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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他抬高她的两膝,分别架在单人沙发扶手的两侧,完全敞开她腿间的花办,那花办在他狂野的凝视下,正一开一阖的抽动著。
「不要这样……」无忧扭著身子,想摇散渐渐拢来的热气。
「你懂男女之间的事吗?一旦我的勃起插进你si处,你就有可能会受孕,我是个被诅咒的男人,你有勇气生下我的孩子吗?」他俯在她面前,撩人的热气烘热了她的耳垂,冷冽的语调却让她的心打著寒颤。
「也许你会堕掉这个得不到幸福的生命。」
「我不会!」无忧立刻反驳。
「不会吗?」舒桁等著拆穿她的逞强,「我不戴保险套,你敢冒险吗?」
「爱我……」拉下他的脖颈,无忧要他的一个吻,当成她的勇气,献出自己的第一次。
望著她澄净的双眼,可以洞彻的心意,像天使一样温煦的目光,舒桁有些退却,越过了她诱引的唇,直接往下——
他粗重的气息吹在她丰满的双ru上,就像一阵春风唤醒了在风中挺然的蓓蕾。
「嗯……」无忧敏感的低吟,无措的看著覆在自己胸前的黑色头颅。
在她惊乱之际,舒桁将头完全埋进她圆滚的乳间,用脸颊狂野的摩蹭著两团玉ru,开始舔舐著她如樱果般的粉蕾,舌尖轻轻挑逗著,霍地一阵狂吮,湿润了尖端,也彻底击溃了她的意志。
「嗯……啊……」
他大力吸吮著她粉艳的乳头,仿佛要不够,吸出一记记魅惑的含吮声音,更是撩勾著荡漾的心。
一只手往下搔弄那片已经不平静的黑色密林,他的手指并成梳,顺整著不规炬的毛发,每一个动作都让无忧的小腹无助的抽瑟。
「舒先生……」她的喉头艰涩,乾燥得发不出声音。
她的双颊更烫了,形成一种粉红的晕泽,几乎让舒桁看得恍神了,他在她体内戳进一根指头,明显感受到她不适的颤动。
「啊——」心里的害怕与si处的撑痛,令无忧焦慌得绷紧身子,更是夹紧了他藏匿在芳穴里的长指。
「痛吗?」舒桁睇著那生长在温室里,开得果然特别红艳的花朵,粗嘎的换气。
担心自己可能会说错话,引他不快,无忧只是摇头,将不舒服的痛楚留在心中。
「是吗?」她的紧窒经他的侵入探触会引发什么感觉,舒桁多少明白,当他拉出指头,她像得到松放般嘤叫出声。
「没有骗我?」当他再次探进,感觉到他放浪形骸的拨弄,无忧的吟叹益发狂野。
「嗯哼……嗯——啊……」
si处传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像一把燎原的吹,烧得她心神飘怱。渐渐的,她感受到腿间禁地强烈吸纳著他的手指,竟似渴望他更加深入的戳刺捣弄。
两手紧紧抓著他的肩胛,拉扯著他的衬衫,她的臀部让他的手指戳逼得不停往後退,双ru频频上下震动,直至抵至沙发靠背,再也无路可去。
「啊……不要——啊……」
舒桁的情欲被她的吟浪彻底撩拨,加速了手指的律动,从si处传来的一波波抖颤,穿过无忧的身体,喊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喘。
看著搔出的满手爱ye,她的双手终於无力的颓放身旁,他将躯干打直,欣赏她的媚态——
黑色的沙发椅上沾满了自她下体中掏挤出来的蜜汁,颜色透明清澈,画面却一片煽情,四周弥漫著欲望的味道,那高chao过後的身体更是散发著浓稠的性爱气味,刺激得他欲癫欲狂,加深了掠夺的渴望。
再次俯低身,甫伸出一只手,他的余光立刻惊觉衬衫的扣子不知何时已解开了几个,随著他的摆动,胸膛的皮肤也隐约可见。
倏地,他的眸光望向她,看见她仍沉溺在情欲的余温中,双眼微阖、喘息短促,他慌慌张张的扣好衣扣,拾起地上的衣服塞给她,并将她拉了起来。
「起来!」
「怎……」猛然的拉扯吓著了无忧,她不解的抬眼,在触及他已结了冰霜的眸子,惊慑住了。
「出去!」
「为……什么?」她纳闷的问,为何他的眼神、表情会在须臾间转变如此之大?
「出去就是出去,没有为什么。」舒桁气躁的走至窗户旁,不愿看她白皙的肌肤、姣好的身段,漠视她对自己的吸引力。
「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对,就是你!」他有意要她死心,「你的身材太差、反应太生涩,无法让我产生冲动,我真不敢想像,自己居然会对一个自动送上门的女人没有兴趣!」他要将她刺得伤痕累累,让她甩头离去。
无忧的脸色一阵红赧一阵惨白,声音挤在喉头,张口竟发不出来。
不稳的揪著衣服,她颤抖的穿上,模糊的心想,失去这个与他灵肉相通的机会,她是不是永远不可能探触到他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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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老爷子来了。」
「爷爷,原谅我行动不便,劳烦你过来我房间了。」
「没关系,只要你愿意陪我这个老头聊天,我就很高兴了。」
舒亚为比谁都清楚,舒桁就算不拿拐杖,走路亦不成问题,今天他只是逃避。表面上看来,他似乎已面对了自己跛脚的事实,可内心里,却一直否定这个无法扭转的定局。
他依赖拐杖、依靠轮椅,认定自己是个残废,无法以自己的能力走路,而他不能容许出糗的情况发生,即使如此,他却排斥任何人以同情的目光对他伸出援手,他会认为那是对他的讪笑。
「爷爷後天就回加拿大吗?」舒桁全副心神专注在营运报告上,态度好敷衍。
「嗯。」还是那么生疏的爷孙对谈,舒亚为还以为自己早已经习惯了,哪知心里依然搅著酸苦。
十岁那年,遭逢了人生第一个悲剧,他没有怨;十四岁,合该是个懂事的年纪,知道了当年事件的谁对谁错、是是非非,他想怨,可是他无法恨,所以他承受第二件悲惨。却从那一天开始,他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严重的厌恶,甚至自暴自弃,不懂得珍惜拥有的一切。
直至他的生命出现了女人。
一度以为女人会改变他的想法,可是他错了,几次恋爱下来,舒桁更偏激了。不但封闭起自己,不与外界交流,连对最亲爱的爷爷也冷漠以待,仿佛不愿和任何人保持著亲密的关系,他刻意漠视每个人。
「我不会去送机。」
「我知道。这趟回来知道你肯走出房间,到庭院去晃晃,我已经够高兴了。」舒亚为认为这全是一个人的功劳。
舒桁顿了一下,警觉的抬首,「爷爷是不是想说什么?」
「是关於你和无忧的事……」
「爷爷,我是我,她是她,不要将我们混为一谈。」
「舒桁,你知道我很担心你,快三十了,也该找个女人一起过日子了。」
「有了女人日子就会比较好过吗?」他不以为然的讽笑反问。「女人如果可以相信,我早就信了,现在也不会还是一个人!」
舒亚为无奈的叹了口气,知道那些过去在他心头刻下很深的阴影,可是他多希望那一切能够随著事过境迁而被淡忘。
「不是每个女人都那样,至少无忧就不是……」
「我和她毫无瓜葛,爷爷不必一直为她说话!」为什么他们一致觉得他和那个女人有什么?
不,他没有因为她而改变什么,他只是突然讨厌皮肤苍白的自己,所以多到庭院去晃个几圈,让太阳多照个几回;他只是一时恻隐之心泛滥,放过了曾诏起,并猜中来履约的人会是她……
他对她一点特殊的感觉也没有,他只是嫉妒她有一双无杂质的眼眸,看不惯她对人性的毫无心机……
「舒桁,爷爷老了,我只是硬撑著,就等你走出不愉快、挥别惨澹,爷爷一直在和自己的身体抗斗,告诉自己不能死,因为我要等著抱曾孙,等著看我的孙子如何教育他的孩子,等著看他有个幸福快乐的家庭……」舒亚为咳了几声,有些语不成声。
男儿有泪不轻弹,是谁说过这样的话?那个人一定不懂茫然失措的时候,男人也是会无助的。他有眼泪,为了他的宝贝孙子而心疼落泪。
舒桁的心拎得半天高,一时之间以为他的气喘又犯了,紧张得放下文件,丢掉钢笔站了起来,见他只是咳红了脸,他立刻掩饰自己的慌张,自以为不著痕迹的坐回原位,却来不及抹掉声音的急切:
「你的身体很好,加拿大的空气很清新,你会活到一百二的。」
「一个人过得这样孤独,就算活到一百二又有什么意义?」他感叹的说:
「舒桁,爷爷是因为忘不了奶奶,才决定孤老终生,可是你不一样,你还没找到真正爱你的人,不要就这么放弃了。」
「哪个女人会真心爱我?我已经受够了。」
「不要这么执迷不悟,爱情就像天上的闪电,稍纵即逝,老天爷把她带来你身边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舒亚为多希望自己的一番话能点醒他,「当一个女人愿意为你做这许多,她的心意已经很明朗了。」
「曾无忧是个恋家的女人,为了保护她的父亲,她才极力想讨好我。」
「包括惹你生气,和你作对,然後让你恼羞成怒再回去对付她父亲吗?舒桁,讨好不是这个样子。」
「爷爷,我不想谈她。」舒桁下意识的想闪躲这个话题,他不要自己困在尴尬之中。
「我只希望你不要一直盲目不清,你还有爱人的权利,而这个世上也真的还有女人真心爱你。」话只能讲到这儿了,再多说他又要觉得烦了。
第六章
初冬的台湾,中午时分,多半还是炎热的气候。
星期日,顶著午阳,无忧一个人在庭院忙得全身脏兮兮,小脸更被艳日照得红通通。
握著大剪刀,她一会儿帮树木做新造型,一会儿用来修剪过长的草坪;一下子弯腰拔除杂草,一下子挖土栽种新苗,汗水沿著颊畔流了下来,她丝毫没有感觉,反而愈忙愈起劲。
她的脑海里有著粗略的构图,打从决定作业开始,就天天幻想著整装完毕後的美丽成品,她立誓要让舒家别墅的庭园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无忧双手擦腰,满意的看著稍具雏形的小花圃,用了大小不一的石头围成一个个的方框,然後里头栽种不同的植物花卉,她希望明天舒桁来赏花的时候,会发出赞美的惊叹。
这些可都是她的心血,奸不容易,舒桁除了自己的房间外,还愿意到庭院来绕绕,说什么她也不能再让它杂乱不堪,凋谢光秃的草木,怎能赏心悦目、陶冶性情?
审阅上个月的国外订单结束,舒桁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稍微拉开了窗帘,想看看外头的天气。从白天房间开始亮灯,到渐渐肯去触碰那片窗帘,他的转变连自己都讶异。
真的是因为那个女人吗?她真的有那么大的能耐?还是因为她跨过了那条界线,所以他的秘密再也维持不了?
才想到她,舒桁即惊见太阳底挥著额上汗水的女人。
立即打开窗户,他不在乎自己的动作看起来有多急躁,更忘了那扇窗子已经好多年不曾开启了。
「你在那里做什么?」他吼声如狮。
咦?无忧往声源望去,看到那个半个身子已经挂在窗外的男人,「我在翻土种花草……」
「该死的,你给我站在那里别动……不,到屋檐下等我!」仰头再看了一眼灼灼的日光,他立刻改口。
「为……」无忧才想问为什么,哪知他已经不见人影,只能乖乖的听从命令,巨大门前的石阶上等他。
不一会儿,门霍地被用力打开,一股男性气息传散过来。
「你又在搞什么鬼了?」舒桁目露锐光,将她再拉进来些,彻底隔绝紫外线的侵袭。
「我在种花啊……」他的眼神那么凌厉,无忧畏怕得自动消音。
「谁叫你做这些?」
那日中途喊停,又说了那些伤人的字眼,他已经很久没见她,也刻意不过问她的消息,想证明自己并没有让她介入生活太多,就算她自此消失,他也不会有一丝不对的感觉。
但事情好像真的失了控,她的一举一动都牵引著他的心情,左右了他的思绪。有好几个夜晚,他为了自己对她的批评而辗转难眠。
「我自己要做的……」
「我有说过要付你钱吗?」
「没有……」
「那你干嘛那么自告奋勇,你没看到外头的太阳很大吗?」冬日的太阳依然在她脸上留下痕迹,焚红了两个颧骨,也许明天就会显示晒黑的肤色,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