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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宫广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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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声道:“可是他是个男人!你的规矩……” 白衫少年不耐烦道:“叫你们抬,你们只管抬!” “是!”两个健壮妇人把古剑宇抬进里舱。 白衫少年打开一支精巧的檀木匣子,取出一粒碧绿的药丸,亲自塞进古剑宇的口里,然后挥挥手道:“你们都出去,这人不但浸水很久,而且受了内伤,让他好生休养休养!” “是!” 也不知经过了多久…… 古剑宇只觉得口角生香,身下软绵绵的。 他勉强睁开生涩的眼睛,不由大吃一惊,心想:“我这是做梦?还是我已经不在人间?难道说……” 原来自己躺在一张锦帐绣被的雕花床上,布置陈设花丽已极的房子,除了小了一点之外,可说得上是富丽堂皇。 最奇怪的是,这房子好象在云雾里一般,不知不觉之中,还有些儿晃来晃去,令人虚飘飘的。 古剑宇不由一阵迷惘。 这是天堂?传说中的天堂? 那么,我是已经死了,死了! 父母之仇…… 他想到父母血海之仇未报,不由心如刀绞,一咕噜由床上弹身而起…… “兄台的伤势复原了吗?”一个面如传粉,朱唇秀眉的儒衫少年,微笑着踱了进来。 古剑宇一哦之后,不由愣在房中,凝目泛疑,久久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呐呐的愕然道:“阁下是谁?这里……” 儒衫少年朗声道:“这里是在下的小船,兄台请坐!” 古剑宇奇道:“这是船上?” 那少年含笑道:“不错,偶见兄台在水中飘流,命手下打捞上来,原来兄台是受了极重的内伤,凑巧在下带有疗伤之药,想不到无意中与兄台结了个香火缘!” 那少年说到这里,手中折扇一抖,掩住了嘴角,但是,眉梢,腮上的一点红晕,却再也掩盖不住! 古剑宇如梦初醒,敢情人家救了自己一条命,又治好了自己的伤! 想到此处,不由感到一阵惭愧,立即红着脸,拱手道:“原来如此,多……多谢阁下救命之……” 他是个性情高傲的人,最怕担着别人的恩德,所以,下面的一个“恩”字,再也说不出口,含含糊糊的接着道:“他日,在下一定报答!” “那里话来,萍水相逢,总算有……有缘!”那少年也好象不顾说“有缘”似的,嚅嚅嗫嗫的,又道:“请问兄台高姓大名!” 古剑宇忙道:“古剑宇!” 恍似吃惊般,但旋又接口道:“啊!小弟姓徐,小字凤湘!” 古剑宇恭声道:“徐……徐恩公!” “古兄太见外了!从古兄的伤势来看,一定是为武林高手所伤,古兄想必也是江湖中的佼佼,武林一派的英雄了!” 古剑宇不由心头怒火又燃! 他从来未入江湖,自幼,他母亲就屡屡告诫,告诫他不要流入江湖,而且曾说过,江湖人打着道义的幌子,骨子里,最不讲道义两字。 自己的父亲死在江湖上。 母亲又…… “我最恨江湖!立誓不同江湖人来往,甚至于要……” 他本来要说:“甚至于要杀尽所有的江湖中人。”但是,话到嘴边立即留半句,他没有说下去! 谁知,那美少年徐凤湘听了却只是淡淡一笑道:“甚至于要同所有的江湖人作对是不是呢?” 心中之言,被人道中,古剑宇结结巴巴道:“这……” 徐凤湘朗笑道:“古兄好大的豪气,说不定要做所有江湖人的盟主,武林的泰山北斗哩!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笑声未落之时,房门的竹帘一掀,进来两个中年妇人,执礼甚恭,肃声道:“上禀公……” 徐凤湘的折扇一摆,插口拦住道:“什么事?” 右边那中年妇人道:“船离五毒寨不远!” “我不下船了!”徐凤湘道。 “是!” “吩咐在船头摆酒,我与这位古相公赏月!”说完,徐凤湘斜睨古剑宇一眼。 “是。” 两个妇人退出门去。 徐凤湘搭讪着对古剑宇道:“不瞒古兄说,小弟平生最讨厌的是臭男人,不过……不过对古兄却是例外,请古兄恕我失言!” 古剑宇不由凝目道:“徐兄自己不是……” 心中一跳,徐凤湘忙道:“是呀!我自己却是个男子……男子汉!” 古剑宇奇道:“为何最讨厌男人呢?” 沉吟半刻,徐凤湘支吾的答道:“这……这同古兄最恨江湖人是一样的……一样的道理!” “啊!是!是的!”古剑宇嘴里虽然连连应承,心中却不觉好笑。 他心想,你这才是怪人呢!我所以恨江湖人,因为江湖人与我有杀父屠母毁家之仇,难道说你与天下的男人都有仇不成。 想着,先前的两个妇人又进房来:“酒已备好!请公子入席!” “古兄请!” “徐兄请!” 果然,一条大船上,真是没有半个是男人,船前船后,来往空梭待奉的人,全都是清一色的妇女。 古剑宇看在眼内,不由好笑。 两人尚未入席这时,忽然,水上一支快艇,如飞一般的,直向大船迎面驶来。 快艇分波逐浪,箭似的来得好快,徐凤湘忽然面色一变,对身旁的妇人沉声道:“看看他们是干什么的!” 话音未落,小船上一道银色的亮光突然而起,耀目生辉,如同寒夜孤星,连连闪动.不已。 徐凤湘脸色陡变,探手在袖内一摸,寒芒逼人,银光暴闪,竟与那小艇上所发的光芒一式无二。 古剑宇顿时一呆,凝目辨识之下。 原来,徐凤湘手中,一柄三寸长的银剑,精功细镂,唯妙唯肖,剑身欺雪压霜,践人眉发,炫目生辉。 古剑宇正感奇异之际。 蓦然——嗖——破风声起,快艇上射起一道灰色人影,如同江鸥掠波,迳向大船落下,原来是一个灰衣老者。 那老者手中二指拈着三寸银光短剑,破锣似的喉朗声道:“堡主请示……” 徐凤湘的眉头一皱,双目含怒,不等那老者说完,便立即沉声道:“恶判官!你好大的胆子!” 灰衣老者不由一颤,话音顿止,身子一震,一双暴出眼珠,顿时愕然呆视,呐呐的道:“属下不知何……” 徐凤湘沉声道:“忘了我的忌禁?” 那老者身子一震,急道:“这——” “我船上任由你这臭男人上得的吗?”徐凤湘叱道。 “这……小的奉了堡主的火急令符……因此……”灰衣老者急忙的道。 徐凤湘脸一扳,叱道:“呸!银剑追魂令是我爹的规矩,这儿有我的规矩!先报出我爹的差事!” 灰衣老者恭声道:“是!堡主传令,血盟帮已得到了旷世武林奇宝,请即刻回堡磋商大事!” 徐凤湘喜道:“哦!血盟帮把那主儿找到了?” “是的!”灰衣老者接道。 徐凤湘点头道:“很好!我知道了!” 神色一松,灰衣老者忙道:“如此属下告退!” 徐凤湘右手一摇,道:“慢!再还我的规矩!” 灰衣老者面色突变,通身战颤,瑟瑟发抖道:“请饶属下一遭,下次不敢!” 古剑宇对他们的一问一答,半懂半不懂的,他不知徐凤湘所说的“规矩”是什么?为何那看来十分凶恶的灰衣老者,像是恐怖得很? 徐凤湘却若无其事,回身拱手道:“古兄!家父着人传讯,叫小弟速回!” “既然如此,徐兄请便,搭救之情,日后再报,请烦劳送我上岸!” “且慢!饭后不迟!” 话音甫落。 忽然,船头上的灰衣老者,厉声叫道:“属下遵照自裁!” “裁”字出口,忽见他一抬右手,并指如戟,认定自己的右眼捣去。 “卟!”轻响刺耳,血光四溅。 那老者的一只右眼珠,顿时自行戮破,血、黑水,流满了他一脸、一身,惨不忍睹,惊心动魄。 “恶判官,算便宜了你!” 灰衣老者脸上肌肉抽动不已,眼珠被挖的痛苦可见,然而,他不敢形之于色,仍然恭身一哈腰,口中道:“属下谢过饶命之恩!” 徐凤湘的面色一寒,冷冷的道:“滚!” “是!” 灰影带起一滴滴的血水,由船头上一掠,“海燕凌云”划空而去。 古剑宇不由看得呆了。 从那“恶判官”的身手来看,分明是武林高手,他为何在弱不禁风,看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徐凤湘面前,显得这等软弱? 难道说徐凤湘是武林中的不世高手? 还是一代的宗师? 不然,恶判官为什么? 尽管心中泛疑,嘴里可不便问。 因为,他从母亲口中听到过,母亲曾说话,江湖之大,无奇不有,而江湖上的人,大都鬼神莫测,千万不要介入。 “古兄!请入席!” 徐凤湘竟像对“恶判官”毁去一只右眼的事,仿佛没发生过似的,已微笑肃客入坐,意态自然。 古剑宇心忖:——这人好阴险狠毒! 想着,觉得自己如同落在虎口内,随时有被杀的可能,勉强含笑道:“徐兄既然有事,在下不敢打扰,就此告辞!” 徐凤湘笑道:“那里话来!吃完了饭,前面就是‘紫云镇’,正好古兄下船,也不耽搁小弟的路程!” “如此!打扰了!” 这顿酒,古剑宇不敢开怀畅饮。 徐凤湘却殷殷相劝。 因此,一个心诚待客,一个心存芥蒂,只是曲意奉承。 船到“紫云镇”,已将要日落时分。 古剑宇如同针在背,起身道:“已到了紫云镇,古某告辞!” 徐凤湘似不忍与古剑宇分手,只听她依依道:“古兄!要是无事的话,随小弟一同回家,也好多盘桓数日!” “古某实在有事!” “好!来人!备小船送古相公上岸!” 两个妇人忙不迭解下船尾小船,拨到大船边来。 徐凤湘抢步进舱。少时出来,手中多了一个小包袱,微笑道:“古兄,这有两件衣衫,几两川资,留做旅途所用吧!” 辞意诚恳,关怀之意感人。 古剑宇不由一阵惭愧,心忖:自己把他当成了毒如蛇蝎,凶如鬼魅之徒,不料人家对自己想的这等周到。 古剑宇如今四海茫茫,不知将要到什么地方去,才是安身立命之所,父母血仇虽然不共戴天,然而,最现实的生活问题,却也不能不顾。 因此,只好接过来,口中呐呐的道:“徐兄对我如此,真叫古某感激不尽了!” “太谦顾,但愿古兄莫忘了小弟的这番……这番心意!” “古某终身不忘!” “闲时请到飞天堡,小弟必定欢迎大驾!” “古某私事一了,定会到飞天堡拜谢!” 小船,已在大船舷边等候多时。 古剑宇拱手下了船。 吱呀声中,两个妇人已点篙摇橹,小船靠岸,古剑宇对这阵遭遇感到大出意外,一面向镇上缓缓而行,一面心中暗想:“奇怪!妈平日对我说,江湖上人满口仁义道德,而实际上没有一个是讲究仁义道德的,而这徐凤湘……” 古剑宇的想念未已。 突的,一支冷冰冰的手,不知何时搭在自己的肩头。 接着,身后一声冷森森的道:“阁下姓古吗?嗯!是不是?” 古剑宇不由浑身起毛,冷汗一冒,忙不迭的一晃肩,就待脱出那手掌之下。 “不要动!先回答我的话!”按左肩头的力道加重,真的动弹不得。 “正是姓古!怎的!” “哦!那就不错了!”身后冷森恐怖的语音又起,听来使人毛发倒竖,不寒而颤。 古剑宇不由勃然大怒喝道:“松手!” “嘿嘿嘿嘿!” 按在肩头的手丝毫未松,而且力道渐来渐重,一阵冷笑之后,怕人的语音又起:“要我松手不难,把你身上的‘神镜’交给我!” 古剑宇不由一愣,心忖——江湖上的信息好快,怎的我出道不过几天,竟会有这多人想要我的神镜,岂不是怪事。 想着,不由怒火中烧,叫道:“凭什么?” “哈哈哈哈,嘿嘿嘿嘿!”身后的人狂笑如同狼啼,尖锐刺耳。 “笑什么?” “小娃儿!我不过试试你而已,果然被我猜中了,老子不怕你飞上天去,回过身来,让老子对对盘!” 肩头手掌一松。 古剑宇忙不迭回身放眼……“啊呀!”他不由倒抽一口冷气,脚下一连退了三大步,惊得呆了。 眼前的人,矮不过五尺,胖如同肥猪,盆大的白脸,平平的毫无表情,双眉下吊,两眼鼠圆,头上一顶麻冠,右手一个三尺长的哭丧棒。 最怕人的,是他鼻子没有,连着上唇只是一个血红的窟窿,露出一排寸的白牙,似笑不笑,似哭不哭,既怕人,又讨厌! 矮胖怪人端视着古剑宇,脚下缓缓前移,冷兮兮的道:“怕了吗?小娃儿!” 古剑宇不由步步后退,撑着胆子喝道:“你是人是鬼?” “小娃儿!被你猜中了,老子又是人又是鬼!” “啊!” “老子是一魔二帝三大帮为首的‘地魔’幸广生的传人,外号人称‘人鬼不分’谢先林的便是!” 古剑宇低念道:“人鬼不分?” “人鬼不分”右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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