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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燕见孟天楚虽然在说话,但是却看着猪圈的食槽,想了想,便道:“那好吧,可我想回去了,不想坐了。”
孟天楚:“为什么呢?”
郑立自然也不想这个美人儿这么快就走。见飞燕有些不高兴,便说道:“夫人不是想学桂花酒吗?我可以教你啊?”
飞燕装作很高兴地样子,立刻有拉下脸来,小声在孟天楚耳边说了一句,孟天楚笑了。走到郑立身边小声说了几句,郑立一看飞燕,飞燕立即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郑立赶紧点头,道:“有的。有的。就在左边地小房间里,我带大人你们去前院。夫人你请便。”
郑立带着孟天楚他们去了前院,心里却想着这个美人儿竟然要在自己的院子里找地方撒尿,想到这里不禁偷偷回头看了看,见飞燕正朝着茅厕走去,脑子里又开始胡乱地想象,差点被门槛绊着,幸好一旁的王译将他扶住。
孟天楚让柴猛在后院门口等着飞燕,说是担心飞燕迷路,不过就是想让飞燕在找自己发现的东西的时候,有个人在门口望风罢了。
飞燕假意地朝着茅厕走去,见他们消失在视线里,柴猛给自己了一个手势,她赶紧折身回到猪圈面前,在孟天楚看的那个地方仔细地找了起来。
这是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猪圈,食槽是用石头凿刻而成的,大约三米的样子,猪圈很宽敞,也很干净,看得出郑立平时不是个懒惰邋遢的男人,甚至有些洁癖。
飞燕蹲在地上,发现食槽周围没有什么,再一看食槽里也是很干净,大概是郑立起来晚了,忘记喂这些畜生了,飞燕正要离开,突然发现食槽和木板地缝隙间有一枚戒指,飞燕很好奇,正好伸手去拿,突然一头肥猪朝着飞燕冲了过来,飞燕大叫一声,柴猛冲上前去,飞燕好在机灵,那猪只咬到了飞燕的一个裙脚,裙子撕烂了,柴猛将飞燕一把抱到一边,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和君臣礼仪了。
飞燕花容失色,那猪却像是疯了一般往外拱,柴猛对飞燕说道:“四夫人,你没有事情吧?看见了什么?”
飞燕:“我看见那个木板缝隙里有一枚戒指,正要去拿,谁想这个畜生大概是饿极了,竟以为我是来喂食的,吓死我了。”
柴猛四周看了看,道:“我给它们喂些东西,等他们吃东西的时候我们再去拿那个戒指好了。”
飞燕点了点头,两个人在四处找了找,竟没有发现猪食。
飞燕奇怪地说道:“怎么连个喂猪的泔水桶都找不到呢?这个郑包子将这些喂猪地东西藏到哪里去了?”
柴猛:“大概是怕泔水的味道不好闻,所以放起来了。”
两个人正在想办法,突然飞燕见郑立走了出来,赶紧大声说道:“你正好来了,我刚才路过猪圈的时候,这些猪突然朝我冲了过来,我一害怕脚下一软竟将我娘留给我的戒指落到猪圈的缝隙里了。你看怎么办才好。”
说着,将手背过去,偷偷从手上取下一枚戒指递给柴猛,柴猛装作在猪圈边上找地样子,将飞燕地戒指扔到了那枚戒指的附近。
郑立在前院听见了声音,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或是他们在后院发现了自己地秘密通道,这才赶紧跑出来看。原来是自己的那些个猪惹的祸,他走上前来,顺着柴猛指的位置一看,果然有一枚戒指在那里,这才放下心来,道;“吓着夫人了吧,这些畜生该杀了。”
飞燕赶紧捂住胸口,装出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说道:“好在只是咬烂了我地裙子。你的这些猪怎么这么凶猛比狗还厉害。”
郑立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看了看飞燕的裙子和白皙的脚踝,道:“真是不好意思。夫人先去前院休息着,我拿到之后给你送过去。”
柴猛道:“那你赶快,别让这些猪将夫人的戒指给擦坏了。”
郑立笑着点了点头,道:“放心吧,请大人带夫人去前院休息,草民立刻就将戒指给拿来。”
柴猛看了看飞燕,两个人只好离开了后院到前院去了。
孟天楚见飞燕他们来了,道:“怎么,看见我给你示意的那个东西了吗?”
飞燕点了点头,道:“是戒指。是吗?看见了,不过那猪好厉害,袭击我,要不是柴猛,我今天就被那些畜生给咬了。”
孟天楚一听。立刻上前看了看飞燕,飞燕笑道:“没有事情的,我就是怕他起疑将你给我买的那个绿祖母地戒指扔到那个戒指旁边了。”
孟天楚点点头,道:“没有受伤就好,不过我让你看的不是什么戒指啊。你在哪里看见的戒指?”
飞燕和柴猛愣住了。道:“啊?我在猪圈地缝隙中发现了一枚银戒指,我以为你让将那个戒指拿给你呢。那你到底发现什么了,让我去找?”
孟天楚:“不过戒指也是一个重要的发现,我让你看的是你发现了没有,那个猪圈的每个柱子上都有一个钉子,钉子上都挂着一个簸箕,可是在最中央的柱子上挂的不是簸箕,而是挂着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
飞燕没有想到孟天楚观察的那么仔细,自己哪里注意什么柱子和簸箕,便说道:“什么东西,那么有意思?”
孟天楚看了看门外,低声说道:“一把精致的小斧头。”
柴猛赶紧说道:“这个我也发现了,那个斧头好小,好精致的,当时我就在想,郑包子那么一个彪形大汉,拿着那个小斧头做什么用呢?”
飞燕:“你该不会是让我看看那个小斧头地吧?”
孟天楚:“刚才我已经看过那个小斧头了,还偷偷地拿了一下,奇怪的是那个小斧头竟然纹丝不动,所以让你去看一看。”
飞燕:“你拿都纹丝不动,我一个女人家的,还有什么办法将它拿下来吗?”
孟天楚哭笑不得,看来并不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象左佳音和晓诺一样领会自己的心意。
孟天楚正要说什么,屠龙碰了碰他,他见郑立一脸喜色地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枚戒指,飞燕上前一看正是自己的那枚戒指,于是赶紧接过连声道谢。
郑立:“真是不好意思,今天将夫人地裙子弄破了,草民真是过于不去啊。”
孟天楚:“也不怪你,都怪我夫人自己走路不小心罢了,好了,已经打扰你多时了,我们走了,你忙你的吧。”
郑立见孟天楚他们终于要走了,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也不挽留,道:“好的,大人和夫人慢走。”
说完将孟天楚他们送出门去,郑立见他们上了马车,这才长出一口气,关上门,想起那个大花还泡在粪池里,不知道还能不能给人做包子吃,想到这里,郑立赶紧朝着后院走去,突然一阵敲门声,郑立不禁纳闷儿,今天怎么这么热闹,自己一刻都不得闲,看来那个大花只有泡在粪池里做肥料了。
第454章 … 一探究竟
孟天楚哭笑不得,看来并不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象左佳音和晓诺一样领会自己的心意。
孟天楚正要说什么,屠龙碰了碰他,他见郑立一脸喜色地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枚戒指,飞燕上前一看正是自己的那枚戒指,于是赶紧接过连声道谢。
郑立:“真是不好意思,今天将夫人的裙子弄破了,草民真是过于不去啊。”
孟天楚:“也不怪你,都怪我夫人自己走路不小心罢了,好了,已经打扰你多时了,我们走了,你忙你的吧。”
郑立见孟天楚他们终于要走了,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也不挽留,道:“好的,大人和夫人慢走。”
说完将孟天楚他们送出门去,郑立见他们上了马车,这才长出一口气,关上门,想起那个大花还泡在粪池里,不知道还能不能给人做包子吃,想到这里,郑立赶紧朝着后院走去,突然一阵敲门声,郑立不禁纳闷儿,今天怎么这么热闹,自己一刻都不得闲,看来那个大花只有泡在粪池里做肥料了。
郑立打开门一看是王译,便笑道:“王捕头,是不是什么东西忘记拿了?”
王译笑着拍了拍郑立的肩膀,道:“兄弟,今天是老哥儿我的生日,刚才请孟大人,人家架子大,说是太累,哪里也不想去了,大概是刚才夫人的裙子让你的猪给咬破了,想带夫人回家好好地安慰一番,如今只剩下我孤家寡人一个,于是我就回来找你来了,看你是不是愿意给老哥一个面子,陪我一起去找几个姑娘喝喝小酒呢?”
郑立一听,自然不能拒绝了,人家是衙门的捕头,能让自己一个做包子的陪着去喝酒。那是何等的荣幸,在仁和县的街上这么一走,从此谁不知道自己郑包子和王捕头是兄弟呢,想到这里,郑立赶紧说道:“今天原来是王捕头的生日啊,那小弟今天请客,走,我们去喝酒去。”
王译感激地搂着郑立的肩膀,说道:“还是你仗义。走吧,我们到梦春楼找几个小妞儿乐呵乐呵。”
郑立一想起飞燕那曼妙地身姿,顿时感觉热血沸腾。转身关了门,就说道:“走,今天小弟请客,我们不醉不归。”
王译笑了。心想,我要的就是你不醉不归。
王译搂着郑立的肩,两个人一路上说笑着离开了,这时从巷口钻出三男一女,为首的男子说道:“郑立不到子时,王译是不会让他回来的,柴猛你赶紧回衙门去叫人来,屠龙和我进他屋子去看看,飞燕回家就是。”
柴猛:“那我是去哪个衙门叫人呢?”
孟天楚想了想,道:“这个案子是仁和县的。当然是让蔡钊蔡大人出人了,如果是我出人,他该多想了。”
柴猛领命离开了,走了几步,折回身来。孟天楚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柴猛看着一脸不高兴的飞燕说道:“我们将夫人接出来,总该将夫人送回去才好,反正耽误不了正事,您给王译的银子,够他们在任何一个窑子里花上一天一夜了。”
孟天楚笑了。看了看飞燕。道:“瞧我,一忙事情就将这件事情给忘记了。还请夫人见谅。”
飞燕没有好气地说道:“不敢,若是换了晓诺姑娘,怕是你要亲自送回家才放心的,柴猛,我们走吧。”
说完自己上了车,孟天楚赶紧去扶,道:“瞧你,你是我孟天楚孟大人地四夫人,人家晓诺不过是个孩子,这个醋你都要吃就没有必要了。”
飞燕转过身,冷言说道:“是不是孩子,你比谁都清楚,我不想说了,以后你的事情也不要找我了。”说完走进车去,扯下了门帘。
孟天楚无可奈何地看着柴猛,柴猛报以同情地一笑,屠龙道:“好了,让他们走吧。”
孟天楚看着柴猛的车逐渐远去,这才转身对屠龙说道:“前门我们是进不去地,根据王译说的,我们可以从后院进去,那是个篱笆墙,容易进。”屠龙点点头,两个人转身进了巷子。
两个人来到后院,果然发现是个不到两米的篱笆墙,说是墙不过也是用一些荆棘和刺树围成的,围墙上开满了各色地小花,十分好看。以孟天楚和屠龙的个子正好可以看见院子的陈设,这个地方可以看见一块不大的地,地里种着一些青菜和萝卜,看起来长势喜人。
屠龙:“大人,我先进去给你开门,您在这里等着。”
孟天楚点了点头,屠龙一个飞身就进了院子里,然后将后院的柴门打开,孟天楚进来后,屠龙又将门关上了。
两个人走到菜地边,孟天楚道:“这个郑立还真是一个自给自足的人,这样的勤快的男人大概不多吧。”
屠龙笑了,道:“我反正没有见过太多勤快的男人。”
两个人笑着走了几步,就发现了一个粪池,粪池的粪其实不多,水却是不少,孟天楚抬头看了看那扇大花当时跳下地窗户,窗户还没有关。
孟天楚:“你说这个郑立是不是个怪人,谁会将房间修在粪池上面呢?”
屠龙:“那上面大概平时不是住人的,如果真是住人,那还不熏死了。”
说话的功夫,两个人饶过这个地方,看见还有一个门,门从里面锁着的,孟天楚笑道:“没有想到一个平常百姓家,竟还要通过重重关卡。”
这个门比之前的柴门要结识,而且还要高出许多,屠龙踮起脚尖往里一看,道:“里面竟然就是后院了。”
孟天楚:“那就劳驾你再飞身进去一次,将门打开,我可是没有你那样好地功夫呢。”
屠龙笑了,飞身进了院子,却听他在墙那边说道:“这一下他用的不是门闩了,而是用的锁。这个郑立,怎么这么多的花哨主意,大人,您看怎么办。”
孟天楚想了想,道:“撞开吧,我想我不会冤枉了他,等他从那个什么梦春楼出来,大概就再也不能回到他这个家了。”
屠龙听罢,道:“好的。那请大人站远些。”说完,只一掌就将这个木门击得粉碎。
孟天楚走了进去,两个人来到猪圈。发现食槽里有些东西是这些个畜生没有吃完地,孟天楚很奇怪,走上前去,这些猪才吃饱躺在一处睡觉也不理会孟天楚了。
孟天楚走上前一看。用搅猪食地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