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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把股份赎回来了,要不然今天赚得这份钱可就没你们的份儿了。”
凤睿阳和秋若不连连点头,对当初壮士断腕般的抉择庆幸不已。
“四位东家,丁掌柜,你们好啊。”一个声音突兀的打断了五人的交谈。
丁翁等人顺着声音望去,发现是牛犇等几位犇等几位不肯赎回股份的东家。花庭筠阴阳怪气的说道:“呦,妨家该不会是眼花了吧?这不是牛、去、苏、潘、葛、五位东家吗?我还以为五位东家贵人事忙,不来参加联合店铺的开业典礼了。”
牛犇一瞪眼,“姓花的,你说什么呢?好歹这联合店铺也有我们五家店铺的一份,我们自己的铺子开业,我们不来谁来呀?”
花庭筠杏眼一翻,“牛东家,说话要讲证据,你说这联合店铺有你们的份子,那好,把你们的股份协议拿出来,让我们看看呀。”
牛犇此人脾气暴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其他四位东家不敢再让牛犇说话了,生怕牛犇把事情搞砸了,我们五家店铺不仅在场,也是出了钱的,从这个层面上讲。说联合店铺有我们的一份,似乎并不过分吧。虽然后来因为误会,我们把各自手中的股份交给了赵东家暂时保管,不过我们谁也没有明确表示这股份不要了,花东家,这一点你不能否认吧?今天,我们五位东家就是来赎回股份的,以后我们同为联合店铺的股东,还希望花东家能和我们互相扶持,共同发财,才好呀,几位东家。你们说是不是这个意思呀?”
几位没有赎回股份东家连连称是,他们已经商量好结成同盟,共进退。
花庭筠不屑撇了撇嘴,“一群有钱就上、没利就跑的墙头草。”
牛犇的火一下子就被引出来了,他瞪大了眼睛,想要发飚,其他四位东家死死摁住他,“牛东家。小不忍则乱大谋。”
云东家一拱手,说道:“几位,失陪一下,我马上去找赵东家,争取早一点把股份赎回来。今天是联合店铺开业的日子,我们也好好尽尽当主人的义务。”
让牛犇等人失望的是,他们在联合店铺转了好几圈也没有捞到赵牧,一打听,赵牧已经和肖霜天等人一块儿离开了。牛犇等人顿时有些泄气,他们不由得怀疑赵牧是不是在故意躲着他们,大喜的日子跑得无影无踪,让他们到哪里去找赵牧呀。
其实,赵牧并没有走远,这会儿他正和肖霜天等人坐在文秀轩后面的小院里面。文秀轩的人全都到联合店铺帮忙去了,所以,一向喧闹文秀轩倒是难得的安静了下来。
赵牧坐在石鼓上,看了神色淡然自若的肖霜天一眼,“肖前辈,你说让我带你到僻静点的方,现在这里就很安静,你有什么话可以了说了吧?”
肖霜天没有正面回应赵牧,点名道姓道:“赵东家,我听枝南和松林说你这里有一种叫做水鲍果的灵果,味道十分鲜美,怎么不见你拿出来招待客人?是不是觉得我肖霜天还不够资格呀?”
赵特随手取出了几串水鲍果,”肖前辈说笑了,你要是喜欢,尽管开口,就冲着前辈今天给联合店铺带来这么大一笔订单。别说小小的几串水鲍果了,就算是让我把所有的水鲍果都送给你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肖霜天说道:“赵东家如此盛情,老夫就不客气了。”
赵牧一愣,他本来说是客套话,按照事态的正常发展,肖霜天就算是再喜欢不鲍果的味道,也不可能要他的水鲍果,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肖霜天会贪图他这个小辈东西,不过说出动的话,泼出去的水,赵牧不管心里愿不愿意,也只能无奈把水鲍果掏了出来,好在,昨天他跟桂枝南,蒙松林说的是一两百枚,要不然他可就惨了,赵牧一边往外面掏,一边腹诽肖霜天,不知羞的老东西。
别说赵牧只敢在肚子里面咒骂肖霜天,就算是赵牧指着他的鼻子骂,肖霜天也会面不改色,像他这样的资深商人,脸皮已经厚到了一定程度,为了自身利益,什么穝有豁得出去。
水鲍果的确算得上是极品灵果了,昨日品尝过之后,肖霜天就对水鲍果念念不忘,像他这样已经辟谷的修真者,对于灵果的喜爱是无以复加的,另外,肖霜天常年执掌飞云楼,是天机宗核心人物之一,当然不可能平等的对待赵牧了,在他的思想里,赵牧就是一个依附依附在天机宗下面的小人物,小商人,从他手里面要一点灵果,已经是相当看得起赵牧了,又怎么可能和赵牧客气。
肖霜天随手一挥,把水鲍果收了起来,“赵东家,以后再寻找到水鲍果这样的灵果,不要忘了给老夫留上一分。”
赵牧能说什么,忙道:“前辈吩咐,晚辈不敢有忘。”
肖霜天点了点头,然后冲着桂枝南使了个眼色。桂枝南暗自叹了一口气,他从怀里取出一块麻将牌大小的东西,放到了石桌上,“赵道友,我这里有块玉符,想请你鉴赏一下。”
赵牧随手拿起玉符,玉符的做工很好,表面光泽润滑,晶莹剔透,让人啧啧称奇的是玉符的表面还有一层若隐若现的光晕在流转,“好符!”赵牧忍不住开口赞道。
“赵东家,这块符好在什么方?”肖霜天状似无意问了一句。
第六十七章 陷阱(下)
肖霜天询问的时候,赵牧弊了桂枝南一眼,发现桂枝南把头转到了一边,似乎在刻意回避他的目光,赵牧马上就判断出这里面大有蹊跷。肖霜天是个大忙人,天机宗旗下多少产业的大小事务都在等着他拿主意,他却颠颠的跑到联合店铺,送上了一份大订单,然后又拿出来了一个极品玉符出来,问他玉符好在哪里?赵牧心思灵动,马上想到这次会面对他而言,是一次不大不小的关卡,闯过去,还好说,如果闯不过去,便是刀山火海等着他。
赵牧心里面转了如此多的念头,表面上一点都没有露出来,他笑着把玉符放到了石桌上,“肖前辈,委托晚辈代卖玉符的那个前辈在把他炼制的玉符交给我的时候,我曾经专门请教过他如何判断玉符的好坏。今天,肖前辈既然问起,晚辈就做一次纸上谈兵的酸丁。据那们前辈讲,判断一枚玉符的好坏,主要从三个方面来判断,首要的条件是材质,显而易见,炼制玉符的玉料品阶越好,将来炼制出来的玉符越好。其次是卖相,卖相中包括了光滑程度,严谨程度以及光泽程度。光滑程度很好理解,就是看玉符表面是否光滑,像哪些表面有毛刺的玉符,连玉符料都没有整好,炼制出来好玉符的可能性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严谨度是指玉符内里有没有沙眼、裂痕以及杂质,这三样也是破坏玉符品质的重要元凶。至于光泽度是玉符的色泽与光晕,色泽越圆润,光晕越绚丽越灵动,玉符的等级越高。判断玉符品阶的第三人因素是玉符内里的阵势,这一点,我不敢多谈,三们都是大门派的中流砥柱。我在你们面前谈论阵势,真有点关公面前耍大刀的意思。”
“关公?”桂枝南好奇的问道。“赵道友,关公是谁呀?你为什么要在他面前耍大刀呢?”
赵牧指到说漏嘴了,双极星是没有关公这个人的,他苦笑着解释道:“关公是我家乡的名人,他的大刀耍的特别好,无人能及,所以我们家乡经常用关公面前耍大刀来形容一个人不知天高厚、不自量力。”
蒙松林刚才听的有些入神,像赵牧总结出来的判断玉符好坏的标准,以前他也知道一些。但是都没有达到像赵牧这们言简意骇的程度,他问道:“赵东家,玉符材质倒是好判断,只要经验丰富,还是能够判断出来的,可是玉符的内部是什么情况,你又是如何判断出来的?难道你的神识能够延伸到玉符里面?”
赵牧哈哈一笑,好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蒙兄,小弟刚才都说了我这是纸上谈兵。我之所以说这块符是枚好符,完全是因为它的玉符料是上等的空灵玉。而且表面光滑,光晕流转这些表现判断的,至于玉符内部是什么情况,小弟是一概一知,我的神识可没有那么厉害,我神识大概也就能探测绿豆粒大小的玉符,再大了就不行了。”
肖霜天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他并不相信赵牧说的话,很多修真者都喜欢藏拙,有十分往往说成是三五分,肖霜天觉得赵牧的神识应该能够探测花生米大小的玉符,再大估计就超过赵牧的极限了。这种程度神识在修真界输入中等偏下水平,天机宗是不缺这种程度的弟子门人的。肖霜天不由得想起昨天桂枝南和蒙松林考察完毕返回之后,向他汇报时,在一旁列席的宋文藻毫不掩饰表达出了对赵牧的怀疑与不信任。
宋文藻在天机宗的位很高。负责整个天机宗安全工作,在天机宗的权力金字塔中居第五位,肖霜天别看入门比宋文藻早,而且也掌握着天机宗经济命脉,可是在很多事情上还得听命于这个师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是水绮璐经常在宋文藻面前说赵牧的坏话,也许是宋文藻的天生直觉,宋文藻对赵牧一直表现出了浓浓的戒备的态度。
在桂枝南替赵牧辩解的时候,宋文藻强硬的把桂枝南的不满弹压了下去,当时宋文藻说的话很重,他严厉喝斥桂枝南无论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都要以天机宗的利益为重,而不是为了赵牧一个外人辩护,而且宋文藻还明言,他已经把桂枝南曾经做出的几件事都上报给了掌门,掌门已经根据桂枝南的表现决定调低桂枝南的资质,从优先培养的对象调整为次优先培养的对象,如果桂枝南依然枉顾门派利益,连次优先的都会被剥夺。
桂枝南当时就傻了,他自问自已并没有做错什么,待赵牧以友,两人倾心相交,偶尔送点小东西有什么了不起的,可是师傅居然以这样微不足道的原因把自已的资质调低,桂枝南虽然怨恨难平,但是对师傅的命令他不敢有丝毫抵抗,只好把委屈咽到了肚子里面。
宋文藻批评完桂枝南,又要求肖霜天趁机刺探了一下赵牧的虚实,宋文藻的怀疑很直接,就是赵牧卖给天机宗的雷火灵符等玉符是从哪里来的,究竟是隐居的前辈炼制出来让赵牧代卖的,还是赵牧自已炼制的。如果是前者,就要想方设法让那位前辈现身,如果是后者,则要逼迫赵牧加入天机宗,至少也要受天机宗的指挥,如果赵牧执意不允,便要当场格杀赵牧,按照宋文藻的原话,天机宗永远也不需要无法掌控的力量存在,当年逍遥门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门派,结果因为当时掌门的绥靖政策,导致逍遥门发展壮大,成为了比天机宗还要大的门派,做为天机宗安保方面的总管,宋文藻要把所有可能存在的新生力量统统扼杀到摇篮里。
肖霜天认为宋文藻有点小题大作了,在他看来,赵牧最多也就算是一个小有成就的生意人而已,永远也不可能有危及天机宗的可能。不过宋文藻说话的时候,处处不忘举起门派利益这面大旗,对于宋文藻的要求,肖霜天难以拒绝,正好肖霜天这里有一件掌门交待的任务,已经很久了,却还没有机会完成,肖霜天决定用这件任务考验一下赵牧。
天机宗掌门公孙荆红在二三十年前的一次外出游历的时候,在一处前人留下的遗址中发现中几枚玉符,这些玉符都一样,不但研究出了玉符的使用方法,探明了玉符的用途及威力大小,目前公孙荆红已经能够自已炼制了,不过这种被公孙荆红命名为冰火符的攻击性玉符,的确比一般的玉符威力大出了不少,但是它有个缺点就是炼制起来十分的困难,穷公孙荆红一天之力大概也只能炼制出来一枚冰火符,公孙荆红是元婴后期的修真高手,由此可知冰火符的炼制困难程度,公孙荆红堂堂一派掌门,不可能一直把时间浪费在一种玉符上面,所以公孙荆红要求飞云楼能够寻找到一个能够炼制冰火符的方,可以长期的稳定的向天机宗供应冰火符,而且最好能够在三个月内生产出来三五百枚的冰火符,公孙荆红月大用。
肖霜天在把冰火符交给赵枚的时候,一边期盼着赵枚认识这种符,一边又期盼着赵枚不认识这种符,这种矛盾的心理在他的心中纠缠,一时间不知该何去何从。
当赵枚说出他的判断标准的时候,肖霜天顿时难掩失望之色,他自认识人过万,赵枚这样二十刚出头的雏儿是不可能逃得过他那一双犀利的眼睛的,不过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赵枚会是一个天生的演员,他的演技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步,肖霜天还是被赵枚演技骗了过去。
肖霜天说道:“赵东家,你我已经不是头一次见面了,虽然说身分年龄等方面有所差距,但是咱们俩可以称得上是忘年交了,这一点,你不会否认吧?”
赵枚点点头,“能够有肖前辈这样的忘年交,晚辈深表荣幸,肖前辈有什么样吩咐,尽管开口,晚辈是生意人,只要价钱合理,一切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