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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连门都没有。
赵牧随手把仙器收了起来,他接下来有的忙了,需要多多收集药草地种子、幼苗,以便种植在灵圃之内。另外,他还需要多多的弄到晶石。在灵圃当中种植药草是需要充沛灵气地。如果没有灵气作为保证,不但药草生长缓慢,而且种植出来的药草药性也会惨不忍睹。所谓有得有失,世间没有万全的事情,得到一样,就意味着要失去另一样东西。即使仙器也不例外。
赵牧把防御阵内部的几个阵法撤掉,然后又关闭掉了防御阵。当他捡起搭建防御阵时用去的晶石的时候,才发现这些晶石的颜色变淡了许多,绝大部分都发生了退化,最差的甚至从中品退化到了残次品地等级,由此可见,这个防御阵消耗的灵气之大,这才多长时间呀,一百多块标准晶石就变成了这样,这个防御阵简直就是晶石杀手。不过赵牧还是高兴地,和仙器相比,一百多块标准晶石的确算不上什么。
赵牧把遮挡在门窗处的厚布撤掉,久违的阳光,透过窗户,倾洒了进来。不知不觉间,赵牧在房间内渡过了差不多一天的时间,眼下正是骄阳初升的时候,崭新的一天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每一个人的周围。透过窗户的缝隙,赵牧看着天空中,还不太刺眼的骄阳,嘴角浮现出了淡淡的微笑,又是一个艳阳天。真好呀。
赵牧打开了房门,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
“东家出来了。”好几个人的声音同时想起,以丁翁为首的数个文秀轩的员工跑了过来,“东家,你怎么样了?伤好了没有?”
赵牧看着眼前这几个忠心的属下,在他们身上,赵牧看到了还没有来得及消散的露水,以及双目当中网状的血丝,不由得有些感动,“你们在我的房间外面守了一夜呀?”
丁翁说道:“是呀,东家,你这一受伤,可把我们这些人给吓坏了,谁也没有心情回家了,都不约而同地守在这里,等着你从房间里出来。”
朱贵问道:“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的?你把他的名字说出来,我们这就找他算账去。”
赵牧淡淡一笑,“谁说我和人争斗了,我是修炼的时候不小心出了点差错,这才受的内伤,和别人没有任何关系。朱贵,以后你们少诈诈唬唬的,在搞清楚真相之前,再说别的不迟。行了,我没事了,丁掌柜,你让大家都散了吧。给你们放半天假,下午的时候再来做工吧。”
丁翁带着所有的人离开了,赵牧的身边清静了下来,他刚才看了一眼,这次来的员工就是那几个发过心魔誓的以及曾经表示会忠心于他的,其他的员工只是来了一部分,并不是所有的员工都来了。赵牧笑着摇了摇头,危难关头显真情,我做人还真是失败呀,还有那么多员工不肯来看我,看来我这个东家做的还不太合格,还有许多地方需要改进才行。
“东家,东家……”正在赵牧想着如何提高员工们忠心度的时候,侯京一边大呼小叫着,一边飞奔了过来,“东家,出事了。出大事
“出什么事了?”赵牧淡淡地道,“别急,有什么话慢慢说,天还塌不下来。”
侯京喘了几口气,然后说道:“东家,你不是让我负责探听商业情报吗?我刚刚得到消息,说是逍遥殿的老字号,刘氏药铺出事了。听说刘氏药铺高价兜售假药,现在事发,被苦主们围了起来,连逍遥殿的的最大股东逍遥门都给惊动了。据说刘氏药铺卖的假药叫什么五行丹,能够改变世俗人不适合修炼的体质,谁知道丹药的效果只持续了一个多月的功夫,然后买家们又变成原来的样子,甚至还不如以前呢。听说,当初刘氏药铺的东家刘金山为了推广五行丹的知名度,抬升五行丹的身价,还特地给逍遥门和天机宗各送了两枚。这会儿连逍遥门那个小祖宗也成了受害者,他领着人把刘金山给活活揍了一顿,把刘金山打得半死不活的,如果不是刘金山拿钱来赎,说不定就死在了逍遥门的手中。”
赵牧皱起了眉头,他当初卖假药给刘氏药铺是想借机惩罚一下刘金山找人当托儿的劣迹,没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连刘金山都差点送了命,这事闹得有点过了。“侯京,你说的那个逍遥门的小祖宗是怎么回事?”
侯京回道:“东家,你连逍遥门的小祖宗都不知道呀,这可是逍遥门的最大糗事之一,整个。。
赵牧一瞪眼。“你啰嗦什么,有事说事,别整那些乱七八糟的八卦给我听。”
侯京忙道:“是,东家,我这就把逍遥门的小祖宗的来龙去脉告诉你。”
原来,逍遥门的门主贝清辉在担任逍遥门门主之前,曾经有一个合籍双修的修真伴侣,两个人感情还算不错。可是天公不作美,贝清辉遇到了人生的一次重大选择,上代门主开始从门众当中挑选继承人,贝清辉为了争取当继承人地机会,做出了一个让人始料未及的决定,他决定休掉修真伴侣。专心修炼。他的修真伴侣对贝清辉的感情很深,不想和贝清辉分开,于是两个人吵了起来,贝清辉暴怒之下,推了修真伴侣一下,结果让修真伴侣动了胎气。直到这时候,贝清辉才知道他的修真伴侣瞒着他偷偷的怀上了两人地孩子。后来,虽然经过全力的抢救,修真伴侣还是在几个月后生下来孩子后,一命呜呼了。贝清辉在修真伴侣生病期间。尽心尽力的照顾修真伴侣,倒是博得了一个重情重义的名声。再加上贝清辉的修为还算过得去,上代门主顺理成章的门主之位传给了贝清辉。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贝清辉虽然得到了门主之位,却也受到了老天的惩罚,他的孩子贝石魁的体质烂到了极点,连普通人的平均水平都没有,贝清辉为了得到了门主之位,把修真伴侣地命搭了进去,所以他对贝石魁宠爱到了极点。想尽了各种办法改善贝石魁的体质,花费了钱财无数。却一点改善都没有。越是这样,贝清辉越觉得有愧,对贝石魁越发地宠爱,时间一长,贝石魁便被誉为了逍遥门的小祖宗,在逍遥门极有权势。不过逍遥门是修真门派,光有个老子罩着是不管用地,没有高深的修为就很难服众了,何况贝石魁一点修为都没有,只不过是个普通凡人。为这事,贝石魁曾经和贝清辉闹得特别僵,逍遥门小祖宗之名也是在那段时间,从逍遥门当中流传出来的。
说到最后,侯京不无惋惜地说道:“东家,可怜贝清辉堂堂逍遥门的门主,却因为儿子的事情,在其他修真门派掌门面前抬不起头来,东家,你说这算不算是世事无常,造化弄人呀?”
赵牧摆了摆手,“行了,侯京你少替别人操心了,咱们管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我问你,刘氏药铺现在如何?刘金山没什么事吧?”
侯京叹道:“东家,刘金山不是没什么事,而是出了大事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刘氏药铺已经被那些服用了假药的苦主们还有他们的亲戚朋友围了个水泄不通,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好几天,别说刘氏药铺,就连逍遥南大殿地其他铺子的生意也受到了不小地影响。我在南大殿观察了很长时间,刘氏药铺里面的东西全被那些苦主打砸抢光了,就差放火烧点了。有几个情绪激动的苦主声称,如果刘金山不赔偿他们损失的话,他们豁出去自己的性命不要,也要和刘金山同归于尽。”
赵牧点了点头,“刘金山答应赔偿没有?还有联合会出面了没有?”
侯京回道:“这事不归联合会管,逍遥殿的掌管者是逍遥门。东家,这事闹得挺大的,我估摸着逍遥门肯定会出面处理的,毕竟这事发生在了逍遥门的地盘上。另外,就算是刘金山答应赔偿,至少也得扒层皮下来,他当初卖假药的时候,开得价钱唯恐太低,这会儿那些苦主要的赔偿也都不少,这刘金山要是全赔下来,不倾家荡产,也差不多了。”
赵牧心中一动,“侯京,依我看,这刘氏药铺怕是保不住了。逍遥门十有八九会插手这件事,他们为了保持自己公道的形象,同时为了给其他店铺以必要的警示,肯定会拿刘氏药铺开刀的。咱们俩马上去逍遥殿。***,不管怎么说,刘氏药铺也算是块肥肉,别人吃肉,咱们怎么地也得喝口汤呀,最好能是口肉汤。”
事已至此,赵牧没有心情替刘金山感到惋惜了,这种不知坑过多少人的奸商,破产就破产了,没什么值得感叹的。赵牧现在要做的就是怎么样从刘氏药铺破产这件事中谋取到利益,刘氏药铺破产对赵牧而言,无疑是一次扩张的机会。刘氏药铺可是炼丹制药的地方,一想到刘氏药铺破产后可能流落出来的丹鼎,炼丹师,赵牧就忍不住两眼放光。
侯京连忙跑去让金蟾套车,很快,赵牧便坐在马车上,往逍遥南大殿赶去。赵牧心急如焚,恨不得一眨眼的功夫便到达南大殿
他却不能祭出如虹剑,这样做太扎眼了,会引起他人
正如侯京所说,逍遥殿比平常热闹的许多,尤其是南大殿的进出口,更是被无数的人头填满了,远远望去,黑压压的一片。赵牧远远的下了马车,让金蟾先回去了,随后赵牧拔腿朝南大殿跑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赵牧艰难的挤过人群,来到刘氏药铺附近,这里的人口密度更大,人与人之间紧紧贴在一起,连点缝隙都很难找到。赵牧不由得有些犯晕,暗忖刘金山到底把魑魅丹买到了什么样的程度,以致引来这么多的苦主。说到底,还是赵牧对修真世界的了解不够,不能修炼的世俗凡人多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而在双极星,世俗人基本上没有什么地位,很多人都把修真当成了谋求出路的途径,就像中国的大学生一样,虽然很多大学生找不到工作,但是每年还是有数以百万计的高中生杀向高考这个独木桥,在赵牧考上大学之后的几年,甚至高考生每年都超过了千万人,这个数字光想一想就够让人胆战心惊的。
看到有这么多人肯花大价钱购买五行丹,以改善自己的体质,赵牧不免有些后悔。如果早知道这样的话,应该选另一种丹药坑刘金山。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五行丹的名声在。重树消费者对五行丹地信心。需要花费的成本,一定不是笔小数字,甚至比赵牧这次得到的还要多。赵牧暗下决心,以后再想办法整治敌人的时候,一定要考虑清楚后果,像这种损人损己的事情说什么也不能做第二次了。
等到快挤到刘氏药铺门口的时候,赵牧再也不能向前挪动一步了,幸好这里距离刘氏药铺只有两三层人了。踮起脚尖,勉强能够看到店铺里面的情景。
刘氏店铺内一片狼藉,药柜被人掀翻在地,上面的抽屉散落地到处都是,地面上到处都是药草,甚至还有不少被人踩烂的成品丹药。所有的一切,无不昭示着刘氏药铺刚刚遭受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浩劫。看到这些,赵牧轻轻地摇了摇头,这些苦主干出来的事没有一点技术含量,随便抓把丹药就能够抵偿得了自己的损失了,可是他们却白白地把这么丹药、药草给浪费掉了,真是暴殄天物。
店铺内,有不少人,刘金山狼狈不堪地站在柜台上面,他面目青肿。两只眼睛像蛤蟆眼一样鼓了起来,估计是被逍遥门小祖宗找人给打得。十几个人把刘金山团团围住。纷纷要求刘金山给一个说法。还有几个人,不时的在药铺内翻检着。希望能够找到点什么。还有几个人想进入到店铺的后面,那里是刘氏药铺最为机要的地方,他的家眷,炼丹的地方,收藏成品丹药的地方都在店铺后面放着。在连接前后店面的门口站着几个修真者,他们拼死阻拦,才没能让这些失去理智的人把打砸抢的范围扩大到刘氏药铺地后面。
刘金山站在柜台上,声嘶力竭地喊道:“乡亲们。请静一静,请听我刘金山说两句。这五行丹是我从一个神秘的客人手中买回来地。当时他当着我的面,让经常在北大殿做生意地汪海洋服用了一枚,结果证明是有效的,我这才把那人手中的五行丹全都买了下来。乡亲们,说起来,我刘金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呀。”
“刘金山,你少装腔作势了?你要是受害者的话,就不会把五行丹这样的假药卖出一千两黄金一枚的黑心价了。你现在说什么我们也不会相信你了。刘金山,你给个痛快话,打算什么时候赔偿我们吧?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逍遥门的贝石魁贝少门主也服用了你这里卖出去地假药,你足足赔了他一千块标准晶石,我们都是些凡夫俗子,不敢向贝少门主看齐,不过至少你赔出来的钱也不能太寒酸了,我们每个苦主,只不过让你三倍赔偿,已经很照顾你了。可是你看看你,到了现在,一点诚意都没有。刘金山,我们地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要是再不给我们明确的答复,我们可要冲击你这店铺的后面了,你的家底可全在里面,你要是不怕闹出什么不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