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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愕然问:“谁是孟爷的宝哥哥?”
孟天楚一愣,既而笑道:
罢了。我哪里有什么宝哥哥。”
雪儿将大家领到事先已经安排好地一个单独的小院子面前,门上写着:“岁寒三友”,门口还站着四个水灵灵的小丫鬟。
雪儿道:“这个单独的院子原本是我的小妹和二堂妹、三堂妹住的,如今都全部已经嫁了出去了,便一直空着,我已经叫人收拾出来了,希望大家还住的习惯。”
将门打开,还真是一个精致的小宅院。一共有四间单独地房间。门前种了一些低矮地灌木。灌木上开着一些零星地紫色的小花,叫不出名字,但是却散发着幽香。
温柔指着最东边的一间:“那是我的,李婆婆,将我的行李拿来,再跟我来个丫鬟,给我打洗脸水。”李林静和旁边一个丫鬟赶紧跟了过去。孟天楚正要阻止,夏凤仪低声地说道:“少爷,随她好了。”
飞燕看了看,说道:“可是只有四间,怎么都不够住的。”
雪儿正要说话,左佳音说道:“没有关系,我和飞燕住在一起,少爷和大夫人住在一起。朱昊和李林静占一间不就正好吗?”
夏凤仪道:“哪里使得。你现在身子不方便,也不容易睡好,我和飞燕住。你和夫君住。”
雪儿道:“看来还是我没有考虑周全,要不我也是一个人住,就在隔壁,让佳音姐姐随我去住,我的房间里还有一个空着地床,从前是我三娘的孩子在我那里住了一些日子,最近病了,就到她娘身边去了。”
大家正说着,只见温柔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裙子,蹦跳着走出来,见大家还在外面站着,于是说道:“外面不热吗?怎么还不进房间呢?”
孟天楚没有好气地看了温柔一眼,低声说道:“我若不是担心扰了雪儿的休息,我恨不得将你就挂在门外的槐树之上,让你天当地来树当床!”
大家都偷偷地笑,温柔却不明白,委屈地说道:“我又怎么啦?”
左佳音拉着雪儿的手,对孟天楚说道:“我和雪儿妹妹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说话了,我就住过去,你们也睡得舒服一些,好了,我们先过去洗个脸换身衣服,然后再过来找你们。”
说完对孟天楚莞尔一笑,拉着雪儿走了。
孟天楚指着温柔还要说什么,夏凤仪笑着拉着他,边走边说道:“那我们就住在二夫人隔壁好了,走吧,让丫鬟给夫君打水洗脸,换身衣服,你的身上都是汗。”
温柔站在身后想说什么,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来。
中午只是简单地吃了一点,因为晚上才是筵席,大家吃完饭,很多人都回到自己房间去睡午觉了,孟天楚躺在夏凤仪身边,眼睛闭着,夏凤仪靠在床头给他扇着扇子,没有想到不一会儿这个扇扇子的自己倒是先睡着了。
孟天楚小心将夏凤仪放在床上,这样她可以睡得舒服一些,然后扯过被子地一角将夏凤仪地肚子盖上,看着夏凤仪睡得香甜的样子,孟天楚不由地在她粉嫩的脸上亲了一口,窗外不时有凉风吹过,孟天楚却毫无睡意,他决定出去走走。
江南孟夏天,慈竹笋如编。蜃气为楼阁,蛙声作管弦。就是这样地江南,空气里并非全是躁热和蝉鸣,还有一丝湿润和带着花香的风从身边掠过。
孟天楚信步在院子里闲逛,路的两旁都是低垂的杨柳,走在树下便立刻感觉到了清凉,走到小院的尽头,居然有一扇小门,然而还敞开着,孟天楚站在门口望了望,不远处竟然有一条小河,他想此刻正是正午,人们多都在屋子里小睡,自己何不去河边洗个畅快的凉水澡,想到这里,孟天楚高兴了,快步往河边走去。
来到河边,果然见河水清凉见底,小河两旁的芦苇长得有一人多高了,在这里洗澡应该不会有人看见,于是找了一快青石板坐下,正要脱鞋,突然听到一阵悉悉簌簌的脚步声朝这边走来,听着似乎是个女孩子,他赶紧爬起来闪进芦苇丛里,这院子毕竟还是女儿家住的,要是让别人看见一个男人在这里,误会就不好了。
这时,脚步声近了,孟天楚躲在芦苇丛里,看见一个女子走了过来,因为自己是趴着的,就只能够看见女子的裙边和一双小脚,他不敢抬头,生怕芦苇会发出声音,这样反而就更没办法解释了。
只见那女子坐到了孟天楚之前坐着的石板上,这一下,女子和他的距离近在咫尺,隐隐闻到了女子身上似兰似麝的幽香。
女子将一双绣花鞋脱了,小心地看了看四周。
孟天楚急忙将头低下,躲在芦苇后面。
那女子确定周围确实没有人,慢慢将身上衣裙一件一件地脱下,放到青石上。将头发的簪子取下,顷刻间,一头青丝犹如瀑布一般散落腰间。
孟天楚大气都不敢出,他没有想到还有一个比自己胆子更大的女人,会在青天白日之下,脱得一丝不挂在河边裸泳。现在自己更不能出去了,要不就真的成了登徒子,大色狼了。
虽说如此,孟天楚还是按捺住心中狂跳,使劲咽了一声口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女子光滑的脊背瞧着,只见她雪白而光滑的肌肤,纤细的腰肢,浑圆的翘臀,修长的双腿,真如《九歌•;云中君》一开头唱道:“浴兰汤兮沐芳,华彩衣兮若英。灵连蜷兮既留,烂昭昭兮未央。”这四句其实是描写女巫降神的,而此刻用在这个女子身上却是再恰当不过了。
第281章 … 惊诧虞美人
见那女子轻轻地下到水里,试探着向里走去。到了才站住了,她潦着水,揉搓着自己长长的乌发,冲洗着自己如玉的身体。静静地享受着清水的爱抚。
这时,她转过身来,孟天楚这才看见那女子的容颜,这一看,孟天楚眼睛都大了,嘴里差点叫出声来,那水中的女子竟然是温柔!
孟天楚虽说和温柔有过一夜的肌肤之亲,但那一夜在他的记忆里似乎什么都没有留下,谁知,这个让自己一直偷偷咽口水的美人居然是温柔,确实让孟天楚意外极了。认出了温柔之后,才发现,她脊背上还隐隐留着上次自己的鸡毛掸子留下的单单青紫痕。
孟天楚蹲在芦苇从中,不一会儿脚也麻了,腿也酸了,蚊子也乘机来占孟天楚的便宜,那温柔倒是洗的自在,不慌不忙地,也不怕人过来瞧见,可是孟天楚自己受不了了,他一忍再忍,终于站起身来。
温柔正洗得高兴,突然从芦苇丛里钻住一个人来,她不由尖叫起来,立刻是花容失色。
孟天楚连忙说道:“小声点,别叫,是我。”
温柔再一看,居然是自己的夫君孟天楚,一下子羞得脸儿绯红,赶紧蹲下身去,只露出一个脑袋,心想也不知道他在这里看了自己多长时间,越想脸就越发地烫了。
孟天楚也有一些不好意思,于是说道:“不是我故意想看的。其实……其实我先来地,原本想洗个澡,还没有脱,你……你就来了,我也不知道是谁,只好先躲起来,没有想到你半天都没有洗好,我蹲不住了。只好出来。”
温柔羞涩地看了看孟天楚。柔媚地说道:“看都让你看了。你还说这么多做什么?想洗,下水来洗就是。”
最后那两句说的声音小得很,孟天楚没有听真切,于是问道:“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温柔于是双手捂着脸,以为孟天楚故意逗她,便痴笑着不肯说了。
孟天楚道:“你还是快点洗。小心等会儿有人来了看见,我先走了,腿都给蹲麻了,唉,真是受罪。”
温柔还没有反应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孟天楚已经走了。温柔气得使劲地拍了一下水,说道:“我倒是看不出来你还真就是个呆子。平日里左拥右抱。如今眼前有一个了,你却不要,气死我了!”
孟天楚边走边想。这个小妮子的身材居然这么好,还没有看出来,尤其是她在水中的那一转身,那胸前只在孟天楚眼前一晃,却似“融酥年纪好邵华,春盎双峰玉有芽”好一对让人心痒的小东西,只可惜,这女人就是刁蛮泼辣了一些,要不……嘿嘿嘿嘿,孟天楚几声淫笑,走回了小院。
夜色阑珊,玉兰村在夜幕下终于停止了一天的劳作和喧嚣,农民总是天色完全黑了下来之后才回到自己的家中,偶尔还可以听见一两声妇人的声音,那也都是在唤自己在外面玩耍地忘记了回家地孩子。
雪儿家却是***通明,大厅里笑语喧哗,好不热闹。
孟天楚被安排在主桌和村里一些长辈和德高望重地人一起坐着,大家和孟天楚纷纷地说着话,孟天楚客气地坐在那里陪着说话,实际上一桌子的都是老头子,孟天楚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好坐着。
大厅只坐了一桌,院子里还摆了十张桌子,其余的人都在院子里坐着。
孟天楚左边坐着的就是雪儿的大伯也就是这个村的村长叶储,大概四十岁出头地样子,看起来十分的精干。右边就是雪儿的爹,叶靖,比叶储年长几岁也是红光满面,精神抖擞。
叶靖见孟天楚无话,便笑着说道:“孟爷,请随意一些,我们农村里的人也不会招待客人,有什么怠慢的地方还望孟爷不要见怪才好。”
孟天楚赶紧说道:“叶老爷你实在是客气,我是随意的人,不会觉得拘谨。”
叶靖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笑着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雪儿这时从身后走过来,悄悄来到叶靖面前,小声地说道:“爹,二娘问,是不是可以开席了?”
叶靖道:“请的客人都到了吗?”
“差不多都到了,”雪儿嘟着嘴道:“不过村口管老爷子只是叫人送了礼,人却没有来,哼,若我不是您地女儿,他大概连这礼都不会送地,我就知道他不会来,您还说一定要请,真是的。”
孟天楚听到这话,疑惑地望着他们。
叶靖笑着给孟天楚解释道:“俗话说的话,嫁出去地姑娘泼出去的水,我家雪儿命苦啊,我这次刻意为她过这个生日,也是想给她去去晦气,按理说,嫁出去的姑娘就不能再回娘家常住了,我们村那个管老头其实人很好,就是倔强了一些,我们家雪儿小的时候常常到他家去玩,他很喜欢我们家雪儿呢,如今,雪儿回了家,唉!那管老头子,就常常给我和村里的人说,雪儿回来是给村里抹黑是丢村里人的脸面,可是,孟爷,你想一想,我是雪儿的爹,我总不能不让自己的闺女回家吧。”
雪儿在一旁见自己的爹一唠叨就没有个完,于是就说道:“好了,爹,不说那个人了,我们还是开席好了,大家都等着吃饭呢。”
叶靖点点头,笑着说道:“好,好,好,就听雪儿的,开席吧。”
这边一说开席,厨房那边就开始陆续着上菜了,一会儿的工夫,整个叶家的院子就热闹了起来,男人们大碗的喝酒,大口的吃肉,女人们坐在一起边吃边聊,孩子则没有吃上几口就早早地下了席。穿梭在桌子之间嬉戏打闹着,天已经凉
来,习习凉风吹过树梢,月亮已经升了起来。
孟天楚和桌子上的一群老头子喝地无趣,正郁闷,温柔快步走到他面前,笑着说道:“我们在喝酒吟诗,大家让我来叫你。去不去?”
孟天楚正要起身。一个大概六十多岁的老人说道:“妇道人家怎么可以随便就进大厅来呢?没有看见我们正在吃饭喝酒吗?”
温柔哼了一声。说道:“这位老人家却是奇怪了,我叫我夫君,我不进来我怎么叫啊?再说,我也只是叫了他一个人走,又没叫你!你自己喝你的酒就是,那么多话,也不怕噎死!”
那老头子当然不知道这位泼辣刁蛮的姑娘竟然是当朝最有权势的人物的侄女。所以气得瞪着一双死鱼眼,恶狠狠地看着温柔。温柔自然是不理,拉着孟天楚就走。
孟天楚假意说道:“我家娘子说话没轻没重,各位长辈不要见怪,我这就去好好的说说她,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说着就和温柔一起出门,只听得身后一片唏嘘声,一个老人说道:“一个妇道人家连最基本的礼数和教养都没有。真不知道爹娘是怎么教地!”
“哎呀!是啊。真是伤风败俗啊!”
“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大家别理她,继续喝酒!”
温柔俏脸一寒,转身就要发作。孟天楚一把扯住她,低声地说道:“这里不是家里,给雪儿一点面子,和他们这些老头子吵个什么劲啊,我们去喝酒。”
温柔第一次见孟天楚为自己说话,一高兴也就把刚才地事情给抛在九霄云外了。
离开大厅,才发现温柔说地喝酒吟诗的场子居然设在里面的院子里了。这样更好,免得那些老顽固听见那些女子饮酒作乐的笑声,怕是要回家撞墙都不一定。
孟天楚是第一次牵着温柔的手,喝了一点酒,遂想起中午在河边看见温柔洗澡的情形,不禁有些躁动,温柔的手软绵绵地摸着很是舒服,孟天楚有一种想要搂着温柔地冲动。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