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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指着慕容迥雪说道:“她身上就有荷花的味道,啊…。。啊切。”
慕容迥雪见柱子这么难受,于是对孟天楚说道:“我记下了,我先到后面去,他闻不得我身上的味道。”
过了一会儿王译拿来一枚簪子,交给孟天楚,说道:“慕容姑娘让我拿来地,她说她身上地味道柱子闻到受不了,所以不来了。”
孟天楚点点头,将那簪子交给柱子说道:“先看看这个簪子,是不是你送给玉兰的。”
柱子一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这簪子我送是送得起,但是玉兰一定不会收的。”
孟天楚道:“那你有没有见玉兰戴过这个簪子?”
柱子摇了摇头,说道:“玉兰若是戴得起这样地簪子,那她的日子就好过了,这是玉兰的簪子吗?不会吧,她要有这个簪子拿到县城去换成钱,那至少也可以将她那个破烂的家给修一修,每年都漏雨,漏得一塌糊涂。”
孟天楚见柱子不象撒谎,于是将簪子交给王译,让他带给慕容迥雪,然后问道:“你见到花草除了打喷嚏流鼻涕之外,还没有别的什么不舒服。”
柱子立刻说道:“且不提了,我记得我小时候有一次还是也玉兰一起到这个池塘边上来玩,那个时候管忠大伯对我和玉兰都很好,我也奇怪吃藕粉和藕一点事情也没有,那个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情,管忠大伯让我和玉兰上他的小船,说带我们去池塘中央看荷花,我们当时很高兴就上了船,谁知道船还没有到中央,我全身就奇痒,一眨眼的工夫,全身上下就长满了红色的大疙瘩,管忠大伯吓坏了,赶紧将我们带回岸上,叫了郎中给我看,郎中也看不出什么毛病,只是胡乱地给我开了一些止痒的草药让我娘给我熬了洗澡,还好过了几天就好了,但是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来着池塘来了,边都不敢走,孟爷,你是不知道,那种感觉是要要人命的。”
孟天楚知道了,这柱子多半是对花粉过敏,严重的时候还可以死人。所以,他应该不象是在说谎。
人来到柳树村,孟天楚让大家在村口等着,温柔正要见慕容迥雪走到他们地车子面前,恭敬地对温柔说道:“二夫人,要不还是我去吧。”
温柔道:“没有什么,我去就是了。”说完就要下车。
慕容迥雪想了想。然后说道:“我是考虑您的衣服和容貌回让那赵氏和村里的人起疑。”
温柔不解地说道:“为什么?”
慕容迥雪道:“您的衣服太多华丽。而赵氏只是一个农妇。你上门找,别人自然会想这个女子找赵氏有什么事情,说不定来跟来看热闹,再者,您一看就是出身高贵,容貌美丽,这也会引起村里好事者的注意。所以,还是我去吧。”
温柔道:“那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找赵氏?”
慕容迥雪飞快地看了孟天楚一看,然后说道:“我想孟爷不让王捕头走这一趟,而是亲自来,更何况来之前你将孟爷叫到门外,我想他最后决定带柱子一起来,就是希望事情有个转机,给他们一个机会。而男人去找赵氏自然不妥。所以,我想……”
温柔哈哈两声,然后不屑地说道:“看不出来一个小小的书吏竟然也懂得察言观色。好啊,那我就不和你抢功了,你去吧。”
慕容迥雪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转身就离开了。
孟天楚生气地看了看温柔,只见温柔看着慕容迥雪的背影也是一脸的气愤,就是这地小女人,居然让自己地男人和自己第一次行鱼水之欢地时候叫的居然是她的名字,自己不生气才怪呢。
孟天楚道:“我真怀疑你有双重人格,精神分裂的症状。”
温柔没有明白孟天楚的话,疑惑地说道:“老爷你什么意思啊?”
孟天楚生气地说道:“你好的时候我看你象仙女,不好的时候象个魔鬼。”
温柔却是一点也不在意,咯咯地笑着说道:“从前我读柳如是地文章,她就告诉我们,其实男人并不只喜欢一个类型的女子,身边总是仙女,多一个魔鬼大概才更有意思。”
孟天楚惊讶地看着温柔,心想这个女子幸亏不是在现代,否则她这样的容貌这样的性格以及这样的脾气,大概又会伤害无数男人的心,纯粹一个魔鬼与天使的结合体,实在是太可怕了。
慕容迥雪按照柱子的指示,左弯右拐地来到了一个农舍前,只见一个打着赤膊地青年男子正在院子里砍柴,慕容迥雪脸一下就红了,赶紧低下头去,小声地说道:“请问赵氏在家吗?”
声音太小,那人哪里听见,慕容迥雪咽了一下口水,给自己壮了壮胆子,然后大声地说道:“赵氏在家吗?”
那男人这才抬起头来看了看,发现门口站着一个女子,面容娇好,正怯生生地站在门口。
那男人对着屋子大叫一声:“孩子他娘有人找你。”
屋子里有一个女子答应了一声,很快就走了出来,手里抱了一个两三岁地孩子的年轻女子,身后还跟着一个五六岁的女孩子,那走到门口见这个漂亮女子自己并不认识,于是就好奇地问道:“姑娘是找我吗?”
慕容迥雪见那男人还在卖力地砍柴,于是小声地说道:“柱子让我来找你。”
赵氏一听脸色刷地变了,那男人说道:“是你熟识地姐妹吗?怎么不叫到家里来坐?”
慕容迥雪马上大声地说道:“不用了,大哥,我就是找嫂子说几句话就走。”
赵氏赶紧说道:“是村东头的胖婶找侄女来问我要前两天借她的绣花样子。”
男人也不抬头,只是说道:“那你给她吧,这么热的天,别一直让人家站在那里小心中暑。”
赵氏嗯了一声,然后说道:“好的。”
慕容迥雪赶紧说道:“我家婶子想让嫂子去一趟,说是有了几个新的花样,不是很会绣,想要嫂子去教教。”
赵氏一听,赶紧小声地说道:“我不去,我说了不见他了。”
那男人说道:“那你就去吧,把老二抱上,我现在忙着不能照顾,把老大留在家里就可以了。”
赵氏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打开柴门,嗯了一声,身后的老大要跟着,男人叫了回去,然后说道:“你不拿胖婶的绣花样就去啊?”
赵氏愣了一下,慕容迥雪赶紧说道:“下次好了,反正婶子现在有新的花样在绣,主要是叫嫂子去教她新的绣花样子。”
男人嗯了一声,便不再出声了。
慕容迥雪带着赵氏往村口走,赵氏见慕容迥雪虽然穿着和农村的妇人没有大的差别,但是面容光洁,皮肤细嫩,又和一般的乡野村妇大有不同。
赵氏见慕容迥雪只在前面走并不开口说话,自己心里却是忐忑,不知道这个漂亮的姑娘和那柱子是什么关系,上次见了柱子有了芶合之事,就已经痛下决心不再与那男人相见,如今又让人来找自己,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赵氏思量再三,终还是忍不住上前两步追上慕容迥雪,小心翼翼地说道:“妹子,不知道柱子找奴家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若并不要紧,我想我还是不去了。”
慕容迥雪见赵氏一脸的为难,看着她怀里那个昏昏欲睡的孩子,说道:“孩子多大了?”
赵氏见慕容迥雪问自己怀里的孩子,嘴角微微一笑,眼神中流露出母亲的慈爱来,用手轻轻摸了摸孩子的脸蛋,轻声地说道:“还有十天就三岁了,属虎的,是个男娃。”
第299章 … 排除嫌疑
容迥雪见赵氏一脸的为难,看着她怀里那个昏昏欲睡道:“孩子多大了?”
赵氏见慕容迥雪问自己怀里的孩子,嘴角微微一笑,眼神中流露出母亲的慈爱来,用手轻轻摸了摸孩子的脸蛋,轻声地说道:“还有十天就三岁了,属虎的,是个男娃。”
慕容迥雪见那孩子的额头上大概是因为天气炎热的原因渗出一些细密的汗珠出来,脸蛋也是红扑扑的看起来让人不禁想捏上一把。
慕容迥雪用手轻轻地摸了摸孩子的脸蛋,说道:“你是不是抱的紧了一些,我觉得孩子的脸热腾腾的,小心贴近的地方长痱子呢。”
赵氏抿嘴一笑,道:“不碍事的,他一直这样睡,晚上也一定要我抱着睡着了,才能放在床上,否则从不肯自己就睡。”
慕容迥雪见赵氏一脸幸福的样子,不由叹了一口气,道:“走快些吧,看这个天,怕是晚上有雨。”
赵氏嗯了一声,也加快了步伐跟着慕容迥雪朝村口走去。
孟天楚坐在车里,实在是闷热得很,外面一丝风都没有,整个村子象是一座空城一般,虽然马车停在几棵很大的垂柳之下,但这样的天气,就算是浸在水里,那裸露出来的部分也是被太阳炙烤着。
温柔靠在孟天楚的肩膀上打着盹,头时不时的落下,然后又靠回去,嘴里还喃喃地说着什么,紧靠孟天楚肩膀的位置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王译掀开马车上地帘子。见温柔睡着,便小声地说道:“孟爷,人来了。”
温柔还是醒了过来,揉了揉依旧还睡意朦胧的眼睛,孟天楚道:“那赵氏已经带来了,你就在车上再睡一会儿,我下去看看。”
说完,将温柔的身子扶正。自己跳下车去。
赵氏左顾右盼也没有看见柱子。而是见村口停了三辆马车。车上的人穿着打扮都和村里的人差别甚远,赵氏开始有些害怕了,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孩子,畏惧地看着从车上跳下来的孟天楚,不由地后退了几步。
孟天楚走上前,见面前这个女子,不过也就和自己年龄相仿。虽说穿的是粗布麻衣,但眉清目秀,尤其是一双眼睛显得清澈明亮,这样地一副长相在农村算得上是颇有几分姿色了。
孟天楚道:“你就是赵氏?”
赵氏唯唯诺诺地对面前这个穿着不素,相貌英俊地男子点了点头,嘴里却没有出声,大概是吓着了。
孟天楚道:“我们是县衙地刑名师爷,负责查处案件。这些都是县衙的衙役。”
古人最是怕官的。尤其是妇人,赵氏脚下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孟天楚道:“这个月的初五。隔壁玉兰村的柱子是不是在你这里过的夜?”
赵氏这一听,三魂已经去了七魄,整个人跪坐在了地上。
慕容迥雪走上前来,柔声地说道:“将孩子给我,你这样会热坏了孩子,我将孩子带到车上去,凉快一些。”
赵氏赶紧摇了摇头,生怕慕容迥雪抢了她的孩子一样,将孩子抱得更紧了。
这时温柔从车里探出头来,见赵氏跪坐在地上,怀里还有一个孩子,便说道:“老爷,那孩子这样地晒,怕是会中暑的。”
孟天楚点点头,道:“赵氏,你将孩子叫给这位姑娘,等我们问完话后就交给你,要不孩子中暑了,你这个当娘的总是要心疼的。”
赵氏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孩子交给慕容迥雪,然后还格外地交代了一句:“这这样放在车上睡就好,睡之前已经尿过尿了,不会将你们的车子弄脏。”
慕容迥雪小心地接过孩子,然后走到马车边上,让车上的衙役接过手,自己也上了车。
孟天楚道:“赵氏,我刚才问你的话,你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吧。”
赵氏双手紧紧地捏着衣服的一角,牙齿咬着嘴唇,跪坐在地上沉默着。
孟天楚道:“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你也是有夫之妇,为何还和别地男人做那些见不得人地事情。”
赵氏连忙跪着给孟天楚磕头,嘴里说道:“奴家知道错了,那是奴家一时为了贪图小便宜,才做错了事情,以后奴家再也不敢了。”
孟天楚道:“你起来说话吧。”
赵氏浑身颤抖着,也不起来,还是头放在地上,嘴里不停地说着自己错了的话。
孟天楚道:“你这样跪着,就不怕村里的人见了怀疑吗?”
赵氏听了这一句,立刻爬起来,先是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还小心地将身上地泥土拍去,这才心有余悸地看了看孟天楚,只不过脸上还有泥土和泪水,一张俊脸已经变花了。
孟天楚看了赵氏一看,说道:“你还没有告诉我柱子到底是不是初五去的你那里,当时你男人去了哪里?”
赵氏有些难为情地看了看孟天楚,顿了顿,然后说道:“是,是这个月的初五,因为都一天赶集,柱子一直都把一些好的肉留给我,而且还不算我高价,所以认识了,初五那天我家男人和村里别的人约好上山狩猎,所以就……”
孟天楚道:“他是什么时候到的你那里,什么时候离开的?”
赵氏道:“快到中午的时候来的,因为那个时候村子里的人大多在家里休息,天气是最热的时候,谁也不会出门。是第二天一早天还没有亮就已经离开了,怕村子里早起的人看见,所以走得很早。”
“他到了你家里,中途就没有再出来过了吗?”
“他是白天来的,那已经很害怕人看见了。哪里还敢出去,就一直在屋子里待着,连院子都没有敢出来,一直到第二天离开。”
“那地两个孩子呢?”
“大的送回姥姥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