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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姜宏直说了:“皇姐摄政多年,半璧江山都是皇姐打下来的,弟弟结婚用亲王礼,也是正常。”
芙瑶笑道:“皇上,你别影射我,我没那个意思,再多的江土也是为皇上打的,有功于国者众,这样赏起来,天下就大乱了。”
冷冬晨愣住,姐姐你跟皇帝说话,好象训孩子似的,这口气不太对吧?
姜宏果然怒了,一拍桌子起身就要走。
芙瑶拉长声:“皇上,您的赏赐……”
姜宏转回身:“你赏他好了。”
芙瑶无可奈何地,召司礼监进来,宣读圣旨,玉带靴子马鞍衣料,外加银器与白银万两。
冬晨谢主隆恩之后,上前问:“姐姐,陛下生气了。”
芙瑶道:“他跟韦帅望混得,越来越胡闹了。”
冬晨道:“姐姐刚才对陛下说话是有点……不客气。”
芙瑶苦笑:“你还当他是因为我不客气生气呢?”挥挥手:“我客气一下,你就得跨马游街了。亲王礼,你得骑着马,乐队开道,绕城一圈,你真想让我进去客气一下?”
冷冬晨眼都直了:“什么?”我去,拿我当猴耍吗?绝对不干。
可是:“他,他这是啥意思啊?”
芙瑶道:“他就是想试试,让我僭越一下,朝臣是啥反应。”
冬晨呆呆地:“他这是,疑你要夺位啊?”
芙瑶沉默一会儿:“你快回去吧,等下他反悔,下圣旨逼你去游街,我可不一定能拦住。”
冷冬晨瞬间就闪了。
后殿里,韦帅望跟姜宏一起蹲屋顶上喝酒呢。
为啥蹲屋顶上?蹲别的地方,芙瑶大王又该跑来骂了,虽然上下尊卑,她不能骂皇帝,但是她会骂韦帅望啊。
所以,两人没事,就找个屋顶蹲着喝酒去了。
芙瑶转一圈找不着皇帝,只好气呼呼地回府了。
姜宏愁苦地:“你老婆脾气越来越坏了,当着外人面也一样训我了。”
韦帅望道:“估计是孕期反应,她不光训你,连我也训。”
姜宏道:“你这么高功夫,你揍她啊!”
韦帅望骂一声:“你脑子进水了?她肚子里装的是我儿子,我揍她?你替我怀儿子啊?”
姜宏望天:“我后宫无数,你随便找一个替呗。”
韦帅望忍不住敲他:“熊货,你这德性再找不到肯与你同生共死的人。”
姜宏“切”一声:“找不到?一把一把的,只要老子死了,她们愿不愿意都是个死。你同你老婆那叫同生共死,我同这些女人……”沉默一会儿:“她们谁能替我分担半点啊?也就我家皇后吧,还被你们给抢走了。你说我这皇帝当的有啥意思啊?”
韦帅望气结:“哎,你讲点理啊,你皇后哭得快死了,你看都不看一眼……”
姜宏道:“我那不是怕她打我吗?你抱着脑袋挨两下就过去了,我受得了她一脚啊?她一猛将,一脚能把我踹死,你知道不?我是不是说过……嗯,别杀她爹……”
韦帅望大奇:“你说过吗?”
姜宏支吾一会儿:“反正不是我让杀的。”
帅望沉默一会儿:“那给你送回来?”
姜宏白他一眼:“算了,疯了就更危险了。”
韦帅望道:“你这种没担当的人,根本配不上我梅姨。”
姜宏道:“我老婆是你后妈,你以后管我叫干爹吧。”
韦帅望“噗”地一口酒喷出来:“喂你……”你有多无耻啊!
姜宏笑嘻嘻地:“你师父抢我爹的老婆,你爹又抢我老婆,你家学渊博啊,你想抢谁啊?”
韦帅望忍不住爆个粗口:“靠!我都跟你说多少次了,对不起,我们下次不这样了!关键不是我们抢,是你们的老婆跑了!是她们跑了,跑了的原因还是因为你们不好……”越说越无语了。
姜宏笑眯眯地:“哎,你老婆身边那个,叫阿丑的姑娘长得不错啊!你没尝尝?”
韦帅望左右看看:“我擦,你这说的什么话?让我老婆听到,又一通好作。”
姜宏笑道:“你没尝,那送给我尝尝?”
韦帅望哽住:“呃!”
姜宏道:“你爹抢我老婆,你得赔我一个吧?”
韦帅望道:“这女人不是东西啊!这得她们乐意啊!”
姜宏问:“那你问问呗,阿丑要不乐意,我看那个月娘长得也不错……”
韦帅望呆了:“你什么毛病啊?非得在我老婆身边挑?”
姜宏道:“我这不是觉得,找个跟你老婆关系好的,我安全有点保障吗?”
韦帅望无语了:“我跟我老婆关系最好!”
姜宏道:“你不会生孩子啊!”
韦帅望气得:“你他妈找抽吧?老子会保障你安全,你快到别地儿找可心的美女吧。”
姜宏道:“你跟我又不是夫妻关系,要不,咱结拜吧。”
韦帅望哭笑不得:“结拜?你,你你……”你了半天,想一想:“结拜了,你能不这么神经兮兮的吗?”
姜宏道:“我觉得多少能好点吧?”
韦帅望无语望天:“才好一点啊?那算了,我跟你说,老子的结拜兄弟都是过命的交情,托妻寄子啥的,不在话下,就你这种……我呸。”
姜宏考虑了半天:“过命的交情,我长这么大也没人提过这要求啊!这意思就是,将来你出了事,我也得舍己救人地救你呗?”
韦帅望道:“差不多是这意思。”
姜宏想了一会儿:“这个,我可说不好,这,你要是都快死了,我跑上去救你,也就是多搭一个啊!”
韦帅望道:“你是皇上啊,总有啥事能帮得了吧?”
姜宏道:“皇上这东西,最帮不了忙啊。你看看历史,一般是皇上越想救谁,大臣越拼命地想各种阴谋诡计把那人给宰了,还有个专门的名目叫清群侧,别说你一男的,顶天能当个奸臣,就算你是奸妃,也只能婉转娥眉马前死,君王掩面救不得啊。”
韦帅望道:“所以……?”
姜宏道:“所以,所以,行啊,咱就过命的交情呗,你能信吗?”
韦帅望这个气啊:“你给我滚!”
姜宏道:“别啊,这么高,我滚我不得摔死啊。咱再商量一下,小韦兄弟,你看,是这样啊,没人跟我提过啥刎颈之交这种事,那我现在是想要个刎颈之交,但是我跟你说实话,真到要抹脖子的时候,我没准就吓尿了,所以吧,我现在是真心的,那到时候能不能做得出来,那真不是我控制得了的啊!所以,咱能先结拜一下试试吗?”
韦帅望道:“试你妈的腿,想结拜你现在就下定决心!”
姜宏愁苦地:“我下一下试试,我下定决心,我下,我使劲下,我下完了,咱结拜吧。”
韦帅望给笑得:“成成,看你下得这么使劲的份上,咱就结拜下试试啊。”
姜宏倒呆了:“真的?”
帅望点头:“真的,看你这么诚恳的份下,咱俩谁大啊?”两人一交流,同岁,姜宏还大点,韦帅望倒酒,刺破手指滴血进去:“来,皇帝哥哥,伸手。”
姜宏身子一挺,一脸撞门板的表情:“喂,你,你你,敢弄破我手,伤害龙体,我告诉你……”手被抓住了,姜宏哀叫:“轻一点轻一点,痛不痛啊?啊……”
韦帅望骂道:“你娘的,针尖大个口子,你叫得跟要生孩子似的!”
姜宏哀叫:“出血了喂!”
韦帅望道:“废话!就你这熊样,还刎颈之交呢,你他妈敢杀只鸡不?”
姜宏道:“不敢,怎么了?当皇帝还得会杀鸡啊?我叫御厨来跟你结拜呗,他会。”
韦帅望气忿地:“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韦帅望不幸被你这熊儿子天子给赖上,愿结为兄弟,同甘共苦,生死与共,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天地为证。”喝了一半,递给姜宏。
姜宏严正指出:“这里面有血!”
韦帅望道:“废话!”
姜宏道:“我不喝!”
韦帅望暴怒:“老子发完誓了,你敢不喝!”一把拉过来,捏开嘴,“咚咚”地给灌进去了。
姜宏给呛得:“来人,救驾……”
韦帅望把他给拎起来:“发誓,不然我就松手了。”
姜宏道:“你敢,你发誓跟我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韦帅望笑得:“你不说就不算。”
姜宏咬着牙:“我发誓跟韦帅望兄弟生死与共,同年同月同日死,老天作证,我只要活他那么长就行。”
帅望把姜宏扔回去:“哎,这下你可以安心做你的皇帝了吧?别成天闹腾要禅让了,我老婆被你烦死了。”
姜宏点头:“这下我可不怕她发火了。”
第66章 大定
芙瑶这个爆啊!
“你同他结拜?你脑子有病啊?他会拿你当兄弟?”想了想:“啊;没错;他会拿你当亲兄弟的!”气死芙瑶了:“亲兄弟他会果断下令杀!”
韦帅望闷闷地:“唔;我觉得,有个皇帝哥也不错嘛。”
芙瑶怒吼:“不错个屁!我还不知道你!人家叫你声兄弟,你就当真了!”
韦帅望道:“没有没有,我没当真;我就是就是……”小皇帝怪可怜的样子;不过是保他一条命。
芙瑶沉默一会儿:“让他安心点吗?”
帅望道:“如果他真的非要禅让,你准备接受吗?”
芙瑶道:“如果他当众说了,我就没办法了,皇帝说出那种话,我只有辞职避嫌和接受两条路。有人说我要抢劫;我是不会放下武器举起手来表示我没有的。”
帅望道:“所以,我也希望他别说。”
芙瑶一笑:“你不了解他。”
想了想:“江湖人物,对政治斗争还是比较天真。我是怕你真拿他当兄弟,未来会发生什么,我保证不了,我不想伤你。我不想再看到你流泪。”
韦帅望道:“我保证不哭。”
芙瑶轻叹一声:“你简直就是火山,倾下天河水也浇不灭你的热情啊。”
帅望笑。
芙瑶问:“梅欢还好吗?”
韦帅望半天没反应,芙瑶就知道是不好的意思,想转个话题,帅望已醒来似的,笑一声:“不知道,好的时候就不肯见我,坏的时候就问小韦哪去了。我是说,记忆,时隐时现的记忆,为啥我不会失忆呢?”
芙瑶道:“为了你后妈我前夫,你竟然希望忘了我。”
帅望道:“喂你越来越粗俗了,我记得刚见你时,你挺婉约的啊。”
芙瑶道:“我怀疑我肚子这个,是跟你一样的货色,对我产生了不良影响。”
帅望笑了:“真好,一个象你,一个象我。”
芙瑶抱过小韦的头:“看你这个蠢相,真想揍你一顿。往好处想吧,梅欢立刻就好了,不见得肯一直跟着你爹,你爹那暴脾气也未必肯收敛。她这个样子,倒没准因祸得福。”
韦帅望紧紧抱住芙瑶:“我知道。”微微叹气:“不知谁哭得眼睛肿了。”
芙瑶轻声:“我们拥抱取暖吧。我当时应该把小梅好好看管起来。”
帅望说不出话来,只是抱着芙瑶。
刹那间两人想到的,都是将匕首刺进胸膛的小梅。
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当在想什么?伤痛?绝望?愤恨吗?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甚至没有说一句以命换命!
想要正常生活下去,似乎只能对朋友的生死看淡些,否则,你会一直想,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曾经多么痛苦,他临死时是多么绝望。我当时是不是应该这样或者那样做,他就不会死?
当然,正常人,经过一时间,总会抚平这样的创伤,可怜的小韦却不断地,一次又一次遭遇朋友死掉,他选择了一个战斗的人生,却做不了一个真正的斗士。
但是,或者,做一个无法冷却的正常人,才是好的选择吧?疼痛难忍,你会希望自己失去痛觉。如果真的失去痛觉了呢?那就是严重的残障。
冷冬晨一头撞进来,然后又迅速出去了,站在门外哀叫:“光天化日之下啊两位。”
韦帅望比他还无语呢:“我们穿着衣服呢!”真会装纯洁啊,你同冷兰还不是当着我面搂搂抱抱的,只不过清醒过来会把媒人踢出去。
冬晨默默:你还想脱光吗?
冬晨进来:“姐姐,我是想来问问,嗯,皇上对您……”
芙瑶道:“掌门,朝中的事,您也要操心吗?”
冬晨愣一下,又来了,这浓浓的你少管闲事的味道:“姐姐,我不是……”不是来捣乱的,不对,如果你要做的事跟我想的差不多,我可能就是来捣乱。我不是来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