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妥当吧,本来刚才本宫想过去照看的,后来想十四爷和皇太后也很长时间没见过了,也有些体己话要将,也就没去叨扰了”。
听润福的问话,胤祯放下茶杯,脸上也露出一抹笑,“额娘刚刚睡着了,脸色好了很多了,多亏皇兄和皇嫂如此辛劳的照顾着皇额娘,不过她可能”想到了刚刚的那幕,胤祯倒是有些过意不去,明明是皇兄和皇嫂的辛劳,却让他一下子全白捡了去,就算素来是无法无天的他,也觉得脸红,虽然皇嫂不知道实情,他也没办法装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见着别扭的望着她的胤祯,润福倒是扑哧一笑“十四爷说的什么话呢?这太后素来偏疼十四爷,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皇上和本宫照应皇太后爷是份内的事儿,一家人何必分画的那么清,更何况”见着十四那有些放松的表情,润福忽而一笑,只不过这笑里倒是藏着些什么,“十四爷不是将自己心爱的女子赠与你皇兄了么?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听了润福前半段。脸色好转的胤祯,心里暗道,这皇后倒是果然是个宽厚的人,和四哥,倒也是绝配了。可再听了润福的最后一句话,“噗~~”的一声,将送入口中的一口茶不遗一丝的全部吐了出来。
他面露尴尬,他是没想到这皇后这么直接地将这个事儿捅破,可事儿已经做了,也无法对着润福做什么解释,只能呐呐的不知所言。
润福也只不过是点到及止,见了胤祯的表情,转了话题“十四王爷这次回京会待些日子吧,本宫听说弘春要和瓜尔佳氏那旗,子庆德的闺女完婚?”原来胤祯自从康熙去世之后,就一直守在了汤山,此次回京也是听说长子弘春完婚上了折子,让胤禛批了回来,不想一回来不过几天就碰上了皇太后晕倒的这个事儿。
胤祯吃进嘴里的茶,却觉得本来带着回甘的春茶,却越发的苦涩。润福的这个事儿,又是戳到了这个伤口上了。不过这次他倒是带着还未灭的那个心思,于是反而带着些大行皇帝之子的风范。他朗声一笑“皇嫂果然聪明,十四这次回京就是为了小儿的大婚,这也是皇阿玛当日钦点的一对儿呢,哎,皇兄的运气就是好阿,不仅有着那拉嫂子那么贤惠的女子帮着她,又有皇嫂这么聪明的女子跟在身边,得道多助,大业已成也是恐怕是命中注定阿,若是完颜有几分嫂子的才智,恐怕。。。‘余下的话。被他掩入入口的一口茶里,对着润福有些意有所指的笑了笑。
润福听着胤祯的未竟之言,也不接口,也回了一个笑容。心底倒是对着胤祯此次过来的目的有了些许的了然。前面的话,只是铺陈,毕竟实情已经放在这里,君臣的名分已经定了。而后面的才是重点,这完颜却是胤祯的嫡福晋,素来和八福晋郭洛罗氏交好,却是只是一个短于谋略的人,上次在康熙的宴上,也是被当了枪使就是个实证。而胤祯和她莫名的谈起了福晋,她就想起了,除了这个即将要完婚的弘春,他下面还有不少子女,再想起杏儿跟他说的那些个京城的八卦,她想着莫不是为了他的三女儿,县君帕朵儿而来的?
而胤祯这厢说完了这串话,又想起了钮钴禄氏的眼泪(雨凌),却有些说不出口下面的请求,于是他转而将注意力放在了这茶杯上,见着杯底的那刻着块玉石的标志,觉得在哪见过一般。“果然是好茶,皇嫂倒是雅兴,那“杯隐”不是出自你之手吧?”胤祯吃着入口即沉的香茗,忽然想起了之前偶得的一本《杯使》,旋即问着润福。
润福见着胤祯的反应,也从桌子上拿起了茶,轻轻的喝了一口,突然想起不知道现在什么心情的胤禛。都说父母偏心,胤禛和胤祯这对连名字都是一个音的亲兄弟,一个偏得父宠,一个尽得母爱,这个事情,倒是玄妙的很。
“十四爷如何这么猜测?难道你这上战场的大将军还对这茶道精通非常,那可是允文能武呀”润福听着胤祯这么问,破有些意味深长的说着一句看似调侃的话。对胤祯的问话,没说是,却也没否定。
不过润福心里倒是一乐,这曹颙曹大人,恐怕本宫要借你的名号了。《杯使》的这本书,她倒是读过,还是祈逸说从民间搜来的,读着也有些意境,待看到和红楼梦的描写有出一辄的海棠花式雕漆填金云龙献寿的小茶盘,里面放了成窑五彩小盖钟,她就是一乐,后来又仔细的让人查找了一番,果然是他。
两个人就是找着话题这么聊着,等听到下人说皇太后醒了,寻十四爷的信儿后,已经过了午时了。
出了坤宁宫后,胤祯才突然反应过来,原来自己的事儿,竟然忘记说了!他一抚掌,又无奈的笑了下,这是算浮生偷得半日闲,还是出师不利?想着皇后和他的对答,他顿时有一种被忽悠了的感觉,甩了甩心头所想,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永和宫渐渐出现在眼前,胤祯加快了几步进了宫里,这个下午,阳光正好。
====咳咳,皇太后德妃是乌雅氏,,我一时大意阿大意,,错鸟。。。忏悔下,,,====
卷三大红灯笼高高挂第十五章世间安得双全法
第十五章世间安得双全法
掩卷半卧的润福。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宝哥儿蹭着脑袋趴在润福的膝盖上,小脸上挂满了落寞,“阿玛好可怜”,他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状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却也没有说别的。
润福摸了摸宝哥儿的头,放下了书,也没有去问宝哥儿今儿个的事儿,等他们回来宫里,都已经过了酉时了。
下午的时候,听了润福的吩咐,弘历就先去找了皇兄,但弘晖已经领了差事,出入多有不便,弘历就让喜公公领着路,带着弘昼还有两个姐姐去了沧浪居,父子几人在一起聊什么不得而知,只知道弘历晚上就趴在润福这儿,谁说都不走。
一会儿的功夫,满儿和惠儿也过了来,母女几人在那聊着天儿。任由弘历在那无赖的躺着,想着现代,哪家的孩子不是长在父母之手,充着溺着的,像是弘历和满儿惠儿几个,倒是难得从肢体上亲昵。润福见状,心里也是一软,任凭他在那耍赖,而弘历就用他那还带着婴儿肥的胖乎小手握着润福,怎么都不放。
胤禛回到乾清宫处理了今日的奏折后,就来到了中宫坤宁宫。
夜晚,月朗星稀,石子路边儿上刚冒出头的草叶沾了雾气,将胤禛的裤脚打湿了。到了坤宁宫,听着屋子里传来的笑声,他也不让下人通报,径直进了屋子里,撩开帘子,就见着几个小儿绕着润福在那低声谈天,满儿和惠儿各自占了一边儿,弘历就那么枕在润福的膝盖上左右打着滚儿,说到兴头的时候,几个人笑闹成了一团。
润福见胤禛面无表情的进了屋子,拍了拍趴在腿上的弘历,“起来,让你皇阿玛看到你这么闹腾像什么话”话语里倒是带着宠溺。
谁知道弘历状似无赖一般,头也不抬。转了个身子,“我代替皇阿玛感受感受。。。”。
闻言润福身子一僵,抬头看着胤禛的脸色有由正剧朝悲剧的发展倾向,于是和两个女儿对视一眼,满儿和惠儿都抿着嘴笑起了身子,故意清晰的对着胤禛说“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胤禛也不说话,挥了挥手,冲着女儿点了点头后,视线还纠结在没危机意识的弘历身上。见状,而满儿和惠儿两个人也就只是意思意思地欠了欠身子,没行什么大礼。
正躺在润福腿上的却是弘历,听了这话,倒是被吓到了。皇阿玛?他吓得一激灵,一个骨碌的爬起来,戴在头上的八角帽子都掉了下来也没在意,他见着自己皇阿玛铁青着一张脸望着自己,于是垂下头,不情愿的下了地上,沮丧着一张脸望着自己的阿玛,呐呐的请了安“皇阿玛吉祥。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不辛苦么,儿臣请皇阿玛赶紧坐下”弘历一连串的说着话,就怕自己阿玛追究那句大逆不道的话。
“咳咳”胤禛轻轻的咳嗽了声,扫过了弘历“行了,别在那打马虎眼了,刚才说什么了?”胤禛明知故问。
弘历脸都快皱成包子了,不过他倒是记得润福向来教他的话,慎言却更要有担当,本来刚才的话他已经是不是慎言了,如果在推脱,那就是非大丈夫所为,于是他正视着胤禛的眼睛,行礼道歉“皇阿玛,儿臣一时妄言,胡言乱语,还望皇阿玛恕罪”说完,跪在了地上,低着头。
胤禛见状,倒是讲嘴角一挑,却依旧严厉的说“你也大了,也学了几年,要记得祸从口出,尤其作为爱新觉罗的子孙,一言一行当为天下人之率表!时刻谨记‘立身以至诚为本,读书以明理为先’,不要信口胡言,另外要到学习满语的年龄了,还是不避嫌地厮混胡闹在闺帏。成何体统”,说到这,胤禛的圆目一瞪,弘历这孩子哪都好,就是太依赖钮钴禄氏了,他说什么不承认自己在嫉妒儿子和他额娘关系好。
弘历听了自己皇阿玛的话,如小鸡啄米一般的不住点头,虽然最后一句话让他有些不乐意,但是想想皇阿玛,他就觉得自己满足了。想是胤禛没听着他的心里话,要是知道自己儿子拿自己的悲剧作为心里安慰,估计非得捶他一顿。
见弘历的认错态度良好,再加上下午在院子里,弘历和弘昼倒是爷逗得他开心,让他对这个儿子更加的看重了些许。所以胤禛也没继续说什么,毕竟他今儿个过来,也不是为了训儿子的。
几个孩子也识趣儿,见状惠儿开了口,说了声“皇阿玛既然有事儿找额娘,孩儿们就不在这捣乱了”于是拉着满儿的手,和弘历三个人行了礼退出了屋子。
一出屋子,满儿和惠儿就抿嘴直乐,弘历翘着嘴巴瞅着两个姐姐看他的笑话。却也只能无奈,谁让按照他额娘的说法“女孩子是要用来疼的,有事儿弟弟为姐姐服其劳”,后面的那句是祈逸舅舅现身说法的,今儿个他总算能明白了祈逸舅舅的想法了,生出一种知音的感觉。
而正在京城里自己家宅子被自己二姐折腾着当模特的祈逸,一面摸着自己油光喒亮的脑门,一面连续打着喷嚏,不知道哪个小兔崽子偷着骂自己,祈逸摸了摸鼻头,对着往那边冲着自己喊的二姐走去。
屋子里。孩子们出了门后,润福让杏儿把留在小厨房里的汤品和米粥给胤禛端了过来。
“这么晚了,还没吃饭吧”杏儿将汤饭送上来之后,就有眼色的退了下去。
润福起了身子,伺候着胤禛用了点晚膳,就着胤禛的手,又喝了几口汤。
胤禛任着润福伺候着他吃完了饭,本来有些翻滚不舒服的肚子,倒是有些舒服。吃过东西,半眯着眼睛靠着床,任凭润福帮他揉着太阳穴和肩膀。还是这个力道舒服,这样一来一往,胤禛倒是有些睡意,最近每次吃完东西,都会觉得困乏。两个人之间,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谁也没有提这几天的事儿,润福心里想着,如果他想提,自然会自己说,如果他不想提,自己说了也是找不自在。而胤禛迷糊之间想着,如果她问了,自己定然不会瞒她。
大概是一注香的功夫,胤禛渐渐醒了,看着润福底下的头,依旧帮他不紧不慢的揉着,青丝扫着他的鼻子,蹭的痒痒的,还留着幽幽的香气。
胤禛叹了口气,直起了身子,把润福拉到自己的怀里,低着头问“你就没什么想问爷的?”
润福顺着胤禛的动作停下了自己的手,闻着胤禛的话,她轻轻的笑着,把手放在胤禛的手上,两个人的手一个大一个小。一个红铜色一个白皙,衬在一起却那么的和谐。
听着胤禛的称呼,润福笑的很开心,她觉得她开始承认这个男人,不仅仅是她的丈夫,不仅仅是她孩子的父亲,不仅仅是自己的倚靠,也是自己心中的人了。
看着润福不开口却在那笑的开心,胤禛的心越发的平静,他也有一种随着她笑的冲动,“过时不侯,皇后确定不想和爷好好聊聊?”他压低了声音,沙沙哑哑的,听得润福觉得自己尾椎骨发麻,这男人,难道是在勾引她?
她略作无奈的白了他一眼,故意装作无奈的模样“有人愿意说,本宫就勉强为难的就听听”一副不耐的模样,不过嘴角翘得高高的,眼睛里也含着笑。
“皇后,朕倒是发现了,你这两年越发的年轻了”胤禛觉得自己是不是时间过反了?这润福怎么越发的年轻的感觉?
润福瞅了他一眼,这个事儿,其实她自己也发现了,这两年的气色倒是比前几年更好了些,是相对其她几个女人,老的慢些了,又怎么能不老?不过她才不和他纠结这个事儿呢“刚才有人说要坦白从宽,难道我耳朵听错了?”润福歪着身子靠着胤禛的胸膛。
润福洗过了头,正散着头发,胤禛卷起一卷在手中把玩着,然后开了口。
“乔引娣,长的很像我的一位故人”半响,胤禛手中的动作略略顿了下,像思索了下,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