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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儿,对他算不上器重,却也不是很差,只能说一般吧。
宋文藻陷入了沉思,半晌之后,他大手一挥,“撤。”赵牧啊赵牧,先让你多蹦跳两天,你别高兴太早,就这两天,我要你好看。
目送联合会远去后,赵牧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不悲不喜不怒,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
牛莉愤愤不平抱怨道:“东家,刚才咱们好不容易占了上风,为什么不乘胜追击?就算不收拾联合会的这帮混蛋,也得让他们赔偿咱们损失呀?你看看,咱们文秀轩都让他们搞成什么样子了。”
丁翁劝道:“二掌柜,你就少说两句吧。联合会势大,背后又有三大门派撑腰,咱们小小的文秀轩根本惹不起他们,能把他们逼走,已经相当不错了,咱们还是见好就收,不要主动寻衅。”
赵牧淡淡一笑:“莉儿,丁掌柜说的不错,我们现在的确不易在明处和联合会以及三大修真门派发生冲突。多事不如少一事嘛。好了,大家都别愣着了,收拾收拾店里面的东西,争取今天就开张。”
牛莉气呼呼的一跺脚,“东家,你怎么这么软弱呀?哼,真是太让我失望了,算我看错了你。”一转身,牛莉冲到了店里。
赵牧冲着丁翁苦笑了一下,“丁掌柜,莉儿还太年轻,易冲动,易把事情看得太筒单了,你记得要多帮帮她,别让她干出什么傻来。”一句话说得老气横秋,赵牧也忘记了,他的年纪不比牛莉大几岁。
“二掌柜是个好苗子,好好培养一下,能撑起咱们文秀轩的半壁江山。东家放心,我一定会多多注意的。”丁翁看看周围无人,凑到赵牧跟前,压低声音道,“东家,现在滏阳城异常凶险,我看你还是和沈先生赶快跑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到你将来壮大了,完全可以回来找联合会和三大门派算账。这里有我们给你盯着,至少也能帮你拖上三五天时间。”
赵牧认真的道:“丁掌柜,天下乌鸦一般黑,无论我走到哪里都会和当门派发生冲突的,所以我是不会离开滏阳城的。丁掌柜,你用不着替我担心,有沈先生,至少我自保是不成问题的。三大修真门派一向欺软硬惯了,和我死磕的可能性不大。***,谁要是想不付出点代价就要抓住我,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丁翁说道:“东家,我知道你要是一旦拿定了主意,轻易不会改变。不过你可得想清楚了,你将要面对的不是一个普通的修真门派,而是三个滏阳城最大的修真门派,沈先生就是再有本事,也不可能以一敌千吧?你可千万要谨慎,不要意气用事。”
赵牧淡淡一笑:“丁掌柜过虑了,你什么时候见我意气用事过。我可没那么傻,要和三大修真门派正面相抗,就算要做,也是几年以后的事情了。现在我要做的是积蓄实力,蛰伏一侧,然后寻找绝佳的机会,给三大修真门派以致命的一击。”丁翁是赵牧最信任的人,在他面前,赵牧还是会吐露许多真实想法的。
丁翁说道:“东家,三大门派势大人多,单*你和沈先生两个人的力量肯定扳不倒他们,咱们还得多多吸纳人手才行。”
赵牧点头道:“吸纳人手是肯定的,不过咱们现在最紧要的就是尽快恢复生产经营,恢复咱们文秀轩在滏阳城老百姓心目中的诚实守信正直的评价。丁掌柜,文秀轩是咱们的根本,也是咱们唯一可用的招牌,无论什么时候,这块招牌都不能倒。等会儿,大家收拾完店铺后。把他们集中到一块,我要给他们打打把,鼓鼓劲。”
这时候,狗胜跑了过来。“东家,丁掌拒,门口那个被东家打得昏迷过去的人怎么办?是任他自生自灭,还是把他送到医馆去?”
赵牧说道:“狗胜,你去带两个小伙计,把他送到医馆去,再给他一千两银子当医药费。如果他醒了,你就跟他说,下次再敢欺负咱们文秀轩的人,就绝对不是打他一顿问题了。”
丁翁松了口气,“东家,我真怕你一怒之下。把那人杀掉。”
赵牧笑道:“打一个人和杀一个人的性质是不一样的。现在联合会正盯着咱们呢。咱们还是遵纪守法的好。”
经过少半天打扫收拾,文秀轩一片狼藉的状况得到了极大改善。总算有了个店铺的样子,赵牧和丁翁把所有的员工召集到一起,准备训话的时候,桂枝南匆匆赶了过来。
“赵道友,这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收拾你这个破店干什么?还不赶快收拾一下东西,逃命去吧。”短短几天不见,桂枝南憔悴了许多,胡子拉碴,双目赤红,哪里还有丝豪两人初见面时风流倜傥的样子。
赵牧惊讶道:“桂兄,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丁翁在一旁道:“东家,你不知道,在咱们文秀轩被查封之前,桂先生抢先一步,跑来向咱们示警,结果被宋文藻和联合会的人正好碰上。前两天,天机宗已经贴出了告示,桂先生已经被开革除名了。哎……”丁翁叹了一口气,“如个这年头,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呢。”
“桂兄,怎么会是这样?”赵牧吃了一惊,“我记得咱俩上次分手的时侯,你还是门派的优先培养弟子,怎么一眨眼就被开革出门墙了?你的师傅不是贵派掌门公孙老前辈吗?难道他就忍心把你这样优秀的子撵出山门吗?”
桂枝南神色一黯,“师博把我逐出师门,自有他老人家道理,这一点不是我这个做徒弟能够擅加揣度。赵道友,我的问题咱们先不说了,你赶快走吧,滏阳城对你而言,已经没有了立足之,你还是赶快走吧,走的越远越好,走的越快越好。走了之后,就再也不要回来了。宋师叔已经打定了主意,置你于死了。”
“原来如此,小弟明白了,为什么桂兄对天机宗衷心耿耿却落得如此下场。原来是因为你主持公道,处处为我辩护,结果让宋前辈视你为眼中钉,导致你的资质一降再降,最后落得如此这般田。”赵牧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桂兄,你本来有个美好的前程,结果却因为我白白的丢失掉了。小弟在这里给你赔罪了。”
赵牧起身,躬身一礼。桂枚南连忙搀扶住赵牧,“赵道友,万万使不得,我帮你也是在帮自己。蒙思师开思,收我为徒,我自然要把自己的一切奉献给天机宗,奉献给我的师父。可是天机宗某些人就是惯于颠倒黑白,搬弄是非,嫉贤妒能,长此以住,我们天机宗必然被他们搞得乌烟痒气,名声败落。身为天机宗一份子,我岂能让他们得逞。何况,你我二人一见如故,短时间内,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你有了难处,我这个做朋友的,岂能袖手旁观。虽然我做不到为了朋友,两肋插刀,但是为你辩护几句,还是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
赵牧感动的道:“桂兄深情厚谊,小弟铭记心间。这样吧,你是因为我被公孙前辈逐出门墙的,就暂时在文秀轩住下,小弟向你保证,一定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你重归天机宗,让公孙前辈当着滏阳城父老乡亲的面还桂兄一个清白。”
第八十二章 见好就收(下)
桂枚南急道:“赵道友,我方才说说的话,是我没说清楚,还是你没听明白?这滏阳城你是不能再呆了,还是赶快收拾收拾东西,跑路吧,再晚可就来不及了。”
赵牧摇了摇头,“桂兄,我赵牧相信公道自在人心,一旦我为了性命,卷起铺盖卷逃出了滏阳城,那么岂不是证明我心虚,也从一个反面证明了联合会对我的指控是正确的。好男儿宁肯站着死也不能趴下活,为了我的荣誉,我愿意付出我的鲜血乃至我的生命。所以,桂兄你还是不要劝我了,我是不会离开滏阳城的。我相信就算你宋前辈要平我的性命,也要给我一个申辩的机会,像他这样的高人,是绝对不会不顾身份,枉杀一个好人的。”
桂枚南气的直跺脚,“哎哟,赵道友,这都火烧眉毛了,你怎么还这么幼稚?宋师叔要是像你说的那么好,我就不会仅仅因为替你说了句公道话,就被驱逐出天机宗了。你还是听我一句话,赶快跑吧。”
赵牧再次坚定的摇接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还是得重申一遍,我是不会离开滏阳城的,这里有我辛苦创下的产业,有跟着我打拼的员工,这里就是我的家,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会轻易撇弃我的家的。桂兄,如果宋前辈听了我的解释,还是要杀我,我只好认命。”
桂枝南失望的叹了口气,“赵道友,本来我以为你是个辩时机知进退的人,没想到一到了关键时刻。你就犯糊涂,这么迂腐。”
赵牧笑道:“桂兄,我迂不迂腐,等见过宋前辈之后,咱们再说,好不好?现在你被公孙前辈逐出了师门
不如就在文秀轩小憩如何?等公孙前辈开思,同意收回成命的时候,小弟一定敲锣打鼓,披红戴花。用高头大马风风光光把你送回天机宗。”
桂枝南叹了口气,“赵道友,我劝不动你,我这个朋友未能尽朋友之义呀。你好自为之吧,我告辞了。”桂枝南往外走了几步,又回转身,说道:“赵道友,我就住在玄武街蒋记客栈,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可以去找我。我虽然被逐出了师门。但是在师兄弟们面前还是能说得上话的。”
赵牧点了点头、“桂兄,我记下了。”
桂枚南转身离开了,他的背影是如此孤寂如此萧瑟,看到这样的背影,谁能想到就在不久之前。桂枚南是那么的意气风发,那样的风流潇洒。
“桂兄,小弟对不起你了。”赵牧双手抱拳,对着桂枝南远去的背影深深一揖。等到好久好久之后,赵牧才抬起身来。这时他已是泪流满面。
丁翁摇了摇头。取出一方干净的手帕来,“东家。你擦擦泪。”
赵牧用大手随便在自己脸上划拉了一下,“丁掌柜,我不太舒服,你让大伙先散了吧,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
丁翁很快吩咐下去后,又赶了回来,站在赵牧身边劝道:“东家,你用不着这么伤心,你刚才说了那么多违心的话全都是形势所迫呀,桂先生虽然是你和咱们文秀轩的朋友,但眼下却容不得半点差错出现,稍有疏忽,咱们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所以,在桂先生面前说两句违心的话,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等事情过去后,咱们设下酒宴,专门给桂先生赔罪,我相信桂先生一定能够理解你的良苦用心的,你们两
之间的友情不会受到丝毫的损伤。”
赵牧喟然长叹,“老天待我何其残忍,我和桂兄以心结交,这时却受形势所迫,不但不能坦白交谈,还要说出诸多违心之言,,我心里有愧呀。”
丁翁又劝了几句,赵牧激动情绪渐渐的平复了下来。
在旁边观察了许久的沈衡英突然开口道:“东主,你的文秀轩正是需要人手时候,我观那桂枚南体质上乘,又肯为朋友舍去自身一切,可谓重情重义之人,正好他现在被他师父逆出了门墙,你应该抓住这个有利的时机,把他请到文秀轩做事,我相信依桂枝南的资质,他一定能够成为你不可多得的帮手的。”
赵牧什么帮都没说,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转身朝文秀轩后院走去。
沈衡英一看赵牧是如此态度,异常气恼,他第一次主动给赵牧出主意,就算赵牧不肯采纳,至少也得说上两句鼓励话吧,谁能想到却是如此待遇。
“沈先生,想必你不明白东家为什么对你的意见不置可否吧?”丁翁一眼便看出沈衡英心有不平,于是主动代替赵牧为沈衡英释疑解惑。
“我不明白,难道你明白不成?”丁翁一个小小的凡人在沈衡英的眼中,什么都算不上,要不是看到赵牧对丁翁尊敬哼加,沈衡英早就一脚把丁翁踢飞了。
丁翁呵呵一笑,“我追随东家时间算不上久,但是东家一些心思我还是能猜得出来的。你说得不错,桂先生是个人才,重情重义,令人威佩。但是也正是因为桂先生重性重义,我们才不能请桂先生加入到文秀轩,咱们撇下桂先生肯不肯加入问题不谈,单说桂先生加入咱们文秀轩后,如果将来文秀轩和天机宗发生了正面冲突,桂先生该如何自处?是帮咱们文秀轩还是帮天机宗啊?”
沈衡英撇了撇嘴,“你判断不过是建立在一个假设之上,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文秀轩和天机宗会发生正面冲突。如果冲突发生不了,岂不是白白错过一个上好的人才吗?”
丁翁笑道:“看来,沈先生还心有不服啊。也罢,看来沈先生对咱们文秀轩还有东家都不太了解,正好丁某现在闲暇无事。你要是不嫌丁某唠叼话,我就和你说说。”
按下来的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里,丁翁把他所知道一切全都抖搂,沈衡英越听越是心惊,越听越是好奇,在锦鼠商会的时候,他只看到了赵牧的谈笑风生,杀伐决断,却没想到赵牧的发达是如此的艰难坎坷。沈衡英自问,如果换成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