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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江湖-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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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道:“我说你不明经书上的微言大义,岂难道说错了?刚才我明明听你读道: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五六得三十,成年的是三十人,六七四十二,少年是四十二人。两者相加,不多不少是七十二人。瞧你这般学而不思,嘿,殆哉,殆哉!”

岳子然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般牵强附会胡解经书的言语,闻言低声问道:“你这些歪理从哪儿学来的?不会是和岳父大人学的吧?”

黄蓉骄傲的昂起头,轻声道:“当然不是,小时候爹爹逼我读书的时候,我胡想出来的,当时爹爹听了都辩不过我呢。”

书生听了黄蓉的解释,也是不由地哑然失笑,心中暗服她的聪明机智。笑道:“小姑娘果然满腹诗书。佩服佩服。你们要见家师。为着何事?”

黄蓉心想:“若说前来求医,山下的渔人说过纵然七公他老人家受伤至此,他们也不会通报的,想必这书生也会多方留难。可是此话又不能不答,好,他既在读‘论语’,我且掉几句孔夫子的话来搪塞一番。”

于是黄蓉从岳子然背上挣扎的下来,深怕岳子然站在石梁上会劳累。

岳子然搀扶着黄蓉。听她说道:“圣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得见君子者,斯可矣。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书生破觉有趣,仰天大笑半晌方止,说道:“好,好,我出三道题目考考你,若是考得出,那就引你们去见我师父。倘有一道不中式。只好请两位从原路回去了。”

黄蓉道:“啊哟,我没读过多少书。太难的我可答不上来。”

书生笑道:“不难,不难。我这里有一首诗,说的是在下出身来历,打四个字儿,你倒猜猜看。”

黄蓉道:“好啊,猜谜儿,这倒有趣,请念罢!”

岳子然见那书生捻须吟唱,心中不由地一阵苦笑,命运总是惊人的相似,虽然他们上山时经历了一些不同,但书生出的问题还是与书中相同,被黄蓉轻易的解了出来。

三题解罢,书生大惊,他本以为这三道题颇为难猜,纵然猜出,也得耗上半天,在这窄窄的石梁之上,这两人武功再高,只怕也难以久站,要叫二人知难而退,乖乖的回去,岂知黄蓉竟似不加思索,随口而答。

书生不由地站起身来,长袖一挥,向黄蓉一揖到地,说道:“在下拜服。”,

黄蓉回了一礼,笑道:“见谅了。”

书生若有若无的苦笑一声,转身纵过小缺口,道:“请罢。”

岳子然站着静听两人赌试文才,心中早已经知道黄蓉会胜了,因此见那书生让道,心中没有丝毫的惊讶,背起黄蓉稍微一提气便越过了缺口,在那书生先前坐处足尖一点,又跃过了最后那小缺口。

书生见岳子然负了黄蓉履险如夷,心中也自叹服:“我自负文武双全,其实文不如这少女,武不如这少年,惭愧啊惭愧。”侧目再看黄蓉,只见她虽然脸色惨白,但却洋洋得意,想是女孩儿折服了一位饱学的状元公,掩不住心中的喜悦之情。

书生心想:“我且取笑她一番,好教她别太得意了!”于是说道:“姑娘文才虽佳,行止却是有亏。”

黄蓉道:“倒要请教。”

书生道:“‘孟子’书中有云:‘男女授受不亲,礼也。’瞧姑娘是位闺女,与这位小哥并非夫妻,却何以由他负在背上?孟夫子只说嫂溺,叔可援之以手。姑娘既没有掉在水里,又非这小哥的嫂子,这样背着抱着,实是大违礼教。”

黄蓉闻言顿时心中有些无言,她心中原本是没有这些礼教大防概念的,不过因为与岳子然之间羞人的事情做的多了,此时听书生打趣反而不知道怎么辩驳了。

岳子然闻言为黄蓉解围道:“‘嫂溺援之以手’尚且谓之从权,何况未婚妻乎?况且孟夫子最爱胡说八道,他的话怎么也信得的?”

书生显然受儒家文化荼毒颇深,受不得别人说儒家亚圣孟夫子半点不好,闻岳子然言顿时怒道:“孟夫子是大圣大贤,他的话怎么信不得?”

“呃。”岳子然略微迟疑,他来自千年以后,《论语》之类的儒家典籍读之甚少,到这个世上后更是没有读过几天书,能够识得繁体字书籍,写出一手别人看得懂的繁体字已经是很努力了,哪有什么可以引经据典为自己辩解的话。

黄蓉最见不得别人对岳子然生气,笑吟道:“乞丐何曾有二妻?邻家焉得许多鸡?当时尚有周天子,何事纷纷说魏齐?”

书生顿时怔住了,呆在当地,越想越对,半晌说不出话来。

黄药师对圣贤传下来的言语,挖空了心思加以驳斥嘲讽,曾作了不少诗词,这首诗便是黄药师所作的用来讽刺孔孟的。

孟子讲过一个故事,说齐人有一妻一妾而去乞讨残羹冷饭,又说有一个人每天要偷邻家一只鸡。黄药师就说这两个故事是骗人的。

这首诗最后两句言道:战国之时,周天子尚在,孟子何以不去辅佐王室,却去向梁惠王、齐宣王求官做?这未免是大违于圣贤之道。

书生心想:“齐人与攘鸡,原是比喻,不足深究,但最后这两句,只怕起孟夫子于地下,亦难自辩。”又向黄蓉瞧了一眼,心道:“小小年纪,怎恁地精灵古怪?”又看了岳子然一眼,心道这小子的福气倒是不小,看这姑娘的样子,护短的很。

书生当下不再言语,引着二人向前走进庙内,请二人在东厢坐了,小沙弥奉上茶来。那书生道:“两位稍候,待我去禀告家师。”

第二百二十九章白云深处有人家

白云悠悠,岁月悠悠,天地悠悠。

天色渐暗,向西望还是漫天红霞,头顶却已经是星辰凭空出现,一闪一闪,好似触手可及。书生身影消失在内室之后,便再没有出现。但已经到了地头,岳子然反而不是很急了,他轻饮一口茶,站起身子来走到庙门口,望着庙外的景色,有些出神。

随着情花毒素渐入肺腑,岳子然已经渐渐感到内力不支了,恐怕他坚持不到被救走的裘千丈交出解药,便会驾鹤西游了。事已如此,岳子然心中反而少了几分急躁,可以用更多的时间来审视自己的内心。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他轻声吟道:“这里的情景倒与摘星楼有些相似。”似乎是触景生情,岳子然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他昔日练剑的情景。他剑法学自百家,但真正让他的剑法得以蜕变的其实是在被陈玄风打落汉水以后。

犹记那日,他被洪水冲的颠三倒四,只是凭借生存的本能没有被淹死,奄奄一息之际被冲到了汉水下游支流人烟稀少之地,恰逢洛川因事外出,寻了一处僻静之地沐浴,将岳子然救了起来。醒来岳子然溯游而上,寻到了独孤求败埋剑之地,虽不曾学到一丝一毫的剑法,但对剑法真意有了几分认知。

再后来上了摘星楼,岳子然勤练剑法,一直朝着独孤求败所描述的那种境界前进,然而却一直不曾达到“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的境界。直到黄蓉受伤那天。岳子然心情激荡。才形成突破。

但如果可以从头再来的话,岳子然宁可让自己剑术一辈子停步不前,也不愿最喜欢的人受伤。

岳子然想到此处,迎着日头洒下的最后一缕霞光,感受着胸口的痛楚,淡淡笑着想道:“我曾答应过,要保护她一辈子,或许这痛楚便是惩罚吧。”

黄蓉不知岳子然心中在想些什么。只是看着岳子然走出庙门凭高望远的身影,心中总觉着有些不自在。她轻声唤道:“然哥哥。”

岳子然回过神来,走到她身旁,轻声问道:“怎么?是有什么地方不适吗?”

黄蓉摇摇头,说道:“只是好奇你在想些什么?”

岳子然淡笑着坐下,说道:“在想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罢了。待会儿你的伤势被治好以后,我便送你回桃花岛,这外面的人事实在是太险恶了。”

黄蓉心中一痛,却很是自然的笑道:“好啊,我们到时候在桃花岛成亲。”

岳子然不悲不喜。只是有些出神,半晌之后才点了点头。说道:“那是当然。”

两人说罢,过了半盏茶的时间,一个小沙弥走了进来,双手合十,行了一礼,说道:“两位远道来此,不知有何贵干?”

岳子然拱手说道:“在下丐帮帮主岳子然,特来求一灯大师为东海桃花岛之女疗伤,另来与一灯大师一了他昔时故人的恩怨。”

“恩怨?什么恩怨?”小沙弥疑惑的问道。

岳子然不答,将瑛姑手绘的,上面写有她字迹的地图交给沙弥,说道:“你将这件东西交给一灯大师,他老人家自然便知晓了。”

小沙弥接过地图,不敢打开观看,合十行了一礼,转身入内。这一次他不久即回,低眉合十道:“恭请两位。”

岳子然大喜,扶着黄蓉随小沙弥入内。那庙宇看来虽小,里边却甚进深。三人走过一条青石铺的小径,又穿过一座竹林,只觉绿荫森森,幽静无比,令人烦俗尽消。竹林中隐着三间石屋。小沙弥轻轻推开屋门,让在一旁,躬身请二人进屋。

岳子然向小沙弥点头微笑示谢后,与黄蓉并肩而入。只见室中小几上点着一炉檀香,几旁两个蒲团上各坐一个僧人。一个肌肤黝黑,高鼻深目,显是天竺国人。另一个身穿粗布僧袍,两道长长的白眉从眼角垂了下来,面目慈祥,眉间虽隐含愁苦,但一番雍容高华的神色,却是一望而知。

书生此时正站在白眉僧人的身后,想来他便是一灯大师了。

岳子然毫不迟疑,扶着黄蓉,走到那长眉僧人之前,躬身拜道:“弟子岳子然、黄蓉,参见师伯。”说罢,在地上着力的磕了四个响头。

岳子然这番言语,无疑是抬出了洪七公与黄药师,他知道,一灯大师接受如此大礼后,便再也无法拒绝为黄蓉疗伤了。

一灯大师没有阻挠两人,待他们行完礼后,才站起身子来,伸手扶起二人,笑道:“七兄收得好弟子,药兄生得好女儿啊。听他说,”说着向书生一指,“你俩的文才武功,远胜于我这劣徒,哈哈,可喜可贺。”

一灯大师接着又打量了黄蓉一番,感叹道:“想当年在华山绝顶,我与你爹爹比武论剑,他尚未娶亲,不意一别二十年,居然生下了这么俊美的女儿。时光匆匆而逝,不着痕迹便已苍老啊。”

黄蓉笑道:“爹爹也常向我提起师伯您呢,说天下高手自从重阳先生去后,便属您最厉害啦。”

一灯大师摆摆手,笑骂道:“你这丫头尽捡好听的和我说,我们这几个都是互相谁都不服谁的主儿,你爹爹若能说出这番话来才怪呢。”

待黄蓉吐了吐舌头后,一灯大师才又呵呵笑道:“我入定了三日三夜,刚才回来,你们到久了罢?”

岳子然说道:“弟子也是刚到。”

一灯大师点点头,看了岳子然手中的打狗棒一眼,说道:“你师父现在还好吧?当初你师父见我皈依三宝之后,便一直言说要找一位传人,将丐帮的事务交出去,自己也像老衲一般做一个无忧无虑之人。我本以为他会花很多时间去找寻的,毕竟丐帮乃天下第一大帮,想找一位可靠的传人并不容易,却没想到你现在已经是接掌丐帮事务了。”

岳子然说道:“一切因缘际会罢了,能够成为七公的传人,弟子一直是诚惶诚恐的,深怕辜负师父的信任,却没想到最终还是出了岔子。”

说罢,岳子然抓住了黄蓉的受,正要开口求一灯大师为黄蓉疗伤,却见一灯大师惊“咦”一声,仔细打量起黄蓉的神色来。

第二百三十章坦白从宽

夜幕已经四合,屋内没有点灯,光线昏暗,因此一灯大师,拉着黄蓉的手走到门口,让她的脸对着西边的晚霞,细细审视,越看神色越是惊讶。

岳子然瞧出一灯大师的面色由惊讶逐渐转向凝重,心中有些酸楚,躬身长揖说道:“求师伯救蓉儿性命,弟子感激不尽。”

一灯大师伸手轻轻拍了拍岳子然的肩膀,笑道:“放心吧,我一定救她,否则日后黄老邪少不得会和我拼个你死我活。”

说罢,一灯大师转过头去,笑容立敛,对黄蓉低声说道:“孩子,你不用怕,放心好啦。”说着扶着她坐在蒲团之上。

黄蓉一生之中从未有人如此慈祥相待,父亲虽然爱怜,可是说话行事古里古怪,平时相处,倒似她是一个平辈好友,父女之爱却是深藏不露。

而岳子然虽然待她如心肝一般捧在手心怕化了,但一路上因为岳子然的伤势,黄蓉虽强颜欢笑,心中却还是止不住的悲凉。这时听了一灯这几句温暖之极的话,就像忽然遇到了她从未见过面的亲娘,受伤以来的种种痛楚和对未来的种种担忧委屈苦忍已久,到这时再也克制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一灯大师柔声安慰:“乖孩子,别哭别哭!你身上的痛,伯伯一定给你治好。”哪知他越是说得亲切,黄蓉心中百感交集,哭得越是厉害,到后来抽抽噎噎的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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