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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
警官?!
好端端的警察来找自己作甚?
“那个…你们…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麻烦江小姐随我们去警局一趟,协助一起命案的调查。”
“协助一起命案的调查?我又没干什么犯法的事,你们…”
“你们有确凿的证据吗?如果没有的话就不能随便带走她,她可是晶石集团贺总的未婚妻!”倏然,身后传来安阳的袒护声。
“不管她身份有多尊贵,只要是触犯了法律,一样要受到法律的制裁!今早我们接到一起报案,住在西郊废弃楼附近的居民寻着一股臭味发现了阴井盖里一具尸体,经过详细的调查,死者名叫Jeason,我们想请江小姐回去协助调查!”
闻言,江欣蕾和安阳心下不由一颤。
这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她又没有杀Jeason!
“我说这位警察同志,你们有确凿的证据吗?凭什么带她回警局?”安阳语气甚是不悦。
“江小姐目前是重大嫌疑犯,等我们了解情况后,如果她是清白的,我们自然会立刻放她离开。”
“可你们…”
“江小姐,随我们走一趟吧!”不等安阳说完,为首的警官催促道。
“你们这样…”
“安助理,什么都别说了,清者自清,我相信他们问完话就会让我回来的。”江欣蕾上前拍拍他的肩膀。
“警察同志,我们走吧。”
“不是…这什么情况啊!”安阳一头雾水。
“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江助理不会出什么事吧?”这时一直站在门口为敢进去的同事A开口。
“对啊,这杀人案怎么和江助理扯上关系呢?”同事B亦是一脸茫然。
“就是,她怎么就成最大嫌疑犯了?”
“……”
同事们纷纷揣测。
“警察好端端的找欣蕾姐去问什么话,难道她真的…”
“丽丽你给我闭嘴!江助理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还不清楚吗?她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事呢?”同事A扫了眼夏丽,呵斥道。
“对不起,我…我去忙了。”
“行了!你们都别吵了,各自各的去!”一脸震惊的安阳突然开口,打断了她们的议论。
该怎么办?
江小姐会不会出什么事?
安阳来回踱步,倏然他脑海里闪过贺子翔的模样。
但转念一想,就算现在打电话给贺总也无济于事,毕竟远水救不了近火啊!
该死!
贺总早不出差晚不出差,偏偏今早接到分公司电话临时出差了!
而且他的手机状态一直打不通,真是急死人了!
怎么办?
该找谁去救江小姐?
良久,他脑海里闪过陆辰的脸。
对了!
江小姐好歹也曾是他的妻子,他应该不会见死不救!
☆、第二百章:那枚耳钉对她很不利!(求订阅,求订阅)
若是去找他出面帮忙的话,江小姐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毕竟陆辰的名声在T市还是响当当的!
陆氏集团
陆辰让金伟送走安阳之后,冰冷的目光里汹涌着愤怒的海洋,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到来!
Jeason!
好端端的他怎么会突然死了?
而且还是死在那么偏僻的地段!
这也就罢了,为何江欣蕾突然就变成了这件杀人案的最大嫌疑犯?!
不行,这件事他一定要弄清楚,他不相信她会杀人!
片刻,陆辰拿起皮椅上的西装走出了办公室。
警察局
“陆总,其实我们目前也只是怀疑江小姐而已。”警察厅的局长恭敬道,大气不敢出一声。
“那你们现在手上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吗?”
“证据当然有,不然我们也不会无缘无故就去抓人。”
“哦?什么证据?”他的眸光不觉冷了一分。
“陆总,请您稍等。”
张局长擦了擦脸上的汗,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装有一枚耳钉的证物袋。
“这是什么?”
“陆总,您仔细看这枚珍珠耳钉。”
陆辰接过装有珍珠耳钉的证物袋打量起来,这耳钉很精致,没什么不一样啊?
忽然,他瞳孔陡然一缩,只因在耳钉上看到了江…欣…蕾三个字!
“陆总,这枚耳钉应该是定制的,您看这上面有江欣蕾三个字。”张局长指了指那三个字。
这…
怎么会这样?
的确,眼下这枚耳钉确实成了对江欣蕾最不利的证据!
“陆总,要不是看到这三个字,我们也不敢随便去抓人啊。”
“除了这个,你们还有别的证据吗?”他声音越发冰冷起来。
“目前…我们还没掌握其他证据。”
“张局长,这耳钉上的三个字也不能证明什么,全T市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你凭什么认为上面刻着的江欣蕾就是你们现在抓的这个江欣蕾?”陆辰字字珠玑。
以他对她的了解,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她会是杀人凶手!
因为她没有杀人的动机和理由啊!
如果说华盛未拿到代理权,那么江欣蕾冒险去杀人或许大家会相信。
但偏偏代理权已经在他们华盛手上,就差签约了,江欣蕾怎么可能会去冒险杀人?
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至于这枚珍珠耳钉为什么会和Jeason的尸体在一起,有待考证!
“这个…可江小姐她自己也看过这枚耳钉,她说这耳钉就是她前阵子丢了的那只啊!”
“张局长,或许她的耳钉是被有心人捡到了有意栽赃陷害呢?这也不是不可能,不是吗?你好好想想,现在冒用别人身份证犯罪的都有,何况是用耳钉去陷害人?”
“这…”
的确,陆辰的话不无道理。
看来这次是自己办案不够仔细,太过大意。
“陆总,那您的意思…”
“我做江欣蕾的保人,我想先把她保释出来,然后再好好问她,或许对这案子有帮助。”
“好,一切都听陆总的!”
傍晚
从警察局出来后,江欣蕾感觉自己就像在做梦一样,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
没想到自己曾遗落的珍珠耳钉竟让自己陷入了这次命案当中!
好在陆辰当担保人保释了她,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替自己辩解了!
正当她准备给陆辰打电话道谢之际,却发现手机没电关机了…
呵,这人要是倒霉起来,连手机都跟你作对!
也罢,等回到家冲上电再给他打个电话好了。
她走到路边,伸手拦出租车。
倏然,一辆黑色奔驰停在了她的身畔。
当她看到车里的人时,心‘咯噔’了一下。
“上车。”
“好。”
车厢内很是安静,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片刻
车子停在了T市一家餐厅门口。
包厢内
陆辰和她面对面而坐,不知怎的,看着他阴沉的脸,她的内心一片不安充盈。
然他的目光好似一把锋利的刀刃,刮着她的脸!
“陆…陆辰,这次谢谢你出手帮忙,不然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半晌,她终于将憋在胸口的感谢说了出来。
“你以为我把你保释出来,就是为了听你说句谢谢?”他语气没有一丝温度。
“我…”
江欣蕾深吸了一口气极力解释,“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杀人!请你相信我!况且我根本没有杀人的动机,我怎么会去杀Jeason呢!”
凝视她眸中的坦荡,他知道,她是无辜的!
只是光他一个人相信没用,必须要让警方也相信她是清白的,才行啊!
“你别激动,既然我把你保释出来当然相信你不会是杀人凶手,不过你老实告诉我,为什么你的耳钉会和Jeason的尸体在一起?”
是的,这个问题至关重要!
“我…我也不知道我的耳钉为什么会和Jeason的尸体在一起,我…我真的没有杀他,真没有!”
“你别激动,那你好好想想,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耳钉不见的?”
☆、第二百零一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求订阅,求订阅)
耳钉…
耳钉是在…
天!
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她真的想不大起来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完全理不出思绪!
“江欣蕾,我不管你脑袋有多乱,总之你一定要想起来你的耳钉是什么时候发现没有的!因为这枚耳钉眼下对你很不利,如果你想不起来,那么…就算是顶级律师也没有十全的把握为你开脱,你明白吗!”
“我…陆辰,我现在…我现在脑袋真的很乱,我需要好好冷静下,仔细想想。”
“好,你先回家好好休息一下然后仔细想想,记住,一定要想起来!知道吗?”凝视陆辰眸中的紧张,令她心头一愣。
没想到…
他居然会关心她…
是在演戏吗?
然她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因为眼下他们已是没有关系的人,他没必要在她面前继续演戏博取她的好感,不是吗?
那他为何突然那么关心自己?
罢了罢了,此刻最要紧的不是弄清陆辰心里是怎么想的,而是为自己找到证据开脱!
回到家后,江欣蕾没有开灯,借着月光一身疲惫的走到沙发边…
天!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好端端的Jeason怎么会突然死了?
最奇怪的是她的耳钉为何会在他衬衫口袋里?
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的头真的好痛,痛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倏然,她包包里的手机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她鼻子一酸,强忍了一天的委屈瞬间化作泪水湿润眼眶。
“喂。”
“欣蕾,你怎么样?我听安阳说陆辰把你保释出来了,你现在还好吗?”电话那端传来贺子翔关切的声音。
“我…我…子翔,我脑袋好乱,我真的想不起来我的耳钉是在什么时候丢的…我…我也不知道耳钉为什么会在Jeason的衬衫口袋里,现在…现在那枚耳钉成了对我最不利的证据,我…我真不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低声啜泣,断断续续得诉说内心的委屈和不安。
“别怕,我现在正往T市赶,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一定会找最好的律师帮你打这场官司!”
“可…可陆辰说了,如果我想不起来耳钉是什么时候丢的,在哪里丢的,那么…就算是顶级律师也没有十全的把握替我开脱。”
“放心,我会想办法的,总之你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有事!”
“子翔…谢谢你…”
“什么都不要想了,好好睡一觉,等我回去了再说。”
“恩。”
合上电话后,江欣蕾的内心依旧一片怅然…
虽然贺子翔说不会让她有事,可她真的能全身而退吗?
出了那么大事,Jessic女士还愿意把代理权交给华盛吗?
此刻Jessic女士一定很难过,一定很恨她吧?
对于自己的助手突然惨死,不管能不能找到幕后的凶手,想必她都不会轻易释怀!
江欣蕾越想头越疼,最后累的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隔天
江欣蕾迷糊中闻到一股很香的味道;片刻,她抵挡不住这股香味睁开眼睛,起身朝厨房走去。
此刻厨房内,一个高大的身影正背对着她拿着勺子专心的看着锅里的食物。
凝视他围着围裙一脸专注的样子,她心头一怔,觉得这是一幅很美的像副素图画,心中亦缓缓淌过一股细细的暖流。
贺子翔转身之际对上她的眼眸时;眸光一愣,“呵,你站在门口不出声干吗?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
“胆小的男人。”江欣蕾强扯出一抹笑容朝他走去。
“是啊,我也只能被你吓到,真有点后悔之前问你要了把你家房门的钥匙。”他笑着歪歪头,继续捣鼓。
“子翔,我来吧,你特意赶回来很累吧?去客厅休息会。”她上前欲拿过他手中的大勺子。
“不相信我的厨艺?”
“没有,就是不想看你太累,再说了,你一个没下过厨的大男人只会越帮越忙;你去外面等着开吃就行。”她用肩膀顶了顶他,做菜对于她驾轻就熟,况且怎么能让他干这粗活呢?
贺子翔没有说话;目光深深瞅着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你在看什么?难道我脸上有不干净的东西?”江欣蕾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忍不住用手背蹭了蹭脸。
结果这不弄还好,一蹭之下倒真把手上的菜汁擦到了脸颊上。
见状,他呵呵笑了起来,伸出拇指很自然的去为她擦拭菜汁,然她却仿佛受了惊般慌张向后退去,后腰撞上了灶台,只听一阵锅碗相碰的清脆声音响过,她顾不得疼,背过身去手忙脚乱地盛了一碗冒着热气的食品,有几分尴尬的侧目看向他,“别弄脏了你的手,对了,这是我昨晚熬的红豆汤,先盛一碗给你垫垫肚子。”
她边说边从保温锅里盛了碗红豆汤递给他。
他表情自若的接过了汤,听话的走出了厨房。
江欣蕾麻利的将灶台擦得干干净净,脱下围裙,捋了捋额前垂下的发丝。
走进客厅时就见贺子翔正盘腿坐在沙发上前的地毯上,一手端着红豆汤,另只手则时不时地点动鼠标,聚精会神。
她走过去,见电脑屏幕上正显示着一行行密密麻麻的字,“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