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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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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麟压下涌到喉咙口的那句“哪天你才能把待旁人的心分一半给我”,摇了摇头。

“怎么了?”初念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

“没什么——”他扒完碗里的最后一口饭,起身,望着她道,“咱们回房吧。我给你带了样好东西回来,保管你没见过。”

他说话的时候,英俊的一张脸上,微微带着笑,初念却感觉到如有异样流光在他双目中闪动,甚至带了丝邪恶的味道。心没来由地微微一跳。迟疑了下,问道:“是什么?”

“等下你就知道了。”他目中那种光华更甚。伸手过来,稳稳地握住了她的臂膀,然后带了她回去。

回了房后,初念一直追问他那东西是什么,他却又只含笑不语。她最后有些气恼,不再问了,只就着明火自己闷头继续赶绣消寒图。他立在一边看了片刻,等稍消食后,说去沐浴。

“夫人,不如你跟为夫一道?”他笑着,邀请她。见她低头继续飞针走线,作充耳不闻状,呵呵一笑,也不勉强,自己去了,很快便出来,催她也去收拾了准备歇息。

青莺的事暂时一放下,初念便又被晚上要陪他睡觉继而遭受折磨的那种恐惧感所笼罩。终于绣完最后一针,收了线,磨磨蹭蹭地去了相连的浴房洗澡,等出来回到内间,看见他正支着一腿闲闲地倚在床头,身上那件月白软缎的中衣,广袖敞襟,并未系好衣带,松松罩他身上,露出半爿精健的古铜赤胸膛。听见她进来的动静,他看过来,从床上下来,朝她招手道:“过来。”

初念警戒地望着他,迟疑着不去。他亲自过来,拉她到了桌边,将一只里头已经倒了茶水的杯子送到了她嘴边,笑道:“口渴了吧,先喝口水。”

初念正有些渴,顺势便喝了下去。喝进嘴,才觉出不是自己平日习惯喝的茶水,而是甜津津的蜜水,便问道:“你给我喝了什么?”

徐若麟凝视着她,含笑不语。

初念被他望得有些心虚,迟疑地道:“你怎么了?”

徐若麟忽然伸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送到床上放下后,压到了她身上,吻了下她的小嘴,这才笑吟吟道:“方才喝的东西,好喝吗?便是我先前跟你说过的好东西。”

初念一怔。下意识地伸出舌尖,忍不住再舔了下还沾着些甜蜜味道的樱唇,呆呆地问:“这是什么好东西?”

“这东西极好。你别瞧只这么一小口,却值十金。你喝了后,等下便会全身松软,想要让我疼你疼个够,更不会痛了……”

初念这才明白他喂自己喝的是什么东西。又惊又恼,做梦也没想到他竟会对自己干出这样的事。巴掌又要呼过去时,已被他一把握住,细碎绵密的吻也已经欺到了她的耳边,呢喃着哄她,“娇娇,放心吧,你不是一直疼吗?为夫绝不会害你的。这是我从老太医那里要来的,它对你身子决计无碍,还能让你十分消受……你尽管放松下来,让为夫的好好爱你……”

第七十八回

初念心中涌出一丝难以言明的心绪。说不上是委屈;还是别的什么。但是这种感觉;却不是很好——或许是因为她前夫徐邦达的缘故吧。那时候,他便是因为自己的弟弟而牵扯上了这种来自外头的东西。虽然徐若麟对她说;他喂她喝的那甜蜜蜜的水来自老太医;对身子绝对无害;她也相信他绝不会让她受到伤害。但是在她的潜意识里;多多少少;对这些还是带了丝鄙视和抗拒的。她觉得脏。

但是由不得她了。她已经被他哄着喝下了这甜滋滋的水;肢体纠缠间,衣衫很快便被褪尽,与他裸裎相见了。

暖炉里的银炭燃得正旺;低垂锦帐里的温度似乎也很快便被点燃,她被抱在炽热的怀里;热情如火的吻如绵密细雨般地不停落在她幼滑的肌肤上。他说着那些不知羞耻的让她听了心慌气短的挑逗之语。不止她的耳被唤醒,她的全身肌肤也很快似被他的唇和手唤醒了。所经之处,她生出了毛孔微微舒张的瑟瑟之感。身下忽然一阵潮热,原来嫩芽处竟慢慢溢出了春潮。她的脸颊飞上桃晕,眼神开始迷离涣散,整个人也软软晕晕了下去,手脚使不上力,连拳都握不住了。

“一定是药效发作了,我才会这样……”她被他抱着趴在他胸膛上的时候,一侧脸颊柔顺地贴着他的皮肤,微微眯着春水汪汪的眼,这样茫然地想道,“他可真不是好人……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微微叹了口气,任由自己春心在他撩拨之下,如春风中的一池春水,徐徐荡漾了开来。

徐若麟觉到身上的她已经酥软得如同一滩春水,终于挺身试探着稍进去些,觉到她微微一缩,发出声娇吟,却不似前两回那样紧张抗拒了,知道应已奏效,心中一松,任由自己陷入了这一团滑嫩美物里,越入越深,“娇娇,替我忍忍,一会儿便好了……”

她微微扭摆身子,软绵绵地啐他,“你又骗我了,你快出来!”

男人笑道:“夫人有命,为夫的不敢不从!”他真的退了出来。

药效真是厉害啊,他一离开自己,初念竟然觉到仿佛一阵失落。就在她懊恼不该有这种情绪之时,徐若麟却忽然猛地一个翻身,改成将她压在了身下。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狠狠一记,彻底地贯穿至底了。

身体被他填满的那一刹那,她发出一声闷哼。短暂的不适之后,很快便有了那种曾经体味过的百骸俱散般的快感,她开始不自觉地搂住了他的脖颈,任他带着颠颤颠簸,就快崩溃时,忽然听到他在自己耳边笑道,“娇娇,你看……”

她茫然睁开眼,顺着他所指方向,这才发现他已撩开帐子,指着立在墙角供她穿衣的那面大西洋镜要她看。

镜面里,一双体肤黑白分明的躯体正紧紧贴合着,女子洁白如玉的手和脚,如同水草一般紧紧缠在男人伟岸而修长的躯干之上,她两颊红得顿时如同火烧,立刻紧紧闭上了眼,却被他朝着镜面趴置,催促地拍她圆滑腰臀,“娇娇,看看为夫是如何疼你的。别臊,你不是喝了那水吗……”

她被他提醒,觉到心中果然如同有火在烧,烧得她整个人哆哆嗦嗦。终于依他的话睁开了眼,却被镜面里现出的那愈发艳靡的画面惊住了,爬扭着身子,想要逃开他的控制,被他一把拖回,从后悍然而入。

她的散发无力垂落下了床榻边沿,在空中随了身后之力摆荡出各种扭曲的弧线。她的玫瑰蓓蕾因与身下绒锦褥面的不断摩擦,开始肿胀疼痛,她不由自主伸手护住了它们。这动作落入男人的眼中,却仿佛叫他饮下了一剂无色无味而无形的春…药,情潮愈发翻涌。“小妖精,为夫不能叫你满足吗?”他俯身下去,强占了她的手停留的那方娇弱,所有的理智都燃烧殆尽,最后只化成了两种最直接的原始律动。他入,畅快!他出,销魂!

带了他灼热体温的汗水,一滴滴地滴溅到她洁白的腰背之上,一滴滴地熨着她的肌肤,如同熨到了她的心。她的嘤咛声愈加娇媚而动人。他受了鼓励,终于顺了她的意,让肢体酸软难当的她躺了回去,继续不知疲倦地一下又一下,不停地深至蕊芽,逼得她在接连不断的快感中哆哆嗦嗦地一次次攀至巅顶,神情如醉如泣,茫然不知身在何处,只能任由自己在他的牵领之下,彻底滑向无底的快乐深渊……

这一夜,他们从暮色四合之始闭门,直至更漏悄悄滴至深夜,徐若麟都没有让身下的娇人得到片刻的歇息。床榻,案面、椅墩,甚至连镜前,处处都留下了他爱过她的印记,直到她筋疲力尽肿胀不堪,几欲因了最后一次的放纵而晕厥之时,他才终于彻底地释放了,亦同释放了堆积经久的因她而起的所有焦虑与渴望。

~~

初念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骨头如被拆散,连动一下手脚的力气都没有了。

屋里的烛火仍点着,一边的锦帐甚至还被金钩束住。四下静谧中,她发现自己正被他用一种保护的姿态拥在他臂弯里。耳畔是他轻微而均匀的呼吸之声,她微微抬起眼皮,看见他正闭着眼睛,神情显得宁静而满足。

“你还好吗?”

他忽然睁开了眼,侧过脸望向她。眼眸喑暗似醒未醒,声音里带了狂纵过后才会有的那种沙哑。

她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先前镜中照出的那幅放荡画面,小腹处竟然再次一阵紧结发热,怕被他察觉了,慌忙垂下眼眸,下意识地伸舌舔了下自己干燥的唇。

“累坏你了吧?喝点水……”

他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裸背,随手披了件外衣后,起身下去,替她倒水。

初念见他端了先前那把青花缠枝纹的茶壶回到床边坐下,倒水在她先前用过的那个杯子里,然后送到自己嘴边,一怔,慌忙避过了脸去,娇嗔地责怪他,“怎么又给我喝这个?不是刚刚才完么……”

她的脸一阵潮热,蓦然闭口了。

这个厚颜的男人,被她这样责备,不但不见丝毫羞愧,竟然还哈哈笑了起来。在她又羞又恼盯着他的目光中,他毫不在意地自己端起了杯子,一口饮了,还发出咕咚一声,这才咽了下去。

初念看傻了眼,盯着他上下滚了个来回的喉结,吃吃地道:“你……你疯啦,你怎么也喝这个?”

徐若麟嘿嘿一笑,再次将杯注满送到了她嘴边,才不紧不慢地道:“小傻瓜!方才是我骗你的。这不过是我叫丫头泡的一壶蜂蜜茶而已。”

初念眼睛登时瞪得滚圆,最后啊了一声,气愤地推他凑到自己嘴边的手。他顺势避开,茶水顺了他的动作在杯中滴溜溜地循着杯壁旋转,却没溢出来一滴。

“你这个坏胚子!我是笨。骗我好玩吗?”

她恼羞成怒了,呼地坐起了身,卷着衾被胡乱拥在胸口,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徐若麟放下了茶盏,爬到她身后,双手握住她两边香肩,低头轻轻吻了下她袒露在自己眼皮下的那爿雪白后背,然后双手从她腋下穿过,从后环抱着,掌心温柔地包覆着她的两团柔软,柔声道,“大凡春…药,任它打着再好的名头,所用之料亦无不热毒。小乖乖,你想想就知道了,我怎么舍得会让你吃那些药来替我助兴?前头数回不大顺利,我猜你是太过紧张,又娇气得紧,我一碰你,原本三两分的疼也就成了十分,这才喂你喝了口蜂蜜水,哄你说是春…药而已。你瞧,你放松下来了,为夫方才差点便连命都要送你手上了……”

初念恍然。气恼渐消,却又成了羞愧。不过一口子的蜂蜜水,自己竟被灌出了那样放荡的模样,连耳根处都要烧了起来。她“哎哟”一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埋在膝上,扭着身子要摆脱他的手,小声哼唧道,“你快放开我!我可不就这样娇气!”

徐若麟爱死了她这样的娇态,只觉百看不厌。大笑数声,将她重新摁倒在了枕上,“嗯。娇气也是我养出来的。我乐意。”

~~

数日后冬至。这一日如同正月元旦,皇帝在奉天殿举行大朝仪,百官班午门外致辞庆贺后,便休沐一日。相互庆贺后,便回家祭祖。

徐若麟早两日前,便与初念议好了趁今日朝廷休沐要出行的打算。一来,苏世独入京将近一个月了,还没怎么出去转过。二来,青莺自那日与廖氏冲突后,次日起便将自己关在屋里半步不出。刚昨日,魏国公徐耀祖竟借冬至祭祖的由头,破天荒地回了府。廖氏虽与丈夫一向交恶,但他的突然归来还是给她带来了几分惊喜。自然,她的惊喜很快便成了气恼。过继虫哥儿、扶翠翘入濯锦院,这件她自觉颇得意的事,并未听他赞许。倒是得知她做主想要继续结下青莺和廖胜文的婚事后,反倒被丈夫责备,“此事不妥。你那个侄儿,流连花丛,好色之名,连我也略知晓几分。你的一个女儿如今已经糟践了,剩下的这个,夫人你就高抬贵手做个好,莫只为顾全你娘家人的面子害她一世。”

徐家的大女儿青鸾如今幽居冷宫,但比起那些没有了家世依仗的,日子还是要好过许多。因有皇后特命,四时供奉仍是继续,身边也有服侍的人。但若无特殊情况,怕是一辈子都只能老死那里了,情状不可谓不怜。

廖氏听他提大女儿,又这样说自己,一时伤心气恼,道:“男子哪个不是风流好色的?等年纪大些,自然慢慢就收敛了。我把青莺嫁去我娘家兄弟那里,好歹也算知根知底,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过分薄待了她,总比嫁给外人要强!”

徐耀祖哼了声,道:“要他们家不薄待你女儿,往后你就多件事。天天的在佛前烧香,求佛祖保佑你家亨达不衰。要不然哪天再出点什么事,青莺怎么着都不知道!”

廖氏知道他是讥嘲自己娘家先前在嘉庚之乱时的翻脸,强压住羞臊,极力辩解道:“那时候我爹不是一直照拂着么?再说了,还不是你自家人先惹出来的祸事,怎的如今一味只会责备我娘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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