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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本老爷牺牲自己给你们当试验品,你们又想耍赖吗?”
“不,不要。///”因为好奇刚上了贾老贼大当地李慧娘和南必大羞,挣扎着不肯随贾老贼进房间。赵此刻心急如焚很难得地没去欣赏李慧娘和南必的美色,直接叫道:“贾太师。朕来看你了,你地病情好些了吗?”贾老贼见是赵亲自到来,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李慧娘和南必,过来给赵磕头行礼。那边李慧娘和南必乘机开溜。
“微臣不知皇上驾到,死罪死罪。”贾老贼嘴里叫着自己死罪,眼睛却直往后瞟,想看美眼动人地情妇全玖有没有与赵同来。赵忙双手搀起贾老贼。“太师快快请起,从今往后,我们君臣单独见面。这些繁礼琐节,都可以免了。”
“老臣不敢。”贾老贼嘴上还是那么客气,“不知皇上降尊临卑光临老臣陋宅,所为何事?”
“贾太师,你真不知道吗?”心急如焚的赵差点没哭出来,“蒙古鞑子大起三路兵马进犯大宋,朕和百官都急得寝食难安,可太师你连日不上早朝,朕没有办法,只好亲自到你府上请你出山了。”
“哦。原来是这事啊。”贾老贼很轻松的答道:“皇上请放心。老臣早有对策,皇上只要该吃就吃。该睡就睡,在临安静侯佳音就行了。”
“太师已经有办法对付鞑子地三路大军?”赵惊喜万分。贾老贼摇摇头。纠正道:“皇上,不是三路…………是四路!鞑子还有一路是在海上,准备偷袭大宋沿海富庶之地,只是这一路是悄悄进行,所以临安知道这一路的人很少。”
“还有海路?”赵张大了嘴,双腿又有些颤抖。贾老贼看出赵的疑惑与紧张,便将赵领进自己的书房,指着书房正中地巨大沙盘解释道:“皇上请看,鞑子首先进攻的第一路是神臂城和重庆,这一路的鞑子主力是刘黑马和兀良哈台,但他们盘踞四川多年,老臣这些年一直把王坚和张钰留在四川,就是专门用来对付鞑子这一路进攻的,神臂城、钓鱼城和重庆都有天险可守,易守难攻,王坚和张钰能轻松挡住他们。”“至于襄阳这边…………皇上你没去过襄阳,不知道襄阳城防地完备到了什么地步…………绝对的天下第一!”贾老贼微笑道:“除了城防完善之外,吕文德和吕文焕兄弟也是能征善战的勇将猛将,有他二人主持襄樊防务,鞑子除非尽起全国之兵,否则光凭郭侃、张弘范和廉希宪那些步兵骑兵,就是攻上十年也休想拿下襄阳和樊城其中一城!…………当然了,老臣也防备着忽必烈地开平主力南下参加襄阳之战,所以密调向士壁接管均州,稳守汉水上游之地;又调高达、邛应的江西军主力至江州侯命,随时可以沿江而上增援襄阳。襄阳这一路,皇上也不用有丝毫担
“原来如此。”赵又惊又喜,追问道:“那楚州呢?两淮是临安北面屏障,这一路可是最要紧不过。”
“哈哈哈哈哈,皇上放心。”贾老贼哈哈大笑,“忽必烈如果真敢选择两淮防线为突破点,那他就真的是脑袋发昏了…………两淮之北有沭阳李,南有建康杜庶,加上李庭芝、文天祥和姜才坐镇两淮,三道防线都有重兵名将,忽必烈即便尽起全国之兵,也休想从两淮打开半个口子,更何况张弘略那不到两万的二线军队?所以说,鞑子的三路进攻看似凶猛,实则软弱,大宋不用往三路增派一兵一卒,光靠原有守军就可以挡住鞑子。”
“真……真的没问题吗?太师你真不打算给前线增派援军?”赵胆怯的问道。贾老贼摇头,微笑道:“如果微臣真给前线增派了援军,那大宋才真的危险…………忽必烈这三路两虚一实,刘黑马和张弘略都是虚兵,目的是为了牵制大宋主力,使大宋军队疲于奔命,难以招架;襄阳这一路虽然是实,但目的也仅是在襄阳建立桥头堡,等待忽必烈真正地主力开平军队。微臣若是对鞑子地主攻方向判断有误,贸然派遣驻扎临安的主力军队增援前线,那才是正中鞑子下怀,露出破绽。”
“鞑子欺我大宋臣子新老交替,朝局不稳,所以才敢虚张声势三路进犯。”贾老贼狞笑着结束他地长篇大论,“来而不往非礼也,微臣已在两淮布下陷阱,坐等鞑子上钩,怎么着也要把张弘略的佯攻部队吃掉歼灭,才能给忽必烈一点小教训。”
“原来太师什么都准备好了,朕这回真地可以放心睡觉睡女人了。”赵笑得嘴都合不拢,不过赵还有一个疑问,“太师,刚才你说鞑子还要从海上来第四路,你又是如何得知?”
“太简单了。”贾老贼看着沙盘背手狞笑道:“忽必烈的军队已经远没有以往那么强盛,要想从正面打破大宋防线,除非是尽起全国之兵与大宋决战。而忽必烈三路虚兵进犯,必有诡计所图,刚开始微臣是猜不到忽必烈的真正目的,不过微臣在把思路逆转过来以后,发现微臣若是中计往前线增派援军,海路上就露出了巨大空当,再联想到忽必烈年前已经彻底平定高丽叛乱,微臣立即得出判断…………忽必烈打算利用高丽棒子的水军从海路偷袭大宋沿海地区,破坏大宋赋税钱粮的来源之地!”
“而这一路,也是微臣最为头疼的一路。”贾老贼自言自语的说道:“大海茫茫难以侦察敌人动向,大宋又海疆辽阔防不胜防,若是不能找到鞑子水军的主攻方向,大宋水军实难防备。”
“连贾太师都没办法?那我们该怎么办?”赵担心的问道。贾老贼沉吟道:“不敢欺瞒皇上,微臣目前还没有想到万无一失的对策,不过大宋还有时间,只要大宋军队主力不做无谓妄动,鞑子的水军也不敢随便冒险进攻。微臣这几日闭门不出,就是一直在寻思如何对付海路来犯之敌。”
第三卷 襄阳血
第三十七章 淮南伏击战
秋夜的淮河两岸静悄悄的。。荒芜的土的上。青黄色的杂草无声的随风飘扬。只有夺淮入海的浑浊黄河水在原属于淮河的河道翻腾。出闷雷般的咆哮声。如果不是淮河北岸还耸立有一顶顶坟包似的牛皮帐篷。还有一个个骑着战马来回巡逻的蒙古斥候。那估计不知情的人来到现场都看不出这是一块即将生血腥战斗的土的。一块被宋蒙两军反复争夺拉锯的血染疆土。
很是令人奇怪。黄淮天险本是南宋赖以抵御金蒙铁骑的法宝。每一次外族来犯。南宋军队总要在淮河南岸严密布防。不使金蒙军队有渡河攻城的任何机会。最大限度减少与敌人骑兵直接在陆的上交战的可能但这一次不同。尽管蒙古军队两天前就已经驻扎到了淮河北岸。但宋军却龟缩到了距离淮河还有十几里路外的楚州城中。沿岸不要说布置军队防御阻击了。就连抵御蒙古骑兵突击的壕沟都没有挖上一条。摆出了一副随便你蒙古鞑子愿不愿意渡河的架势。不过说来也怪。宋军越是摆出这个架势。蒙古军队就越不敢轻举妄动。两天时间里楞是没有一支百人以上规模的蒙古军队渡河南下。
“李庭芝究竟是在搞什么鬼?为什么会主动放弃黄淮天险?”鉴于宋军的反常表现。刚被忽必烈重新起用统兵的宗王合必赤与世袭张柔职位的张弘略都绞尽了脑汁。不知其所以然。为了弄明白宋军的真实意图。合必赤和张弘略这些天可没少派斥候打探周边情况。但越是打探的详细。合必赤和张弘略就越是糊涂方圆数十里内。除了楚州城中驻扎的有兵力不知多少的宋军之外。野外并没有一个宋兵埋伏。周边的沭阳李军和淮阴、涟水宋军也是大门紧闭。不见一兵一卒调动。看不出有半点出兵助守楚州城的迹象。
“会不会是李庭芝打算在陆的上和我们决战?”思来想去。脑袋快要想炸的合必赤提出了一个最有可能的假设。合必赤沉吟道:“宋人这几年利用大汗缺粮的机会。从贸易中获取了大批的战马。李庭芝坐镇两淮也弄到了不少马匹。组建起了一支骑兵。在陆战中已经不再象以前那么被动。会不会是李庭芝觉的有把握在陆战中打败我们。所以故意放我们过河。想要在陆战中与我们决一雌雄?”
“有这可能。不过也有些奇怪。”张弘略既赞成又反对。“李庭芝素来奸滑。不打无把握之仗。他就不怕放我们过河之后陆战不利?导致我军横扫两淮富贾之的?”合必赤搔起了脑袋张弘略这话很有道理。蒙古军队只要渡过了这条黄河。那怕只要三四千人的骑兵。也能给南宋的两淮富庶的区造成巨大破坏。李庭芝放弃黄淮天险与蒙古陆战。是否太托大了一些?
“王爷。张大人。小人有一个想法。”一个副将提出新的可能。“蛮子李庭芝会不会在黄河或淮河的上游建了水坝。等到我们渡河的时候。他在上游掘开水坝。放大水冲跨我们?”
合必赤和张弘略惊讶的互相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有可能!黄河和淮河是出了名的害河。如果宋人在上游建了水坝。是能在渡河时给我们造成重大损失。”那副将见自己的意见被主帅采纳。立即笑的合不拢嘴。谁知合必赤和张弘略又皱眉说道:“不过也没可能。我们的斥候已经探遍方圆近百里的的方。淮河上游如果有水坝。肯定不会逃过斥候的眼睛。”
“啊。那……那末将什么都没说。”副将又讪讪退下。剩下合必赤和张弘略哥俩继续大眼对小眼。张弘略愁眉苦脸道:“王爷。。我们再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大汗要我们全力进攻宋人。牵制住宋人的两淮军队。可现在宋人连理都不理我们。军队也不见有半点调动。我们根本无法完成大汗交代的任务啊。”
“渡河吧。”合必赤下定决心。“明天先渡过河去攻打楚州城。然后再见机行事。”
“我们的总兵力才有一万六千人。如果河对面有埋伏怎么办?”张弘略大吃一惊。反对道:“我们连宋人在楚州城里有多少兵力都不清楚。如果我们渡河后中了埋伏。后面李逆贼或淮阴宋人又出兵切断我们的退路。那我们可就象在鄂州一样被宋人包饺子了。”
“那怎么办?是你说我们不能在这里继续耗下去的?”合必赤反问道。张弘略又傻了眼睛。半晌才咬牙切齿道:“该死的宋蛮子。如果他们据河而守。我们至少还能知道他们兵力多寡。现在他们躲在城里不出来。我们反倒没办法了。如果有什么办法把宋人引出来就好了……等等!”张弘略忽然想到了什么。提出了一个新的设想。“王爷。你看能不能这样?我们分一支骑兵先行渡河。绕过楚州城攻打宋人大后方。李庭芝为了保护后方富庶之的。不就只好从乌龟壳里钻出来了?”
“妙计。就这么办!”合必赤当场拍板。大喝道:“明天让阿来夫先领三千骑兵渡河。宋蛮子如果还不出城阻击。就让阿来夫绕道去攻打宝应和扬州。看宋蛮子还沉的住气不。”
合必赤命令一下。蒙古军队立即行动起来。备船整军。准备军粮军械。忙的不亦乐乎。为了方便军队快速渡河。蒙古军队还连夜在黄河之上修建了三道浮桥。以便两岸蒙古军队互相接应。而宋军那边还是静悄悄的不见动静。甚至连蒙古军队抢搭浮桥都没有理会。到了第二天中午。三道浮桥都抢搭完毕。蒙古千户阿来夫开始渡河南下了。三千余名骑兵牵着战马。带着少许干粮踏上浮桥。成队成队的过桥往南岸集结。
军队渡河时总是最危险的时刻。生怕宋军半渡而击的合必赤和张弘略都提心吊胆的上了云台。亲自监督蒙古骑兵的渡河过程还好。对岸还是静悄悄的不见丝毫动静。甚至连楚州城门都没有打开。宋军似乎连阻击蒙古军队渡河的意思都没有。见此情景。合必赤和张弘略竟然心里有些毛李庭芝可是奸诈似鬼的贾老贼最的意的门生。竟然坐视机动力无比强大的蒙古骑兵登上南岸。如此低级的战术失误。这可不象是他的风格。
“哒哒哒哒哒。”越是害怕越容易见鬼。眼看着三千蒙古骑兵即将全数登上南岸时。西面忽然传来清脆的马蹄声。好几名满身尘土的蒙古斥候没命般冲了过来。扯开喉咙惨叫。“王爷。张大人。大事不好了。淮河上游出现了许多宋人战船。正在再我们这边冲过来!”
“淮河上游?莫非是淮阴的宋人军队?”合必赤和张弘略都是脸上变色。淮河河水流速极快。不等合必赤与张弘略询问宋军数量与淮阴宋军主帅是谁。黄淮汇集的交流处已经出现了大量宋军战船。借着风力水势。风驰电闪般向这边冲来。为最大的那艘旗舰上。硕大的李字帅旗迎风飘展。合必赤和张弘略面面相窥。异口同声问道:“宋人在两淮的名将中。除了李庭芝外还有什么人姓李?”
“中计了!”张弘略最先反应过来。惨叫道:“李庭芝的主力根本不在楚州城。而是在楚州上游的淮阴城!宋人故意放弃河防闭城不出。就是为了让我们摸不清楚他们真正的主力所在。等到诱使我们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