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黄蓉直起身子来点了点头,捂着小腹,可怜兮兮的看着岳子然:“我都快痛死啦。”
岳子然挑了挑眉毛,道:“我可真没辙了,你以前痛的时候都怎么办?”
黄蓉指了指后背道:“爹爹用针灸封住我一些穴道,便不是很痛了。”
“我们去找大夫,你又不去。”岳子然无奈的道,“我能有什么办法,要是曲嫂和阿婆在这儿就好了,她们或许有什么有效的法子。”
黄蓉无语地道:“曲嫂比刘三哥还像男人呢,说不定她就没遇到过这毛病。”
“说的也是,”岳子然应道,随即想起什么似地问道:“昨天开始怎么就没见到过曲嫂和刘三哥了?”说着望了望窗外,“肉铺都没开门。”
“不知道,也许是有什么事情忙吧。”黄蓉似乎更加的痛了,只是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见她如此,岳子然也有些心疼,拍了拍脑袋说道:“让我想想,想想还有没有什么其他治女孩子痛经的法子。”
“有了。”翻遍了脑子,岳子然忽然想到一个有关女孩子这方面的物事来,但看见黄蓉期盼的眼神后,讪讪的笑了一下:“我倒想出一种做月事带的法子来。”
黄蓉险些昏厥过去,忍住了踹他的冲动,咬着下嘴唇迟疑了半晌,打量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人注意他们的谈话,才轻声说道:“其实,像早上那样就舒服很多了。”
声音如蚊蝇,岳子然并没有听清楚,只能附耳问道:“你说什么?”却见黄蓉羞意已经从耳根蔓延到了脖子,冷不防被她怒踢了一脚,才见她恨恨地说:“像早上那样就舒服许多了。”
岳子然的心脏猛烈的跳动起来,他伸出自己的左手刚要仔细确认一番,但见黄蓉一记白眼,便很机智的改为了摸自己的鼻子:“你确定?”
黄蓉羞涩的点了点头,苍白的脸也因此有了些许红晕。
“好吧,”岳子然故作有些不乐意,笑意却从他的心一直蔓延到了眉毛处,忍不住跳动了几下。他扶起黄蓉,对小三道:“黄姑娘有些不舒服,我送她回房,一会儿小二取药回来了,让他放到内堂便是。其他人若问起了我,你便说我有事出去了。”
“好嘞。”小三应了一声,眼神中却是掩藏不住的八卦。
岳子然扶着黄蓉回了房间,待将她小心翼翼的扶着坐到床上之后,才轻出了一口气,伸出自己的左手,隐秘的闻了闻之后,帮助黄蓉去了外面御寒的狐裘,抓过被子来盖住身子,并让她整个上半身斜着靠在自己的胸口。
“我开始了。”岳子然低头嘴唇便可以吻上黄姑娘的额头,却轻声问道。
“嗯。”黄蓉虚弱的应了一声,岳子然便将左手搓暖,然后探入被褥中,手轻轻的在黄姑娘的小腹上揉动起来。
软香在怀,女孩子的体香也逐渐弥漫在了岳子然的鼻端,而左手更是与她的身体只隔了一层绸衣,岳子然便免不了心猿意马起来。
“好些了吗?”岳子然想通过说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黄蓉却只是舒服的哼了一声来表示傲娇女王对于他的手段很满意。
黄蓉这丫头单纯,被郭靖一桌饭菜便可以骗的心相许之,岳子然却是在前世经过岛国文化熏陶的大好青年,萝莉调教什么的都是最爱,现在情节还深深印在脑海中,此时情节更是时不时的冒出来,撩拨着他的身体。
有时候记忆好也是一种错。
岳子然不禁欢喜却苦恼着。
“嗯?”岳子然的左手在黄蓉的小腹间揉动,让她很舒服。昨晚因痛退却的睡意此时涌将了上来,正要完全沉浸在其中的时候,却感觉身体下硌着一样坚硬的物事,便开口问道:“你身上带着什么?”
“啊,”岳子然正在努力的克制,听闻黄蓉开口不由地一惊,随即厚着脸皮回道:“哦,是一把贴身匕首,用来防身的。”
“拿掉,拿掉。”小傲娇女王不满的摆了摆手,语气中透出一种慵懒。
第二十八章打狗棒法
岳子然苦笑,这东西可不是想拿掉便能拿掉的。“要不这样吧,”岳子然轻声道,“你躺在床上,我躺在旁边给你轻轻地揉好不好?”
“不好,”黄蓉睁开了眼睛,眼神中透漏出很明显的拒绝,“爹爹说和男孩子躺在一张床上会生小孩的。”
岳子然笑了,没想到博学的黄药师是这么教导小黄蓉的。“你不喜欢小孩吗?”岳子然问。
“喜欢。”黄蓉的声音中透着沙哑,随即又摇了摇头:“我还没玩够呢,怎么能照顾小孩。”
“好,好,我们不要。”岳子然轻笑道。
“嘶”岳子然一阵倒抽冷气,小丫头的二指禅功夫越来越厉害了,即使病中威力也不减。
“谁要和你生小孩。”黄蓉抬头白了他一眼,却把额头送到了岳子然嘴边。岳子然忍不住轻吻了一口,待要准备再次承受二指禅的威力时,却见小丫头满脸的窘迫,有些无所适从。半晌后,才触及刚才二指禅发威的地方,问:“疼吗?”
“没事。”岳子然摇了摇头。
见小萝莉又闭上了双眼,苍白的脸上透着娇弱,岳子然只能将她请放在床上,自己拿了一张凳子坐在旁边,轻声道:“这样可以了吧。”
“嗯。”黄蓉点了点头。
岳子然便将手再次贴在她的小腹轻揉起来。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黄蓉的进入了梦乡,呼吸也开始变的平缓,岳子然才住了手,帮她盖好被子,蹑手蹑脚的站起身子出了房门,恰好看见小二走上楼来。“什么事?”岳子然低声问,“药取回来没?”
小二点了点头,指了指楼下道:“鱼先生也过来了。”
岳子然探头望下去,果然见鱼樵耕正坐在一个角落,手中握着一坛酒开怀畅饮,满脸的闲适。见岳子然下了楼,他也仅仅是招了招手,并没有要求岳子然上前作陪的意思。见七公还在后院等着自己,岳子然也没打算去打扰他,只是吩咐小二多为鱼樵耕上些酒食,便折向后院去了。
酒馆的后院非常宽敞,不仅有马棚,还有小二账房他们住宿的房间以及一间非常大的储物间。在院落的一角,还有一株梅树,几棵果树。梅树花开正艳,并在后院散发出一片暗香。
七公果然已经换上了那件干净衣服,见岳子然走了进来,便随手将旁边一根棒子踢给他,待岳子然接过后,才开口道:“三十六路打狗棒法共有绊、劈、缠、戳、挑、引、封、转八诀,所有的招数我都已经教授给你了,能不能融会贯通便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不过,如果你能将放在剑法的心思多用在打狗棒法上的话,我老叫花子也就省的整天对你啰嗦了。”
岳子然尴尬的笑道:“七公,我打狗棒法也没落下,剑法与棒法之间总有些互通的嘛。况且那rì在见识到了华山的无极剑法后,我便对打狗棒法中的‘缠’字诀有了更多的领悟呢。”
“那就让老叫花子看看你领悟的东西。”七公说着手中碧绿的打狗棒便向岳子然劈来。岳子然迎上,先是用棒法中的一招“拨狗朝天”,紧接着木棒像一条蛇一样缠上七公的打狗棒,借势引着它向另一旁的虚空中劈去,这一招赫然便是吸收了华山无极剑法中借力打力的用力法门了。
但七公却不是种洗,早已经做到了力由心生,收发自如。岳子然的棒子在缠上七公打狗棒的一瞬间,七公便用引字诀中的“斜打狗背”将岳子然的木棒牵引脱手,跌落到了拄着拐杖从屋内走出来,坐在门槛上准备欣赏两位高手比试的白让身边。
七公愠怒的用打狗棒敲在岳子然的背上,虽没使上多大力,但仍让岳子然吃痛的喊了一声,“臭小子,果然是偷懒了,比先前的水平还不如。”七公怒道。
岳子然知晓七公一定是故意的,这次比试虽没有前几次回合次数多,但显然七公是用上了劈和引两种棒法诀窍,不似前几次那般只用劈一招诀窍便将岳子然给打趴下啦。不过岳子然也没拆穿他,显然他是不想让岳子然太过自满罢了。
七公扭头对白让说道:“把棒子扔给你师父,再比过。”
白让遵命,岳子然便只能无奈的与七公再次打过,然后在几回合之后棒子再次被打落。如此几番下来,岳子然坚持的回合数逐渐增多起来,七公也再也不能如意的似先前那般,只用打狗棒法一种诀窍来克制岳子然了。尤其是岳子然在缠字诀的运用上,愈加纯熟,显然在与种洗比试之后的仔细思索使他在与七公比武时有了一些领悟。
棒子再次被打落后,岳子然喘着粗气道:“不来了,不来了。内衫都被汗水浸湿了。”
七公大概也觉着对岳子然的教训差不多了,便将自己手中的打狗棒扔给了岳子然,道:“以后你拿着它,多处理一些帮里的杂务,若没有什么必要事情就不要麻烦老叫花了。”接着又想起什么事情似地说道:“臭小子要是偷jiān耍滑的话,小心我教训你。”
“哪能啊,”岳子然现在还感觉浑身酸痛呢,末了又问:“七公,打狗棒给了我,您老怎么办?这可是帮主的标志。”
七公乐了:“怎么,棒子丢了我就不是丐帮帮主啦?谁敢说个不是。”
岳子然点了点头,便也不再推辞,直接拿起那根他人羡慕非常的棒子,插到腰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洗浴了一番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之后,才又回到蓉妹妹的屋子里。小丫头似乎疼痛仍在梦中延续,睡着有些不老实,被子被拉到了胸口,绸衣的扣子也被解开两个,露出了一片雪白的皮肤。
岳子然有些疑惑,扫顾四周,从未见她穿过软猬甲,也不知道那东西放哪儿去了。老实说,岳子然还是想瞻仰一下的。偷偷瞄了一眼下丫头的胸口,虽然有一层布料挡着,但岳子然也看的出小丫头的资本并不丰厚。帮她把被子盖好,刚要转身出去,楼下传来的一阵喧哗声,却把黄蓉给惊醒了。
“发生什么事了?”黄蓉睁开惺忪的眼睛,半坐起来问。
岳子然摇了摇头,转过身扶着她又躺下盖好被子后才说道:“不用管它,好好休息。我出去看一下。”
“嗯。”黄蓉应了一声,不过却是有些睡不着了。
第二十九章刺客
岳子然皱着眉头出了房门,恰好看见小三惊慌惊恐的爬上楼来。
“怎么回事?”岳子然问。
小三见了岳子然似乎心踏实了很多,他扶着木栏,喘了一口气说道:“掌柜的,刘三哥被官兵羁押起来了,现在他们正在楼下搜捕曲嫂呢。”
“什么?”岳子然惊讶一声,房里的黄蓉忙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哦,”岳子然怕她担心,说道:“曲嫂生病了,你先歇着,我看看去。”说着便与小三往楼下走去。
“你听谁说的?”岳子然问。
小三指了指刘老三肉铺的方向,说道:“三哥的家都被官兵封了。”
恰好这时马都头带着几个兄弟走上楼来,见了岳子然后先眨了一下右眼,然后作势指挥道:“你们那几个都在楼下仔细搜好了,另外几个和我到楼上搜。”
楼下十几个兵丁应了一声,开始仔细盘查起店内的酒客来。正在喝酒的鱼樵耕抬起头,眼神中有些疑惑,看向岳子然的时候,微不可的察的指了指那些兵丁,眼神中问询岳子然这些兵丁是不是冲着他来的。岳子然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有惹上什么麻烦,他不要轻举妄动。得到了岳子然的答复,鱼樵耕才又举起酒坛有滋有味的喝起来,视身旁的那些兵丁如无物。
马都头领着几个自己的弟兄与岳子然又回到了楼上,才回过头吩咐道:“都做个样子就够了。”
“头儿,您放心吧。在岳掌柜这里我们有分寸。”后面几个兄弟轻声回了,便张大嗓门吆喝作势起来。马都头则拉着岳子然走到一间无人的客房中,待确定没有人注意这边后才开口道:“曲嫂呢?”
岳子然摇了摇头,问:“怎么回事?”
马都头随手倒了一杯凉茶一饮而尽后,才说道:“别提了,昨晚皇宫护卫在巡逻时发现了刺客,听说是我们这一片儿的一个屠夫,今早上便让我去认人。我过去一看,正是经常和你一起喝酒的刘老三。后来听禁军说还有一位个子很高的女xìng刺客,虽受了伤但是被走脱了。不过,他们很快便查出了她的身份,现在正全城搜寻曲嫂呢。”
岳子然皱了皱眉眉头,道:“奇怪,曲嫂和刘三哥两人怎么会去皇宫?”
“谁知道。”马都头摆了摆手,压低声音道:“曲嫂与你熟识,我以为会藏在你这里的,不过看你现在疑惑的样子也不似作伪。你快找到曲嫂把她安排出城吧,别被抓进去了遭罪。今天早上我去牢里认人的时候,刘老三已经被折磨的不chéngrén形了。”
岳子然点头示意明白,拱手道:“多谢马都头了。”
马都头敲了敲胸脯说道:“客气什么,咱俩谁跟谁。好了,我先走了,这事情惊动了枢密使,你若救曲嫂的话一定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