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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陈司明算计完了人,还要显摆一把,当众打脸,做事完全不留后路,真是连混黑的都不如。
“接到律师函后,我让华律师去详细调查过了,原来大原创业公司和陈司明的汉景公司在几年前就有过合作,还拍过一部影响很小的电视剧。。。。。。哎,都怪我鬼迷心窍,一心只想着做出成绩,能和天宇集团合作,没想到却被人算计了。。。。。。”
张海紧紧咬着嘴唇,脸上忽红忽白,公司垮了还不算什么,可这样被人下黑手算计,偏偏又没地方说理去,就算请律师打官司都没用。他一生性格刚烈,年轻时更是横行天下的人物,什么时候这样憋屈过?
“老爸,这怪不得你,别人挖好了陷阱等你,这能有什么办法?”
张栋虽然是修道者,但看到自己的老爸被人欺负成这样,不觉也有了些怒气,轻轻哼了一声道:“老爸,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解决吧,我们张家不欺负别人,可也不能让人欺负上门来啊。。。。。。”
“小栋,你还要上高中考大学,将来当医生救死扶伤,怎么可以玉石俱焚?”
张海知道儿子是个高手,说不定比姜华还要高明些,不免会错了意,还以为张栋是要用江湖手段解决问题呢,所以连连摆手道:“嘿,你老爸我也是个练家子,生意上被人算计,打官司咱赢不了,可也不等于就没有出气的办法了。匹夫一怒、流血五步,他娘的,我要让姓陈的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
张栋听得哭笑不得,看来老爸是完全会错意了,正要解释一下,忽听一阵脚步声从前台方向传来,却不似老爸公司的那些职员。。。。。。
第一百二十七章【地侣法财】(下)
第一百二十七章【地侣法财】(下)
只听一个阴柔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张董事长在吗?呵呵,陈某登门拜访,您该不会拒而不见吧?张董……”
张海脸色一变:“是姓陈的。这个王八蛋,先给我做下圈套,又要妄想收购楚风公司。我呸,做他的春秋大梦,老子吐他一脸血”
他的话音未落,又听一个声音道:“哎呀,是陈董事长啊,我们老板在呢,我给您带路……”
说话这人正是先前那个看门狗,张海听了脸色更是难看,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这可真是墙倒众人推,我怎么早没看出这混蛋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岂有此理”
张栋见老爸低头拉开抽屉,摸出了一把三棱刮刀,眼睛通红,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架势,忙一把将三棱刀抢了下来:“老爸,跟这种人拼个玉石俱焚犯不上。我说过了,这件事让我来处理,您就放心吧,楚风没这么容易倒掉的。”
“小栋,你能有什么办法?”
知子莫若父,张海却有些看不准自己的儿子了。这小子小时候蔫坏,大些后却又成了老实孩子,很少见到他跟同学发生过矛盾,更别说是打架了。后来跟着姜华学武,却又不怎么上心,连沧州那次小圈子内的研讨会都不肯去参加,反倒要跟着外公下乡,孝心倒是有,居然还顺手把四姑奶给带回来了。
说实话,张海总觉得儿子越来越像只小绵羊,自己的狼性他丝毫也没遗传到。大丈夫要横行天下,流血五步震慑天子才对,这可怎么行?
张海会这么拼,也是想着为‘绵羊’般的儿子多留点东西,否则以他的江湖阅历,如同不是太急于求成,又怎么会被人算计?
可张栋刚才的话,却让他有些摸不准了,难道儿子居然还是个大将之才,自己以前都看错了?
“砰”
办公室的门被人重重推开,先前那个拦阻过张栋的看门狗正点头哈腰地将三个人引了进来,居然没有正眼看自己的老板张海一眼。
“嗯,不错。我看你倒是个人才,以后跟我干吧。”
一身白西装,鼻梁上架着金丝边眼镜的陈司明怎么看怎么像是电影上的奸角,这货嘿嘿笑着掏出一张五十元的大钞,塞进了看门狗手里,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对着张海道:“张老板不好意思啊,你这个职员我看着不错,哈哈……”
“请随意。”
老江湖就是老江湖,张海刚才在儿子面前表现的很冲动,真对上了陈司明,反倒冷静了下来,嘿嘿一笑道:“姓陈的,几天不见,你丫原来改行收购宠物了?嘿嘿,像这样的狗,你喜欢就牵走好了,都不用跟我打招呼。”
开玩笑,张海开公司前是干嘛的?那是说相声的,说到比嘴损,陈思明还真不是个儿。
“哎呀,堂堂的董事长办公室,你看看都成什么样子了,惨啊,真是惨……”
陈司明看都不看张海父子,一面打量着办公室,一面啧啧叹息:“都混成这样了,还给脸不要脸呢,你们说相声的都是这个德行吧?哦,对了,您还是个练家子呢,横得很,是吧?两位师傅,别看着啦,替我问候一下张董事长呗……”
一直站在他身后的两个男子哼了声,转头看着张海,上下仔细打量。
在武术界,有‘伸量’的说法,伸就是搭搭手,量就是拿眼打量对方,高手一上眼,基本就能看出你的功夫,而且不离十。
大冷的天儿,这两个男子都只穿了一身薄薄的黑色练功服,对襟处都是上的布扣子,两人四条臂膀,并不见有明显的肌肉凸出,胸口也只平平,没有36d胸,可张海却看得出,这两人全身都畜满了力量,在体内如水银般流动,说要发力,手指脚趾都能穿墙破瓦
“妈了个~逼的,竟然是暗劲而且不是楚都的练家子,估计是姓陈的从外地请来了武师,专门为了对付老子的。”
前几次陈司明跑来谈收购,张海根本没跟他废话,直接把他和保镖全部扔了出去,这孙子估计是吃一堑长一智,这回是特意找了高手撑腰啊。
而且这两个暗劲高手绝对不是楚都人,否则也不会不给张海面子。
“嗨,两位师傅。兄弟我叫张海,是个说相声的,跟着姜成师傅,练过几天形意,不知道二位……”
姜成就是姜华的父亲,当年指点过张海,虽然不是正式拜师,却也有师徒之谊;姜成的名声在北地几省也是响当当的,张海报出他的万儿来,也是希望这两个高手能掂量掂量,否则凭他一个十年前的明劲巅峰,多年不跟人动手,连筋骨都有些退化了,只怕不是人家的对手。
至于张栋,张海就没想过让儿子出面扛雷。这也怪不得他,王良守口如瓶没透露过,王战则有个小心思,不想小伙伴压过自己,让自己在老师面前没面子,因此也在帮助张栋‘保密’。所以张海一直以为儿子对练武不上心,不可能有什么成就。
他搬出姜成的名号来,在武术圈儿的人来看,这就是示弱了,换了往日就是打死他也不肯这样做,这其实也是为了儿子,怕他受了池鱼之殃。
“嘿嘿,张师傅是吧?”
一名男子笑眯眯地抱了抱拳:“姜师傅的名声咱们听过,不过咱兄弟一向在港台两地打混,练得是洪门功夫,跟姜师傅有神交、没来往。”
“这么说,两位就是不肯给面儿了?”
张海脸色一变,霍地站起身来,把外衣脱下,‘啪’一声扔在了办公桌上:“那就按江湖规矩,动手死生勿论,不死无休”
对方叫他张师傅,那就是不考虑他相声演员的身份,要用武术圈儿的规矩解决问题了。又说什么跟姜老爷子有神交,没来往,意思是说今天别攀交情,还是手下见真章。
话说到这份儿上,张海已经是退无可退,就是顶不住,也得硬顶
看到张海的架势,另一名男子犹豫了下,在先前那名男子耳边低语了几句,先前那名男子笑了笑道:“张师傅过虑了,咱们兄弟也是看在钱的面上,才找张师傅讨教几招,说生死那就重了。”
张海听了神色稍缓,人家话说的明白,我们是收了姓陈的钱,帮他找个场子,跟您不是生死仇人。不过武人拿钱做事,话说到这份儿上,他就是彻底认栽,跪下磕个头也没用,人家要打脸、要找回场子才行。
“小栋,你出去一会儿吧,到楼下转两圈再回来。”
张海看了两名男子一眼:“两位师傅,这是我儿子,可不是什么练家子,让他走没问题吧?”
说话的那名男子看看张栋,笑道:“那是,这事跟孩子没关系,咱们兄弟拎得清楚。”
“呵呵,谁说没关系了?”
没等老爸说话,张栋却是笑嘻嘻地站了起来:“两位大叔,有道是‘杀鸡岂用宰牛刀,有事儿子服其劳’。我爸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要是走了,还算个人子麽?两位说是这个道理吧?”
地侣法财,修道四要,此前张栋对老爸开这个公司不怎么感冒儿,也没想过要参与进来。可如今老爸被人欺负到头上了,他就不能不管了,公司搞好了,也算是他完成了道家聚财、奉养父母的义务。
“嗯?”
两名男子听了这话,脸色顿时都变了,这小子是骂人不吐脏字啊,说谁是鸡呢?
第一百二十八章【偷命盗运,逆转乾坤】(上)
第一百二十八章【偷命盗运,逆转乾坤】(上)
可是张栋这一站起来,抱丹高手的气势顿时展开,就如同宝剑藏于匣中,突然展露,就能震慑宵小、令邪物退避
张海十年来只顾赚钱,功夫都退化的差不多了,眼力也不比当年,还没怎么看出儿子的变化。两个男子却是一愣,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竟然分别向张栋抱了抱拳:“张师傅原来是真人不露相,今天我晁丰倒是走眼了。”
“心意六合拳晁灿,见过张师傅。”
张海听得一阵发呆,看了又看,才确定这两个暗劲高手叫的不是自己,而是儿子;而且看他们两个恭恭敬敬的样子,简直不像是平手论道,反是下手对待上手一般。
此时再看儿子,张海不禁揉了揉眼睛,好家伙,这小子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往那里一站,岳峙渊停,跟电视上的一代宗师黄飞鸿都有的一比,这还是他麽?
陈司明则看得憋屈,晁氏兄弟是他花了大价钱请来的,却对一个毛头小子如此恭敬,更可气的是这个毛头小子还是老冤家张海的儿子,当下忍不住道:“两位师傅,何必搭理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晁丰看了他一眼,理都没理,走到张栋面前很客气地道:“张师傅,咱们兄弟也是看在钱的份上,才来帮人找回场子,与您的父亲并非是生死大仇,不如。。。。。。咱们搭个手吧?”
所谓高手,一是靠真本事,二是靠眼力;晁丰刚才还要跟张海手下见真章,这会儿却忽然变得如此客气,只要求搭搭手,那是因为他看不准了
张栋气势一发,身为暗劲高手的晁家兄弟就看出不对了,这个不过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竟然有着宗师般的气象
绝对错不了。他们也曾经见过许多宗师级别的化劲高手,这个眼力还是有的;至于年龄?从来都是拳怕少壮,当年虎头少保孙禄堂、太极杨露蝉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时候,都是二十出头,也不比眼前这个少年大多少。
练武的人,除非是到了抱丹境界,否则反倒是在少年、青年时期最出成绩,到了壮年实力还会不升反降。
“搭搭手?好啊。”
张栋看看晁氏兄弟,点了点头。修道者不为己甚,何况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点到为止就可以了,真正的仇家对头,是陈司明不是他们两个。
“张师傅,请了。”
晁丰右手闪电般抬起,如灵蛇出洞,飞快的缠向张栋左臂。
武道高手之间搭手试招,比得不光是功力,还有招法。晁丰起手干净利落、十分的漂亮,先赢得个满堂彩,就算最终输了,也没人敢小看他,这都是老江湖老油条的小心思。
张栋只是微微一笑,也不闪避,更不玩什么花样,只是任由他缠上自己的手臂;晁丰心中暗喜:“小子,既然你如此托大,就别怪我缠断你的手臂,先赢个头彩再说”
想到这里,这位南派洪拳的高手暗中拿住了桥马,右手如同怪蟒一般,缠上了张栋的手臂,手腕、手肘、膀子根同时发出三道暗劲。
就他这一下,别说是人的手臂,哪怕是碗口粗的树干,也能给生生缠断了,张海顿时看得目光一紧,叫道:“小栋,当心啊”
张栋轻轻一笑,既不抽回手臂、也不反缠晁丰,仍是保持着原先的姿势一动不动,只是左臂上的每一块肌肉、筋骨,都在顺势运动,非常轻松地就将晁丰发出的暗劲一一化去。。。。。。
此时就连陈司明这个外行也看出不对了,眼看晁丰满脸涨红、头上的青筋都蹦起老高,可张海的儿子却仍然是一派悠闲,那根细细的小胳膊,在晁丰粗壮的臂膀缠绕下,竟是岿然不动,而晁丰就像是不自量力,妄图撼动石柱的那只小蜻蜓一般。
高下立判,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不行了。。。。。。”
晁丰面红耳赤地收回手,对着张栋抱了抱拳:“谢谢张师傅指教,在下是心服口服,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