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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想而知王悦欢的这个举动,不但不能让自己成功的脱逃,反而彻底的激怒了吴森。
他眸底闪动着暴虐的因子,亲昵等她适应自己的前戏暂停,单手勾住女人柔软的细腰让她坐在办公桌上,缚住她的双手,转眼间已将她的裙子推到腰部以上。
王悦欢踢腾着双腿挣扎,“吴森,你放开我,强迫一个不愿意和你睡的女人,你不能得到任何快感,你放开我,你算什么东西要对我做这样的事儿,吴森,你不要让我恶心你…。”
限量版的高跟鞋一下一下的踢在吴森的腿上和身上,吴森落手给她脱掉,而这双熟悉的鞋子,让他一瞬又想起了很多事情。
脑间的火气传给腹腔,身体的热度以势如破竹的速度极快的攀升!
店员说,这双鞋子的订单已经出去了呢,是一位先生送给他太太的礼物,两个人最早一起来过店里面一次,郎财女貌,两口子看起来感情很要好的。
去他娘的感情很要好,吴森转手将鞋子扔的远远的,他不算什么东西,不能对她做这种亲密的事儿?
不,她错了!
他吴森想要做的事儿,一惯都是势在必得,他今天就做给她看,看她能怎样,除了在他身下辗转承欢,他想她真的已经对自己无可奈何了。
“吴森,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不想和你做这样的事儿,我…。”
王悦欢唇齿间的哭诉求饶,吵架辱骂的话,伴随着吴森厚积薄发突袭的动作,生生卡断,宛如折断翅膀的蝶儿,唯有跌落的命运!
心像是被人撕碎成了一片一片的残渣,她整个人僵滞的躺在办公桌上,后脊背在那坚硬的桌面上摩擦生疼,两条腿扭曲的不像是自己的!
屈辱,疼痛,悔恨,这所有的情绪似乎都已经与她无关,眼眶中弥漫着的浓浓雾气转化为酸涩的泪水,从眼角处滑下来,在紫红色的桌面上旋出一个小小的窝,而后蒸发不见,失落的情绪无迹可寻。
两只漂亮的眼睛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和焦距,空洞的不如一个活灵活现的布娃娃来的精彩。
她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身处在何处,忘记了在她身上正在发生着多么残忍的事儿,所有与时间有关的东西,她统统不想要记起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很长,也许不过短短的几十分钟,男人单手扣住女人尖细的下巴把她拉起来。
依然是男女的负距离状态,他腾出一只手臂绕过她的脊背,将她的脑袋安置在他刚硬藏着胡茬的下巴下。
他幽幽的叹口气,“这样,你总该离婚了吧!”
不知从何时起,他的目光为她兜转,习惯了关注她的一举一动,习惯了每天都能在医院里看见那一抹轻快而乐观的身影,不能看她生病了奄奄一息的模样,会心疼,会想要把她抱在怀里温柔的疼惜…。
他很早就知道的,他对她有兴趣,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这辈子的前三十年,他的心只对她特别,钟情于她。
也或许,这特别的钟情,将是他终生不变的执念!
他不能容许她和宁天诺继续在一起,只要一想到他们还是夫妻,每天都会睡在一张床上,同起同睡,同吃同住,他的心就像是被钝刀子戳一样。
疼,痛彻心扉的侵蚀到四肢百骸的疼痛,他不能忍受没有她的生活,他要和她在一起,永不分离。
排班表上,吴森是前一天的夜班,所以若非有突发状况紧急病症的住院病人,今天一天是吴森的休息天。
所以他在办公室里欺负王悦欢,两个人在里面单独待了将近六个小时,除了柳菁菁不确定他们是各自离开了,还是还在里面,其他人没有发现这期间的异常。
正常班快要下班的时候,柳菁菁给王悦欢打电话,没有打通,提示是关机的声音。
柳菁菁收拾好随身物品,心想王悦欢可能有急事已经离开了,途径2906吴森的办公室,她犹豫再三,伸手敲了敲门。
就是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问问吴主任,王悦欢离开的时候,心情如何,该不会又碰上了什么不大好的急事儿,怎么手机说没电就没电了呢?
柳菁菁今天心情不错,可一整天的状态都有些恍惚,总感觉会发生什么事儿,可眼看已经下班了,她这边什么古怪的状况都没有发生。
所以她想,心慌的原因,会不会和王悦欢有关,会不会因为吴森吴主任?
可是很遗憾,柳菁菁注定在吴森这里找不到她心慌的答案,因为吴森的办公室里面虽然有人,可在她敲门的时候,没有人应声,更没有人会起身开门给她。
柳菁菁攸地松了一口气,没人,还好,两个人看来是都已经走了,而,只要不是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尴尬的事情,就还好。
柳菁菁吐口气,抬步离开医院。
留在屋子里面的两个人,吴森搂着仿佛破布娃娃一样的王悦欢,打从他放下不再欺负她,两个人就一直这样坐在里面休息室的地毯上,他搂着她,只给她穿了一件宽大的白衬衣,两个人背靠着床沿坐着。
他素来不是善于言辞的人,更何况在这种时候,她沉默的让人觉得心慌,他便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王悦欢,你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后,你和宁天诺不可能继续在一起了!”
想要安慰她,想要给她保证,他做的混蛋事儿,他负责到底,无论她是不是身体健康,是不是长此花容月貌下去,他这辈子就她了。
可是一开口,除了威胁,除了冷漠的分析实情,他仿佛不会说别的话。
王悦欢看着像个残破的布娃娃,可其实她并没有完全傻掉。
打碎牙齿和血吞,尽管想哭,心酸的好像被浓烈的硫酸腐蚀,痛的抓肝挠肺,而且悲观的时候,也想就这样死掉算了。
可是不能,理智还在,满腔恨意,时时处处欺负她的他们,她还没有报复,她尚且连自己的半点公道都还没有讨回来,她怎么能死?
因为这些肮脏的人类,他们所做的事儿,她要用生命的代价替他们买单,凭什么?
她不甘心,如果今天就这样死掉,话说的难听一点,又能在这些禽兽畜生心里留下什么阴影?
他们顶多冷笑一声,笑话她自以为是,以为一条贱命能换回他们的侧目和道歉,想太多!
想的明白,胸口翻滚的泪意被王悦欢狠狠地逼回,她回头,凶残,满含恶毒的瞪着吴森。
一排洁白的小米牙紧紧地摩挲着嘴唇,她诅咒他,“像你这样的人渣,为什么还要活在这个世界上?”
她不明白,像她和小冉这种积极生活,努力上进的人,为什么时常遇人不淑?
明明没有招惹谁,却总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混蛋强硬的拉着她们进入他们末九流的狗血剧情。
实在让人恶心!
“我应该狠狠地抓碎你的脸,应该吐你一脸口水,用全天下最肮脏的话语诅咒你,可我不要,因为那样只会脏了我自己的手!”
王悦欢狠毒而缓慢的说完这些话,缓缓地站起身,双腿发软,她让脚掌重重的踩在地毯上作为支撑,既然还能站起来,她就不能再让自己倒下去。
吴森怔怔地望着王悦欢,她的一举一动,他看在眼里,她宁肯两腿打颤也不愿意示弱,她坚强的硬撑,他看在眼里,心像是被谁钻了个洞,鲜艳的血液横流弥漫。
她的每一句话,他都认认真真的听了进去,像无数钢针刺入耳鼓,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扭曲的抽搐。
他伸手试图拉住她,心底有种错乱的感觉急速的上涌,他觉得如果这次不抓住她,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王悦欢表现的很夸张,真情实意的抓狂,他都还没有碰到她,她双手乱抓,手指尖在他的脸上抓下一道子红痕,手掌心攸然碰到他的侧脸,“啪”的重重的一声响彻休息室的空间,没有分毫掩盖她激动的嘶喊。
“你不要碰我,你不要碰我!”
吴森的心,从来没有过类似的经历,想要靠近,想要拼了命把她压在身下,可是他不敢。
对,不敢,他害怕了,这种从小到大都没有出现在自己字典里的词语,活色生香的映入脑门,他像一个畏首畏脚的懦夫,他真的害怕了。
他举手投降:“好,我不碰你!”
王悦欢忽的蹲下,双手紧紧地掬住膝盖,原本小巧玲珑的身子,缩起来更是娇小的一团。
她质问他,“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吴森你告诉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一样的话,她重复了若干次质问他,声音越来越小,可落在他心头的份量,却越来越大,越来越重。
他知道的,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因为爱了,曾经他不愿意承认,可其实就是,没有涉入过爱情的领域的他,心脏为她而跳动,他明白他是陷进去了。
可是能说吗?这时候说出口,只会徒增她的反感和嘲笑,不是吗?
装的再坚强,一个女人身上切身发生了这种惨案之后,没有一个人可以迅速的站起来。
所以王悦欢容许自己颓废,允许自己有片刻的挣扎和痛苦,可那些之后,她唯一想做的,就是让这些带给自己痛苦的人,跟着她一起撕心裂肺的疼痛。
恨不得剜掉自己的心,恨不得亲手结束这样的痛苦,她也要他们像她一样,人生有这样的经历。
少顷的挣扎与放纵,王悦欢重新从地上站起来,没有再看吴森一眼,从地毯上捡起自己的裙子和内衣。
吴森人虽然禽兽,可她的衣服还尚好,除了丝袜坏掉了,裙子倒还完整能穿。
一边往出走,她甩手脱掉吴森的白衬衣,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
一边将裙子套回到身上,这衣服是后置的拉链,她手臂长,平常精神状态好的时候,是可以独自完成的。
可是现在,双腿,包括手臂,虚软的好像方才才背过一座山,她反手用尽全力,裙子上的拉链愣是停留在腰间不能继续往上。
气恼之余,她想如果是在家,照现在这状态,她一定会拿剪刀把这裙子给剪碎。
王悦欢让自己冷静,现在生气还不是时候,她更加用力的张开手掌,兀的在身后摸到了一只男人冷冰冰的手。
像是抓住了一条冰冷的蛇体,她本能的要跳开,被男人轻松的勾住手臂并将她压制不能乱动,迅速的完成了合上拉链的大工程。
“你要去哪儿?”他问。
王悦欢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没有说话将一双玉白的小脚丫塞进高跟鞋。
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两步,她伸手开门。
可她忘了,身后的男人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主儿,他一抬手,用了巧力,单手拉住她的手臂,等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后,人已经被他控制在门和他的身体之间。
一动也不能动!
她登时就怒了,圆滚滚的眼睛,红通通的宛若一只白兔,望着他充满警惕的恨意。
“吴森,你是想让我出了这道门就去跳楼,还是拉上你当个垫背的?”
她问的云淡风轻,像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的语气,可他知道,她就是兔子一样的女人,逼急了她什么事儿都能做的出来。
他深深的叹口气,说:“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天诺会不要你,我等你!”
他的脸褪却往常的冷漠,变的严肃而认真,可王悦欢瞧着,却在下一秒差点儿笑场。
等她?他没有恶意?
这恐怕是她这辈子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没有之一!
王悦欢伸手,手指尖轻巧的推开吴森靠近自己的身体,没有说话,转身开门,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平静的,冷淡的,她甚至连关门都是客客气气的,并非发火发到门板上,狠狠地把门摔上。
实木的门板合过来,差点儿撞到吴森直挺的鼻尖上,他楞了一下,很快的穿好衣服,跟着王悦欢的脚步,快速的离开这间充满故事的办公室。
王悦欢等电梯用了五六秒钟,许是因为过了下午饭点,电梯里的人很少,她走进去靠在最边儿上,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都交给电梯的墙壁。
满满的丧气,满满的恨!
无法宣泄的痛苦和失望,还有漫天的绝望,几乎要将她击打的粉碎!
吴森跑楼梯下来的,推开防火门跑出来的一瞬,刚巧看见王悦欢的身影走出医院的正门。
他快步上前,跟在她身后不远不近的地方,不会被发现,也不至于会跟丢。
实话实说,她刚才说跳楼的话,吓到他了。
王悦欢没有打车,就这样漫无目的的一直走,沿着道路一直走下去,如果可以走到天荒地老,她愿意不眠不休。
宁家不能回,乌烟瘴气的地儿,心情不好,回去还要面对那一些是是非非,王悦欢烦了,腻了。
只今天一天,她要好好的给自己放个假,不去管明天会发生什么,只安然的度过今天。
不知不觉间,王悦欢走到了去高申冉家的路上,犹豫再三,她试探着给高申冉打了一通电话。
问她,“小冉,你在家吗?”
高申冉尴尬的脸红,乐乐在楼上玩电动,楼下只有她和孟清焯两个人,他们刚吃过晚饭,打算去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