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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蕾娅面露难色,“太后现在很忙,你知道新王登基,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新王登基,这句话如尖刀般凌迟着塞拉的心,她怒吼道:“什么新王登基,我才是女王!梅娜那是篡位!那个小贱人,一天就知道在母后面前讨巧卖乖,让我出去!让我出去!我要亲手撕碎了那个小贱人!”
她一番发泄后,抬眼瞥见特蕾娅怜悯的眼神,不觉头脑清醒了几分。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她提醒自己冷静,当务之急是见到母后。
“特蕾娅,你去帮我告诉母后,说我想当面向她请罪。”
虽是求人的话语,从塞拉口中说出,也带有一番颐指气使的味道。
特蕾娅摇头,“太后正在气头上,她不会见你的。”
“求求你。”塞拉不得不放低身段,这可是她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母后最宠信你,你去帮我求情,她一定会愿意见我的。”
“我为何要帮你求情?”特蕾娅笑着反问。
“你!”塞拉一时气结,瞧见对方那毫不掩饰的嘲讽笑意,反应过来,“你是在羞辱我?”
“是的,我是想羞辱你。”特蕾娅微笑着靠近塞拉,“我亲爱的女王。”她吐气幽兰,轻轻喷在塞拉的脸上,“如果你跪下来求我,也许我会考虑帮你求情。”
“无礼放肆!”塞拉怒极,扬起手来,想扇特蕾娅的耳光,却被特蕾娅一把抓住手腕。
特蕾娅本来也是弱质女子,跟随若伊后,若伊要求她有自保能力,特派人教她剑术拳法。她虽然谈不上高手,但对付塞拉,还是绰绰有余。
“亲爱的女王,你还不明白自己的境遇吗?除了我,没有人能帮你。”特蕾娅说着,松开塞拉,把她向外一推。塞拉踉跄几步,撞在石墙上,后背被坚硬的石壁撞得生疼。
愤怒的泪水在塞拉眼中打转,思想在进行激烈的斗争,不就下跪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等出去夺回王位后,再把眼前这个女人千刀万剐,以平今日羞辱之恨。
面对特蕾娅似笑非笑的眼神,塞拉缓缓地跪了下来,忍辱负重地说:“特蕾娅,求求你,去帮我向母后求情。我若能重见天日,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你想要什么?地位权势,或是金银珠宝,我什么都满足你。”
特蕾娅轻蔑地看着她,“你和莱昂密谋杀害御前首相黎德大人时,用什么条件打动他的呢?”
塞拉脸色刷得变了,“你到底是什么人?”她厉声喝问。想站起身来,却被特蕾娅按住肩膀。
“很遗憾,我什么人都不是。”特蕾娅笑盈盈地回答,“只是对调教骄蛮狠毒的女王颇有兴趣。”说着,她从衣袖中掏出绳索,不顾塞拉的咒骂挣扎,开始捆绑塞拉。
绳索交叉过塞拉的胸前。缠绕过手臂,向上提起,把塞拉的双手吊起。绑在墙壁的铁架上。
“放开我,你这个贱人!”塞拉一边咒骂,一边用脚踢特蕾娅。
“脚不老实。很好办。”特蕾娅又取出两根绳索,将塞拉的小腿弯曲,对折绑在大腿上,然后向两边拉开,绳索的另一头系在墙壁上。
“你想干什么?贱人,还不放开我?”见自己被绑成如此奇异屈辱的姿势,塞拉心头涌现出莫名的恐慌。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扇在塞拉脸上,狠辣而精确,一下子把塞拉打懵了,她难以置信地盯着特蕾娅。“你敢打我,贱人,你敢打我!”
啪!啪!特蕾娅手下毫不留情,又扇了塞拉几个耳光,直打得她的脸颊高肿起来。
“我高傲的女王陛下。还敢再骂吗?”特蕾娅挑起了塞拉的下巴,只见塞拉满脸泪痕,哭泣着不敢吱声。
“这么快就屈服了啊,我还以为你有多傲慢呢?”特蕾娅的纤纤玉手顺着塞拉修长的脖颈滑下,探入了她的胸衣。
“你想干嘛?”塞拉扭动着身子,想避开特蕾娅的手。无奈被绑的严严实实,身体不能移动半分。
特蕾娅没有理她,自顾自地说:“手感不错,你的胸比你妹妹还要丰盈柔软。”
“梅娜?”塞拉眼中腾起幽火,“你们这些无耻荡妇,原来早有勾结!”
“你妹妹是很淫荡,不过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特蕾娅嘲弄道,手指下移,探入塞拉的裙底。
“你干嘛?你这个恶心变态的女人。”塞拉又羞又怒,只见特蕾娅笑吟吟地注视着她,她预感到不妙,只觉下身一痛,特蕾娅的两根手指猛然进入生涩的甬道。
“啊!”塞拉痛的表情扭曲,她哭吼着,却无法挣脱。特蕾娅不为所动,又探入一根手指,三根并进,在女子最娇羞最隐秘的地方探索摩挲着。
她深谙此道,技巧娴熟,又熟悉女子的身体构造。很快,塞拉的反应发生变化,开始不安地扭动身体,脸上涌起潮红,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特蕾娅脸上浮现奇异的笑容,她伸出手来,手指上缠绕着细细的银丝。“高贵的女王陛下,你也很淫荡嘛,看,这就是证据。”她边说,边把银丝抹在塞拉的唇际脸颊。
塞拉的高傲已被击碎,她努力维持最后一丝尊严,颤声问道:“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如此羞辱我?”
“羞辱你是我的个人兴趣。至于仇怨嘛,你确实和我没有,但和我效忠的人有。”特蕾娅说。
“你效忠的人?是谁?”塞拉急急追问。
“你一定记得。”特蕾娅回答,“两年前,你杀了她的父亲。你和你母亲,还有莱昂,害得她家破人亡,亡命天涯。”
塞拉猛然反应过来,失声大叫起来:“若伊!你效忠的人竟然是若伊!”
“不错。”特蕾娅承认,“知道莱昂为什么会离开帝京,而你毒害太后的阴谋是怎么暴露的吗?”
塞拉犹如被抽去了魂魄,“是她,都是她。”她喃喃地说,“我就知道,以她的个性,决不会善罢甘休。她在哪里,我要见她?”
世界上最彻底的失败莫过于此,败得一塌涂地,却连对手的影子也没见到。
“她也很想亲自杀你。可惜她另有要事,去东境了,跟你的王夫莱昂。”特蕾娅忍不住提醒,“其实你见过她的,还派过人杀她。”
“那个迦南半岛的女奴艾薇?”塞拉难以置信地问,见特蕾娅点头,她简直想自戳双眼。若伊就在她的眼前,扮成女奴,再一次抢走了她的丈夫,而她居然没有发现!
“她现在是西克索城主,莱昂去迦南半岛找她,被她骗过了。她这次回来,就是要把当年的阴谋家,刽子手,一个个送入地狱。”特蕾娅继续说道。
塞拉疯狂地大叫起来,“让我去见母后,我要告诉她,一切都是若伊的阴谋!”
“你再也没有机会了。”特蕾娅取过放在墙角的食盒,当着塞拉的面打开,里面是一只黄金酒盏。
塞拉哆嗦了一下:“是毒酒?我不要喝,我不要喝!”
“你没有选择,这是你母后亲赐的。不过,我们还有时间,可以等会再喝。”特蕾娅把酒盏放到一边,回到塞拉面前,拿出一把匕首,开始剥塞拉的衣裙。
“除了让你死外,若伊还关心一件事,那就是你是怎么害死黎德大人的。你老老实实交代的话,”匕首的刀锋切开胸衣,抵住轻颤的**,特蕾娅柔声细语地地说:“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第一百二十一章 雪狼的思念
塞拉之死的消息传来时,东境的天空正飘着小雪。
若伊心头不免有些遗憾,为自己没能亲手杀了塞拉。但不管怎样,父亲的仇算是报了一半,她望着雪花飘飞的苍茫天空,默默起誓,父亲,你等着,凤曦也活不了多久了,我会用她的鲜血来祭奠你。
“若伊,大家都到了,就等着你。”
奥略宁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转身,朝他点头,“知道了。”
议事厅里,所有人都到齐了,除了她身边的奥略宁和歌舒特,凯雷,莫兰,曼登,还有十几名高级骑士,所有人都望着她,以一种特别的目光。
“若伊,你曾说过,莱昂不会有进攻海盐城的机会,莫非,连帝京的宫廷政变都在你的预料之中?”莫兰迫不及待地问道,毕竟,他身为海盐城少主,一直心系海盐城的安危。
若伊淡淡一笑,“不错。因为,”她有意顿了一下,目光扫视全场,看见所有人都急切地望着她等待下文,“这场宫廷政变,本来就是我一手策划的。”
举座震惊。众人原本以为她是料事如神,却没想到竟然是她一手策划了这场宫廷政变。
“我离开帝京前,已经做好了安排。”若伊解释道,“我在凤曦身边安插了人,握有塞拉给凤曦下毒的证据。只等时机成熟,就向凤曦揭露塞拉的行径,再从中煽风点火,凤曦废黜塞拉就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她娓娓道来。语气轻松,在座之人却是敬佩不已。她人在东境,却能遥控帝京政局,所谓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也就是这般了。
“时机?”凯雷重复了一遍,“我在海盐城起兵的日子。也是你安排的,莫非,你选定的时机。就是我起兵的消息传到灰雾城而未传到帝京的时候?”
“正是。若是让凤曦提前知道你起兵的消息,她就是再恨塞拉,怕也不敢发动政变。因为她还要倚仗莱昂平叛。”若伊说。
厅中一片惊叹之声。她的计划之缜密,时机之准确,执行之果断,远远超过了众人的想象,令人叹为观止。
凯雷用钦慕的目光望着她,如果说几日前他表示愿意支持若伊,一定程度上是出于个人感情,而此时,他则是完全被她的谋略所折服。王者当如是,他心头激腾起热血。他愿意追随她,伴她荡平天下,剑指王座!
“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莫兰问道,和凯雷一样,他也被若伊所折服。已完全惟她马首是瞻。
“前往灰雾城,拦截莱昂的征讨大军,收服随莱昂出征的东境诸侯。”若伊回答。
“那莱昂呢?若是他还留在军中,怕是不会束手就擒。”莫兰有些担忧,“据说,莱昂武力超群。安德洛亚无人能及。”
若伊嫣然一笑,瞬间绽放的光华令所有人心旌摇荡,却又不敢多看一眼。“莱昂若是还在军中,那是最好不过的了。”她悠悠地说,“我正好借此机会和他了结恩怨。他武力再高,怕也难敌我与奥略宁、歌舒特的联手。”
众人叹服。奥略宁的实力,他们已有领教;歌舒特的武功,在攻城那日,他们也有所领略。至于若伊,虽不曾见她出手过,但寒冰魔剑在手,天下谁与争锋?
“若是莱昂离开大军了呢?”凯雷提出另一种可能。
“他若离开大军,必是去找凤曦算账,先让他们窝里斗,损伤彼此实力,我们再将其一举扫灭,不是更好吗?”若伊眼中射出冰冷狠决的光,“反正不管怎样,莱昂他都死定了,我不会放过他,我要夺去他的一切,让他饱尝众叛亲离的痛苦,再送他下地狱!”
同一片天空下,横越山下的军营里,莱昂也收到了来自帝京的信使鸟传书。和宫廷政变塞拉下台、自己被判以叛国谋逆罪的消息相比,塞拉之死的消息也算不了什么了。
他的女王妻子死了,他的心中却连一丝惋惜都没有。他不喜欢塞拉,一点感情都没有,有的只是厌恶。有时他想,如果当年不是被权力诱惑,他没有听塞拉的话而将若伊逼入绝路的话,那么他和若伊之间,是否还有可能?
一切没有如果,他拒绝后悔。他和若伊,彼此都不愿低头,就如两颗骄傲的星辰,即使相撞毁灭,也要迸射出最耀眼的光芒。
“殿下。”
一个清冷的女声打断了莱昂的思绪,他转过头来,见是安,她一身黑色骑士装,看上去英姿飒爽。自蒙利死后,安便成了他的侍卫长。
“太后派来的使者,您准备怎么处置?”安询问。
几天前,凤曦派来使者,宣布解除莱昂的兵权,要押送他返回帝京。
凤曦真是越老越天真了,她真的以为凭借一纸文书,自己就会乖乖束手就擒吗?
莱昂思索了一下,“那个使者叫什么名字?”
“哈里,哈里?墨洛温,您的远方堂弟。”安回答。
看来凤曦也不是完全没脑子,知道派个墨洛温来。墨洛温,莱昂微微苦笑,和凤曦的纷争中,家族是不会站在自己这边的,因为目前的当家主,乃是凤曦的父亲,泰伦公爵。
“把他关起来吧。”莱昂指示,“鲁温总管还在帝京,可以用哈里做交换人质。”
“是。”安领命,却没有立刻退下,她望着莱昂,目光有些踌躇。
“有话就说吧。”莱昂说。
“殿下,你准备怎么办?”一向冷漠的安流露出罕见的担忧之色,“消息早晚会传开,我们马上要到海盐城了,那些东境诸侯一旦知道您被剥夺了权位……”
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