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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楚拍拍管家的肩膀,说道:“难为你了,我想今天晚上她已经就没有力气叫了。”
管家道:“少爷,您真不准备给她吃饭喝水啊,这么热的天气,我怕……”
孟天楚边往书房走边说道:“给她喝水就是了。”
一天就这么一晃而过了,果然,后花园已经没有了温柔的声音,大家吃了晚饭,都准备好好的睡上一觉,孟天楚想在书房看些东西,于是哪个夫人的房间都没有去。直接到了书房。
快到二更地时候,一个丫鬟在外面轻声地说道:“少爷,大夫人让奴婢给您送些夜宵来。”
孟天楚打开门,见一个丫鬟手中拿着一个托盘站在那里微笑着看着自己,于是赶紧将托盘接过,说道:“难为你这么晚还给我做什么夜宵,你去睡吧。”
丫鬟道:“大夫人怕你不吃,说是放在桌子上你一定又会忘记了。让奴婢看着您吃完。奴婢才可以走。”
孟天楚笑着看了看托盘里的东西。原来是一碗鸡汤抄手,于是笑着将碗拿过来,一尝还真的不烫,于是三两口就吃完了,将碗递给那丫鬟,丫鬟笑了笑拿着托盘就走了。
孟天楚关上门,突然听见敲门声。以为是刚才那丫鬟,心想这丫鬟真是事情多,于是将门打开,突然眼前一阵白色的雾吹了过来,他暗自说道不好,这时人已经没有一点知觉地倒在了地上。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躺在一张床上,白色的窗幔。红色的香烛。还有一股女人的幽香,他浑身没有一点气力,说道:“我要喝水。我口渴死了,给我喝水。”
他突然发现身边躺了一个女子,背对着自己,衣服、身材十分面熟,可是他想不起来,他只是觉得身体里象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他急切地想要找点水来喝。
这时在孟天楚地面前出现一个披着面纱穿着一身黑色衣服地女人,听声音好象很老了:“公子,老身见你与慕容姑娘虽然相互爱慕,却不能在一起,实在让老身看着可怜,郎有情,妾有意,何不共赴巫山,成就好事呢?”
“迥雪?”孟天楚又惊又喜,看了看身边那女子,突然想起,难怪见着这一身地衣服如此熟悉,原来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迥雪。
那老妇说完话后,袖袍一拂,将桌上的红烛凌空扫灭,随即转身离开了房间。
孟天楚颤抖着手慢慢将那女子翻过身来,定眼看去,夜色朦胧着,慕容迥雪媚眼如丝,仿佛喝醉了一般,身上竟然只穿了一件纱裙,里面竟也是一丝不挂,只见她肌清骨秀,发眸长,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酥胸荡漾,一双大眼睛象是装满了深情望着眼前这个把她搂在怀里的男人。
孟天楚望着她雾蒙蒙的大眼睛,深情地说道:“我的迥雪,你美得让我饥渴难耐啊!”这一刻,所有来自身体的冲动都变成了欲望和激情,他脱掉了慕容迥雪身上唯一地轻纱,翻身上马,在她身上任意驰骋。
正所谓,兰麝细香闻喘息,绮罗纤缕见肌肤,此时还恨薄情无。
…………
不知过了多久,天微微亮的时候,孟天楚醒了过来,觉得头疼欲裂,口干舌躁,他坐了起来,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并没有在书房里,这个地方怎么看着这么陌生,他正纳闷,突然,他看见自己身边还睡了一个女子。
“啊”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发现了对方叫。
这两声,几乎可以把全仁和县的人给吵醒了,声音凄厉而绝望,久久回荡在空中。
原来,身边这女子并非慕容迥雪,而是他又气又恨又没办法的温柔!温柔也想不到,孟天楚会谁在自己身边,还把自己给那个了。
两人正怒目圆瞪的时候,一个人飞快地走了进来,孟天楚一看,竟然是贴身女护卫李林静。
趁他不防,温柔一脚将孟天楚差点蹬到了床底下,那李林静见孟天楚还是赤身裸体,一下不好意思,赶紧将转过身去。
孟天楚飞快地将自己地上的衣服胡乱地穿上。温柔怒不可遏地指着孟天楚,哭吼道:“你这个登徒子,你这个色狼,你居然用这样下三烂的手段,我温柔和你拼了!”说完就站起身,这才发现自己也是一丝不挂,赶紧又缩回被子里去。
李林静见孟天楚已经穿好了衣服,一下跪在孟天楚面前。
孟天楚遂想起昨天晚上发现的事情,他没有时间去理会温柔,气愤地指着李林静,说道:“你方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地?还假装转过身去,是见不得我赤身裸体地在你面
那你昨天晚上怎么就好意思将我扒了个精光。将我身边呢?说吧,你这么做,到底是何居心,你好大地胆子,竟然敢害你的主子?”
李林静跪在地上,低着头,见温柔边穿衣服,边骂着孟天楚。便走上前。在温柔的身上一点。温柔立刻闭嘴了。
李林静道:“请夫人原谅,等老身将事情说完,你再说也不迟,你一直这样叫嚷着,老身不能说话。”
孟天楚道:“你少那么多废话,你赶紧说是怎么回事情。”
李林静道:“少爷是我地主子,可是温泉大人也是我的主子。老身别无选择。”
孟天楚明白了,气得将李林静一脚踢出好远,李林静也不说话,翻身爬了起来,依旧重新跪着。
孟天楚道:“你的意思是你给我吃的东西里放春药,然后将我带到这里来,说这个女人是迥雪,让我们生米煮成熟饭。是不是?”
李林静点点头。道:“温泉大人一直在和我暗中飞鸽传书,知道夫人一直不肯屈服听少爷的话,好好地做一个本分地妻子。于是,就让老身给你们服了春药,又将夫人点了酥麻穴和哑穴,偷了慕容迥雪姑娘地衣裙给夫人换了,灭了灯,让你们能在一起……”
“够了!”孟天楚气急败坏地打断李林静的话。
李林静道:“还请少爷原谅,要杀要剐,老身没有二话。”
孟天楚回头看了看还在床上指手画脚的温柔,示意李林静将她的穴道解开。
温柔被李林静一解开穴道,就狠狠地给了李林静一巴掌,李林静的嘴角立刻流血了。温柔怒喝道:“你这妖妇,你干的好事,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听这个男人的话了吗?今天我先杀了你,再杀了他,再自行了断,谁都不要想活着走出这个门!”
孟天楚见温柔地样子,想起自己昨晚居然把这个女人当成自己心爱的迥雪,不禁如鲠在喉。
温柔见李林静没有动手,从床上跳了下来,一掌朝着李林静头顶拍落,这一掌力道凶猛,可李林静似乎并没有运劲抵御,孟天楚见情况危急,挥手一掌横击过去,正中温柔的手臂。
温柔的手臂象是断了一般,她惨叫一声,倒退几步,赶紧用手护住了被孟天楚击中的地方。
李林静见孟天楚出手相救,十分惭愧,说道:“少爷,你何必救老身呢?”
孟天楚道:“你也是情非得以,我自然不能让别人伤害到你。”
温柔一声冷笑,从袖中打出一把飞镖,直奔孟天楚而去,李林静眼尖,袖袍一卷,将飞镖接住,看着温柔说道:“夫人,你这又是何苦?既然你已经是少爷的人,无论是名分还是现实,你的人都已经是他的了,我们女人要懂得三从四德,守本分啊。”
温柔在李林静脸上啐了一口,恶狠狠地说道:“我就是死,也不会为这个男人守什么本分。”
孟天楚哈哈几声大笑。
温柔道:“你笑什么?”
孟天楚冷冷地看了温柔一眼,说道:“连一个青楼女人都尚且知道从良,你居然还大放厥词,说什么不愿意为自己地男人守本分,我还真没有看出,你除了刁蛮泼辣之外,还有一股子比妓女都要浪荡地本质,难怪昨天晚上骚成那样。”
温柔一听孟天楚这么说,顿时大怒,冲上前去,就要和孟天楚拼命,谁知孟天楚见她就象看见一只苍蝇一般恶心,已经无心和她纠缠下去。
李林静腾身而起,跳到温柔背后,迅速地点了她的穴位,温柔就立刻站在了原地,手上还做着要攻击的手势。
“孟天楚!你杀了我算了。”温柔嘶声叫道。
孟天楚暧昧地对温柔笑了笑,说道:“我们才是新婚,我如何下得了手伤你。等那天我实在是没有地方可以去地时候,我自然就会来找你,你一定要等我哦,我就喜欢你身上那股比妓女还要风骚浪荡的劲儿。”
温柔被孟天楚一阵羞辱,恨不得找到地缝钻进去。
孟天楚道:“你也可以选择去死,这样你反而显得忠烈一些,我让人给你立一个贞洁牌坊,就说你实在不堪自己相公的凌辱而死,这样说好不好呢?反正你生是我孟家的人,死是我孟家的鬼,你永远都不要想逃出我孟天楚的手掌心了。”
温柔看着孟天楚一脸得意的样子,自己却不能动弹,眼睛里除了绝望就是绝望了。
孟天楚走到门口,才发现原来是在后花园的阁楼之上,于是折回身来,沉思了一下,坏坏地笑了两声,走到温柔身边,亲昵地说道:“我觉得这个地方挺适合你和我的,你就是再怎么叫,也没有谁可以听得真切,你不是喜欢叫吗?我就让你一直在这个阁楼上住着,等我哪天想你了,我就来宠幸你,象皇帝宠幸那些打入冷宫的妃子一样,你就好好的等着我哦。”
说完,孟天楚大笑几声,径直走出门去,李林静正要为温柔解穴,只听得孟天楚说道:“不许解,让她好好的站在那里反省一下,你随我走。”
李林静无奈,看了看温柔,给她行了一个礼,然后说道:“老身还是劝夫人不要和少爷执拗着,他终归是您的男人,我们女人不能不听自己丈夫的啊。”
“滚,我学妇道的时候你这个狗奴才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给我说这些,你省省吧。”
第273章 … 文人骚客
天楚铁青着脸从后花园走出来,正好遇到夏凤仪从自来,见孟天楚的样子身后还跟着李林静,一个很生气走在前面,一个很小心地跟在后面。问道:“夫君,怎么啦?一大早的,和谁生气呢?”
孟天楚指了指李林静,话也不说,就走到自己的书房,然后砰地一声将门门重重地关上了。
过了一会儿,夏凤仪在门口轻声地敲门,孟天楚把门打开,还是一脸的不高兴。夏凤仪笑着走进来,然后将门关上:“夫君,还没有见过你这样的新郎,好好的一个良宵,居然让你过得十分扫兴似的。”
“知道了还笑我?若我知道是她,我宁可不当什么新郎!”
“咯咯咯咯咯咯,瞧你,我若是告诉佳音和飞燕,一定和我一样笑你享不得艳福。”
孟天楚看夏凤仪笑得是花枝乱颤,自己也不禁也笑了,走到夏凤仪身边,说道:“我受了这般的委屈你居然还如此高兴,真不知道你是什么心肠,也不为我抱屈难过。”
夏凤仪作了一个不羞的动作,用自己的小手在孟天楚脸上轻轻地点了点,说道:“好了,好了,占了便宜还卖乖不成,人家毕竟也是个黄花闺女,虽说是嫁了你,但你也不能说你委屈啊。”
孟天楚一把将夏凤仪搂在自己怀里,说道:“若象你这般温柔如水,我就是再辛苦也是不会说什么的了。”
“休得与我甜言蜜语,才和一个美人成就一段好事。如今又来我这里说什么辛苦,小心我当笑话给别地夫人讲,让你好看。”
孟天楚嘻嘻傻笑几声,被夏凤仪一逗,刚才的不快也风吹云散了。
夏凤仪见孟天楚笑了,于是试探地说了一句:“你真的准备将温柔关在后花园了?”
孟天楚长叹一口,说道:“家门不幸,既然已经娶进孟家。我还不能将她放任不管。不过现在我倒是不怕她会做什么了。死也好,活也罢,我只当是家中养了一条狗,而且还是一条永远也养不忠心的狗。”
夏凤仪怕孟天楚又不高兴,于是说道:“好了,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办,我们不去想她了。走吧,我来是叫你去吃早饭的,早上管家说是在门口买了一些新鲜的杨梅,我叫人给你熬了一些杨梅粥,来找你的时候已经拿了个竹蓝半挂在水井中了,想是现在吃正好清凉着呢,走吧。”
孟天楚边走边夸奖道:“还是我家大夫人有心,知道心疼我。”
两个人说笑着走出书房。东方已经露出了太阳地一角。新地一天又开始了。
吃完饭后,孟天楚突然想起什么,于是问道:“你们谁知道楼月居士?”
左佳音想了想。用丫鬟端来地清水漱了漱口,然后小心的用手上的丝巾见嘴角的水擦去,说道:“我知道青莲居士,易安居士,还有什么后山居士什么的,你说的这个青藤月居士是什么人啊?”
夏凤仪道:“我也是没有听说过的,是谁呢?”
孟天楚叫上她们三个到自己书房,然后将那副画展开挂在墙上给她们看。
飞燕惊叹道:“哇,好漂亮地一个女子。”
夏凤仪也赞叹道:“是啊,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城,再顾倾人国。: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