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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白老大吼道,面色血红如潮,双目中闪烁着一丝血光。
木子奇颇为惊讶,他知道小李口中的八王爷就是自己在阳城见到的八贤王,此时已经是天下兵马大元帅,除了京都与陪都的兵马以外,手中已经掌有数百万兵马,俨然成为了李唐帝国真正的皇帝。没想到这个白老大竟然和他有瓜葛。他不禁问道:“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对了,白老大你是哪一仗败的,八年前好像没有听说凡尘中有打仗啊。”白老大沉重的喘息着,缓缓的道:“阴谋,是阴谋,八年前我率三十大军驻防在麒麟山脉南端五百里,那里乃是苗疆十万大山与中原的一个接触点,战略地位非常的重要。我记得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雪,陛下令我率领三万精锐士兵秘密潜伏到南疆十万大山之中的一个山中,八贤王乃是监军,我并不知道此次行军到底是为何,而且大雪封山,冒险进入南疆十万大山无疑是送死,当时我极力的反对,可是八贤王拿皇令压我我不得不从,三万士兵在黎明的时候就出发了,后来我发现八贤王也带着上百亲随,竟然都是修为不低的修道者,我感觉到这事情有古怪就去找八贤王理论,我不是怕死,乃是贸然进山必死无疑,当我的军队深入到了南疆十万大山后,八贤王取出一张地图给我,让我按照地图所指示的行军,我没有违抗,那路标一直向西,向西,我发现深入南疆后,按照地图的指示向西,刚好从南端绕过西面的大雪山……进入进入……”他的目光渐渐的凶厉起来,可是木子奇却看出了那凶厉的目光中夹着一丝恐怖的惧色,他微微一沉思,失声道:“翻过大雪山不就进入西方蛮族的金沙谷地?”白老大缓缓的点点头,沉重的道:“不错,当翻过大雪山的时候三万士兵只剩下不到两万万。然后继续向西,进入到了金沙谷地。”
“然后呢?”木子奇的心头猛得跳动,八贤王费这么大劲进入金沙谷地做什么?
“没有然后,到了金沙谷地之后八贤王命我将一万多士兵布置在外围一个土城,警戒蛮族三国的军队,他与那一百多修道者直接进入了腹地。我率领着残兵守了整整一个月,没有吃的我们吃尸体,吃战士们的尸体,我们依靠着一个土城守护着里面的人,可是八贤王一进金沙谷地就再也没有了踪影,一个月后,我的士兵损失殆尽,只有七八亲卫和我杀了出来逃回了中原。而到了中原才知道,八贤王早就回来了,按照时辰计算在他们进入金沙谷地的第三天就回来了。然后我就以战败的名义的被流放到了这里,整整八年了。”
“岂有此理!”木子奇勃然大怒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平时看着八贤王和善,可是他岂配的上一个贤字?置三万士兵生死与不顾。”借着酒劲,小李一个劲的点头道:“就是就是,八年前白老大被贬,八大要塞的将军连名抗议,结果一个一个都离奇的死亡,自那以后他一个人霸占了整个李唐国的军政大权。白老大当年号称兵神,镇守南疆抵抗无数次南疆恶民与野兽的袭击,用兵之道天下无双,现在没有了白老大镇守,南疆恶民多次侵入到中原,流兵到了蜀山西面。还有西面的三大番邦,没有白老大坐镇,现在已经蠢蠢欲动。有入侵中原的人气势,杀……杀最后他胡言乱语,身子直直的倒下。他真的醉了。”
木子奇若有所思,道:“兵神?白将军莫非是……那个帝国磐石白飞羽?”白老大先前只说自己姓白,并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而现在,木子奇听到兵神两个自心中猛然想到他小时候在一本书中看见过兵神白飞羽的事迹。
白老大道:“这个名字我好久不用了。”
“小子,这人用兵真有这么神奇?”传天懒洋洋的说道。
木子奇微微的点点头,心中道:“应该挺厉害了,据说他是天生帅才。我曾经看过一本书中提到过对兵神白飞羽的评价:百万铁骑百万兵,飞羽一出魂其鸣,行与臂,若磐石。千古一帅才!”
“奥。他竟然能将两百万的士兵形如臂使?那这个人以后对你大大的有用。”木子奇眉头一皱,道:“有用?什么用。”
“让他带兵啊,你难道会带兵?”传天鄙夷的道。
木子奇道:“我一个修道者带啥兵?”
“青天降世必定跟随巫术遗忘一族的战士,对付那些头脑简单的家伙就好的方法就兵法。只要有一个精通兵法的人率领人抵抗他们,遗忘一族就不足为惧。”木子奇恶寒,看了看一脸落寞的白飞羽,对传天道:“你不会是让这个不懂一点道法的人带着几百万凡人去和恶魔拼杀吧?那不是找死么?”
“嗯?你忘记了被封印的巫族。当年巫神惊才绝艳,若不是被人间道的大战牵制住了,就凭区区只有十万战士的遗忘一族那里是他的对手。”木子奇错愕之时,远处的街道上出现了声响,接着一辆黑色的马车远远的驶来,而白飞羽却还是有点职业道德,握着腰间的长刀,喝道:“什么人,城门已关,一切人等不得出城。”
“凌家办事,夜间借道。”一个冷冰冰的男子声音从马车内传来,木子奇微微诧异,轻声道:“何浮生?”他听出马车内说话的那个人正是在生死潭与苗水一起离开的何浮生。
白老大表情微微的变了一下,酒也醒了几分,微微赔笑道:“原来是凌家的人,哥几个开拱门放行。”左侧的一个小门缓缓的打开,马车从门中缓缓的驰过,赶马的乃是一个中年黑衣男子,头上带着一个巨大的斗笠,只能看见他的下半张脸,出了城他就猛然加速。
木子奇怔在原地,看着消失在黑暗中的马车,自语道:“那个赶马的不简单。”传天道:“现在这个白飞羽的事情要放一放了,追那辆马车。”
“嗯?为什么?”木子奇微微诧异、“白日重伤魁骨的那个冷师姐此时就在马车内,而且被人制住了。”传天缓缓的道。
木子奇的脸色微微一变,对白飞羽抱拳道:“今日与兵神对饮畅谈实乃三生有幸,来日必定再来拜访。”说着一个闪身就从还未来得及关闭的拱门奔了出去、白飞羽呆呆的看着木子奇那奇快的身法,吞了吞空气,自语道:“又是一个不简单的家伙,这个世界好疯狂。”说着手一压,强烈的酒气从他的手掌中散发出来,竟然是一手十分上乘的内家功夫,却只是内家功夫,比起修道者来说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了。
城南十里,小树林。
树林的边缘,大道的旁边,三个白袍男子盘膝而坐。赫然就是步行出城的大巫师与那两个年轻的巫师。
“长老,人来了。”身边一个年轻的巫师轻声的说道,大巫师缓缓的张开双眼,看着从黑暗中杀出来的那辆黑色马车。
赶车的那个黑色男子也看到三人,脸色不禁变了一变,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大巫师缓缓的伸出黑色权杖,一道光芒猛然射出,竟然是那条黑色小蛇,伤了魁骨之后竟然又回到了大巫师的手中,小蛇悬浮在月光之下大道中央,绿色的眼睛瞪着急驰而来的马车。马车停下,那个赶马的人仿佛十分忌惮这条蛇。
“什么人?凌家办事也敢阻拦?”何浮生冷冷的声音自马车内传来。
“是我。”大巫师沙哑的说道。缓缓的起身,身边两个年轻巫师急忙一左一右扶住。
车帘子微微的打开,露出何浮生那张惨白的脸颊,他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的诧异,道:“原来是大巫师,您怎么在这儿?”
“等你。”大巫师道。
何浮生的表情微微一变,快速的从车子上跳了下来,道:“等我?大巫师有什么吩咐就是,何必在这荒郊野外等候。”大巫师淡淡的道:“交出来吧,那东西早该毁去,它本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何浮生脸色有些难看,道:“大巫师你在说什么?我这么一句也听不明白。”
“化、神、降。”大巫师一字一句的道:“我算到你会连夜离开,本以为你会御空,没有想到竟然是坐着马车。”化神降三个字一出口,何浮生的脸色骤然的变了一下,道:“化神降?什么化神降?”
“魁骨那孽障当年从圣地盗走化神降孤本,他虽然变成了阴魂僵尸,可是化神降却是不见了。白日在生死潭斗法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你修炼了化神降,听我一句劝,这化神降乃是当年恶魔创立的邪恶功法,专门吞噬人的能量法则,修炼此道有违天理,你还是交给我吧。”降乃是当年恶魔创立的邪恶功法,专门吞噬人的能量法则,修炼此道有违天理,你还是交给我吧。“哈哈哈哈……”何浮生忽然狂态不露,大笑道:“有违天理?你我修道者都是在逆天修行,何来有违天理之说,我想知道你是如何看出来我身怀化神降的?”大巫师面色惨淡,看着何浮生沙哑的道:“在比斗的时候那股强大的能量连枉生与魂天涯都受伤了你却一点事情没有,这就说明你隐藏了实力,最后一大喊撤退被魁骨一掌击到,可是能量在接触你的那一瞬间你几乎全部吞噬了,还装成受了重伤的模样,当时我就知道,你也修炼了化神降,而且比五年前的魁骨修炼的还要深,已经能吞噬别人的能量。”
“好眼力。”何浮生拍手道:“五年前我无意中遇到了刚刚死去的魁骨,在他的身上得到了化神降,这功法竟然能和我何家的巫术融合,五年来我的修为飞速的上涨,此时重伤的你不是我的对手。今日你知道了我最大的秘密,那就休怪我心狠了。”说着他对那个赶马车的黑衣男子道:“杀了他们。”那黑衣人一个弹起,身子凌空而立,手中拎着一柄鬼头大刀,那刀通体乌黑,血光闪烁,一看就是极为厉害的魔器妖物。他缓缓的举起刀,婆娑的月光流淌在刀身之上,血光更加凝重了。
大巫师手中权杖一伸,缓缓的道:“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我自己取吧。”他动了动身子,微微的颤抖着。口中念动着咒语。片刻之间,无数黑云涌来遮盖了月光,地面之上一片漆黑,只能看到黑色男子那鬼头大刀散发出来的红色血光与大巫师权杖上散发出了灰白色光芒。
“呀!”那黑衣人大喝一声,却不是劈向巫师而是劈向面前不远处悬空的小黑蛇。那小黑蛇极为厉害,见到刀光剑影劈来,不慌不忙的闪身躲避,巨大的能量狠狠的劈在了地面上,狂风呼啸而过,轰鸣之声远远传去。
而此时,大巫师却的有了动作,他的权杖凌空一抛,手中结着古怪至极的法印。一道道光芒从他的身子内迸发出来,本来还苍老的身子竟然在瞬间变的年轻起来,身旁的那两个年轻巫师眸子中透过一丝悲伤与不舍的神色,身子连连后退,南疆巫术中有一功法,类似与中原的血脉逆转之类的,就算重伤之躯运行此法,也能让已经恢复到全胜境界,可是时间一过就会遭到极为恐怖的反噬。而此时,大巫师用的就是这等禁忌之法,他的法力疯狂的飙升了,弯曲的腰板也缓缓的站直了,庞大的气势缓缓的在他的身上扩散开去。
而这时,悬浮中空中的黑色权杖迸发出从未有过的强烈光芒,大巫师青啸一声,身子猛然飞起抓住权杖。剧烈的光芒缓缓的压缩着,最后形成一个夜空中的光球,诡异。
那黑衣人脸色大变,不在与黑色纠缠,全身扑上,血光与灰白色的光芒充斥在这距离长沙城市十里的地方,终于撞击在一起,带着庞大无比的能量席卷周遭的一切。
那两个年轻的巫师惨呼一声倒飞出去,撞断了不少树木。地面在颤动着,不远处的那条河流中的水也在翻滚着。血光仿佛撕裂了空间,如妖艳至极的红色闪电,一道道劈向大巫师,恢复到全胜时期的大巫师岂是等闲?只见他口中咒语丝毫没有停顿,而手中的动作也是没有停顿,每一次能量的撞击都能震裂人间道面位的空间,露出亘古的黑色。然后快速的恢复,在破碎,一切就这么的循环下去。轰鸣之声中偶然还夹杂着大巫师那虚幻飘渺的梵音。
忽然,梵音咒语猛的停止了,那个黑衣人脸色大变,全身爆出四个死灵傀儡,修为也都不低,竟然一个修为达到了通天境界,四个鬼灵全部悬浮在那黑衣人的身前一丈处,随着那黑衣人的咒语,他们来回的飘荡着。
忽然,那黑衣人惨呼一声。自头顶之上流出殷红色的鲜血,而后滚滚的鲜血布满了他的全身,而那黑衣人的身体却在快速的干瘪着,他发出最后一声的惨呼:“降头!”然后身子就狠狠的砸在地上,竟然只剩下一副皮囊。南疆巫术中最厉害的就是下降头,而大巫师在斗法的时候口中念动的咒语赫然就是在催发那黑衣体内的蛊咒,真不知道他是何时对那黑衣人动了手脚。那黑衣人一死,大巫师的身子在空中晃了一晃,一炷香了,他使用禁忌之法激发出来的能量渐渐的消散了。
何浮生面无表情看着大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