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错,好美,是我喜欢的类型。”那倨傲青年微笑说道。那红衣少女大怒,竟真的两指探出,直接去挖那倨傲青年的双眼。那倨傲青年身手甚好,一把便抓住那红衣少女的白皙手腕,连声赞道:“真软,真滑,还真香。”那红衣少女挣扎几下没挣开,羞怒交加下大喊道:“救命啊,抓淫贼啊!”街道上临安军民极多,听到有淫贼采花,一大群人立时忽拉拉的围上来,顿时将那倨傲青年与那红衣少女包围。
“闪开,闪开,御街之上,何人喧哗?”这时候,一队宋兵簇拥着一名态度嚣张无比地官员分开人群过来,正急得直跺脚地廉希宪见到那官员大喜,忙迎上去说道:“马太尉,许久不见,风采依旧啊。”那马太尉看了看廉希宪,先是一阵狐疑,“你是……。”说到这,那马太尉脸色一变,已然认出廉希宪,吃惊道:“是你!你怎么来了?”
“马太尉,别的事以后再说,先帮我把这泼辣女子撵开。”廉希宪凑到那马太尉耳边低声说了一通,那马太尉连连点头,命令道:“把那个小娘们拉住,这些人是本太尉地旧友,让他们先走。”那马太尉带来宋兵二话不说,上前便把那红衣少女拦到一边,气得那红衣少女哇哇大叫,“马天骥,你不过是小小一个太尉,竟然敢对本小姐如此无礼,你给本小姐记住!”
“这丫头口气不小,她是什么人?”马天骥一楞,心说我可别招惹了什么厉害人物。马天骥正要问那红衣少女姓名时,又有两个漂亮得让人心痒痒的丫鬟跑过来,在那红衣少女耳边低声说了什么,那红衣少女这才拉起那两个丫鬟就跑,边跑边骂道:“马天骥,你给老娘记住,还有那个狗淫贼,你竟然敢骂贾丞相,你也给老娘记住,老娘改天再找你们算帐。”
“这丫头究竟是谁?”马天骥益发狐疑。那倨傲青年也在心中缓缓说道:“我当然要记住你。因为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在我的面前,求我抱你上床。”心中说到这里,那倨傲青年又将目光转到满街的临安百姓身上,冷笑着在心中吟道:“磨剑剑石石鼎裂。饮马长江江水竭。我军百万战袍红,尽是江南儿女血!总有那么一天。我张弘范要替四王爷杀光江南汉人,尽享江南美女!”不多同一时间,青石矶对面的蒙古军营内,这几天来一直春风得意的黄药师正在给自己挑选亲兵队长——前些天。这老小子在弄明白忽必烈给他封了一个什么官的时候,还曾经动过心,打算就这么呆在蒙古享受高官厚禄,不过考虑到他给宋军提供的情报已经害死了相当不少的蒙古士兵。加上又考虑到他地女儿女婿还在宋国。黄药师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惹火了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贾似道可不是闹着玩的。
虽然只是一个虚衔,但身为仅次于丞相的谋士,黄药师怎么都得弄几个亲兵在身边装饰门面,加上义子解诚的帮忙,黄药师很快把与自己联络地几个宋军卧底弄到身边,让他们担当自己的亲兵,解诚也从水军中给黄药师弄来了十几个身手好地士兵。又按黄药师的吩咐。从工房中救出那几个曾经帮过黄药师的工匠,让他们水军工场去修补战船。那些工匠感恩戴德下自然不会出卖黄药师,使黄药师再无后顾之忧。唯一所欠缺的,只是一个身手好又可靠的亲兵队长了。
“义父请看,这些人身手都很好,你看中间有没有能担任你地亲兵队长的?”蒙古军大营校场上,解诚指着七、八个象牛一样壮实的蒙古军士兵向黄药师问道。黄药师打量那些士兵,发现这些士兵确实不错,一个个五大三粗,满身的疙瘩肉,一看就不是弱手,但黄药师还是摇头道:“不行,一看就比较笨重,不够灵活。”
“义父,你这几天都挑了上百人了,怎么还没合适地?”解诚挥手让那些士兵下去,有些为难地向黄药师问道:“义父,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亲兵队长?倒是给孩儿说一个章程,孩儿也好去给你找啊。”
“我要一个忠诚可靠的,关键时刻能保护我开溜的。”黄药师在心中回答,不过这些话可不能对解诚说。这时候,校场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黄药师和解诚顺着声音看去,却见在校场边上正有一些士兵在打架,打架双方的力量极不平等——是十来个蒙古士兵围着一个汉兵打,而那汉兵虽然人单势薄却丝毫不落下风,一个扫堂腿将那些蒙古兵中的十夫长踹倒在地上,骑着那十夫长小腹上,象擂鼓一般对着那蒙古十夫长胸口猛揍,旁边的蒙古兵上来干扰,又被他一一抓住脚脖子甩出几丈远,摔得那些蒙古兵哭爹喊娘。而那蒙古十夫长却是鸭子死了嘴不烂地货,虽然被那汉兵打得口吐鲜血仍然大骂不休,“张世杰,你这个狗蛮子有本事就打死老子,看将军杀不杀你地头?”
“你以为老子不敢打死你?”那名叫张世杰的汉兵大吼一声,狠狠一拳砸在那蒙古十夫长胸口上。虽然隔着很远,黄药师和解诚还是清楚听到那蒙古十夫长胸口骨头断折地可怕声音,那十夫长口中鲜血狂喷,头一歪不知死活。而那张世杰还不解恨,提拳又要打,解诚忙冲上去大喝道:“张世杰,住手!不要打了!”
“滚开,都滚开。”解诚踢开周围看热闹的士兵,将张世杰拉起来,再看那蒙古十夫长时,那蒙古十夫长口中血流不止,胸口肋骨深陷,已经是奄奄一息。解诚不由连声叫苦,向那张世杰埋怨道:“糟了,这家伙不一定救得活了。我说张世杰啊,你怎么老是闯祸?这可是拔都将军的部下,这回只怕你二叔也保不住你了。”
“大不了杀头掉脑袋,有什么了不起?”张世杰闷声哼道。解诚踢了张世杰一脚,骂道:“杀了头,还会再长出来吗?***,如果不是看在你二叔的面子上,老子才懒得管你。”但那张世杰气呼呼的将头扭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旁边的黄药师有些糊涂,向解诚问道:“孩子。你认识这家伙?他二叔是谁?”
“他二叔是万户长张柔,这家伙父亲早死,被张柔收养带在军中,平时里老是这个不服那个不服,张柔几次刚把他的官升上去。他马上就闯祸被降职,张柔怎么打骂都没用。气得张柔也懒得管他了,所以到现在还是个十夫长——妈的,这家伙又做了什么?怎么又被降为最低级地士兵了?”解诚低声答道。黄药师当然认识张柔,一楞说道:“搞了半天他是张柔的侄子啊,这么说来。这个家伙应该是那个张弘范的堂哥了——这两兄弟还真是一对活宝,做哥哥的天天打架闯祸,做弟弟的傲气十足,惹人讨厌。张柔是怎么管教他地儿子和侄子的啊?”(注1)
“是这道理。那个张弘范是很招人讨厌。”解诚附和。正说话间,蒙古大将拨都和张柔已经先后赶到,恰在这时,那个肋骨被张世杰打断地蒙古十夫长口中流出一股黑血,双腿一蹬了帐。张柔不由大怒,向张世杰喝道:“孽畜,跪下!”
“我又没错。为什么要跪下?”张世杰昂起头。气呼呼的向二叔反问道。张柔更是大怒,抬手一记耳光扇在张世杰脸上。大喝道:“孽畜,还敢顶嘴?为什么打出人命?”
“这个狗杂种带着人在半路抢我们的伙食。”张世杰指着那个已经断气的蒙古十夫长,气呼呼的说道:“这几天军队里减少伙食供应,我们汉人弟兄本来就吃不饱了,这个狗杂种还带着人连续几天在半路上拦着伙夫,把我们地饭菜抢走许多,拿去喂他们的战马,我气不过,就把他打死了。”
“为了这样一点小事,你就把拨都将军的部下打死了?你还真够狠的。”张柔气得全身发抖,不过张柔也知道这不能全怪张世杰,因为大雪封山粮草转运困难,蒙古军只得削减各族军队地伙食供应,战马地草料也被迫减少,而汉军的伙食本来句是各族士兵中被克扣得最多的,又被蒙古士兵抢去喂战马,也难怪张世杰气不过了。但理解归理解,汉人士兵打死蒙古军官可不是闹着玩的,张柔只得又怒喝道:“孽畜,给拨都将军跪下赔罪!”
“他约束手下不严,我为什么要给他跪?”张世杰的声音比张柔还大。张柔气得又踢了他几脚,这才硬着头皮向脸色已经发青的拨都低声下气道:“拨都将军,小侄无礼,本将先代小侄向将军赔罪,请将军看在张柔的面子上,饶过这个孽畜这次吧。”
“饶过他?让他继续打我们蒙古人吗?”拨都刁毒地哼一声,又厉声问道:“汉人士兵殴死蒙古军官,军法该如何处置?”
“斩!砍头!”那十来个被张世杰揍得鼻青脸肿地蒙古士兵一起诈唬起来。拨都冷笑一声,向张柔问道:“张将军,听到了吗?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们到四王爷面前去评评理?”
“这……。”张柔十分为难。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黄药师站出来,拉着拨都地手说道:“拨都将军,小事一桩,不必那么动气,气坏了身子,就没办法打宋人了。”说着,黄药师不动声色的将掌中的一颗忽必烈赏给他的珍珠塞进拨都手里,微笑道:“拨都将军,依贫道看来,这个张世杰虽然打死了人,但事出有因,可以罪减一等——看在贫道面子上,打几十军棍就算了。”
“是啊。”解诚当然得帮干爹说话,也劝道:“四王爷一向要求军队里的蒙古士兵、色目士兵和汉人士兵要平等对待,这事情闹到四王爷那里,对将军只怕也不太好,打几十军棍就算了,算我也求将军了。”拨都和解诚关系一向不错,又知道黄药师正是忽必烈面前的大红人,还收了黄药师一颗鸽子蛋大的珍珠,不得不给黄药师和解诚两人一点面子,便点头冷哼道:“好吧,看在黄仙长和解将军的面子上,饶他不死。”
“谢将军。”张柔大喜,忙转向旁边士兵喝道:“把张世杰拖下去,狠狠打四十军棍!”张柔又向张世杰命令道:“孽畜,还不快向黄仙长、拨都将军和解将军感谢?”张世杰却不说话,昂首便走向军法台,气得张柔和拨都等人又是一阵哼哼。
“孩子,这小子我喜欢。”黄药师指着张世杰魁梧的背影,低声向解诚说道:“等打完了军棍,你就把他要过来,给我做亲兵队长。”
“小事一桩,孩儿对张柔说一声就成。”解诚轻松的说道:“张世杰这家伙脾气臭是臭,身手却相当不错,给义父做亲兵倒也合适。”
注:可能很多朋友都不知道,灭宋的张弘范与南宋最后一员大将张世杰其实是嫡亲的堂兄弟!张世杰本是金国人,只因触犯蒙古法律才逃到南宋,累积战功成为南宋最后的大将,多次拒绝张弘范招降,最后在崖山阵亡。至于张弘范,也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宋张弘范灭宋于此的张弘范了。
第一卷 鄂州鏖战
第五十九章 四面楚歌
随着时间渐渐过去,临安城御街上欢庆的人群逐渐散去,到了快要关闭城门的时候,又有两支队伍分别从临安城的正门北门和偏门西门入城,走正门的队伍不用说,是打着回临安禀报军情的宋京、陈宜中和翁应龙等一行人。因为是凯旋之师,他们刚到城门前就受到临安军民的夹道欢迎,人还没有进城,询问前方战况的人流便将他们彻底包围,当临安军民听到他们的贾丞相以巧计夺得大量战马后,欢呼声又一次在北门上空回荡起来。
和欢呼雀跃的北门不同,西门就冷清得多了,化装后的贾似道和廖莹中等人押着十五辆牛车,也是打着运送镔铁的招牌入城,为了不被守城士兵检查,廖莹中也是用了金钱开路…………种种手法一模一样,简直让人怀疑贾似道和忽必烈是孪生兄弟。弄得同来的李大为不满,低声向贾似道抱怨道:“你又不是没化装?直接和宋京他们一起进城不就行了?用得着花钱贿赂你自己的下属吗?”
“宋京他们的目标太大,蒙古鞑子的使节团已经先进城了,肯定会盯上宋京的队伍。”贾似道低声答道:“如果本相的化装被他们看破,那就大事不妙了。阿合马他们必然会用最快速度通知忽必烈,那蒙古鞑子就会利用本相不在军中的机会,撒开脚丫子溜了。”说到这,贾似道发现李正盯着自己的脸笑,不由奇怪道:“你笑什么?本相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你粘上假胡子,看上去好老。”李笑得花枝乱颤,“平时你没胡子,看上去还比较年轻,和我走在一起象兄妹。现在粘上假胡子,看上去简直就象是我爹了。”
因为无缘无故变老了二十多岁,贾似道最恨别人说他老,马上拉下脸哼道:“本相真有那么老吗?你自己找一个人问问。咱们俩走在一起,象不象夫妻?”李大羞,怒道:“老东西,你竟然又敢占我便宜?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泼辣的李竟直接去揪贾似道的耳朵。贾似道赶紧躲开,旁边的城门兵不耐烦的叫道:“夫妻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