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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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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红芍道:“庄主已知雷音谷主歹毒用心,此不过是将计就计而已,再本山隐藏精锐不至必要,决不能露面,恐卧底奸细传泄,防邢无弼改弦易辙!”
  申茂林呵呵笑道:“申某懂了,邢无弼目前骚扰本山,意在耗损本山人手,逼庄主尽驱新锐,雷音谷主亦利用此机引人心腹死党,遂其鸠战之计,但庄主之计尤为高明。”
  石红芍浅笑不语。
  这顿饭足足用了一个时辰,石红芍及四婢回房安歇。
  申茂林诸人轮次分更守护巡视。
  石红芍回房后显得郁郁寡欢,芳心落寞。
  四婢春桃、夏莲、秋敬、冬梅,慧聪刁蛮,却善体人意,尤以夏莲为最。
  夏莲娇声唤道:“小姐,你又在思念恩公子?婢子想不透小姐怎会察觉恩公是个俊美英年侠士,究竟在何处瞧了恩公庐山真面目。”
  石红芍嗔道:“你又在哓舌了,谁和你说的?”
  夏莲轻轻叹息道:“不是婢子哓舌,如果恩公恢复本来,婢子四人忝为小姐耳目,就是遇上也无法相识,万一无知冒犯,把事弄糟如何是好?”
  石红芍嫣然绽开笑靥,宛如百合盛放般,令人神为之夺,道:“你这丫头又不知心内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不瞒小姐,听周姥姥隐约言及小姐已绘就一副丹青图像,恩公竟是个貌比宋玉,风流英俊少年侠士,婢子斗胆相求可否容婢子四人瞻仰一番!”
  石红芍怒道:“别胡说了,这幅丹青图像是我随意涂抹而成,临行之前已然焚毁,怎能携带在行囊内,万一遗失或落入歹人手上,岂不是害了恩公,不过到杭州前我必再绘一幅给你们辨识,但他此时此际绝不会显露本来面目。”
  四婢再望了一眼,春桃道;“那么婢子等设法使恩公非露出本来面目不可!”
  石红芍心中一动,笑道:“你有何妙策?“
  春桃摇首道:“临机应变,端视当时情况而定,此刻婢子也说不上来!”
  石红芍冷哼一声道:“就凭你们这一点微末道行,也逃得了如来佛手掌心!”
  四婢抿嘴窃窃低笑不止。
  蓦地。
  天际远处飘传过来一声尖锐刺耳长啸,飘回夜空,四外鸣应。
  江州客栈外突旷郊野在冷月披照下。景物异常凄迷,稀稀疏疏数株枣木上宿鸟为啸声惊起,离巢噪飞,扑扑展翅冲空而去。
  远处忽现出十数条豆大人影,兔起鹘落,来势迅快如飞,转旺已至。
  忽闻一声断喝道:“站住!”
  不知何时竟然冒出那锦衣华服中年儒生,拦住了那十数人的去路。
  只见那十数人似极为震惧中年儒生,一个个倒跃疾飘开去。
  一个黑袍老者定了走神,抱拳笑道:“尊驾为何阻住我等去路?”
  中年儒生道:“明人不说假话,兄弟乃身不由已,奉命施为!”
  黑袍老者怔得一怔,道:“尊驾奉何人所命?”
  中年儒生闷声不答,立在夜风中屹立如山,除须发衣袂瑟瑟飞舞外,宛如一尊泥塑石雕。
  黑袍老者不禁气往上撞,他乃江湖知名之雄,平日威风八面,气焰万丈,怎能为传言心慑,暴喝如雷道:“莫非尊驾确是万石山庄凶徒!”
  中年儒生冷冷一笑道:“不打自招,阁下等自寻死路,怨不得兄弟!”
  其余之人竟身影掠动,缓缓形成一圈逼向锦衣中年儒士身前。
  中年儒士见状,竟视若无睹,仍立在原处一动不动。
  那五条人影堪扑近江湖客栈十数丈外,疾闪出三道匹练青虹,带着刺耳划空录,虹飞怒卷斩向五人而至。
  剑势奇猛,为首一人只见亮眼生眩,情知有异,暗道不好,急挥剑迎击,怎来得及,青虹拦腰卷过,无极有偶,其余四人亦为两股匹练青虹绞身卷腾飞空!
  只听数声惊心动魄厉惨嗥翻回旷野,三股眩目青虹倏地敛去。
  旷地中倒着断躯十数具,骇人的死者其中之一竟为奇猛剑势尸分数截,血污狼藉,惨不忍睹。
  围袭中年儒生的十数人闻得惨噑腾起,不禁胆战心寒,毛骨悚然,情知今朝必凶多吉少,由不得心中发毛,恐腹背受敌。
  中年儒生突哈哈大笑道:“兄弟那三个同伴决不致与兄弟联手,只要你们不要侵越江州客栈外三十丈方圆内,他们决不为敌,不过有兄弟一人足够制你们于死地,实用不着他们。”
  黑袍老者闻言心神猛凛,故作镇静道:“原来万石山庄果是
  藏龙卧虎之地,尊驾四位武功惊人,其余的就不言而知了。”
  中年儒生冷笑道:“阁下错了,兄弟并非来自万石山庄,目前亦非万石山庄之友,将来便难说了,但邢无弼狐群狗党,撞在兄弟手上必有死无生,不过一击不中,决不再击,只有俟之异日!”
  说着右臂缓缓抬起。
  黑袍老者面色疾变,干咳一声,围袭的十数人立时身形疾闪分成两圈,最内一圈共是七人左手均系握着一面方形盾牌,无疑盾牌专为防护旋风斩之用。
  外圈共是八人,兵器在肩犹未撤在手中。
  突闻黑袍老者大喝一声:“上!”
  身形陡的潜龙升天拔起五六丈高下,前圈七人一拥扑上,身形离地三尺,左手挥扬打出针、钉、镖、刀各种暗器,急如芒雨,并覆有剧毒。
  后圈八人趁着前圈七人,身形离地之际,倏地塌身一滚,肩上兵刃应手撤挥劈出,砍往中年儒生双腿。
  黑袍老者凌空一翻,双掌猛吐白骨阴风掌力罩袭而下。
  这一着端的狠辣之极,中年儒生三面临敌,稍一不慎,必伤命当场。
  只见中年儒生目中暴射杀气,一袭锦袍无风鼓胀,双足猛缩,身形急转望上冲空拔起,另手一式“旋风斩”划出!
  刺耳锐啸过处,左掌五指一式“琵琶张弦”望黑袍老者单下的白骨阴风迎去。
  动作奇快,缩足、升旋、手斩、掌挥几乎在同一刹那间完成,便拿捏奇准,只见芒雨般暗器打在鼓胀的锦袍上,如中败革纷纷坠地,卷腿八刀速连挥空。
  旋风斩过处,七面盾牌如遇利斧立断为二,七人如受千斤重击,裂嘴惨嗥出声坠地倒下。
  黑袍老者挟着凌厉万钧掌势临头压下,却为中年儒生琵琶掌力迎住,只觉来势力道奇猛,下扑的身形竟被震得望上一荡,不禁大惊失色。
  忽见中年儒生旋风斩式向自己划来,忙借力穿空而出,身如脱弦之弩般射出两丈开外,仍为旋风斩扫及左肩。
  只听黑袍老者闷哼出声,身形落地,微一摇晃又自穿空窜起,去势迅快,几个起落已自杳失在夜色沉沉中。
  后圈八人挥刀落空后,立即转身逃去,此刻已逃得无迹无影了,地上只倒着七持盾牌伤者,伤势沉重,哼声不绝。
  中年儒生飘身落地,慢步离去,身如行云流水,转瞬杳失于月夜苍茫中。
  自啸声一起,石红芍等人即纷纷掠出江州客栈外藏在隐暗处观察,不仅是申茂林,连石红芍自己也看得惊心动魄,幽幽叹息道:“为了我石红芍一人,竟丧生如此累累,未免上干天和!”
  率众返回客栈内,芳心郁郁不欢。
  拘魂学究等一行闻讯石红芍已至浔阳,忙兼程西行人赣,取道富阳桐卢,过兰溪龙游,抵玉山!
  路经富阳江时知雷音谷主巳去北雁荡山,遂舍钟离春故居而未去。
  抵达玉山时,即风闻江州客栈中年儒生施展旋风斩诸般传说。
  拘魂学究面色微变,叹息道:“如在下所料不差,那锦衣中年儒生必是天璇星君石中辉所遣,暗中随行护送石红芍一行,尽管中年儒生自承并非万石山庄之人,但已足震慑邢无弼及雷音谷
  主,必改弦易辙不可。”
  卫凤池发现街首一家客栈留有丐帮暗记,道:“不论中年儒生是否万石山庄高手,眼前石红芍尚有惊无险,天色巳暮,我等不防在此暂歇一宵,明晨再继续赶路如何?”
  拘魂学究也发现丐帮暗记,颔首应允,进入客栈要了一家独院,两明两暗及一所厅堂,异常清净。
  店伙掌了灯后,询问要些什么?
  陶广道:“送上一席上好的酒菜!”
  玉山虽是小小山城,但为入浙出赣必经之处,贩商纷至,这家客栈酒菜甚佳,片刻之间,便送上六盘佐酒小炒,四色精致下饭,一大盘凤爪冬姑浓汤,远年竹叶青一坛。
  店伙又笑道:“店外有一余姓客官求见卫爷!”
  卫凤池知是余洪,忙道:“快请!”
  片刻店伙领着余洪趋入厅堂,余洪未着丐帮服饰,俗装打扮,与拘魂学究等一一行礼。
  拘魂学究道:“余兄请入席叙话!”
  席间余洪便将石红芍一行到达浔阳江州客栈发生之事经过详情禀明,并道:“石红芍已然离开江州客栈,今晚可抵南昌,邢无弼党徒显然尚未死心,此时现踪似向龙虎山聚集,如石红芍明晨起程,午刻必抵龙虎山下,定然发生事故!”
  拘魂学究道:“我等只在明日午刻前赶过龙虎山,谅可阻截一场杀劫,只是余兄辛劳备至,在下委实过意不去。”
  余洪逊谢道:“少侠谬奖愧不敢当,乐宸老曾谆谆告诚,疾风实起于苹末,防患未然足截止燎原之势,若俟邢无弼雷音谷主天璇星君养成气候,则一发而不可收拾,少侠虽说另有所为,却也为了武林正义煞费心机,余洪仅略尽棉薄,何辛劳之有!”
  拘魂学究还是对余洪极其恭敬,频频劝酒,言谈煦和恳挚,令人如沐春风。
  褚青史暗中连连慨叹道:“少侠气度非凡,他日必冠冕武林无疑,才出于学,器出于养,这话信然无虚。”
  官道上尘土漫空,蹄声如雷,只见八骑簇拥着一辆双驹华丽套车风驰电掣疾奔着。
  晴空万里,澄碧无云,突闻前途遥处传来一声清澈长啸,车前四骑倏地勒住马奔之势,遥遥望去,前途尘烟滚滚中现出数人数骑。
  双方相距三四里之遥,忽从道旁土坡上飞掠出四条人影,一先三后,正是那锦衣中年儒生及三身着镶白蓝衫背剑人,面向前途来骑。
  来骑愈行愈近,共是六人,为首一骑骑上人申茂林看得极为真切,不是拘魂学究房山铭是谁。
  车内传出银铃语声道:“申护法,来的是恩公么?”
  “不错!”
  申茂林道:“正是他,是否由申某向前打个招呼?”
  车内石红芍道:“不必了,爹不该派这四人暗中相护,又不自承乃万石山庄所遣,如此一来,令我相当为难,我等若出面招呼,岂非欲盖弥彰,不打自招。”
  申茂林忙道:“万一他们动起手来如何是好?”
  石红芍道:“我想旋风斩及几手流星剑法必伤不了恩公!”
  此刻拘魂学究已策骑行至中年儒生之前,冷冷一笑道;“尊驾为何拦住老朽等的去路?”
  锦衣中年儒生抿了抿嘴,意欲闷声不答,但一转念不答也是
  不成,沉声道:“阁下只要让出道来,容人车通行,此后各走西东,谁也不碍着谁?”
  拘魂学究哈哈扬声大笑道:“官塘大道,任人通行,尊驾凭什么命老朽等让道!”
  说着飞身下鞍,掠越马首,飘身落地。
  中年儒生大喝道:“让开!”
  呼的一声劈了出去。
  申茂林见状暗道:“糟糕!”
  瞧出中年一出手即施展旋空斩手法。
  哪知中年儒生手掌式攻出,只觉腕脉一紧,不知对方如何出手,五指疾如闪电扣住腕脉要穴上,真气立时回窜,行血逆攻,顿感气穴一麻,不禁面色惨变。
  拘魂学究五指一震一撩,把中年儒生撩得甩飞半空。
  刘铁痕身形倏地拔起,将中年儒生接在手中,制住穴道,挟在肋下。
  三背剑人不由面色一变,疾逊闪电扑前,撤剑出鞘,分三才方位把拘魂学究围住。
  显然石中辉派四人出山前,未曾嘱咐不可冒犯拘魂学究,事实上石中辉为防泄露隐秘有不能明言苦的苦衷。
  申茂林等人虽端坐骑上,却捏着一把冷汗,担心拘魂学究不敌中年儒生,目睹中年儒生被擒,不禁如释重负。
  拘魂学究冷笑道:“老朽不明白你等为何恃强出手,其故安在?”
  语出掌出,赫然亦是旋空斩手法,所不同的竟无一丝破空锐啸。
  突见三人齐声发出痛极的嗥声,顿感手背如中斧钺,痛彻心脾,长剑把持不住,纷纷当郎坠地。
  拘魂学究哈哈发出一声长笑,身影掠动似风将三人各各点了一指。
  三人只觉眼中一黑,昏死倒地不起。
  拘魂学究快步向前朝申茂林等人走来。
  申茂林等纷纷滚鞍下马肃立道旁。
  拘魂学究抱拳笑道:“申兄别来无恙?敢问四人是何来历?”
  申茂林不便吐实,忙抱拳答道:“这个申某也不知情,房兄难道一无风闻么?”
  拘魂学究略一沉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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