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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宫广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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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今日一切全由在下抵挡。”古剑宇立即抢上一步,双臂伸处,便已经把她搅腰抱紧。 司马小玉一回头。 两人鼻尖相触,嘴唇巧巧碰上。 只羞得司马小玉心跳如鹿,脸红如花。 古剑宇也觉着一阵脸上发热。 此时! “鬼首铁令”呼延冲已怒道:“七杀老儿毁了我的容颜,迷宫妖姬弃的投入别人怀抱,想不到这两笔债,在一天之内讨回,也算上天有眼!” 古剑宇扬声一笑道:“哼哼!只怕天不从人愿!” “小娃儿!你有多大的气候!” “试试就知道!” “老夫就试试!” 粗毛丛生的长臂一挥。 呼——一道如山的劲风,排空而至,鼓动风声,扑面袭来,“来得好!”古剑宇一掌推开中的司马小玉,一掌化消来势。 呼延冲近百年的修为,焉同等闲。 他见古剑宇竟然单掌接招,怒火更发,两道如电的眼神之中,隐隐泛出碧光,其间充满了杀气,半途加功催力,大吼道“找死!” “不好!”古剑宇试着当面如同狂澜汹涌,难以抵挡,惊呼一声,突然暴退七尺,斜跨百尺,险险躲过。 然而,一声惨叫,人影震起,司马小玉首当其冲,被震跌出三丈以外,口角流血,花容惨变,倒地不起。 呼延冲狂呼如雷:“哈哈哈哈!小娃儿,江湖传言你已得七杀老鬼的真传,却原来见面不如闻名,敢情是一个银样腊枪头!仗着死人的一点名头!” 古剑宇怒火攻心!不由反而一笑道:“哈哈哈!呼延冲!看古某的利害!” “我已看到了!不过如此!” “接招!” “来得……噫!” 两股庞大的掌风,半途相接。 嘭!天崩地裂一声大响,沙石上卷十丈。 一场武林少见的恶斗,在死人堆里展开。 忽然——人影疾驰而至,一声不响,寸草不惊,轻轻的来到左近。 场子中的恶斗的古剑宇与呼延冲,谁也不敢分散心神,谁也不敢丝毫的大意,因为,这是一场生死交关的搏斗。 这是一场棋逢对手的拚杀、生死、只在一念之间。 所以谁也没有发觉。 而那不速之客儒衫纶巾、手中,执着一杆“八卦幡”,穿着,偈一个不第的秀才装扮,又像一位走方的卫士。 他来到当地,冷冷旁观,神情比正在恶斗的古剑宇与呼延冲还要紧张。 目光一转也不转,握着八卦幡的手,不知不觉的用力,幡身震得乱抖,幡杆插入土中,足有一尺多深,他不自觉。 蓦地,他惊呼一声!“不好!” 古剑宇也在这时不约而同的吼声:“不好!” 原来那“鬼首铁令”呼延冲老练异常,双掌陡分之际,突然飞起右脚,直踢向古剑宇的阴囊。 这一招名叫“阴关三叠”,双手一脚,分取上、中、下三部要害,使人防不胜防,措手不及。 饶是古剑宇身手灵活,也不由手忙脚乱,吸小腹,分双掌,急切之间,总算躲过这招“阴关三叠”。 可是,先机尽失,还招无从。 “鬼首铁令”呼延冲一招得手,更不饶人,双臂舞起劲风,两掌雨点也似的,招招不离古剑宇的要害大穴。 古剑宇连连遇险,怒火如焚难以遏止,猛提真气,拚命抢回一招。 紫雾乍起,金霞满山。 “奇镜神功!”呼延冲惊呼一声,一跌脚倒退丈余。 古剑宇反客为主,雄心更高,右手一并三指,大吼道:“怕了吗?” 九阴血指疾点而出。 “好小子!果然是七杀的手法!” “鬼首铁令”呼延冲的一退,原是欲擒故纵,头上短发一摇,鬼脸上的眼也之内绿光忽然变成蓝晶晶的两道寒光。 双臂微抬,十指戟张,狂笑不已道:“老夫已经苦练二十年,就要试试你七杀门的九阴血指!” 说着,一挺毛茸茸的肚皮,反而迎着指风扑来。 “找死!”古剑宇拚指施力。 “卟嗤!” 指风所接,如遇破革败絮,毫不着力,劲道顿失。古剑宇这一惊焉同小可,急忙收势,卸力…… “那里走!” 功力一收,不但“九阴血指”的力道全无,甚至连“奇镜神功”的紫雾也烟消云散,无影无踪。 几乎是同一时间。 “鬼首铁令”呼延冲已连环上步,斜地里一式“苍鹰搏兔” 如同钢钩似的右手五指已搭在古剑宇的肩井穴上。 快,快得肉眼难分,准,准到毫厘不差。 “哈哈哈哈,小娃儿,你看!”“鬼首铁令”呼延冲右手向上一推,立将鬼脸儿掀在头顶之上。 天下没有比他再丑的人了。 鼻子没有,留下一个拳大的黑洞,上唇没有,露出一排黄板牙,右腮,一块烂肉,血污怕人,左腮一个疤痂,白骨可见。 古剑宇的肩井被制,只不过怒火一喷,崦面对这鬼怪似的面孔,不由毛发直竖,冷汗浃背的。 “鬼首铁令”呼延冲白牙一咧,阴沉沉的道:“小魔鬼,老子这付尊容,就是你那鬼王师父办的好事,使我失去了心爱的爱人,不敢在江湖上露面!” 古剑宇忘却了命在旦夕,天真的问道:“你这脸是我师父伤的?” “难道你看不出是‘九阴血指’所伤。” 呼延冲幽幽的叹了口气,无恨伤感的道:“自从那年起,我失去爱人,毁了容颜,江湖上除了我‘南令’这一号,二十年来,看见我这鬼脸的只有你一人!” “不!还有小弟!”白影一飘,幡影动处。 来了很久的秀才,闪身到了当场。 “旋风幡!”“鬼首铁令”呼延冲一惊而退。 他抓在古剑宇的手并未松开,把他带退丈余。 “不错!关某到了多时了!” “意欲何为!” “找他!” “旋风幡”关君豪的“八卦幡”一倒,幡尖向古剑宇一指,重又朗声道:“当年七杀魔王伤了你,如今你已找回了场,下面,该让关某同时算一算‘铁掌无敌’古邦安留下的一笔帐了!” 古剑宇心中烦乱如麻,大叫道:“要乘人之危,下井落石吗?” 关君豪摇动“八卦幡”道:“放心,我不会,我要向呼延兄要你回来。” “办不到!” 呼延冲手上一用力,把古剑宇带过一边,大吼道:“呼延冲的脸永远不会复原,爱人已结婚生女,万劫难付!” 他二人把古剑宇当成了货物财宝,居然抢夺起来。 古剑宇心如刀搅,感到一种不可稍容的污辱,怎奈,此时肩井穴在呼延冲的五指之下,无法振作! “旋风幡”关君豪冷冷一笑道:“呼延兄!你打算把他怎样办!” “鬼首铁令”呼延冲毫不思考的道:“连那小妞儿带到迷宫,立劈掌下,呼延冲声明重出江湖!” “呼延兄的办法甚好!关某赞同!” “如此请闪开!” “慢着!” “旋风幡”关君豪的“八卦幡”一扬,拦住了“鬼首铁令”呼延冲的去路,慢倏斯理的又道:“关某尚有话说!” “请讲!” “呼延兄可知道小弟来此的意思何在?” “不知道!” “当年古剑宇的父亲铁掌败三杰,单人破孟州的事,至今,呼延兄总应该没有忘记了吧!” “哈哈哈哈!”“鬼首铁令”呼延冲仰天发出一阵凄厉的狂笑,笑声震得落叶萧萧,宿鸟惊,声动四野。 可以听得出,他笑声之中,含着十二万分的轻视,狂傲,无理! “呼延兄为何发笑!” “关当家的,这事小弟记得,不过……” 他半途而止,鬼脸上烂肉抖动不已。 “旋风幡”关君豪凝目等待许久,不见他说下去,不禁问道:“不过如何?” “据老兄所知,不是铁掌震三杰,却是铁掌劈三凶,也不是单人破孟州,而是单人独马挑了你孟州的练武场!” “这……”“旋风幡”关君豪的面色不由一红,怒意隐现,大声道:“呼延兄,请口上留德!” 言下,已不如先前的客套,手中“八卦幡”已微微上抬! 呼延冲洋洋得意的道:“你那三位大弟子,本来就叫三凶,何来三杰,挑了你的练武场,怎能算破了孟州!” “当时关某不在孟州!” “是呀!关当家的不知你三位高足无恶不作,死有应得吗?” “这个我知道的晚一点!” “古剑宇的父亲替你整顿门户,也不为过!” “呼延兄!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是句句实言!” 关君豪叫道:“整顿门户岂能由人代庖!” 呼延冲冷笑道:“那只能怪古邦安,不关他儿子的事!” “你为何把七杀的五指之仇记在古剑宇的身上。” “师业徒继,师仇徒结!” “可知道父债子还!” “你找他还呀!” “正是向你要人!” “并不迟!关某说要就要!” “哼!好大的口气!关君豪,别忘了‘南令北幡’,乃是‘南令’在前,你‘北幡’是在后的!” “南令北幡齐名并世,不分先后!” “纵然齐名并列,你也别想从我手上要人!” 关君豪喝道:“我要定了!” 呼延冲冷笑道:“不见得!” “手上见!” “稍待!” “旋风幡”关君豪横幡上跨一步,逼近了来。 “鬼首铁令”呼延冲抓着古剑宇一纵,霍地退出丈余,右手并指如戟,认定古剑宇的“睡穴”一点,口中道:“先躺着,看我逗逗‘旋风百幡’!” “让你见识见识!” 幡影如风,席卷而至。 掌劲如山,排空而出。 一个是南疆驰名的老魔头,一个是北地扬威的老江湖,“南令”“北幡”成名甚早,算是江湖上拔尖人物,无敌的高手。 惟因他二人另有千秋,又是各霸一方,双方爱惜名誉,珍重羽毛,从来没有交过手,从来没有火拚过。 想不到已到了成名隐退之后,如今为了一点令名之争,会在这里兵戎相见,而且拚个死去活来! 一时——空气中隐含着杀机,死神,随时随地会降临到不幸人的面前。 这不是一场武林的拚斗,乃是两个人的生死攸关,这不仅是争夺古剑宇的战争,乃是“南令”“北幡”的名声之战。 因为,谁若是一个失手,谁就不能在江湖立足,谁的数十年声名,便要一笔勾销,付之东流,甚而血染荒郊。 他二人既是如此认真,又是同等齐名的霸主,这场恶斗,可以想见必然是紧张到了甚程度。 三百余招过去。 先前阵阵的惊风渐减! 先前的凌厉叱喝渐低。 两个老江湖都到了声嘶力竭之境了。 “旋风幡”的喘息可闻,幡式迟滞。 “鬼首铁令”的掌法呆板,力道不足。 唯一相同的是,两个人都是汗如雨下,半晌递上一招,已是徒具形势,有气无力,点到而已。 但,谁也不肯露出怯战之意,兀自一束一往的厮杀。 这时——司马小玉由地上缓缓而起。 她眉头一皱,扫了拚斗的“南令北幡”一眼,心知他二人此时不敢分神他顾,而且耳目也必迟顿不灵。 她轻移莲步,溜到被点睡穴的古剑宇身前,伸出旬尖也似的嫩指,解了他的穴道,低声凑在他的耳畔道:“古相公……古……” 古剑宇揉揉睡眼,愕然道:“呼延……” “嘘!”司马小玉单指在樱唇上一比,轻嘘一声,指了指“南令北幡”低声道:“在拚命!” 古剑宇虎目一扫,不觉又好气又好笑,口中却道:“姑娘!你嘴角……” “啊!血!” 她有些难为情,娇羞的背过脸去,抹却嘴角的血痕,咬着下唇,面向古剑宇,红着脸一笑道:“还有吗?” “这儿还有一点!” 古剑宇一伸手,很自然的代她抹去腮旁的一道血丝。 在他说来,可说是一片纯洁,觉着人家不顾自己流血受伤,就先来解自己的穴道,感激由然而生,同时代她抹去血痕,并无不对! 殊不知,一个姑娘家的粉脸,岂能轻易任男子来摸,司马小玉的一颗芳心,立刻跳个不已呢!但是,跳动之中,隐隐有一种说不出的甜蜜,她觉着一股热流,从古剑宇的手上,直达心扉,温暖,熨贴。 可是,掩不住的粉面,却像五月的石榴花似的,娇羞不胜! 古剑宇既然无心,却道:“这一回没有了!” 说着,站了起来迈步向“南令北幡”恶斗场子走去! 司马小玉一见,忙不迭的跨进一步,探手拉住他的衣角,十分关怀的细语道:“从这儿走!” 古剑宇更加怀疑的道:“走?” “不走干吗?” “到哪儿去?” “不管到哪儿去!也要离开此地!” “离开此地,为什么?” 司马小玉关心道:“他俩一旦分出输赢,焉能放过我们!” 古剑宇摇头道:“姑娘,即使他放过我,我古剑宇也放不过他!” “可是………” “可是在下失败过是吗?” “不!不!我说他俩都是惹不起的……” “我也不好惹!” 司马小玉急道:“万一他二人连手?” 古剑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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