的样式。不过这幅情景,倒是让人觉得很喜气。
“扑哧”一声,她还真乐了出来。
这一声,引来屋子里的两个男人均看了她一眼。不过宝哥儿是瞬间就扑向了润福,而胤禛则是淡淡的扫了一眼,轻轻的握拳掩着嘴咳嗽了声儿“咳咳~~”。
这一声,让宝哥儿的动作慢了下来,他一边扭着头看着润福,一面继续包子脸状的慢慢走过书桌旁,站着,不过脸上神情倒是从满脸愤怒转而为满脸的委屈。
润福见状,心里怎么能不心疼自己的儿子?
但是见胤禛这个模样,她心里有了数,八成是宝哥儿占理,所以他阿玛才会没有收拾他。
她也没开口,径直走到了宝哥儿身边,拿出随身携带的手绢,轻轻的擦在了宝哥儿的脸上,看出来没什么伤口,而且也都处理掉了。
“嘶嘶—额娘,疼—”润福擦了下,弘历就疼了开来,那个混小子下手还真狠,下次别碰到他,揍得他花儿灿烂!弘历心里恨恨的想着。
“还知道喊疼?那你打架的时候,想着什么了?再说,我和你说过什么了?”听着弘历喊疼,胤禛倒是火气上来了。
“阿玛,说了不怪我。皇玛法都说了,我是正当防卫,再说弘暟的话本身就是不对的,什么十四皇叔要比阿玛厉害,这是能放在一起比较的么,传出去不是有损我们皇室的颜面了么?”胤禛的话一出,弘历就像炸毛了一般,也不顾润福正给他擦着脸,转而对着胤禛清清楚楚的说着这些话。
“闭嘴,你在尚书房朱师傅就教了你这些东西?岂有此理!我让你多与田师傅学些东西,你非要说朱师傅为人耿正,对你青眼有加,不管不顾的非要求了你皇玛法,好,阿玛也就不追究你这个,你也渐渐大了,这些事儿,你也该有自己的判定,可是,你说你朱师傅青眼有加你,那你说今天的事情,你怎么和弘暟搅合了?还不顾及自己皇子身份,在地上打滚着打架。真是气死我了!”胤禛越说越气,想起他从皇阿玛的养心殿将弘历领出来,满屋子兄弟那想笑不能笑的眼神儿,他就气急,想想他连续的咳嗽了起来。
润福本来给儿子擦着脸,见状,急走了几步,到了胤禛的身后,轻轻的拍了拍的后背,“有话慢慢说,急什么。和个孩子还较真,真是的”边说边递给了弘历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要再顶嘴,又从桌子上将杯子拿起来,递给了胤禛。
胤禛喝了一口水,顺了顺气,叹了一口气“这个事儿,说起来也该是爷没有教导到,我只是气他不懂事儿,自小虽然我亲自带的不多,但你悉数也教导了他些道理,虽然长在闺阁之手,倒也是不失英武,否则也不会入了皇阿玛的眼,可是你看他越大反而越不知道轻重,现在都办的是什么事儿了?弘历,你自己和你额娘说说,你今天如何和弘暹搅合在了一起!”说到这儿,胤禛怒视了一眼弘历。
润福此刻没有很气,她拉过一张凳子,自己倒了一杯水,淡淡的看着弘历,“说吧,你做了什么事儿,能让你阿玛气成这样”她倒是没觉得胤禛这么对待弘历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儿,反而会很开心,父亲教育儿子,到哪里都是正理。
弘历听了自己额娘的话,眼圈儿一红,却猛然低下了头,又抬起头来,将今天的事儿,说了起来。
“额娘,本来在上“算学”,讲到一题,课上其他人都没有答出,但正好额娘之前有教过我鸡兔同笼。我就答出了问题,而弘暟因为没有算出,还在私下里和弘暹笑闹,被田师傅打了手板,他下课的时候走到我课桌旁就在那故意的说什么就只会算算数,有本事学他阿玛当个大将军威风威风…”弘历想着今天的事儿,就气得恨不得再去揍那弘暟一顿。
“不想,最后皇妈妈还给我喊过去,却是说了我一句,不尊敬兄长,小小年纪就蛮横无理!”说到这里,弘历是有些真伤心了,德妃在他小时候一向对他亲厚,现在却这么说他,让他小小的年龄很是不懂,那个那么疼爱自己的皇妈妈怎么不见了。宝哥儿一想到这儿,伤心的眼泪又含在了眼圈儿里。
听完弘历的话,润福与胤禛对视了一眼。
润福看着胤禛眼中听到弘历的话,而骤然闪出的怒气和伤心,也暗暗叹了一口气,人真是个奇怪的生物,说变就变。
“宝哥儿觉得自己今天的事儿没做错是么?”不过现在德妃的事,可以放在后面不提,她倒是明白了胤禛找她过来做什么了。于是她笑笑把宝哥儿拉在怀里,轻轻的问着他。
“恩,宝哥儿实在不知道自己做错在哪里了”弘历委屈的对着自己的额娘说。
“那额娘问你个事儿,如果狗狗咬你了,你会不会咬狗狗一口?”听到润福的问话,不仅宝哥儿有点傻眼,就连胤禛也有些愣住,这什么比喻?
弘历立刻摇了摇头“怎么可能,额娘,我把它拉去宰了就好,干嘛还要咬回来~~”额娘这是什么问题,弘历在心里腹诽。
润福当然看出这大小两只的不以为然,但她依旧笑眯眯的接着问“既然如此,今天弘暟的行为和狗狗莫名咬你,有什么不同?你图了一时之快,那引起的后患,你可又层想呢?”润福觉得自己有诱导孩子变坏的倾向。
听到润福这话,胤禛倒是看了眼润福,虽然比喻的粗俗,可是却实在理。
果然,弘历想了下,“额娘的比喻孩儿是听懂了,但是,后患孩儿倒是没想到,那难道自己受气了,而且还辱了家人,孩儿不该想法子治治他么?”弘历半知半解的问着。
润福将弘历推起站好,拍了拍他的肩膀“宝哥儿如今也是个大孩子了,你阿玛这个年龄,也开始跟着师傅学些拳脚了,怕是一是要你阿玛帮你安排个师傅跟着学习,至于宝哥儿刚才说的那个话,在理也不在理。在理的是,作为亲人定然是要回护家人的,但是不在理的是,做事要讲究法子,并且要审时度势,你懂了么?”
弘历听了他额娘的话,低着头想了一想,忽然抬了头,“额娘,孩儿懂了!”眼睛亮亮的。
“你懂了接着该怎么做呢?”润福笑着看着自己面前一点点长大的孩子,如今虽然过早的开了心智,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与其等着遇到问题被人陷害着才能长大,还不如将很多事儿看透,宁可我负人,不能让人负我。
“阿玛,孩儿错了,孩儿一时冲动,却要阿玛帮着收拾烂摊子。孩儿这就去给皇玛法和皇妈妈道歉去~~”弘历规规矩矩的对着胤禛行礼道歉,他着实明白自己错在哪了。
“恩,让叮咚送你进宫,快去快回吧,回头给你找个教头,练练拳脚,也不至于吃亏~~”胤禛见状,淡淡的对着弘历说,皇家都是抱孙不抱子,尽管对着这个孩子非常满意,胤禛也是面上淡淡的。
润福起了身子,给弘历整整衣裳“也好,今日事今日毕,像你阿玛说的,早去早回,你姐姐们还惦记着你呢,你让福伯给她们捎个信儿先”
“知道了,额娘”弘历等额娘给他整理好了衣裳,就出了书房。
等弘历出了书房,估摸走远了,屋子里的两个人才开了口。
“你怎么看这个事儿的?”胤禛将手里的茶杯放下,茶盖碰着杯,清脆一声响。
“爷心里不也有个数了?上次皇阿玛的寿宴过了,皇阿玛就让胤禵移师甘州,企图乘胜直捣策旺阿拉布坦的巢穴伊犁,但是至今悬儿未决,可能有人坐不住了,想着借着孩子的口,透透风”润福把玩着胤禛桌子上的一块碧玺,淡淡的回着胤禛的话。皇家,不过就这么回事儿。
“哎,皇阿玛的身子,最近越发的不利落,也就是看着几个小的,多少开心些,不想因此着了人的眼,让周围的人多家留心吧”胤禛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两个人在胤禛的书房里,一直待到很晚。
直到掌灯时分,喜公公过来传话。
“主子,该用膳了,年福晋那儿传来了话,说是小阿哥身子不舒服,还有吕姑娘那儿也有个丫鬟传个信儿,说吕姑娘的身子骨好像旧疾又发了,您看?”
胤禛闻言,脸上登时不好看了起来,润福似笑非笑的看了眼他,不急不缓的说“爷忙着就好,宝哥儿也该回来了,我们娘儿几个聚聚,就不请爷了”话说的好听,给了胤禛个台阶下,可是两个人的心里多少都有些不舒服。
胤禛看了眼润福,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爷欠你的,如果可能,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