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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身边那个总是带着凉飕飕气场的黄药师,安如风就想跟他捣乱。她突然就明白了,黄蓉为什么总爱整得他无奈摇头。这种感觉真的不是,普通的好。
“我累了!”
“歇会吧!”
“可是,口也渴了!”
黄药师看了看四周,“这里尽是山林,一时找不到水源。暂时忍忍吧!”
“可我有些受不了。”安如风满脸的渴望。一路上,她把两个人带的水都喝光了。此时刚好走在荒郊野外。虽然口干,但也能忍受。可她就是想知道黄药师怎么解决此事。
黄药师沉默了下来。安如风有些心惊,不耐烦了吗?难道自己太过份了?没有吧?只是说累了,外加口干舌燥而已。
侧头听了听,黄药师四周探查了一番,突然就抱起了安如风往前急掠。吓得把他的脖子勾得紧紧的,怎么了这是?抽风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便听到了潺潺的水声。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黄药师,这种无理的要求也能被满足?他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黄药师轻轻地放下她,“你不是渴了吗?傻站着做什么?”见她还是一副微张着小嘴,看着自己发愣的模样就好笑。明知道她是故意为难自己,看到她的嘴唇干燥,还是觉得心疼。
不是,安如风摇摇头,只是觉得太神奇了。他是怎么找到水源的?难道又用内力做弊?看着清澈的泉水从石上流过,安如风决定,先把这个疑惑放在一边。冲上去大喝一通,顺便洗了把脸。然后拿出两人的水囊,装得鼓鼓的。
“你不喝?”转头见到黄药师只是站在原地,笑着看着她。安如风不由得红了红脸,这么瞧她做什么。
黄药师只是笑,“休息一会儿吧!”反正现在日头太烈,赶路实在有些不大合适。
躲在树荫下,安如风点点头。确实是有些热了,稍晚些赶路也没关系。“蓉儿跟你联系上了吗?”他又不耐烦乘马车,老爱靠11路。自己上辈子加这辈子依赖惯了交通工具,真是有点疲了。
“嗯,她派雕儿告诉我。等我们回去,便可以举办婚礼了。”黄药师来到安如风旁边,挽着她的腰,带到了树枝上。
“七公会不会去?”安如风被他动手动脚的,已经习惯了。面不改色地把他的手扒到一边,热死了。想到还欠这个老叫化36道菜,就觉得好笑。债都欠了两年,也该要还了。
“不太清楚。”黄药师口气不大好了起来。为什么突然问起老叫化。
安如风皱了皱鼻子,娇俏地说:“也好,就让债务继续欠着吧!”别像高利贷一样,越滚越多就行。
“你答应他什么了?”黄药师低头看着安如风,她不可能会欠人钱,估计是人情债吧。
“七公当初武功尽失时,我答应要给他做好吃的。哪料两年未见……”安如风笑着把那时候的事情说给黄药师听。
听到安如风受欧阳锋的协迫,照顾断腿的欧阳克时,黄药师冷哼一声。“老毒物还真是心疼他那个儿子。”
“虎毒不食子嘛!”安如风不以为意。
淡淡地瞧着安如风,黄药师突然浅浅地笑了。“不用管老叫化,他上次喝了我不少珍酿。想要吃好的,叫蓉儿做便是了。”她倒是什么都敢随便答应,姑娘家的,也不怕被人骗了。
被黄药师突来乍现的笑容闪花了眼,安如风赶紧把头转过去。心里又开始扑通的乱跳一阵,老天爷,她当初在岛上时,是怎么顶住如此巨大的压力,直到最后几年才兵败如山倒,溃不成军的。“七公会说我言而无信的。”
“那又如何。”黄药师不高兴了,心中就是不爽她亲手做菜给别人吃。
有些奇怪地看着黄药师,安如风左瞧右瞧,恍然大悟,“黄药师,你是不是吃醋了!”
黄药师气结!
瞧着身边的男人脸色不大好,安如风赶紧转移话题,“我可不能把这事推给蓉儿,免得她又跟我闹别扭。”想起上次她几个月不理自己,安如风一时也有些伤心。自己怎么就是做小老婆的命,还免费赠送了一个这么大的继女。连媒婆来介绍,也是二婚的对象。这次,她会不会又给脸色给自己瞧啊?以前看不惯,直接走人,这会儿真跟她爹绑一块儿了,她若真要天天跟自己吵,躲都躲不开。扯了扯辫子,安如风又有些烦躁了起来。
黄药师想到女儿,也笑了起来,“蓉儿确实顽皮了些!”
“她会不会……”安如风有些吞吞吐吐的问。
黄药师把她跟头发缠在一起的手解开,笑得温柔。“不用担心这些。”
哦!这么说,黄蓉都明白了。那她应该可以理解了吧?不过,想到她那个脾气。安如风有些鄙视的看着黄药师,暗下决定,如果自己有了孩子,绝对不给他教。黄蓉顶着个主角光环,外出时所向披靡。无论招了多少是非,却总是最后的大赢家。自己的孩子可不见得有这个好命,回头她可不想满江湖的跑去当揩屁股工人。突然啐了自己一口,这都想到什么上面去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黄药师看着好笑起来。见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害羞的,表情真是丰富。她以前跟孙思竣一样,总是少年老成的模样。这会儿,仿佛想把十几年没使出的任性都暴发给出来般。
“你的本事确实大,却不是名合格的父亲。”安如风不气地说。
黄药师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当场脸黑了一半。
安如风轻哼一声,她又没说错。瞧瞧黄蓉,都被宠成什么样子了。“幸好我不是你女儿。”
“如风!”黄药师见她还继续说,声音里带了丝警告。
安如风巧笑倩兮地看着黄药师,“难不成你想做我爹?”明明做得不好,还不高兴人说。那一声爹,她故意喊得又娇又媚,声音还拖得老长。
黄药师的表情越发难看了起,安如风知道他快要炸毛了,一溜身从树上滑了下去,咯咯笑得开心。
刚一落地,却听到有人爽朗地笑了起来,“黄姑娘,人生何处不相逢。你不是回到桃花岛准备成亲了吗?怎么还跟着你爹爹到处跑!”
安如风僵在原地,怎么回事,自己不就随便跟黄药师开个玩笑,竟然还有人在附近。尴尬地转过看,看到却是一个打扮得极为清爽的中年道人。
中年杂毛?这是全真教的哪一个?只见这个道人面目英毅,大步前行,气概非凡。背上斜插一柄长剑,剑把上黄色丝条随风飞扬。安如风之前在夜晚看到过此人,但当时几名全真七子在场,她也着实分不清谁是谁。
“晚辈丘处机,拜见黄前辈!”这时蒙古兵四处进犯,丘处机作为正道人士,哪里不会以国为重,于是四处奔波,但求能减轻黎民百姓的痛苦。偶然路过这里,远远便听到有人交流。一看是熟人,这便赶了过来。
安如风方才明白,原来这就是那个丘杂毛。心中突然又觉得有趣起来,她盈盈而立,笑意如春,看看这个长春子还想说什么。
丘处机左右打量了一番,有些奇怪地问:“黄姑娘,靖儿呢?怎么没跟你在一起。”前几年,他屡次误会黄药师,却依旧被他放过,心中着实有愧。先且不看在黄蓉与郭靖的面子上,便是自己,面对黄药师,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安如风眼角瞧到黄药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肚皮都快笑破了。面上却装作一派斯文,“安如风见过丘道长!早便知道丘道长为人嫉恶如仇,前些日子还阻止成吉思汗滥杀无辜。慈悲心肠,实乃功德无量。”
丘处机愕然,这才发现自己认错人了。刚才他老远便听到有人喊爹,瞧到黄药师与这个女子在这里,面容又俏似黄蓉,并未多想。仔细看才明白,眼前的女子比黄蓉年长,模样虽然像,气质却截然不同。他先入为主,竟然看走了眼。
见黄药师脸上的不悦已经很明显,他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重又拜下,向黄药师陪罪,“前辈莫怪,丘处机确实不知安姑娘是令徒。”
安如风差点就破功笑出了声,以前她怎么就讨厌这张脸来着。
黄药师冷哼一声,声音里已经带了极重的怒气:“如风!”
安如风赶紧补救,“丘道长,您误会了。小安并非黄药师的弟子。”黄岛主真的生气了。
丘处机彻底被弄糊涂了,怔怔地站在原地,开始那副精明干练的样子都给抛之九霄云外。不过,此人向来以鲁莽为特色,那副聪明的外壳,只是骗无知信徒的。
安如风瞧着这个中年杂毛明显晕了,忍住笑意:“小安心怡黄前辈已经有些时日,承蒙不弃,这才跟随旁侧。丘道长切莫再将小安错认,以免世人又为黄前辈再添恶名。”艰难地吐出最后一个字,她憋笑到都有些发颤了。为什么她就是忍不住想在黄药师的怒火上再倒壶油,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实在受不了她的恶作剧,黄药师从树上飘下,一把搂住她远远地离开了已经傻了半天的丘处机。只见这个中年杂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像呆瓜一样站在那里,安如风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丘处机愣在原地。他完全无法相信这世上还有人思慕黄药师。最吃惊的是,黄药师俨然一副自家人的模样,根本不避嫌。当着他的面,就这样把这个女子抱走了。一时间,他竟然替黄药师不好意思起来,一张老脸也泛起了红光。想到黄药师的年龄,再想到刚才与自己答话的女子,只觉得天下间最神奇的事情都让自己给碰到了。
安如风一头埋在黄药师的怀里肆意大笑起来。以后,她若跟黄药师一同出行,会不会碰一个熟人,便来这么一遭儿啊!擦了擦笑出的眼泪,安如风只觉得周围景色移动的速度太快了。有些奇怪地问:“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黄药师冷冷地看着前面,没有理她。
安如风抬头瞧了瞧黄药师有如包公的黑脸,又忍不住想到临走时丘处机脸上的表情,再次笑得瘫软无力。那个牛鼻子面红耳赤地看着黄药师抱着她,旁若无人离开时,仿佛害羞得不得了。他不好意思个什么劲儿,自己又不是向他表白,抱自己的又不是他。重阳宫里的牛鼻子虽然腐朽了些,不过逗起来真是有意思。
黄药师搂在安如风腰上的手紧了紧,安如风赶紧止住笑,“黄岛主,您大人有大量,别再跟小女子生气了。”别把他气狠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高血压,年纪大了,身体再好,也会有些毛病的。更何况黄药师吃得好,喝得好,有些富贵病也是理所当然的。
黄药师低头朝她一笑,笑容不再清冷,反而邪魅得让她机灵灵地打了个冷颤。完蛋了,他要发飚了。自己玩大发了!
和谐
再继续赶路时,安如风没再找些麻烦。让喝水便喝水,让吃干粮便吃干粮。可惜黄岛主依旧板着个脸,没有个好颜色。
直到傍晚时,两人才赶到一家小镇。安如风乖溜溜地付钱,开房。当然是两间,并且是上房。拿了一把钥匙给黄药师,安如风也打开了自己的房门。看看天色,尚早。约莫半个时辰后,便可以开饭了。
刚才在山林的时候,她可是提心吊胆的。生怕黄药师一个想不开,就把自己那个啥啥的。不是她这人色胆包天,整天就想着那个什么什么的。而是每次,他一露出那种笑容来,安如风便觉得黄岛主春心萌动了。
掰着手指算了老半天,这人到底多少岁了?四十是肯定不可能的,记得原著里,他娶冯蘅时,就是个中年人了。啥叫中年人?起码也得在四十左右。好吧,给他算年轻些,35岁好了。18年以后,他最少也得53岁了。这还是自己慈悲为怀,给他减了些岁数。
安如风安慰自己,这不是八卦,这是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生活着想。都五十好几的人了,他的那个功能,能不能正常运行呢?而且,就她的观察,之前这人就一直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上次,他中途放过自己,难道,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带这样的吧?得出这样的结论,安如风有些瞠目结舌。自己怎么说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填房就算了,连性生活都不能和谐吗?
赶紧继续安慰自己,也好。早就听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没经历过,就不会变身野兽了。目前这样也不错,亲亲就算了。也别做什么过份的举止了,为了他的身体着想,还是别逼着老人家做些为难事。
关上房门,安如风打了个哈欠。精神紧张了一下午,有点累了。刚转过身,却看到黄药师坐在自己房里。剩下的半个哈欠给吓回去了,这人怎么神出鬼没的,不带半点声音,吓死人了。“你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