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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沉着脸道:“我怎么来啦!来找你来着!”
黄蓉喜道:“爹,你的心愿了啦?那好极啦,好极啦!”说着拍掌而呼。
黄药师道:“了甚么心愿?为了找你这鬼丫头,还管甚么心愿不心愿。”
岳子然自然知晓黄药师曾经发了誓言,要写出《九阴真经》的上卷才肯出岛,同时他还记着上卷经书便在桃花岛老顽童的洞内,随即想起了瑛姑。心中暗叹一声:“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上次能从铁掌峰逃脱,还多亏了她帮忙呢。希望现在她还好吧,我可是答应过帮她救老顽童呢。”
第九十七章值得
黄蓉见这次自己顽皮,竟害得爹爹违愿破誓,当下软语说道:“爹,以后我永远乖啦,到死都听你的话。”
黄药师见爱女无恙,本已喜极,又听她这样说,心情大好,只是在见到岳子然狼狈坐在地上的时候,又皱了皱眉头。
岳子然见状颇感无辜,心说我倒想离你远点,但你也得把穴道解开啊。黄药师用的是桃花岛的独门手法,他试了几次自己解穴,都是徒劳无功。
欢喜过后的黄蓉这才记起了岳子然,见他鼻青脸肿的有些心疼,忙上前一步手腕轻抚,将他的穴道解开,偷偷的问道:“你怎么得罪我爹爹啦?”
岳子然想要实话实说,但见黄药师瞟过来的目光,立刻正经的附耳轻声低语道:“伯父见我骨骼出奇,武学造诣惊人,嗯,所以想指点我一番。”
黄蓉见到他现在这副狼狈样,心中其实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对于他这借口是打死也不信的,只不过一端是最疼自己的爹爹,另一端是自己最喜欢的人,她都不好责怪谁,便也只能将这几口当作是真的了。
“咳咳。”黄药师见他们举止亲昵,干咳了几声,示意他们收敛点,然后走到黄蓉丢弃竹篮的地方,捡起那些莼菜竹荪,轻说道:“这些倒是有些年没吃了,上次吃的时候阿蘅……”说到这儿便住了嘴,神色有些萧索。
后面的两人都没有听到,岳子然在黄蓉的扶持下站了起来,伸了伸脚感到自己走路无甚大碍,便示意黄蓉去前面陪她爹爹。
自己则从竹子上拔出宝剑,一瘸一拐的离着很远的跟在后面。他知道黄药师父女之间有许多的体己话要说,自己若死皮赖脸凑上去的话,指不定又会惹到了黄药师,白吃一顿苦头。
黄药师见岳子然还算识相,看他便顺眼了许多,回头见自家女儿不住回头打量,便轻声问道:“怎么?你很在意他?”
黄蓉听了羞意大增,绯红一直蔓延到耳背。她扭捏的抓着黄药师的袖角,将竹篮接过,低头随黄药师走着,即不答是也不答不是。
女儿娇羞的这副摸样,黄药师虽然不曾见过,却已经明白她的心意,暗自微微感叹一声:“女儿长大啦!”当下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不过想到那小子也还算不错,对女儿的宠爱怕是世上难再寻的一个,心中便也同意了七八分。
想明白这些以后,存了心想逗女儿,黄药师便故意冷着脸说道:“不答应便是不在意啦。我现在便去把他给杀了。省的以后他缠着你。”说罢便要转身折回去。
黄蓉急忙拉住了黄药师的袖角,白了在后方看过来的岳子然一眼,回过头来撒娇道:“爹。”
“那你是很在意他了?”黄药师又促狭的问。
黄蓉低下脑袋,点点头,轻“嗯”了一声。
到了泊船处,岳子然单独划了一条小船,三人两船很快便回到了自在居。
白让和孙富贵此时正在芦苇滩上练剑,见师父出门一趟回来便成了这副模样,大为吃惊,倒是忽略了与黄蓉走在前面的黄药师。
他们急忙迎上前去,刚要询问,便见岳子然挥了挥手,指了指黄药师的背影,低声说道:“蓉儿爹爹。”
白让和孙富贵顿时心中一凛,他们都听岳子然说起过黄姑娘父亲的身份,只道是个高手,此时见师父被揍成了这副狼狈的样子,心中对黄药师武功的认识更加直接。当即小心翼翼恭恭敬敬的对黄药师行了一礼,道了声前辈以后,便机灵的躲到远处去了。
黄药师先前来这里的时候都在暗处,并没有仔细打量过这里的布置于景色,此时女儿的事情已了,心中轻松许多,便站在水榭中仔细观察起这片天地来。
而黄蓉则带了岳子然回听水阁敷伤口。黄药师虽然留了情,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内伤,但是皮肉之苦还是要吃一些的。
“现在知道我爹爹厉害了吧。”黄蓉一面小心翼翼的为他涂药,一面得意的笑道,“看你以后还欺负我。”
岳子然从窗户探出头去,见黄药师正悠闲的坐在水榭上,闲情逸致的提着两只白色鹦鹉喂着鸟食,脸上笑容满面,怡然自乐,短时间是不可能进到屋子里来了,便大着胆子将黄蓉一把抱在怀里,恨恨的道:“谁说的?他欺负我,我便欺负他女儿,也算两清了。”
说罢也不管黄蓉的反抗,嘴唇便贴了上去,含着耳垂逗弄了她一番,才又转移阵地,与她亲吻起来。
屋内一片寂静,偶有清风吹来,碎玉风铃清脆作响。
良久之后,两人才分开来,看着黄蓉娇艳欲滴的样子,岳子然当真是又爱又怜,说道:“蓉儿,你真美。现在想想,只要能得到你,我就是被你爹爹再揍几十遍都值啦。”
黄蓉拍掉他刚才放在自己胸前一直隔着衣服作怪的左手,对他赞美的话颇为受用,却又不想表现出来,只能故作傲娇的说道:“你知道就好。”说罢又拿起桌上的药为他敷起伤口来。
岳子然厚着脸皮继续抬起自己的左手,搁着衣服抚在先前它所在的的柔软之地,口中作怪的说道:“蓉儿,兔子大了一……”话未说完,便变成了呼痛声,被黄药师打伤的地方,再次遭到了他女儿的蹂躏。
晚上黄蓉精心烧制的菜肴都是黄药师所爱吃的,加之他对那对儿白鹦鹉甚是喜爱,在听黄蓉说是岳子然特意从别处讨要来送给他的时候,黄药师对于岳子然“拐跑”自己女儿的一些芥蒂便释怀了。
在后来的几天内,黄药师都住在自在居,从女儿口中了解了一些岳子然的信息,又含笑听女儿兴致勃勃的讲述了她近段时间的经历。在察觉听到的每一个故事中,都有岳子然的身影后,黄药师便知道自己女儿当真是情根深种啦。
黄药师丝毫未提带黄蓉回桃花岛的话语,一则是他还有余事未了,无论是被他驱逐的弟子还是黑风双煞,此次出岛他都希望一了恩仇。另外他也明白自己女儿的脾性,现在与岳子然恨不得整天黏在一起,想要长时间分开他们简直不可能。
当然,这几天虽然天气晴朗,着实是一段偷闲的好时光。但奈何有黄药师在,对岳子然的督促比七公更胜,他想要偷懒几乎不可能。
不过岳子然也是获益匪浅,黄药师对他的指点几乎句句是金玉良言,对他实力的提升尤其是内力的增长有着莫大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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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卖花担上
七天之后。
天阴,将有雨。
黄药师也许是不想与女儿分开时有太多伤感,只留下一张纸笺,提着两只白鹦鹉飘然而去,消失在了茫茫太湖水波之中。
自在居地形虽然难以辨认,但每天都有要进出的船只,以黄药师鬼魅一般的轻功来说,并不是很难。
黄药师在纸笺中对黄蓉并没有嘱托太多,只是言他另有要紧事要办,在办完之后若不顺路的话,便直接回桃花岛了。又提到既然她已经决心与岳子然厮守一生,便须早些将事情定下来。虽然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基本礼节还是要遵守的,让岳子然早日随着长辈到桃花岛提亲吧。
黄药师的不辞而别,自然让黄蓉颇为伤感。
岳子然好不容易才将这小萝莉安慰住,让她重新恢复了活泼的天性,他却必须要在第二天离开自在居一段时间了。
尝试着与铁二胆有接触的丐帮弟子那边有了新的消息,铁老二自己找上了丐帮,诚邀岳子然在三日后,与他在苏州之北三十里的小镇上见面,共同商议对付裘千仞的事宜。
黄蓉本来也想去跟着去的,岳子然却是说什么也不肯依她。毕竟铁二胆是铁掌帮的人,是否真的对裘千仞有异心还有待确认,此去更像是一场赌博。若成,岳子然有把握在短时间内削弱铁掌帮的实力。若不成,只要岳子然是独自一人,便是裘千仞亲临,他也有法子逃脱。但若带上小萝莉的话,便不是那么有把握了。
黄蓉也明白其中的道理,所以央告一番,见岳子然不为所动后,便绝了这方面的心思。只是把软猬甲交给岳子然,让他贴身穿上,即使睡觉也不许脱下。随后又捡她能想到的潜在危险劝告了一番,让岳子然万事小心,足足絮说了一个晌午的时间。
最后岳子然只能无奈的笑道:“经你这么一说,出了太湖,几乎所有人都和我有仇啦。”
黄蓉也明白自己有些小心过甚,但还是理直气壮地说道:“万事小心些为好。”
“好啦,好啦。”岳子然捧住她的脸颊,笑着说道:“我活了这么长时间,都是在江湖中厮混长大的,该小心防备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只有别人防备我的事儿。”
说罢便上了小船,一袭白色长衣、一把三尺青锋、一根碧绿打狗棒,还有一把经过巧匠冯四哥精巧设计的油纸伞,只身一人前往了苏州。
而白让与孙富贵因为本事尚浅,也被岳子然留在了自在居。
翌日,阴沉许久的天空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来,流下屋檐,连成珠帘,滴落在太湖中,引起片片涟漪。
整个太湖都是一片雾蒙蒙,水气氤氲在空气中,说不出的清爽,也让黄蓉说不出的凄凉。
她趴在水榭上的木栏杆上,看着燕子在水面上轻啄,看着青鱼在水中冒头,看着吴钩那小子又穿了蓑衣,故作深沉在垂钓,又看着康六哥划了小船与米神医鬼鬼祟祟的到了沙洲芦苇丛中,却感觉颇为的孤单,干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致来。
“好无聊啊。”她哀叹的说道。
一旁的李舞娘听了,也同样的发出一阵哀叹:“是啊,真的好无聊。”
在一片熏香之中,戴着白色面纱,轻抚琴弦带起一阵叮咚泉水声音的木青竹听了,颇为好笑的说道:“蓉妹妹无聊也就罢了,毕竟她的心此刻不在这里。八娘子你怎么又感到无聊了?”
李舞娘伸手将手中石子儿投入湖中,吓跑了几条吐泡的青鱼,嘟着嘴说道:“我好久没有出去看看啦,在岛上也没有了新的曲子可以听,难道还不感到无聊么?”
说罢,眼睛一转,对木青竹说道:“木姐姐,你与石姐姐熟络,你帮我们求求情,让我们出去玩一天吧。”
木青竹摇了摇头,指尖在琴弦上一抹,响起一阵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轻声叹道:“世上有多少人盼望这桃源般的生活,你却想走出去。”
李舞娘嘟了嘟嘴,又投了一枚石子儿,跺跺脚,也不知冲谁撒娇的说道:“啊啊,闷死啦。”
正说着,碧儿挎着一篮子野花,戴着不合脑的斗笠从廊桥那边走了过来。见状,李舞娘好奇的问道:“碧儿,你摘那么多花做什么?自在居上可没有哪个傻子买你的花,这里遍地都是呢。”
听了这句话,碧儿顿时咯咯的笑了,声音空灵,充满童真,她跨进水榭,将斗笠蓑衣去了,说道:“自在居真有这个傻子哦。”
“是谁?”李舞娘眨着眼睛问道。
“是岳公子啊。他让我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每天都摘些花送给黄姐姐。”说着拍了拍自己鼓鼓的钱袋,高兴的说道:“那,岳公子把十天的钱都已经付过了。”
水榭内的人听了,无论侍女还是李舞娘都是对黄蓉一阵艳羡。
李舞娘上前一步接过那些还带着水渍的野花,摘出一朵来送给黄蓉,然后嚷嚷着说道:“太惹人嫉恨了,来,我们都把花分了。”说罢便将野花递给水榭中的女孩子,即便是仆从也有一枝,而作为“功臣”的碧儿更是抓了一大把。
黄蓉也不阻拦,脸上满是小女孩被宠溺的微笑,将花放在鼻尖轻嗅,就像闻到了岳子然身上类似于檀香的味道,是了,那是自己为他缝的花囊。
不知道为何黄蓉突然想到了岳子然走时,在她耳边轻说的那句:“记着把我们家的小白兔养大点。
“呸。”她心中轻啐了一口,“这个下流胚子。”只是一阵轻风吹来,不知是花香还是雨水带起的泥土芬香,让她一阵恍惚,当真希望岳子然此刻真的就在这里对她使坏。
李舞娘不曾有心上人,见黄蓉一会儿笑一会儿痴,还道她怎么了。木青竹却是能够猜到这个情窦初开年纪女孩子的心思,琴弦一抹,缓缓唱了出来:“卖花担上,买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