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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少女蓦地玉手连挥,拍!拍!拍!一连赏了紫殿冥君三个耳光,娇叱道:“南宫强!你枉为一宫之主,纵容恶妻杀人不算,让你属下浴血惨战,你自己却缩身不出,你这算个什么一宫之主!”
“是,卑职罪无赦!”
“哼!你也知罪?”
“是!但……”
他的话未说出口,红衣少女怒叱道:“还有何话可说?本特使者令立刻解职回本教总坛,听候处置,底下的事,大概不必本特使再说了吧!”
紫殿冥君一听,全身簌簌而抖,突然大吼,道:“自断双腿,无异死!我……我……”
“怎么?你不愿?”
红衣少女上前了一步。
紫殿冥君蓦地仰天一阵惨笑,笑声震耳裂空。
他跄踉步至冥君夫人的尸体之前,忽地声泪俱下的道:“娘子!我悔不当初听你的话,慢走一步……”
波,鲜血迸射,紫殿冥君已自裂天灵,倒于夫人之侧。
四处的紫衣蒙面人没有一个敢以哼上半句,红衣少女冷哼一声,道:“这样也好,免得多费手脚!”
陆豪文目见这幕惊心的意外发生,那谜样的发展,真是莫知所以然,如坠五里雾中!
红衣少女是特使,她是谁的特使?
她自称本教总坛,那又是什么教?
天门阴阳宫属南坛,紫殿冥宫属北坛,这南北两坛也是那个什么教的分坛吗?
教主是谁?
陆豪文陷入沉思之中。
就在他出神之际,红衣少女忽地一声如铃的长啸,啸声方落,一条人影似电般落在她的身前。
这人身材修长,也是一身紫衣蒙面人,胸前却绣有两个鬼头。
红衣少女肃然,道:“自此刻起,你便是本宫宫主了!”
“是!卑职遵命!”
“你已知本教之旨意,可勿自误!”
“是!卑职全力而为!”
陆豪文虽满腹狐疑,但也知一时之间难以得到答案,他想起南宫玉珊尚在病中,趁红衣少女不注意之际,猛地脚下一点,身形一闪已扑入了紫殿冥宫。
等红衣少女发觉时,他早入大殿,一闪而入甬道,奔向了南宫玉珊的石室。
紫殿冥宫之中,陆豪文不能算轻车熟路,但他仍能找到南宫玉珊的卧室,不久他到了南宫玉珊的室内。
一个紫衣人从暗中窜了出来,喝道:“是谁?可曾奉有夫人之命?”
陆豪文未曾开口,一指点出,嗤的一声,指风所及,紫衣人应指而倒!
陆豪文用力拍门,急声道:“姑娘开门!”
没有回应!
“姑娘开门,我是陆豪文!”
仍无人开门,陆豪文猛然想起冥君夫人之话:“她已病得不成人形了!”
病入膏盲的人哪里还能够开门?同时她也无法起身锁门,自然石室乃是有暗锁之类开启之法。
陆豪文一阵摸索,半晌不得要领!
传来了急促的脚步之声,陆家文更加心急,心想:“要是见不到南宫玉珊,那真要遗憾终身了!”
一群紫衣蒙面人出现在廊口了,陆豪文抽剑在手,运起了阴魄玄功护身,一面更不住的寻找启开机关。
“在这里了,小子!你还往哪里走?”
紫衣蒙面人一哄涌了过来,掌风在这狭狭的石廊之中,打出一道巨流,陆豪文双眉一挑,一声怒喝道:“挡我者死!”
他单掌一挥而出,狂飚出处,蓬!一声巨震。
接着蓝影一晃,寒光罩头裹去,几声惨叫,使人心弦震颤,血光迸射之中,陆豪文再次掠回石室门前。
他心里一气,一掌劈向了石门,大叫道:“南宫姑娘开门!”
石门厚有数尺,再雄劲的掌力也难以劈碎,这时紫衣蒙面人又涌了过来,陆豪文面笼杀气,一横心,象牙剑挥起了弥空剑气,挡者非死即伤!
他此刻身具百年功力,真是一人当关,万夫莫敌,这狭狭的廊道,紫衣人竟然无一能够近他的身。
谁知却在此刻,南宫玉珊的卧室石门忽地徐徐而开,南宫玉珊瘦得仅剩一把骨头的站于门边。
陆豪文一见大声道:“南宫姑娘,快进去,不要出来!”
南宫玉珊似乎本来意识不清,这时一听陆豪文的语气,全身一阵狂震,突然大叫道:“啊!陆哥哥!是你吗?你没有死?”
“是的,我没有死,快进去吧!”
陆豪文十分心急。
“啊!太好了!陆哥哥,你终于来了!”
“我不会失约的。”
“假如今夜你不来,我……”
陆豪文也不禁为之十分的激动,但情势所逼,他不能再有所犹豫,一闪身便掠入石室之中,石室砰的一声关了!
南宫玉珊不假思索的扑向了他怀中,泪水泉涌,呜呜的哭了起来!
陆豪文也感动的眼睛湿润了!
但由于目前的危急,使他理智着,连忙推开南宫玉珊柔声道:“珊姑娘!你要理智些,目前强敌当前,你振作起来吧!”
南宫玉珊拭泪,道:“他们……啊!他们把在门口,我们怎能出得去?”
“出不去也要出去!”
“你不是他们的敌手,何况他们人多。”
“不见得!”
南宫玉珊以异样的目光望着他。
陆家文脸色肃然,道:“珊姑娘,现在请你答应我一件事。”
“你的任何事我都答应。陆哥,你走了之后,我才发觉我爱你,我爱你……你也爱我吧!”
“且慢说这些话,答应我你听到任何不幸的事都不要激动,好吗?”
南宫玉珊脸色本来泛白,顿时发青,微微发抖,道:“难道……难道……”
陆豪文轻叹一声,道:“我还是慢点说吧,你会支持不住的。”
第 十 章 五湖醉客
南宫玉珊愣愣的盯着他,猛地她牙齿咬得紧紧的,脸上也转为一片肃穆的道:“现在,你说吧!只要你在我身边,何事受不住!”
这时室外忽传那红衣少女的声音,道:“陆豪文,你出来!本宫之人不会为难你的。”
陆豪文冷哼一声并未回答。
南宫玉珊一惊,问道:“那是谁?”
“不知道,听说是什么教的特使。”
“她怎会到了这里?”
“你爹爹的事难道你一点也不知道?”
“我从不过问他们的事,我甚至恨他们。”
“好,现在听我说,你的爹娘已经死了!”
南宫玉珊全身一震,摇摇欲倒。
陆豪文蓦地沉喝,道:“但他们不是你亲生的爹娘!”
南宫玉珊双目圆睁,她说不出话来,一口气闭在她的喉间,她几乎窒息了,良久才啊!啊!了两声。
猛地坐倒地上,一切支撑她的力量,几乎在这一刹那间全消失了。
陆豪文只得也坐了下来,扶住她的娇躯,柔声道:“珊姑娘,你听我说下去!”
南宫玉珊无力的点了点头,道:“你,你打听出我的生身父母!”
“是的,你的父亲姓萧,名叫萧渊。”
谁知萧玉珊不听尤可,一听之下,蓦地狂叫一声,便晕倒在陆豪文的怀里。
陆豪文大吃一惊,赶紧连拍她三处穴道,将她震醒过来,只听她嚎陶大哭,直哭得天昏地暗。
陆豪文拍着她的背心道:“珊姑娘,你为什么大哭!”
萧玉珊一面哭一面道:“萧渊不是天门羽士吗?他……他也被人害死了!”
陆豪文想不到她竟然知道萧渊就是天门羽士,甚至也知道天门阴阳宫已被人挑了!
萧玉珊摹地一跃而起,大声道:“想不到我识贼作父了,这许多年还不自知。”
陆豪文明白了,原来瓦解天门阴阳宫之人正有紫殿冥君一份,所以萧玉珊知道。
萧玉珊双目含煞,就想要冲出房去!
陆豪文一把拉住了道:“珊姑娘身体未复原,怎能动武,冷静些,慢慢想法子吧!而且外面有个红衣女子,功不可测,仅一招之下,就将冥君夫人置之死地!”
“哼!死得好!”
萧玉珊满面都是仇恨。
陆豪文心想:“冥君夫人似乎她是错怪了。”
他虽这样想,但并未说出来。
室外红衣少女开口,道:“陆豪文,你们的话总有个完了吧!你出来不出来呢?”
“当然要出去!”
“那你就开门吧!”
“哼,暂时还不想。”
“那你要何时?”
“随我高兴。”
“你以为房内便是避难所吗?”
“哼,谁说我是避难?”
“那你就出来吧!”
陆豪文一声冷笑,道:“你这位不可一世的特使,冥君要向你俯首听命,但我陆豪文却无须听你的命令。”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道:“莽莽武林,浩浩乾坤恐怕终有一日要听我的,你也只怕未必。”
“好大的口气!我问你!你到底是代表谁的特使?”
“自然是本教教主,那还用问么?”
“那是什么教?”
“告诉你也无妨,听着,乾坤教。”
“乾坤教?”
陆豪文看了一眼萧玉珊,她摇摇头。
红衣少女又道:“现在我也要问你一件事了,你是用什么功力杀了本教高手阴尸九娘?”
陆豪文冷笑道:“她死在本人剑下!”
“废话!我是问你以何剑法杀了她!”
“象牙剑法!”
“啐!你别不识趣,告诉你只要本特使在,你休想离得了本宫,石门再厚,不相信就打它不开!”
陆豪文一想是对,不禁沉吟起来,猛然一横心,道:“答应我一件事,我立刻开门出去。”
“什么事?”
“不要伤害萧姑娘?”
“什么?萧姑娘?她不是南宫姑娘?”
刚才陆豪文与萧玉珊所说的话,可见她并未听见。
但萧玉珊立时大声道:“不错,我是萧玉珊,大门羽士之女!”
室外的红衣少女又是一声脆笑,道:“原来如此,那就办不到!”
陆豪文顿时也发出一阵刚朗的笑声,道:“那你就打门吧!你能够将冥君夫人震死,恐怕未必能奈我何!”
“哼!走着瞧!”
随即声音寂然,不久室外便听有人以利器捣石之声,一声一声响个不停,震得石室之内尘硝纷落。
陆豪文看了萧玉珊一眼,他为她担扰,凭他目前的功力或能闯得出去,但萧玉珊就很难说了,尤其她此时的身体这样的虚弱。
这怎么办?他后悔说出了萧玉珊的身份。
忽听萧玉珊低声,道:“文哥!”
声音充满了柔情,陆豪文想起天门羽士临终的遗言,脸上一红,应道:“怎么?珊妹。”
他也改了称呼,脸色一直红到了耳根。
萧玉珊靥笼喜色,柔情似水的凝视着他,道:“你是不是担心我呢?假如无法顾全,就不要管我了!”
陆豪文脸色一整,道:“珊妹,你这是什么话,我岂是这种人?”
“但你还有很多的事!”
“难道你就没有事了吗?你既知你爹爹被人所害,那
底下的话尚未说完,萧玉珊全身已经籁籁而抖,颤声道:“既然无法两全,只有含恨终身了!”
她这一句话激得陆豪文强傲之气,直逼心头,一声暴喝,道:“珊妹,不可如此泄气,你瞧着吧!”
他话声一落,蓦地象牙剑又执在手中,一把将石门打开,一看之下,室外只有三个人在挡门。
他手起剑落,轻轻易易的就将他们刺倒在地。
红衣少女与新任的紫殿冥宫宫主为何不在?因为他们真以为陆豪文不敢贸然出来,暂时去歇息了。
谁知陆豪文却偏偏不顾一切的走了出来!
陆豪文杀了三人,立叫道:“珊妹,你且把门关住,我去斗他们一阵。”
萧玉珊急道:“你,你是他们之敌吗?”
陆豪文赶紧掠至她身边,附耳低声道:“放心,我已得机非真传?”
“真的?”
“快将门关起来吧!”
萧玉珊关怀的道:“一切留神!”
然后关起了房门。
陆豪文一个飞掠到了廊口,那里有几个紫衣蒙面人,一见陆豪文,实在被刚才他杀得寒心了,一声骇叫,赶紧逃命。
陆豪文冷冷一笑,也未追过去。
他顺着一条甬道而行,悄没声息的猛地窜出两人扑向了他,陆豪文一声狂喝,象牙剑一旋。
哇!惨叫声中,蓬!蓬!倒下了两人。
陆豪文看也不看一眼,寒着脸继续前行。
一声阴阴的冷笑发自十步之外。
陆豪文看见一个高高的人形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陆豪文知道那是谁,他也站定脚步,沉声道:“阁下是本宫新任宫主么?”
“你既然知道还不纳命!”
“相反的纳命恐怕是你。”
“本宫容不得你在狂妄。”
“容不得又怎样?”
倏忽之间,新任宫主奇快无比的已欺近他身前五步之内,一扬掌一股阴寒带腥的掌风,盖头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