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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清焯搂着高申冉脖子的手臂紧了紧,高申冉柔软的身体微微向后仰,两个人的视线巧妙的在半空中交融。
“怎么别别扭扭的像个女人?”孟清焯手欠捏一把高申冉水润白皙的下巴,邪乎乎的笑,“是怕没我大吧?”
男人在一起时,有时会有一个共性恶俗的爱好,在意比较裤子中间谁大谁小。
高申冉一肘子拐过去丝毫不留情,“赶紧去你的,废话多!”
“真不去?”孟清焯喝了点酒,较往常吊儿郎当的模样更加不正经,“我可以先给你看!”
高申冉飞起一脚把孟清焯踹进洗手间,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偌大的化妆镜里,分明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的那张脸,通红通红的好像一盆鲜艳欲滴的樱桃。
高申冉深呼吸,真是越来越无大防了,孟清焯那家伙,似乎就这样一点一滴的融入进她的生活,猝不及防,坚固的盘踞心头。
高申冉低头洗把脸,突然,耳侧传来极度压抑的呼喊声,虽很快被压下,可来自女士洗手间的方向,她已经有了粗略的判断。
接着,左手边洗手间内传出门板猛烈被关上的刺耳哐啷声,高申冉一震,伸手开门,发现从里面反锁了。
这种状况,即便高申冉再大条,也该知道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正要撞门,可万一要是人家自愿的呢?
酒吧这种地方,无意就能撞破几对儿随地解决的野鸳鸯,高申冉没有拯救别人三观的能力,也没那心思。
转身欲走,不对,刘航呢?!
如果她没有看错,刘航不久前来了洗手间,没记错的话,她一直没有出来。
高申冉瞬间急出一脑门冷汗,往后两步缓冲,快跑上前撞门,可就像孟清焯所说的,就她那纤细的小身板,动用蛮力的时候还真是半点儿不够用。
“刘航!”高申冉拍门大叫刘航的名字,里面一开始还有哼哼唧唧的声音,不到三秒再也听不见任何动静。
高申冉急的团团转,脑海中闪过孟清焯邪气逗逼的脸,想没多想,转身兔子似的跑进男人的洗手间里面!
☆、067我不放心
偌大的洗手间,空荡荡的只有一个人,孟清焯站那儿放水的声音哗啦啦的好像在下雨,高申冉的脸色红转白然后粉嫩透明,眼尾过境之处,不该看的该看的,包括最重点的地方,她都看见了。
“嘿,是要比试一下?”孟清焯放完水不赶紧拉上裤链,余光扫见高申冉,倒是好兴致的调戏起她。
高申冉潋滟双眸微扬,语气急促,“赶快裤子提好,刘航摊上事儿了!”
“嗯?”孟清焯愣了一愣,脑子出现短暂的当机,他说谁摊上事了?刘航,刘航是谁?
高申冉急的,不说二话,喝了酒的胆子变的奇大无比,上前两步闭着眼睛迅速帮孟清焯拉上裤链,抓起他的手,如风一般一口气冲到女士洗手间门外暂停!
动作一气呵成,宛如一套行云流水的舞蹈动作,虽急却不乱,快而有章法!
反观孟清焯,直到站在women洗手间外,整个人都是呆萌呆萌的,短暂停留腰腹处柔软而细腻的触感,虽然不是握住了什么关键的位置,可胸口仿佛有一根羽毛在挠痒痒,麻酥酥的比电流淌过的感觉还要醉人。
“还愣着干什么,撞开呀!”
高申冉真是要受不了这个孟清焯了,怎么没点儿眼力劲呀,傻大个儿似的就知道杵在那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有奇怪的癖好,在女生洗手间门外偷窥。
“哦!”孟清焯答应着,抬起一脚劈过去,木板门应声裂开俩口子。
高申冉:“…。”
虽然知道男女力量悬殊,可这…。还好没让孟清焯知道她撞门的事儿,不然不定要怎么笑话她呢?!
高申冉手臂从破了洞的窟窿处伸进去拔开门锁,里面几个红毛绿嘴儿的怪物片刻冲上来,张牙舞爪的要弄死高申冉这个坏他们好事儿的。
“我看你们谁敢!”孟清焯个头儿高,站在后面眼一扫也大概清楚发生了什么。
五个小喽喽太兴奋,以为只有高申冉一个瘦弱好对付的,这时候看孟清焯跳出来,气势凌人非比常人,一时怔怔的僵在原地。
“上啊,我养你们吃/屎的!”五个红毛绿嘴儿身后有一个黄头发的,似乎是他们的老大,正扣着刘航,刘航可能被灌了迷药,这会儿脑袋耷拉着整个人看起来特别不好。
“我去看刘航,这几个你没问题吧?”
“显然你又在犯傻了!”
孟清焯的身手,对付周政的时候高申冉看到过,她不担心他,反而,孟清焯担心她会被误伤。
“你边儿去,几个小角色而已,还用不上你出手!”
说话间,孟清焯已经甩腿伸手,瞬间一个被踹飞捂着胸口咿咿呀呀,一个被他拧住脖子推飞出去,碰到窗台弹回来趴地上。
剩下的三个不敢轻举妄动,围成圈儿团着孟清焯打转,他们似乎忘记了高申冉的存在,居然放心的在打架时,将脊背交给处于他们敌人身份的高申冉。
高申冉顺手抄起旁边的木棍儿,照着其中一个后肩重重的敲下去。
于是又成功顺利的解决掉了三分之一,其余两个不敢恋战,滴溜着绿豆眼儿,随时准备脚底抹油。
一伙儿几个原本就是流窜于各个片区的小渣滓,不成规模投机倒把玩儿一些不入流的小把戏,根本对孟清焯和高申冉构不成威胁。
“兄弟儿,哪条道儿上混的!”好汉不吃眼前亏,流氓善于溜须拍马伺机而动,身后可能老大的那一位眼看形势不对,试图跟孟清焯攀点儿八十几道弯的亲戚。
“不想死滚!”
黄毛怪物讨好的笑着丢开刘航,高申冉阔步赶过去扶住她以防摔地上。
“孙子,用这种下九流的手段对付一个女人,你们是穷疯了吗?”
高申冉一看刘航那死人一样的脸就来气,喝了酒又被灌迷药,人软的像一滩烂泥,超级鄙视这群王八蛋。
“哥们别上火嘿,哥几个也就随便玩玩儿!”
高申冉捡起地上的垃圾桶照那人门面丢过去,“不行,报警,我们不能纵容这样的人继续作恶!”
几个人一听这话,脸上哪里还有溜须讨好的笑容,一溜烟儿跑的比兔子还快。
剩下一个被孟清焯揍的狠了的跑不了,噗通一下跪地上,“姑奶奶诶,大爷诶,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八十多口儿,我也是没办法才跟豪哥瞎混达,求你们放我一马!”
虽然都是小打小闹,可一旦进去了,没个十年八年估计也出不来,他再也不敢了。
“我给你们磕头了,我求您嘞大爷姑奶奶,您放过我这次,我再也不敢了!”
丫是真磕,脑袋砰砰砰落地上,听着高申冉脑门都跟着疼了。
“滚,再让我看见你一次,把你脑袋拧下来!”
地上跪着的那位,一瞬跳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地上的手机磕头磕掉了不自知,撂那儿高申冉和孟清焯又关注着刘航没看见,便宜了后来上洗手间的吴娇。
吴娇不缺钱,平常搁酒吧碰着不少别人掉了的手机,从来没捡过,今儿,兴许知道前面高申冉和孟清焯来过,万一十亿分之一的可能性是他们之中谁的呢?!
吴娇拿起来解锁,运气贼好,试了三次就成功了,然后,手机里的视频和许许多多男人和女人啪啪啪的照片,让吴娇艳丽的面容溢出阴险如鬼魅的笑容。
“王悦欢?你可真是自寻死路呀!”
这次绑了刘航的几位,其中有四个就是上次王悦欢在酒吧碰上吴森,同样调戏过她的那一拨人,这拨人除了缺德捡着良家妇女祸害,他们还爱拍照,趁女人不注意拍下她们被强迫时的艳照,闲暇的时候可以肆无忌惮的吹嘘,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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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申冉艰难的扶着刘航走出酒吧,喧闹的嘶吼声以及重金属的音乐声被一堵墙隔绝于耳后,她伸手拦车,边和孟清焯商量。
“我带她去我家,你也喝酒了,别开车打的回去!”
孟清焯当时就绷圆儿了桃花眼,“干嘛让她去你家?”
脑子里还留着赵立夏和他先后传给自己的信息,这刘航不是他的追求者么,不怕引狼入室把他给强了么?
“捡起你的节操赶紧走!”什么眼神,她一真女人,能和刘航发生点儿什么才怪。
“我不放心,我今儿也住你家里了!”孟清焯决定的事儿,他如果存心耍起赖皮,根本幼稚的鬼神难挡,高申冉可能是他的对手吗?
孟清焯觉得,未必!
☆、068登堂入室
高申冉无语望天,扶着刘航吃力的一脑门一身的汗,外面夜风一吹,凉飕飕的好像大冬天搁背后放着俩吹风机对着她吹。
“别闹,我家有些小,就俩卧室!”本能拒绝!
他却穷追不舍,“客厅呢?”
他睡沙发总行,绝对不碍他的事儿,就只是守着刘航不能让她变身为狼把他扑倒。照刘航那彪悍女霸王的姿势,他是亲眼所见,觉得就是俩高申冉,瞧他那细胳膊细腿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根本不可能是刘航的对手!
说话间,终于有辆空车经过,高申冉伸手拦车,坚持己见,“上车,你先走!”
“不行!”这次的孟清焯也是异常固执,今天必须得到和刘航一样的“善待”,“都是朋友,凭什么照顾她不顾我?!”
高申冉:“……”
他是醉的不省人事了么,还需要人照顾?
各持己见相持不下,后,孟清焯看高申冉比较无语,担心她发起脾气来神鬼难近,于是鸡贼的退而求其次。
“至少让我看着你们安全到家!”他说,至于到了家会怎样,到时候再说!
似曾相识的一幕在高申冉脑海闪过,她揶揄启唇,“现在不觉得一老爷们送个男人回家跌份儿了?”
高申冉在用孟清焯曾经说过的话堵他,他听明白了,不满却反应迅速的指着刘航嚷嚷,“这不还有个女的!”
高申冉还想说什么,暴躁的出租车大叔降下车窗不爽的叫喊,“你们到底上不上?”
孟清焯灵机一动,坏笑着接过刘航把醉鬼丢后座,自己跟着上车,然后一边搓手挑眉望着高申冉。
高申冉完全不能再说出话,开车门告诉司机自家住址不在话下。
“干嘛那么委屈自己?”孟清焯打从半推半扶刘航上车,之后一直用衣服搓手,洁癖的样子好像他刚刚抓的不是人,而是一把苍蝇。
孟清焯楞了一下,看见高申冉正眯着眼儿看他的手,方才反应过来,无所谓的说:“不委屈,擦擦就好了!”
高申冉低头看看自己的手,他之前也碰过她,没有感觉出来他这么介意,会不会在她离开之后,他也这样恨不得搓掉自己两层皮?!
对人有洁癖的人,高申冉最讨厌了,要她来说就是矫情,不然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的同类,有啥好嫌弃的。
“我不擦了!”
孟清焯看高申冉似乎不高兴,强烈克制自己,手掌心还乖宝宝似的摊开来让高申冉检查。
红通通的一片,那是他自己的手,要是别人的,还不得剁掉呀!
“洁癖党最烦人!”高申冉磨牙,信口一说。
“我不是洁癖!”孟清焯脱口而出,“我也摸过你,和何少铭也握手,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手上黏糊糊的好像沾了一把蜂蜜,不喜欢!”
高申冉:“……”
司机大叔:“……”何少铭这名字听起来似乎也是个男人,所以…。
司机大叔透过后视镜看孟清焯的眼神一变再变,在对上他瞥过来的视线时,脊背一凉,缩着脖子小心翼翼的继续开车降低存在感,
孟清焯:“……”操,他又不是眼睛瞎掉了,弯也不会是因为他好吧!
孟清焯暴躁的扯开两粒纽扣,真想把司机大叔按住扔下去,三个人的性命都在他手上的缘故,忍了。
高申冉家的房间如她所说,真的不大,两间卧室不如孟清焯家的半个客厅大,说是客厅,还不如他家的一个洗手间。
孟清焯站在狭窄的客厅中央,夜风透过窗户吹进房内,突然有种英雄末路,风中萧瑟的孤独感。
高申冉在妈妈的卧室安置好刘航,后背的汗水使得衬衣和裹胸紧贴在身上,此时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扒掉所有的衣服好好的洗一个澡。
只是一出门,孟清焯却还在,站在客厅若有所思的样子,突然让人觉得有一种悲凉的气场,无法轻易靠近。
“看也看过了,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要不,你卧室让给我?”
“别闹,已经很晚了,早点睡你明天还要上班!”
“你不要总用对付蛮不讲理小孩子的语气和我讲话,我认真的!”
“我也很认真!”
孟清焯看高申冉不像是说笑,他花一样笑着上前一步搂她的肩,被她躲开扑了个空。
他英俊布满笑意的脸,晦涩不明的变了变,高申冉以为他要发火,耳边他却说:“那好,我就在这沙发上凑合一晚!”
高申冉唇角一哆嗦,斜眼扫过窄小的沙发,比照他一百八十几公分的身高,心口莫名的抽了抽。
“你坚持要这样?”高申冉拿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