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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宫广镜-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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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叉!” 呛呛当当! 九尺长的钢叉,像煞一条怪蟒,夹着迎空的劲风,迎头射下。 古剑宇那把它放在心上,右掌横扫。 “呜——”飞叉荡起一阵厉哨,落下的势子一变,突然向斜地里飞去十丈远近,迳向草丛之中,星觉落去。 “啊——”惨嚎声起。 原来草丛里伏满了奇丑的怪人。 “飞叉太岁”丑脸一沉,大喝道:“小辈大胆!” 绛袍大袖一抖,探手腰际摘下一个皮囊。 那皮囊口外,一排露出十二把飞叉的木柄。 他抱着皮囊桀声一笑道:“嘿!生有地,死有处,海天坞就是你葬身之处!” 话落,右手一顺,抓住三柄蓝晶晶的飞叉,迎风扬了一扬,抖手振腕…… “咻——咻——咻——”尖声如同裂帛,破风惊魂而起,三柄飞叉,如同三道惊虹,不分前后,从三面向古剑宇刺到。 古剑宇狠声道:“破铜烂……” “千万不要去接!” 一道红光,活像一匹彩虹,游龙一般,叮当声响,把三柄分为三方面疾射不停的飞叉缠在一起。 “千面狐仙”梁伊芸眼明手快,可说毫厘不差,妙到极点。 “飞叉太岁”勃然大怒道:“千面狐仙!好不要脸,当年死缠老的,如今居然又为迷小的,哼!” “放屁!无礼的小辈!” “千面狐仙”一抖手中大红汗巾,摔去三柄飞叉,狂风似的,卷向“飞叉太岁”,势如奔电迅雷,狂涛巨浪。 古剑宇对“飞叉太岁”恨之入骨,抢上前去,大叫道:“这老怪物是我的!” 他喝叱之中,已运起“奇镜神功”。 紫雾腾腾,金光灿烂。 “飞叉太岁”心中已有怯意。 眼前一男一女,都是当前绝世高手,慢说是两路连手夹攻,纵然可以一对一,也必落败无疑了。 但是,他的心犹不死,意存孤注一掷。 突然之间,捏唇有声,发出阵刺耳长哨。 “嘎——”哨音乍起,群山响应,土坡蔓草之中,也随着暴起阵阵长哨。 敢情周围数十丈之内,全都埋伏了他的手下,而且都是奇丑无比的怪人,个个赛如鬼卒夜叉,人人狰狞恐怖。 “飞叉太岁”疯狂吼道:“古剑宇,除了留下‘神镜’之外,别无二路可去。” 古剑宇五脏欲裂,恨声道:“你做梦!” “发!”“飞叉太岁”“发”字出口,人也疾退三丈。 古剑宇追踪一弹…… 嗖! 嗖嗖嗖嗖嗖…… 蓝星闪闪,利刃划空。 但见左右前后,东南西北,数以百计的奇丑怪人,呐喊一声,一阵飞叉乱掷,齐向古剑宇射来。 “千面狐仙”花容变色,娇叱一声:“退!” 她手中的大红腰巾,舞成一团红光,挡在前面,人也卷到古剑宇的身侧道:“快!退!退到石屋前面,免得四下受敌!” 古剑宇纵有“紫金神镜”护体,也不禁被这两点般的飞叉吓得一楞。 闻言应了声道:“只好如此。” 两人借着汗巾的掩护,一齐退到石屋门前。 “停!”但听“飞叉太岁”高声叫停。 果然,风平波静,漫天飞叉立即停止。 古剑宇与“千面狐仙”眼见飞叉停止,互使一个眼色之后,二次腾身,快如惊鸿的向外坡射去。 嗖嗖嗖嗖………… 他们快,四下的飞叉阵也不慢。 相隔十余丈之遥,万不能一射越出包围圈子。 两人只好折身匆忙的退回,一进,一退,何止十次,但是,仍然是个不了之局,双方僵持不下。 眼看日色西沉,天已入暮。 蓦然——南边的天际,泛起一道金光,金光后面,缀着十个白点。 渐来渐近。 片刻之间,已星丸飞泻的落在土坡之上。 古剑宇一见,不由奇怪的道:“噫!金甲鬼王与禁林的白煞队!” “千面狐仙”梁伊芸的脸色安然大变,紧张异常的道:“不好!禁林之中必有重大的变故!” “怎见得呢?” “禁林五煞队之中,‘白煞队’轻易不出禁林,数十年来此例不破!” 语音才落。 但听“金甲鬼王”大声喝道:“请‘飞叉太岁’出接‘铁牛令’!” 此刻——“飞叉太岁”的一千手下,已经全都把注意力集中在“金甲鬼王”与十二位“白煞队”的身上。 “飞叉太岁”也听见“金甲鬼王”的喝叫,展身到了土坡。 古剑宇焉能失此良机,低声对“千面狐仙”道:“此时不冲更待何时!” “这……”“千面狐仙”梁伊芸反而犹豫起来,低声道:“我立誓不与禁林中人见面,你先出去。” “噢!是吗?” “你快冲出去!” 古剑宇不再犹豫,点地一个“平地青云”,人如一头铁鸢,扑空而起,直向土坡的“飞叉太岁”身前落去。 “飞叉太岁”大吃一惊,快如鬼影一闪飘出丈余。 “撕——”然而,他的绛色袍角,已被古剑宇撕下一条。 “少侠息怒!” “金甲鬼王”巨灵双掌一抬,横身拦在中间。 古剑宇怒冲冲的道:“禁林主人要你来此助拳吗?” “金甲鬼王”神情十分悲凄,连连拱手道:“少侠请容小的一言,但是请等我传主人的遗命!” “遗令!” 古剑宇闻言不由突然一惊,不由退后了两步,同时失惊的道:“贵主人难道……” “小的师祖已于十日之前归天去了!” “啊!” “禁林主人”身为“五兽”之首,功力修为极高的江湖少数硕彦之一,虽未修成金钢不坏之身,但也不是轻易便会突然而死的。 武林之中打斗拼命而死,乃是司空常见,并不为奇,而对一个功力绝高的人物去世,可就迥然不同。 论病死,凡练功稍有成熟之人,断然不会。 与人拼斗而死,必然是武林中另外又多出一个功力绝高的新人,当然这更加引起武林的不安了。 因此,古剑宇也急欲知道“禁林主人”的死因。 “金甲鬼王”此刻已转身面对“飞叉太岁”朗声道:“请三师叔接令!” 原来“飞叉太岁”乃是“禁林主人”的师侄。 “飞叉太岁”闻言,面对“金甲鬼王”道:“请亮师伯的金令!” “金甲鬼王”一双环眼之中,也不禁有些湿润,探手怀内,摸出那威震武林的“铁牛令”来,高举过顶。 不过,小小的铁牛角上,多了两朵白花。 “飞叉太岁”一见,不由霍的一震,丑脸变色,“通!”的一声,跪在当地,直挺挺的面对“铁牛令”。 “金甲鬼王”朗声道:“祖师铁牛令主,受人暗算而终,弥留之际,遗命本门弟子,无论何人,遇见三师叔祖,即请大驾速赴禁林,主持大计!” “飞叉太岁”听完之后,连叩了三个头,才站了起来,茫然的道:“此一遗令究竟是真是假?” “金甲鬼王”宜护遗命之后,收起“铁王令”,这才还了晚辈礼,恭身应道:“上禀师叔,这等大事,谁敢……” “其中有一点矛盾之处?” “什么地方不对!” “大师伯与三师叔翻脸之后,如同路人,而且曾传令在先,要‘五兽’弟子不得认三师叔,此时为何……” “金甲鬼王”一声长叹道:“师祖临死之时特别提到这一点!” “飞叉太岁”又问道:“他老人家如何解释?” “师祖说,爱情不是自私,以往他错了,他不该阻挡三师叔与七杀前辈的爱,更不该强行加以破坏,尤其不该由于自己得不到三师叔的爱,以至使‘五兽’一门成了一片散砂,失去了基业!” “噢!那…………” 古剑宇听了半响,也听不出道理。 但是,这乃是别人一派的事,未便追问。 此时,“金甲鬼王”忽然提到七杀魔王,这事既牵扯到自己师门的身上,便不能再隐忍不言。 因此,他插口先从“禁林主人”之死问道:“贵主人功高盖世,怎会受人暗算!” “金甲鬼王”摇摇大脑袋道:“这就叫明枪容易躲,暗箭最难防!” “暗算的人是谁?” “这…………” “金甲鬼王”苦笑一笑,终于道:“故师祖遗命,此事只能够让三师祖一个人知道,因为…………” 一门一派的首脑人物,除了寿终正寝普请天下武林知道以外,死于非命者,不到万不得已,不愿让人知道来风去浪。 因为,此乃一门之羞。 不但影响一门的声誉,而且否定了一派的武功。 此乃江湖通例。 古剑宇自然不便勉强。 但是,他转过语气,又道:“贵门三师叔祖是那位高人,在下…………” “金甲鬼王”不由微微咧嘴一笑道:“少侠并不陌生!” “我认识?” “只怕还相熟得很呢?” “是吗?” “当然,小的焉敢撒谎!” “到底是谁?” “三师祖姓梁,佩字伊芸,江湖人称‘百变飞孤’的便是!” “啊!是她!好小辈!”古剑宇惊呼一声,转身游掌,振腕认定“飞叉太岁”出手就是一招! 古剑宇突然而发,怒极出手,力道势如江河,劲风势如潮涌,“飞叉太岁”出其不意,身子一侧,一连几个滚身,沿着土坡落下。 “蓬!”土坡之上,留下一个丈大的灰坑,尘飞沙扬,惊人至极。 “金甲鬼王”不由跃退七尺,茫然道:“少侠!突然出手,却是……” 古剑宇怒冲冲的道:“我代你们‘禁林’整顿门风!” “少侠此话…………” “少时自知!”古剑宇一势飞渡,追着“飞叉太岁”跃下土坡。 “飞叉太岁”虽然见机得早,滚落得快,然而也没能逃出古剑宇的掌风之外,被劲风扫在右肋之上,半个身子不由酸疼难当。 他以为受伤之身,怎能逃出古剑宇乘势追击之下。 因此——“啊呀!”一声惊呼,已被古剑宇抓着后颈,提上土坡。 他重重的向地上一放,喝道:“你敢动一动,我将你立毙当场!” “金甲鬼王”十分尴尬,他插手,深知不但不是古剑宇的对手,而且有违“禁林主人”的论令。 不插手,焉能眼看着本门师叔这等狼狈。 他只好苦苦的似笑非笑道:“少侠!念在与故师祖交情上,给本门留些情面!” 古剑宇怒气不息的道:“飞叉太岁他已算不得你们‘五兽’门中的弟子!” “少侠此话……” “我给你一个证据!”古剑宇说完,一叠腰返身扑向石屋,口中叫道:“梁……噫!” 石屋的破门依旧,石屋内毫无影踪,“千面狐仙”梁伊芸的人影已渺,芳踪全无,不知到那里去了。 他不由大急,朗声叫道:“梁伊芸,梁伊芸!” 四处一片寂静,夜空万籁无声。 那有“千面狐仙”的半点音讯。 “金甲鬼王”闻声已率领白煞队赶来,急呼呼的问道:“少侠,三师祖她……” 古剑宇愤愤的道:“她与我同被关在石室之内,险些儿死在喟毒飞叉之下!” “有这等事?” “问‘飞叉太岁’就知真假!” 古剑宇明知“千面狐仙”已走,喊破喉咙也是枉然,因此,他更把“飞叉太岁”恨得牙痒痒的,弹身回到土坡之上。 真够他气的了。 原来就在这一眨眼之间,“飞叉太岁”也带伤而逃,土坡之上,已空荡荡的,找不出半点人影。 他气得咆哮如雷,咬牙道:“谅也难逃古某的掌握。” “金甲鬼王”不便接话。 但他躬身一礼道:“本门叛逆,只有找到三师叔才能定罪,小的还有另外地方要去,就此别过!” 古剑宇连道:“请吧!请吧!” “走!”“金甲鬼王”一挥手,率领着“白煞队”风驰而去。 流水呜咽,夜风徐来。 整个海天坞,万籁无声。 古剑宇感到形只影单。 忽然他想起此地离河套不远。河套,正是自己儿时嬉戏的地方,也是遭遇家庭大变,老母殉死的地方。 不由自主的腾身而起,循着记忆中的旧路,向故居奔去。 三间人字形的草屋,已成了一堆灰烬,屋外的垂杨桃李,也是枯焦而死,只有远在屋外的破竹篱,无人修理,风吹雨打倒在地上。 地上,血迹虽然已找不出。 但是那晚母亲受伤逃回,跌在竹篱笆上的陈迹,历历如在目前。 在凄凉的月色照映之上,倍觉惨然。 古剑宇不由感慨万千,愁绪如麻。 他在这破残景象里,留连不舍离去,梭巡再四。 夜凉如水,冷雾袭人。 “哇!”一声夜莺的惊叫,冲破死沉的黑夜。 古剑宇如梦乍醒,不禁自言自语的道:“男子汉大丈夫,不能为父母报仇,活在世上尚有何事可为,报仇!报仇!报仇!……” 他的吼声充满了悲凄,荒凉,雄壮。 声音越来越高,人也一射而起,正打算射出山去。 忽然——“唉!”一声轻微的叹息,随着夜风传来。 古剑宇不由一楞,立刻收起轻功,飘落山迳之前,游目四顾。 夜风萧萧,那有半点声息。 古剑宇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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