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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师爷-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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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一家人玩了个尽兴,因为是佳音的生日,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尤其是孟天楚,晚上他要和左佳音同房,左佳音说不行。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便把他赶了出来,让他去找飞燕睡。

于是,孟天楚便和飞燕鸳梦重温。大战三百回合,在床上折腾了半宿。

第二天,孟天楚还是起了一个大早,昨晚上鏖战并不影响他的早起。

他洗漱完毕走到院子里,见朱昊的老婆李林静在舞剑,于是说道:“你家老朱呢?我要出去了。”

李林静见孟天楚在问自己,于是赶紧将剑收起来,说道:“少爷,你今天可是起的早啊,我马上给你去叫。”

说话地工夫,朱昊已经轻快地出来了。

两个人驾着马车先去了趟衙门,然后直接到慕容迥雪的家里将她接着,然后往鬼宅赶去。

路上,慕容迥雪看了看精神焕发的孟天楚,大家都知道他头一天没有来衙门是因为家里的二夫人过生日,以为他贪杯要起很晚,没有想到他不但起了一个大早,精神还很不错。

孟天楚见慕容迥雪笑嘻嘻望着自己,故意逗她:“看我做什么,我脸长有花吗?”

慕容迥雪掩嘴笑道:“都说人逢得意精神爽,孟爷的脸上象是开了千万朵花儿一般,既然是千万朵花儿,那我自然是要看的了。”

“贫嘴!看我怎么治你!”伸手要去拧她雪白的脸蛋,慕容迥雪咯咯笑着坐到朱昊身边,给孟天楚坐了一个鬼脸,说道:“我坐在武林高手,看你奈何得了我?”

朱昊笑道:“小小一个马车,你们都要打闹,若是大了宽敞的地方不定你们要疯成什么样子,真是一对冤家。”

慕容迥雪听这话,红着脸不说话了。

到了鬼宅楼下,慕容迥雪跳下车来,问道:“今天带我们来,一定是上次让你发现的东西里大有线索,是不是?”

孟天楚点点头,说道:“就你鬼精灵,什么都知道。我带你们来,是要你们替我守株待兔的,说不一定要在这里住上好几天呢,那个‘兔子’不出现,我们三个都不要想回家。”

慕容迥雪道:“那你怎么事前不给我说呢?我至少给家里人说一声,免得他们着急。”

朱昊将马车牵到马厩里拴好,回到他们身边,诙谐地说道:“你家里人是看见一个风度翩翩地公子哥将你接走的,他们巴不得将你嫁出去,得一份丰厚的彩礼,哪里还着什么急哦。”

孟天楚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慕容迥雪气得只能够踱脚,嘴里说道:“朱大叔,你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也学得他油嘴滑舌了,什么嫁不嫁人的!”

朱昊笑道:“瞧瞧吧,还没有怎么样呢,就已经‘他’啊‘他’的叫了,还说我呢,唉!姑娘家地心事实在是猜不透哦。”

慕容迥雪被朱昊呛得没有话说,再看孟天楚正似笑非笑望着自己,便嘟着嘴假装生气的样子。

孟天楚也是很少见朱昊开玩笑的,大概是头一天晚上和自己一样喝多了一些,兴奋劲还没有过,才和慕容迥雪说笑话,于是走到慕容迥雪的身边,轻轻地拍拍她的肩膀,她转过身去不理,孟天楚看了看朱昊,朱昊坏坏地一笑,给他递了一个眼神,然后站起身来,走到门外去了。

孟天楚道:“瞧你,只是一些说来开心的话,你生气就没有意思了。”

慕容迥雪其实只是不知道怎么回朱昊的嘴了,毕竟是个大姑娘,有些话只有听的说不地的,理亏是必然。见孟天楚哄她,也就笑了,说道:“你们男人就是便宜占尽了,就知道欺负我。”

孟天楚哈哈一笑,说道:“好了,朱昊是长辈,人家的玩笑也不过分,反正你早晚也是要嫁人的,至于是不是想嫁我,你一句话就是,若肯,我现在就可以娶你地。”

慕容迥雪又被孟天楚说的不好意思起来,说道:“好了,我走了就是,反正在这里也是让你们拿来寻开心的,你自己去守你的‘兔子’我不奉陪了。”说完,就要走。

孟天楚赶紧将她拉住,说道:“好、好、好,是我错了,好不好?我不说了,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好吗?”

慕容迥雪也不过是装装样子,跟着他们两说笑着上楼去了

第244章 … 夜幕下的精灵

到紫霖的房间,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孟天楚对他们天我们还要仔细地看看这个屋子,方才我走的时候给衙门留话了,等会儿王译应该就要带人来了,我刚才在楼底下说的那个守株待兔是真的,你们不要当我是玩笑。”

慕容迥雪道:“兔子?什么意思?”

孟天楚道:“等我们抓到了,你便什么都知道了。”

慕容迥雪道:“装什么神秘啊,你不告诉我,我知道你等的是人还是鬼啊?”

孟天楚道:“不是人,但也不是鬼。”

说话的工夫,孟天楚仔细地在这个屋子里又看了一边,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他有些失望地坐在椅子上,慕容迥雪走上前,见他的样子,知道他要找的东西没有找到,于是安慰道:“既然是被你发现的东西大概都不是那么容易找的,你也不要气馁,也许主人就是怕被人发现,所以藏的比较隐秘呢?”

孟天楚听慕容迥雪这么一说,猛地站起身来,又仔细地找了起来,嘴里说道:“你提醒了我,我想也一定是的。”说完,看了看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慕容迥雪和朱昊两个人,于是说道:“你们愣在那里做什么?一起找啊。”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你都不说找什么,我们怎么找啊?”

孟天楚一听扑哧一声笑了,拍了拍脑袋。说道:“看我,我只顾着找了,竟忘记告诉你们要找什么。”

两个人也笑了,孟天楚道:“我就是想找找看,这间屋子里有没有类似象楼下厨房里一个洞。”

两个人明白了,慕容迥雪说道:“这个屋子地东西不多。我们将它们一一的挪开,不就知道了?”

孟天楚道:“一定不会是在紧贴着墙壁的物件后面,因为是在一些留有空间的地方。”

慕容迥雪看了看,说道:“你是说,那个凶手杀完之后,然后从这个房间里某个隐秘的洞口钻出去的?可是,就算是有,楼那么高。他也会摔个半死地。”

孟天楚道:“我也是想一想,你刚才的话提醒了我,既然主人不想让别人发现这个房间里有洞,也或者是这么好看的一个房间里多个洞不好看,所以就将它隐蔽起来。”

慕容迥雪道:“既然人家都隐蔽起来了,要找就很难了。”

孟天楚道:“我也知道,所以,我想这个房间里或许有个机关什么的,要你们一起找找看。”

孟天楚说完,三个人就分头找了起来。一阵忙活之后,三个人都没有找到,失望地坐在圆桌前,面面相觑。

慕容迥雪道:“或者根本什么都没有,只是你猜想的,因为你不相信鬼会杀人。所以你就想那个凶手总得找个地方出去,所以你就想到了有一个机关什么的。”

孟天楚没有理会,而是问道:“你们认为一般情况下,一个人在房间里,什么位置是他常常呆的,是这个桌子前,还是床前?还是别的什么地方?”

慕容迥雪不明白了,说道:“因人而异吧。”

朱昊道:“男人一般不睡觉不进睡房。不是在书房看书,就是去外面喝酒什么地,女人却不一样,常常呆在自己的闺房里绣花弹琴什么的。”

孟天楚一听。高兴地站起来,说道:“你们都是我的知音,我想我大概可以找到了。”

孟天楚趴在桌子底下,仔细地看了看,没有发现,有冲到床前,到处找,还是没有发现,他想了想,然后走到了放古筝的地方,将古筝拿开,果然在放古筝的矮桌上,有一个精致的香炉,一般情况下,香炉是不会放在靠窗的地方的,因为这样香很容易被风给吹走,他提了提,那香炉果然很牢固地粘在了桌子上,他轻轻地扭动了一下香炉,只听得哗的一声,居然在靠近地门的位置,一副不起眼的年画象是贴错了地方,因为那个地方只有不到一米的样子,一般都不会有人将年画贴的那么低的。只见那年画分成了两快,在年画中间出现了一个洞口,大概有一个中号香炉那么大,那洞口开启不到一会儿自己有合上了,一合上之后居然一点也看出来,看来这家主人真地是煞费心机了。

孟天楚笑了,慕容迥雪和朱昊赶紧走了过来,慕容迥雪看了看,惊叹道:“天啦,还真是有个洞呢,你怎么知道的呢?你真是太神了。”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孟天础,眼睛里充满了敬佩和崇拜。

孟天楚道:“如果没有猜错,对应的墙上也应该有个洞口。”

三个人走出门去,因为门上贴门神,墙上贴对联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所以不会被人注意,孟天楚在之前发现洞口对应的位置仔细地看了看,这个地方也贴了一张关羽的年画,他知道应该是的,琢磨既然可以出来,自然就可以进去,所以,没有理由只出不进地,只是需要找到那个开启这个年画的机关就对了。

这个时候,他发现快要挨近墙角的地方,也就是在自己膝盖的位置,有个突出地木头,四方形,大概有自己大拇指那么大的样子,他用手轻轻一按,果然墙上的年画和方才在房间里发现的一样,洞口自动开启,然后又自动地合上了。

他站起身来,长出了一口气,发现朱昊和慕容迥雪都佩服地看着自己,他笑着说:“当真是我的脸上长了千万朵花儿啦,你们看得都入神了。”

两个人呵呵一笑,这个时候王译带着几个衙役来了。

孟天楚走到楼下,王译见他们三个很高兴地样子。就问道:“怎么?找到从前主人藏在这里的真金白银了?”

孟天楚笑道:“比找到这些都要让人高兴,现在我们找个地方开个会,将下面的事情好好的布置一

们要知道下面的事情可才是关键中的关键。”

夜幕已经降临了,孟天楚和慕容迥雪坐在马车上,天空响了几声闷雷。外面地绣林被风吹得哗哗作响,其他人都分别在不同的位置呆着,大家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守株待兔。

慕容迥雪将马车上小窗的布帘掀开看了看,孟天楚道:“是不是有些冷了?”

慕容迥雪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眼睛依旧望着外面。

“那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从前这个宅院里死了的那个女人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想这么大的宅院从前一定很热闹,我听说那个女人也才了半年的样子,怎么突然一下就这么荒芜了呢?真地是人去楼空吗?”



孟天楚坐到慕容迥雪的身边。慕容迥雪大概之前被朱昊的玩笑给逗怕了,见孟天楚坐了过来,下意识地挪了挪屁股,孟天楚看在眼里,并没有坚持。说道:“我发现你们女人总是喜欢在某个特定的什么时候想一起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的事情,比如下雪的时候会伤感,下雨的时候会流泪,看见别的女人不幸福,于是想到自己的男人是不是也是那么的坏,完全是一种兔死狐悲地心理。这样其实一点也不好。”

慕容迥雪笑了笑,说道:“我其实很少有这样的感慨的,只是最近这半年看到的太多,好象很多案件里都有女人有关,好也罢坏也罢,总是让人不觉想起。一想就有了感触了。”

孟天楚没有说话,只是看看慕容迥雪,这个丫头,想是一直生活在贫苦中,虽说是个女人,却因为环境让她格外地坚强,是个典型的仙人球,外面长着坚硬的长刺。随时担心别人伤害到自己,内心却是柔软无比,总是喜欢看到一些花花草草就生无限感慨地感性婉约的女子。

雨很快就来了,和平日一样。天黑压压的,想是一个大锅扣在大地上,整个宅院都是黑糊糊的,不能点灯,所以只好摸黑等待着奇迹的出现。

时间好象突然过的很慢,慕容迥雪缩在车的一角,因为出来的时候并不知道晚上不回去,所以没有带多地衣裳。

孟天楚见她象是冷的很厉害的样子,说道:“要不我上楼去给你找几件衣服吧?”

慕容迥雪道:“楼上的衣裳,我宁死也不穿地啊,多晦气的。”

“都冻成这样了,你还那么迷信,命还是重要一些吧。”

“不要你管,反正我是冻死也不会穿那些衣服的。”

孟天楚见她之前的反应也不敢贸然上前去抱她了,两个人就那样坐着,风把车的门帘刮得到处飞,孟天楚趴到车前,将门帘用门上的钩子固定住,风小多了。

孟天楚坐回到原来的位置,慕容迥雪主动地往他身边挪了挪,孟天楚将手伸过去,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这次她没有拒绝,两个人靠在一起,一会儿就感觉暖和了许多。

“迥雪,你想睡就睡一会儿好了,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睡不着。”

“那不说话,也不睡觉,你在想什么呢?”

慕容迥雪没有说话,马车里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孟天楚看不见慕容迥雪的脸,只是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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