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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觉得,没有什么能提起劲头玩;于是;认真了专心了,严肃认真了。
古今将相今何在,唯有饮者留其名。
谁说酒鬼废才,如果天底下都是些酒鬼,哪来的战争与杀戮。
韦帅望笑笑,只不过把天下人都灌醉了,和感化所有人一样难。
没经过的人简直想象不出,忘记别人一句话的伤害有多么难,勉强抹去仇恨劝慰自己人家没有错,错的是自己是时机,依旧留下深深的厌恶。
韦帅望在一封信的挑拨下,看清自己内心,他是那样深深地厌恶冷冬晨。
虽然,冬晨的评价仍能深深伤到他,这就是反目成仇的意思吧。
或者,是冬晨代表的过去的一切吧?那些阳光下的日子,那些提供温暖的人。
当他是水时,阳光温暖他,有时带他飞向空中,他化做云雨御风而飞。
当他是冰时,阳光夺走他所有力量,粉碎他,杀死他。
变了的,不是他们,是我。
不过韦帅望并不想做拒绝融化的冰,如果是冬天,我身不由已,无法心碎而死,如果是春天,让我慢慢消失,静静地离去也可以。
芙瑶静静看着韦帅望,一万次想过小猴子长大了是什么样。
永远充满活力,永远怀有无限希望和力量,永远可以大哭大笑的猴子。
这静静的,沉默的侧影,静得仿佛将忧伤永远印在灵魂中。
完了吗?
激情成灰了吗?
她慢慢走过去,从身后抱住韦帅望,紧紧抱住:“猴子,我永远爱你。”
帅望微微一愣,良久:“我也是。”
芙瑶微笑:“我总觉得,你爱你的家,更多。如果,你一定要回到冷家山才能重新快乐起来,我愿意陪你。”
韦帅望半晌:“什么?”
芙瑶轻声:“拱手江山讨你欢。”
帅望一点也不感动:“尼玛,你是逗我玩吧?”
芙瑶笑:“是。倾国买你一笑。”
韦帅望呆呆看她一会儿:“多少钱,爷也不卖。”审慎地看了芙瑶一会儿:“你这是喝高了,还是发烧了?”
芙瑶苦笑:“一时激动,看你那么不开心,希望能用我所有换你展颜。”
韦帅望沉默一会儿:“抱歉,我的坏情绪一定影响到你了。”
芙瑶道:“如果能替你分担,我会很高兴分一半的。”
帅望微笑:“我感觉好多了。”
芙瑶道:“我也可以听你倾诉。”
帅望道:“我并不觉得冷冬晨真的会这么干,只不过,他好象在重复我师父曾经做过的。我很恐惧,想在他出手之前就拍死他,我不介意死,我介意再一次经历这样的背弃否定。但是,我心里知道,宁教我负天下人这是不对的。或者,这不是他写的,或者不是他本意,即使是,他也做不到,我只是,怕痛,怕到想杀了他。”
芙瑶的目光闪烁。
帅望微笑,温和地:“不,你不能去杀了他,我承受不了这样的结果。”
芙瑶在他肩头咬一口,这你也能感觉到?不看我,也知道我在动脑子想干掉他?
帅望侧头,轻轻吻她面孔:“谢谢你肯听我说,说出来,我好多了。”
芙瑶转到他身前,蹲下,趴在他膝上:“那么,你愿不愿听我说?”
帅望点头。
芙瑶道:“我是真的,愿意倾国换你一笑。不管是因为得不到的最好,还是——你可以当成是威胁。我要活着的你陪我。因为我从没嫌弃过你,从没否定过你,你就觉得我的陪伴我的赞成我的支持不值一文吗?你真的可以为了一个神经病骂你一句就消沉到这个地步?那么,爷明儿召个会笑的来侍寝,让你感受下爷的肯定重不重要?”
韦帅望终于怒了:“你妈的,你哭的时候老子整夜抱着你,可并没威胁你要纳个会笑的妾!”
芙瑶道:“你是哭了一夜吗?孩子哭着要妈妈都坚持不了你这么久!”
韦帅望呆了一会儿:“我没哭,你嫌我笑得不好看?我告诉你,我这辈子就这样了!”
芙瑶道:“那你他妈就给我滚!”
帅望暴怒:“你去挑面首吧!爷不侍候你了!”
芙瑶怒道:“快给我拿碗打胎药来,我为什么要同一只猪生孩子!”
韦帅望呆了:“别啊,”想起来了,这货肚里怀着我孩子呢,我说她咋这么神经呢!
“猪崽儿也是条命啊!”
芙瑶已经开始掀桌子砸东西,怒吼着要把所有进来看热闹的宫女拖出去砍头。
韦帅望吓得:“哎,哎,这是咋了?怎么回事啊你?哎哟祖宗,你别掀这个桌子,我不是不舍得,我帮你掀,你别使劲,别使劲,我掀,我来掀!小心,别摔了别摔了……我服了,我真服了,你看,我完完全全地活过来了,我多活泼开朗!真的,祖宗啊!快看,我笑得好看不?不好看我再笑一个!”
芙瑶终于被那张丑脸逗得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坐地上掩面而泣:“你这个无耻的贱人,我救了你多少次?在你心里永远没你家人重要是不是?他们杀你一次又一次,你这是犯贱的劲头上来了,不挨窝心脚你就难受!有你去送死的劲头,不如老娘亲自动手,来人,给我拿刀来!”
韦帅望急得再次凑过去闻闻,这货是不是喝了啊?没酒味啊,吃药了?刚抬头要问:你们家王爷吃过啥药吗?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大嘴巴:“你给我滚远点!”
韦帅望痛得捂着脸,即不敢怒又不敢言。
芙瑶倒“哎哟”一声,手痛,手心通红的,看着象要肿起来似的,韦帅望只得过去给她揉手:“你使这么大劲干嘛,痛了吧?你生气,你告诉我,我替你打,说要打多少?保质保量,个个带响。”
芙瑶又气又忍不住笑,抓起他的手就狠狠咬一口,韦帅望惨叫着不敢躲:“疼疼疼啊!饶命啊老婆!”芙瑶咬到牙酸,总算松了口,一看一圈小牙印微微冒血珠了,顿时胃部一抽,然后看到被她咬的那只手,正是只有四根手指的手,上面疤痕斑斑,丑得惊心。刹那间泪如雨下了:“你的手……”
帅望轻声:“哎,是你咬的啊,你哭个屁啊。不是,不痛不痛!你别哭,一点也不痛。”
芙瑶痛哭:“这么丑!”
韦帅望鼻子气歪了:“敢情你这是被我给丑哭了啊?!”
芙瑶的手紧紧握着他的手,无声落泪。
帅望纳闷:“你这是咋了?怀孕容易激动?”
芙瑶轻声:“如果,你真的觉得,你欠他们一条命,如果他们来要,你就打算还给他们,不管那个他们是谁,我愿意跟你一起逃走。”
韦帅望沉默一会儿:“什么?”
芙瑶道:“我们离开这个江湖。”
韦帅望想起那个山青水秀三五知已的愿望了。
良久,他微笑:“你知道那没有可能。”
芙瑶道:“那么,你死了,我带你两个儿子找你去。”
帅望终于明白:“我不会死。芙瑶,我昨天一时激动,说了点过激的话,我会谨慎处理这个消息,虽然我并不打算以此为据对冬晨采取什么行动,但是安全防范我会注意的。”
芙瑶点头:“也许,即使你死了,我也能平静接受,依旧理智地管理这个国家。也许不。也许我会认为你儿子有义务给你报仇!也许我会认为侠者以武犯禁,是国之大敌。”
良久:“或者,你觉得,每次你带着一身伤痕回来,我没有哭,就是不痛吧。帅望,我心痛难当,只是你已经倒下,我只能站着。你还准备一死了之,让我承担一切吗?”
帅望道:“我保证,我绝不会的。”
芙瑶手指轻抚他的面孔:“在你心里,是不是相信他们绝对不会伤害你?或者,即使他们会,你也心甘情愿?每次你离开,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能完好地回来。如果,我没去慕容家……是不是,还能少受点折磨?”
帅望微微打个寒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
救他回生的是芙瑶,所以,后来的生命已经是芙瑶的了。
他有什么理由拒绝芙瑶的要求呢?她只是要求他好好活着。
芙瑶轻声:“你脸上的伤,你喉咙上的伤,你手上的伤,你肩膀上的伤,帅望,即使你不在乎,你是我的丈夫,这样伤害你的人,我会当他们是仇人的。”
帅望笑笑:“别……”不要再说了。
芙瑶道:“好好保护你自己。”
我只有你,你有很多重要的人,你有很多重要的人,你快乐吗?
我只要你快乐,我就快乐。
伤害你的人,就是伤害我。
芙瑶轻声:“如果你死了,我也不能算活着。”
第108章 开颜
韦帅望听得一声韦行到;这回倒没想找地儿躲去。
只是觉得;哎;麻烦了。
我公告出得有点急;冲动了。
咋解释啊?
韦帅望迎出门,见老韦紧皱眉头急冲冲而来,不禁有点心痛:“爹;你跑这么急干嘛?”
老韦见韦帅望表情挺正常;先放下心来,立刻就板下脸:“你怎么回事?不是跟师爷说定了,这公告是啥意思?”
帅望笑着跪下请安:“儿子不孝;考虑不周,没先写封信让爹安心。”
韦行愣一下,你还想过我担心呢?哎哟,真有熊孩子长大这回事啊?脸色也和缓了:“别废话了,快说怎么回事。”
帅望站起来:“爹,我不过是觉得反对的人挺多的,缓缓气,等大家闹腾累了再说。这不是啥急事,你进屋歇歇,喝点水,慢慢说。”
韦行怒:“那你不说一声,你师爷还以为出了什么大变故。”
帅望问:“师爷怎么说?”
韦行道:“他说你一定有你的道理,让我问问原因。”
帅望点头:“别人呢?冬晨怎么说?”
韦行厌烦地皱眉:“那小子甚是无礼,当着我师父面就摔摔打打的,说他不干了,要回朗曦去。”
帅望道:“冬晨生气了?”
韦行道:“他这些日子天天接待各路人马,倒也真是解释得挺辛苦。”
帅望笑:“他以为辞职就没他什么事了?这事儿不都是他惹出来的?”
韦行点头:“对啊,还说冷家山又不是他的家,呸,他不把冷家山当回事儿,还来做什么掌门!混帐东西。”
看看韦帅望的笑脸:“你嘻皮笑脸的干什么?这是玩的事吗?”
帅望苦笑了:“不是,爹,你来这么急,我这不是心里过意不去,所以陪个笑脸吗?师爷没事还让你跑腿,真是的!问个话,派谁来不行。”
韦行好生意外地听到小韦这么贴心的话,一时间竟然语塞了。
啊?我跑来跑去有啥不对吗?我师父派我跑腿好正常啊!我儿子心里不乐意啊?儿子你可学会向着你爹了,我还以为你觉得师爷比爹亲呢。
老韦一脸横肉都顺当过来了,然后又觉得不太好意思,微微皱皱着眉,于是更象只皱巴巴的沙皮了。
韦帅望听说冬晨怒了,当下心情也好一点,这货这种表现还算正常啊,那封信八成不是他写的。我白气了好几天了。
心情好了,更加百般殷勤地招呼他爹了,端茶倒水的,把老韦惊得,直怀疑这孩子是不是被我揍出毛病来了,咋性情大变了呢?
帅望道:“是这样,我手头也有情报,知道不少人反对我做掌门,当然,我这个程序合法,但是,没啥必要着急去上任,掌门位置又跑不了,跑了也没啥,不值钱的玩意。所以,我估计师爷和冬晨该说的也都说了,也得给大家个思考时间,车马拐个变还得减速呢,人脑子要拐变也需要慢下来有个时间考虑。让他们细想想吧,三五个月,实在拐不过弯来的,我再帮他们拐。”
韦行想了想:“你说的也有道理,你师爷说你长大了,做事有自己的道理,我就来问问,怎么做,你自己定。”
帅望微笑:“师爷倒信任我。”
韦行道:“不过,他也说了,他跟冬晨继续做该做的事。奇怪的是,他们跑去你师父那儿了,那儿有什么该做的事?”
帅望愣一下:“你没问?”
韦行微微尴尬:“我一向不多问。”问了师父也不过冷着脸,嫌厌地看一眼,多没脸啊。
韦帅望不安地:“继续做该做的事……”
再一次满心长草。
芙瑶早朝归来,听说韦行来了,忙赶过来参拜。
韦行一见摄政王身着绛纱金带朝服,头戴金冠脚登朝靴就过来了,当即站起来要来个臣见君的礼。
芙瑶已经远远拱着手,微微加快脚步过来。
韦行一看就明白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