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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听听。”
“提醒陆总给矿泉水加安全胶膜的人就是他目前正在追求的人,叫…叫什么来着?”
“杨明你慢慢想,别着急。”
“啊,我想起来了,叫江欣蕾!”
“江欣蕾?”
“对!就是死去的江老头的千金,我有次路过总裁办公室的时候,无意间听到秘书陈蕾蕾和陆总的对话,陈蕾蕾说这次矿泉水被人下毒的事和江欣蕾绝对脱不了干系!天底下没有那么巧合的事,居然让她听到了下毒人在电影院楼道里讲电话!你说哪会这么巧?”
闻言,王城鑫心头陡然一颤。
他着实没想到自己在楼梯道讲电话的事居然会被人听到!
果然隔墙有耳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哦…原来是这样啊。”他面上故作镇定。
“对呀,我也觉得这事跟她有关系。”
“呵…”王城鑫心下一片了然。
搞了半天,原来是那个臭丫头在破坏他的计划!
思及,他眸中闪过一丝阴冷,很快便被隐没在了眼底。
“可不,不过话说回来,那丫头确实长得漂亮,难怪能把我们陆总迷得找不着北,不过…”
“男人嘛,自古都是逃不开温柔乡,不过什么?”
“不过我觉得他们俩的爱情长久不了,因为陆董一直想让他儿子日后能娶一个和他们陆家门当户对的儿媳妇,江欣蕾的名声狼藉,她和陆总肯定没戏。”
“那就是他们的事了,和我们这些外人不相干。”
“也是,来王总,我再敬你一杯,好久没跟你这样畅所欲言了。”
“好。”
夜晚
陆辰从集团出来后,瞥了手腕上的表,快八点了。
她应该已经回家了吧?
今天一定她被吓坏了,思及,他决定开车去她家看看她,顺便吃个晚饭给她压压惊。
江欣蕾下楼看到被月色笼罩的他时,不知怎的,压抑了一整天的委屈瞬间化成一股涟漪,模糊了她的视线。
“傻瓜,哭什么?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陆辰看她一脸委屈,伸手替她擦了擦眼泪。
“你还好吗?找到那个下毒的人了吗?”
“快了,金伟他们已经在看那天晚上的视频监控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那个人。”他眸中一片温柔。
“那就好,只要抓到了那个男人,陆氏集团的声誉就有救了。”
“嗯,那你还没吃晚饭吧?”
“没事,我不饿。”
然就在这时,她的肚子竟‘咕噜噜’叫了起来,声音在这安静的气氛里显得格外清晰。
白希的俏脸登时染上一片红晕。
该死!
她本伪装的很好了结果竟突然露了馅,这一刻她恨不得找个缝钻下去!
“我记得我曾说过,你的肚子比你要诚实。”凝视她窘迫的模样,陆辰嘴边爬上了一抹笑意。
“走,带你医肚子去。”
江欣蕾上车之际,余光忽得撇到前方不远处的树后面好像有个黑影在晃动…
见她发现了自己,男人忙掉头快步离去,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她刚刚明明看到那树后面有个人影晃动,怎么一眨眼功夫就不见了?
奇怪,难道是自己眼花了吗?
“你在看什么呢?”
“啊?没…没什么,我们去吃饭吧。”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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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
江欣蕾醒来的时候她的的右眼皮就一直在跳,胸口也堵得慌。
自己这是怎么了?
今天的天气不似之前那般阴云密布,偶有几缕阳光穿过云层洒下来,偶尔这样徒步去上班也是种享受。
快到公司时,就见路边一个巷口突然跑出来一个小男孩,男孩脏兮兮的小手扯住了她的衣角。
“小地弟,你怎么了?”她蹲下身轻声问。
男孩长的很是可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姐姐,可不可以帮我个忙?”男孩怯生生问。
“恩?什么忙?”
“姐姐,我妈妈刚刚突然浑身不停颤抖,我一个人力气不够没法把她送去医院,姐姐你能来帮帮我吗?”小男孩哽咽道,眼眶里含着两汪泪,边说边‘哗啦啦’向下滚,小脏手一抹脸上登时多了两抹黑,甚是可怜。
看着男孩楚楚可怜的模样,她怎能见死不救?
江欣蕾抬手看了下表,反正距离上班时间还有一会,就当自己发善心吧。
她蹲下身子从口袋拿出纸巾将男孩脸上的泪水擦了擦,“小地弟,别哭,你家住在哪儿?”
“我家就在这小巷口里,姐姐你跟我来。”男孩扯住她的衣角,将她拉进小巷子里。
这是个阳光很少光顾的小巷,窄而狭长,两边都是青灰色的高墙,高墙里的树木茂盛的枝叶伸了出来,为小巷子留下许多逶迤的暗影,使小巷愈发的阴森。
她担心男孩的妈妈,是以步伐走的有些急,但身旁的小男孩却倏然挣脱开了她的手,朝巷里跑去。
“喂,小地弟你去哪啊?不去救你妈妈了吗?”
男孩并未停下脚步,依旧往前小跑着。
环顾了下四周,她蓦然警觉哪里有些不对劲,这个小巷太阴暗了,而且看上去是一个死胡同,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住户!
紧接着她看见那个骗她进巷子的男孩快步跑到一个黑发蒙面男人身边,男人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扔在地上,男孩随即蹲下身将钞票捡了起来,脏兮兮得小脸笑得如同花开。
他站起身来奶声奶气说了句,“谢谢叔叔。”便转身离开了小巷。
眼下小巷子里就剩她和眼前的蒙面男人。
糟糕,竟然又一次上了小孩子的当!
自己真是不够警觉,只是…
只是谁会料到那可怜的男孩是在骗取她的善心?
微风徐徐吹来头,为小巷增添了一丝更加诡异的气氛。
面前的人身姿极是挺拔,看起来也挺风度卓然。
江欣蕾有些害怕的向后退了退。
就见男人从腰间拿出了一把擦得发亮的水果刀,一双眼睛闪着狠戾,朝她一步步逼近。
这个男人要干什么?
她自问从不曾得罪过什么人,这个人不会要杀了她吧?
“你…你是什么人?”
她白希的额头已细汗密布,饱满的粉唇轻咬,虽然她心底很害怕,但她清澈的眼眸里却没有一丝恐慌的光亮。
这个时候若大声呼救,怕是也来不及了,救兵再快,也快不过此人手中的水果刀啊!
男人拿到的手微微一顿,似乎有些诧异于江欣蕾的平静。
“你…不怕我立刻杀了你?”男人压着声音低沉道。
闻言,她淡淡一笑,明丽的笑容就像是一道阳光照亮了阴暗的小巷。
“我没做过亏心事,自然不怕鬼敲门!”
都说杀人犯最想看到的就是被杀人临死前那惊恐绝望、乞求哀怜的样子。
因为那样可以满意他们嗜血残忍的本性。
可她的强装镇定让男人失望了。
而那个男人似乎也不恼,“是吗?为了让你死的有尊严我就不用刀毁你的容了。”
江欣蕾瞳孔猛得一缩,心头一怔。
让她死的有尊严?
面前这个人果然是想杀她啊!
只是她跟他素不相识,他为何要这么做?
难道…
难道他是受人指使?
得出这个认知,她的呼吸不由一窒,脑海里忽得闪过陆辰俊逸的轮廓。
莫非是某个ai慕他的某个女人买凶来杀她?
可ai慕他的人那么多,她一时半会又怎能猜到是谁?
她一步步朝后退,冷汗更是如雨而下。
“是…是谁派来你来的?就算死你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吧?”
她极力压抑心底的惊涛朝蒙面男人道。
孰料男人没有回答只是一步步的把她往墙角里逼,紧接着从口袋里迅速掏出一块抹有mi药的手帕,双手将她抵了墙上,帕子霎时捂住她的口鼻。
不一会她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阴暗破旧的小仓库里光线甚是昏暗,只有几缕阳光透过破旧的铁窗射进来,伴随着老鼠的叽叫声显得格外yin森。
在铁门的不远处正站着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此刻他双手正来回把玩着手中擦的锃亮的水果刀,饶有兴趣的看着对面那个嘴巴被塞上一块破布,双手双脚被麻绳紧紧捆棒,想叫却叫不出来的女人。
她双手双脚被麻绳紧紧捆棒动弹不得,想叫却发现嘴里被塞了一块散发着怪味的布,耳边时不时的传来鞋子在地面来回走动的声音,还有打火机被不耐烦地来回开关声。
江欣蕾环顾了下四周,内心很是恐慌…
这是哪儿啊?
谁来救救她?
这一刻惶恐占据了她全身每个细胞,毕竟这次绑架她对对方是何模样,底细一概不知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
就在这时一股冷风吹来,她只觉此刻好似一股寒气从她脚底往上升腾,遍及全身。
王城鑫走到她面前,摘下了自己脸上的口罩,面目狰狞得盯着她。
凝视他狰狞的脸,她心里的惶恐不觉加重了一分。
江欣蕾在脑海里飞快得搜索着有关这个男人的记忆,但却毫无头绪,她是真的不认识他!
好端端的,他为何要绑架自己?
她白希的脸上冷汗直冒,双眸挣得很大。
“想必你就是陆辰喜欢的女人吧?我听说是你那天无意间听到了我在楼梯道讲电话,然后跑去告诉了他,对吗?你胆子那么大,应该连死都不怕喽?”语毕,他忽然笑了,笑声很是阴阳怪气,令仓库内本就压抑的气氛越发诡异起来。
‘嗯…嗯…’
他…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怎么知道是自己跑去告诉陆辰的?!
等等!
他刚刚那番话的意思是承认了他就是在矿泉水里下毒的那个人,对吧?
顷刻,江欣蕾内心的恐慌,害怕越发浓重起来,白希的俏脸上冷汗密布。
这个BT男人到底想怎么样?
不会是想在这里解决了她吧?
“江小姐别害怕,只要我给你打了这支针,你便不会很痛苦死去,只会在睡梦中死去,很舒服的,不知不觉得…”王城鑫边说边笑了起来,然后从包包里拿出了一支针管朝她一步一步逼近。
他的面目甚是狰狞,尤其是那阴阳怪气得笑声,使本就阴森得废弃仓库显得越发诡异。
“江小姐,你好像有什么话要说是吧?好,我就听听你最后还要什么遗言。”
他脸上的邪笑越发深了,伸手拿掉了堵住她嘴的布。
“咳咳…咳…”她大咳了起来,那个布还真是难闻的要命,气味甚是刺鼻!
“长话短说,我可没什么耐性。”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森林氧气矿泉水’里面下毒?你知不知道你这种BT行为会害死很多消费者!”她面色涨红得斥责道。
闻言,王城鑫眼眸一眯,倏得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颚,情绪很是激动,“你懂什么?那些消费者之所以会死,全是拜陆正云所赐!好歹我在他的手下当牛做马也有五六年了,没功劳也有苦劳吧?我不过就是一时鬼迷了心窍,犯了点小错收了别人一点好处而已,他竟然说开除就把我给开除了,一点弥补的机会都不给我!他把我当成什么?垃圾吗?说丢就丢?像他那种无情无义的老板,你说我难道不该给他一点教训?!”语毕,他晃了晃手中的针管,放开了她的下颚。
听完他这一席话,江欣蕾瞬间明白了他为什么要在矿泉水里下毒。
但这毕竟是他和陆正云之间的恩怨,他不该把心中的怨气和不满撒到无辜的消费者身上,不是吗?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说我做的对不对,嗯?我是不是该给陆正云一点教训!”见她沉默不语,王城鑫上前将针管对准了她的脖子。
她明显感觉到针尖抵在脖子上的冰冷,那股冷顷刻席卷了她全身每一个细胞,冷到骨子里,她的心亦是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天!
她不想死,她不想就这么死在这个BT男人手上!
江欣蕾,你要冷静,冷静!
而后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将心头的惶恐和不安暂且压抑下去,“对,对,你说的对,是该给陆正云一点…一点教训。”
顿了顿她接着道,“可…可那是你和陆正云之间的恩怨,你抓我干什么?关…关我什么事啊?你被开除这件事跟我一点关系没有,对不对?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放了你?江小姐,你当我是白痴吗?放了你,我r后还有活路?没准明天就会被警察抓走了吧?你还是省点口水,我这就送你去见阎王!”王城鑫冷笑道。
见他不吃自己这一套,她忽然灵光一闪,故作镇定道,“不要!你…你现在还不能杀我,不能!”
“哦?这话真有意思,你破坏了我的下毒计划,我为什么就不能杀你?”
“因为…因为我手上有你的犯罪证据!”
他浓眉微挑,半信半疑,“有我的犯罪证据?呵…江小姐,你是把我当白痴还是把你自己当白痴?如果你真有我的犯罪证据,为什么警方迟迟都没来抓我?”
“那是因为…因为你的罪证我还没来得及拿去交给警方,我本来打算这两天抽空去一趟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