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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权相-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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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贼误国!”郝经又提起拐杖对着子聪乱打,哭骂道:“贾似道老贼奸诈如狐,阴毒似蛇,会那么容易把长江航线送给大汗?大汗的精锐天兵若是在长江航行之时遭到宋人水军偷袭,如之奈何?以贾似道老贼之卑鄙无耻,会让大汗完全掌握战略主动吗?”

“来人啊。”忽必烈这次没有叫怯薛拉开郝经和子聪,而是淡淡的命令道:“传旨,让安童领骑兵追赶宋人使节,追上之后,将张邦直等逆贼之子即刻斩杀,人头带回大都示众。”

“大汗,不可失信啊!小僧料定贾似道这一次不会对大汗失信……!”子聪吓得魂飞魄散,想要解释贾老贼这一次是想再度平衡忽必烈与阿里不哥之间的实力,不曾想忽必烈听也不听就转身仍宫,对子聪不理不问。子聪不由在心底长叹道:“贾老贼说得不错,鄂州之战忽必烈的精锐丧失后,天命所归的车轮就已经彻底偏离了忽必烈。看来,本佛爷得早点给自己准备后路了。”

忽必烈也许可能反悔。这一点是贾老贼早就料到地…………毕竟忽必烈手下地能人异士比贾老贼的手下多得太多,就算忽必烈利欲熏心当时答应。过后也会有人提醒劝说。所以得到贾老贼指示地陈在离开大都后,立即指使大宋使团加快速度南下。^^^^想抢在忽必烈反悔之前赶回大宋…………就象郝经对忽必烈说的那样,张邦直等人地遗孤对汉人抗蒙反蒙地意志士气实在是太重要了。

乘船走京杭运河火速南下,十天时间陈一行就已经抵达了山东的济州,可就在这时候,其中年龄最小地张邦直幼子张窠却发起了高烧,尽说胡话,不断叫喊已经惨死在忽必烈屠刀下的父母,病情十分严重。陈被逼无奈。只得在济州城里停下为张窠请郎中看病,直到张窠病情有所好转才敢继续南下,耽搁了四天宝贵地时间。还好陈的儿子陈楼与张窠年龄相仿,十分玩得在一起,又从小聪明懂事,懂得安慰和照顾仅比他小半个月的张窠,却也替陈省了不少心。

在济州耽搁四天后,忧心忡忡地陈当即领着使节团启程再度火速南下,只可惜上一次黄河改道淤塞了运河。北方战乱不止又没谁好心去疏通运河,只能舍船换马南下,足足走了五天时间,陈一行才抵达徐州,在徐州再上船走黄河南下楚州。可就在陈一行上船离开徐州码头走了不久后。后方的黄河岸边忽然传来密集的马蹄声。还有人大叫道:“前面的船,停下。停下!再不停下我们就放箭了!”

“功亏一篑,鞑子终于追来了。”陈心里一沉。抱着最后一线希望让副手出去答话道:“我们是大宋使臣的船队,你们想做什么?”

“奉大汗命,追杀张邦直、李毅、戴曲薛三名逆贼之子!你们识相的话就停船把三个逆贼的儿子交出来,否则就算我们蒙古人不杀使者,也要让你们尝尝马鞭的滋味。”蒙古追兵嚣张的叫道。陈稍一盘算,咬牙道:“不理他们,加快速度向前。”

“妈地,宋人要跑!”蒙古追兵发现陈的船队加快速度,立即破口大骂起来,“追!别让他们跑了!”于是,陈的船队在河心向前猛冲,蒙古的骑兵在后面紧追不舍,一前一后一口气跑出数十里。可上天不佑,眼看陈的船队已经逐渐拉开了与蒙古骑兵地距离时,前方忽然出现了几条打着蒙古军旗帜地战船,后面的蒙古骑兵大喜,纷纷大叫道:“弟兄们,拦住他们!拦住那些船,上面坐着大汗要杀地人!”

“三位将军,你们把公子托付于我,我陈对不起你们。”眼看到前方的蒙古军队战船拦截,陈泪如雨下,回舱向三个孩子大哭道:“三位公子,看来鞑子还是不肯放过你们,陈已经无能为力,愧对你们为国捐躯地父亲,愧对你们啊。”

“陈叔父,你已经尽力了,这是我们的命不好,怪不得你。”年龄最大的李毅之子最是冷静,向陈跪下说道:“陈叔父,侄儿多谢你十几天来对我们的照顾,大宋的恩情,我们已经铭记在心,请叔父回报大宋皇帝和贾少傅,我们请你向他磕头感谢了。”说罢,李毅的儿子向戴曲薛之子和张邦直之子张窠招手道:“弟弟们,过来陈叔父磕头,感谢他让我们多活了十几天时间。”

“多谢叔父。”两个小孩子都十分乖巧,都跪到了陈面前磕头感谢。可这些孩子越是懂事,陈却越是心如刀绞,也是跪下抱住三个孩子泣血大哭,旁人无不落泪,陈的儿子陈楼更是哭得死去活来,伤心要与小伙伴生离死别。但就在这时候,蒙古的战船已经迎上来把陈的船逼到了岸边,蒙古军队的马蹄声也越来越近……

“陈大人,张将军他们的孩子,那怕保住一个也好!张将军他们为国捐躯,我们那怕保住他们的一个孩子,也可以无愧于他们的在天之灵,无愧于汉人同胞。”宋京转达的贾老贼叮嘱忽然在陈耳边回荡起来,泪眼模糊中,陈看看张邦直的幼子张窠,又看看自己那与张窠年龄相近的独子陈楼,一个想法逐渐浮上了陈心头,继而喷发出来……

“楼儿,父亲向你恳求一事。”陈跪到了自己的独子陈楼面前,落泪道:“为了大宋江山,为了中原汉人,为了无愧于张邦直将军他们的在天之灵,父亲求你一事……。”

“本将军乃是大汗怯薛长安童。”安童在岸边用刀指着陈,气势汹汹的叫道:“大汗不上你们宋蛮子的当,用逆贼儿子交换长江航线的交易做废!识相的,把张邦直他们的儿子交出来,否则我们就动手硬抢了。”

“安将军,言而无信,这是君子所为吗?”陈冷冷的质问道。安童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大吼道:“少在本将军讲什么君子,你们的少傅贾似道老贼骗了我们大汗多少次?有一次守信用吗?再不交出来,本将军就马鞭侍侯了。”

局势已经无法挽回,陈泪如雨下,只得哽咽道:“来人,将三位公子请出来。”船舱帘布掀开,陈六岁的儿子陈楼和李毅之子、戴曲薛之子昂首出舱,各自向陈磕了一个头就昂首上岸,陈楼大声说道:“本公子就是张邦直的儿子张窠,你想做什么?”

“小崽子,挺有胆量啊。”安童长满络腮胡子的脸上狰狞一笑,钢刀刀光一闪,陈楼的人头飞上半空。陈几乎晕去,只是害怕安童看出破绽才咬牙忍住……

“小蛮子,死!死!”安童狂吼两声,先后砍去李毅十五岁儿子和戴曲薛十岁幼子的人头。安童吩咐部下收起三个孩子的人头,向陈一拱手狞笑道:“陈大人慢走,回去告诉贾似道老贼,我安童迟早有一天也会象今天这样砍去他的脑袋。”说罢,安童一挥手大吼道:“我们走!”

“我们也走吧,赶快返回大宋,别让鞑子看出了破绽。”陈平静的吩咐,牙齿松开间,一行细细的鲜血顺着陈的嘴角流了出来……

三天后,陈一行抵达楚州,将张邦直的幼子张窠交到前来接应的姜才手中,继而口吐鲜血,大哭晕去……

十天后,当安童喜滋滋的将三个用生石灰腌着的幼童头颅交到忽必烈面前时,忽必烈仔细打量半晌,突然连扇了安童数十个耳光,一脚把他踹翻到了地上……

很多天后,真相逐渐流传开来,远在开平的张荣和张宏祖孙俩明面上不敢说什么,背里却抱头痛哭,而象他们一样暗中哭泣的北方汉人,又何止千百?

第三卷 襄阳血

第二十一章 儿子问题

李叛蒙事件前后历经将近半年时间,总算是告一段落,忽必烈和贾老贼各有胜败。虽然不是全胜,但贾老贼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下来,打算好好休息一番,只可惜老天爷怎么看贾老贼怎么不顺眼,贾老贼刚回到半闲堂准备和老婆们亲热的时候,噩耗传来,贾老贼的拜把子兄弟大内总管董宋臣病重难治,请贾老贼去嘱咐遗言。无可奈何,贾老贼只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赶回临安城,到董宋臣的外宅去见最后一面。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著名的大奸宦董宋臣在临终前也动了些真情,先是流着浑浊的老泪把唯一的侄子董平高托付给贾老贼照顾,其后又向贾老贼送上一份大礼…………把他多年来利用大内密探掌握的南宋官员贪贿清单送给了贾老贼,至于怎么利用这份清单,就看贾老贼自己发挥去了。尔后董宋臣又流着眼泪忏悔一番…………主要是哀叹一辈子没真正摸过女人,便悄然撒手而去。虽说明知道董宋臣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与董宋臣十分投缘的贾老贼还是为之哀哭一通,嘱咐董平高好生为董宋臣治丧,又在董宋臣灵位前收董平高为义子,算是了董宋臣的遗愿。

噩耗一个接着一个,董宋臣刚死两天,吴潜也抵抗不住病魔的侵蚀撒手而去,临终前,吴潜拉着贾老贼的手不断大叫,“北伐!北伐!”直到贾老贼流着眼泪点头,吴潜才满足的合眼逝世。短短三天之中失去两名得力助手,贾老贼哭得死去活来,多重打击之下,终究也累倒在枢密院中,被迫接受宋理宗和赵的好意回家休养,在家中署理公事。

“老爷,吃药了。”贾老贼明媒正娶的续弦大老婆梁薇将一碗黑糊糊的汤药放到书桌上,向正在埋头疾书的贾老贼柔声说道。贾老贼头也不抬的答道:“放那。一会本官写完了这道奏章自己用。”

“什么奏章这么急啊?别忘了,你现在是病休当中,还乱操什么心?”梁薇嘟着小嘴问道。贾老贼随口答道:“奏请皇上降低对扶桑的白银和铜矿进口,咱们大宋的白银和铜矿出产量供不应求,不利于商业繁荣发展,这年代多印纸币容易贬值又容易被伪造,要多多鼓励小日本向我们出口银子和铜矿这些资源。反正咱们大宋地铜钱在海外信用最好,进口进来的铜矿铸造一转手就是厚利,怎么都不亏。”

“听不懂。”梁薇被贾老贼的一连串新名词弄得如听天书。贾老贼也不理她。只是埋头疾书直到把奏章写完检查一遍,这才捧起来小心吹干墨迹。梁薇忙抢过去,“让我来吹吧,你快吃药。”贾老贼确实有些累了也没推辞,抬起药来一饮而尽便躺到书房的凉床上闭目休息。梁薇见贾老贼有点空闲,便小心翼翼的问道:“老爷。听娇娘妹妹说,这几个月来你好象一直在躲她?”

“胡说!我躲她干什么,她又不是狮子大虫?”贾老贼哼哼着随口答道:“我只是担心她那个古板顽固的父亲李芾误会,所以她几次求见都被我拒绝了,我现在和李芾的关系好不容易有些好转,不能因小失大。还有你也知道,今年从翻过年来我一直忙得焦头烂额,也确实没时间和她说话。”

“你太多心了。”梁薇跪坐到贾老贼床边,轻轻为贾老贼敲着大腿。柔声说道:“老爷,你可知道李芾这一次返回临安后为什么对你态度大变?再也不象以前那么针对和仇视你?”

“听吴丞相生前说过,好象是因为淮西的一个地方官牵涉一户百姓被灭门的案子,李芾怀疑那个官员与命案有关就下令调查,结果那个被调查地官员不仅联合当地其他官员让命案查无实据,还派人到临安吴丞相面前告李芾污蔑同僚。”贾老贼回忆着说道:“因为那个官员实在狡猾。又擅长伪装。吴丞相派人去复查他地案子,也被他瞒过;李芾不服气又派人到民间暗访。结果还是被那个官员做手脚骗了过去,弄得李芾真以为自己冤枉了好人。准备引咎辞职。后来本官不忍心看到李芾这么一个清官沦落,就亲自插手了这个案子,这才帮李芾讨回了公道,找到了那个官员是真正凶手的证据,李芾才开始对本官刮目相看的。”

“哼,还真被你说中了。”梁薇哼哼道:“不过娇娘妹妹和李大人到现在还不明白,那个姓刘的官员究竟是怎么把三次查访的官员瞒过去的?你派翁应龙去怎么一查就查出了真相?”

“太简单了。”贾老贼阴笑道:“收买证人,伪造现场,毁灭做案证据,这些本来就是翁应龙地拿手好戏,那个官员瞒得过吴潜和李芾这样的外行,又怎么瞒得过翁应龙这样的大行家?还有很关键的一点,翁应龙有本官撑腰敢扣押那个凶手的亲眷和心腹,做出假象让那个官员认为他已经被心腹出卖,派人去灭口就中了翁应龙的埋伏,知道真相的人为了活命,也只好如实交代犯罪经过了。换成吴潜或者李芾手下那帮榆木脑袋,敢在没有一点证据的情况一口气关押扣留数十人吗?敢派人装扮成盗贼去偷物证吗?敢把证人绑架回临安受审吗?”

“呵呵,怪不得李大人哀叹,一百个清官比不上一个脏官奸啊。翁应龙是公认的奸臣佞臣,结果却比吴潜和李芾手下那些清官直臣还要能干百倍。”梁薇娇笑道。贾老贼微笑答道:“奸佞小人只是放错地方地能臣,你让翁应龙去阴人害人坑人那是无往不利,要是让他署理地方民政财政,那就是把当地百姓往火坑里推了。如何让部下扬长避短,这里面的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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