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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顿时摔成了两半。
“冷小珍,我告诉你。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忍你让你,处处对你客气。你就不要以为你可以站在我李德福的头上拉屎!”
冷小珍不是别人,就是李德福的夫人,吴敏的姘头。
冷小珍从来没有见过李德福发这么大地火,先是一愣,继而冷笑道:“李德福,你终于给我发火了。”
李德福哼了一声,一脚将地上的壶盖儿踢到墙角,转身说道:“我怎么就不能给你发火?你什么人真地就这么金贵吗。不过是一个寡妇,一个没有人敢娶敢要的寡妇,我李德福天天拼着命的为你为这个家,你倒好,竟然给我李德福头上戴那么大一顶绿帽子,你还来问我?呸,我告诉你,你地那个奸夫不是我杀的,我也不屑去杀他,杀他还会脏了我李德福的手!”
冷小珍听李德福这样讲,脸色顿时煞白,结巴着说道:“德福,你……你听谁说地,那不过是我远方的一个表哥,当年还是他把我介绍给你,他怎么可能会是……”
李德福看着冷小珍俊秀地脸庞,道:“你以为我整天真的只爱我钱柜里的银子?我告诉你,我已经找人盯了你们好长时间了,你总是埋怨我没有时间陪你,可是不还有他吗?六天前的晚上,你还记得吗?”
冷小珍不禁倒退了一步,李德福冷笑道:“当时我就在你的房间门前,他给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见了,怎么样,冷小珍,不,不应该喊你这个名字,因为这个名字是假的,你地真名叫什么,你应该告诉我这个当了你十三年相公地人,免得有一天我让你给害死了,我还以为我的娘子姓冷。”
冷小珍:“德福你……你说什么呢,我不姓冷,我姓什么啊?”
李德福:“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跟吴敏一起和着伙儿来骗我地银子?”
冷小珍:“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跟他一起和着伙儿骗你的银子了?”
李德福笑了,道:“冷小珍当年我用五十两银子将你买了来,你不会不知道吧?”
冷小珍愕然,道:“德福,你说什么?”
李德福冲到冷小珍面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领,眼睛直逼冷小珍,像是要喷出火来一样,道:“不要和我装傻,如果你不知道,那就是那个叫吴敏的男人将你偷偷地卖给我了,好在我对你还好,一直没有纳妾,可你呢,你怎么对我的?”
冷小珍心里一沉,道:“德福,你的心脏不好,你千万不要生气。有什么话我们夫妻十几年了,还不能坐下来好好的说吗?”
李德福不等冷小珍说完,一耳光扇了过去,冷小珍的心像是被抽打了一样,疼地让她的双眉有紧皱了起来。
门外有个孩子的声音,急切地问道:“娘,我是天骄,您开门啊?”
冷小珍并没有过去开门。而是让自己镇定下来,尽量柔声说道:“娇儿乖让刘叔带你出去买糖葫芦去。娘和你爹说些事情。”
“娘,我听见爹打你了,你开门。”
李德福冲到门口将门打开。然后象拧小鸡似的将李天骄抓了进来摔在地上,然后将门关上。
李天骄顿时就哭闹了起来,冷小珍赶紧上前将孩子抱起来。对李德福说道:“你有什么气朝着我发便是,你摔孩子做什么?”
李德福指着冷小珍怀里的李天骄说道:“我现在都有些怀疑。这个东西是不是我李德福的种。”
冷小珍听罢顿时歇斯底里起来,大声说道:“李德福,你还是不是人了?好,你连这样的话都可以说出来,那我就告诉你,天骄不是别人的种,就是你李德福地种。你若是不相信。就找人来滴血认亲好了,不过我告诉你。这个家我不呆了,我要带着天骄走。”
说完冷小珍抱着孩子就往外冲,李德福将冷小珍一把抓住,道:“你要到哪里去?”
冷小珍流着眼泪冷眼看了李德福一眼,道:“你管我做什么?”
李德福哼了一声,道:“你走不了了,我已经报官了。”
冷小珍一听顿时靠在了墙上,李德福道:“不要一味地指责我这个当相公的,吴敏地身上有你送的香帕和荷包,如今衙门正愁找不到凶手,这样不是可以给他们省些时间?”
冷小珍:“李德福,我没有想到你这么恶毒?”
李德福哼道:“我同你比起来,我算什么?哈,你既然不愿意告诉我你到底是谁,那就让衙门的人来问你吧,至于天骄,我自然要找衙门地人给我滴血认亲,不是我李德福的种,我凭什么养着,来人啦,将这个毒妇和这个孩子给我绑了,等孟大人他们来。”
冷小珍突然跪在李德福脚下,哀求道:“德福,你我毕竟夫妻一场,你不能做的这么绝啊,娇儿是你孩子,我也一直希望和你好好地过日子,有些话我不好当着孩子的面说,但请你给我一个解释地机会。”
李德福:“我不是没有给你解释的机会,是你自己不说下人进来了,不知道是不是该将自己的掌柜夫人和孩子带走,冷小珍对下人说道:“你们现将孩子给抱出去,我还有话要给你们掌柜的说。”
下人看了看李德福,见他挥了挥手,赶紧将少爷抱走,然后将门关上了。
李德福坐回到椅子上,道:“好了,你可以说了。”
冷小珍站起身来,走到李德福身边,柔声说道:“德福,我告诉你,我姓杜……”
门外突然一阵吵杂的声响,李德福长叹一声,站起身来,道:“小珍,什么都晚了,我李德福和你在一起生活了十三年,竟然都不知道你姓什么,我真是有的时候一想想,就觉得自己实在是活得太窝囊了。”
冷小珍哭了起来,这时门开了,王译和几个衙役走了进来,李德福转过身去,面对着墙,悲戚地说道:“劳烦王捕头将她带走吧。”
王译:“李掌柜我们孟大人也来了。”
李德福一听赶紧转过身来,惊讶地说道:“孟大人怎么也来了?”
王译:“孟大人的意思先不必将令夫人押解到府衙去,有什么话就在你这里问了也是一样。”
李德福:“那大人呢?”
王译:“门外。”
李德福赶紧出门,果然见孟天楚还有孟天楚地三夫人左佳音站在门外,于是疾步上前跪下施礼,孟天楚将李德福扶起,道:“我听王捕头说了,说你怀疑是你地夫人将吴敏给害死了,于是报官,是这样吗?”
李德福点了点头。
孟天楚:“我们进屋说话?”
李德福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将孟天楚和左佳音迎进屋子里。
孟天楚和左佳音进了屋子,见冷小珍站在那里面无人色,身体不住发抖。
李德福请孟天楚和左佳音坐下后,然后冷眼看了看冷小珍一眼,道:“孟大人来了,你怎么还不下跪?”
冷小珍木然地跪下,喊了一声:“孟大人,三夫人。”
孟天楚:“李夫人,怎么事情闹成这样?吴敏是我府上请的木匠,怎么和夫人搭上关系了?”
李德福冷笑一声,道:“孟大人……”
孟天楚示意李德福住嘴,然后对冷小珍说道;“李夫人我在问你,李掌柜不必言语。”
冷小珍用袖管擦了擦眼睛,凄然地说道:“大人,那吴敏不过是我一个远方地表哥,怎么……”
李德福愤然说道:“你还撒谎,我已经找人去吴敏家里问过了,他们家根本就没有一个姓冷的远方亲戚。”
孟天楚看了看李德福,李德福赶紧低头住嘴了。
冷小珍:“我不姓冷,我姓杜,叫杜琴。”
孟天楚:“杜琴,你嫁给李掌柜的时候从夫谁家?”
冷小珍打了一个激灵,低下头不说话了。
第496章 … 文竹
孟天楚:“既然夫人不愿意说,那就不说了。”
冷小珍惊诧地看着孟天楚,只见孟天楚对李德福说道:“李掌柜状告冷小珍谋害吴敏可有证据?”
李德福忿忿地说道:“大人,您刚才也听她说了,我和她结婚十三年,竟然都不知道和我同床共枕的这么女人叫什么名字,甚至连姓氏都是假的。”
孟天楚微笑着说道:“那也不能说明吴敏就是李夫人谋害的,而且夫人刚才也说了,吴敏还是她远房的表哥。”
李德福鄙夷地看了冷小珍一眼,道:“表哥?哼,若真是表哥,还干那苟且之事,那就是乱伦,天理不容,就更应该杀了,或是推出去浸猪笼。”
孟天楚假意不知,道:“什么苟且之事?”
李德福:“大人您还是自己问她好了,我都羞于启口。”
谁想冷小珍突然很冷静,道:“吴敏不是我杀的,你们如果认为是我杀的,先拿出证据再说,至于李德福说的什么乱伦之类的话也是他一面之词,并未抓奸在床,我也是不认的。”
李德福听罢,气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道:“冷小珍,你怎可什么都推得干干净净?”
孟天楚:“李掌柜,李夫人说的也没有错,你若是要状告李夫人有罪,自然要拿出证据才可以。”李德福急了,道:“就在吴敏那小子死的前三天的晚上,吴敏又来找你,按照惯例你是要见的,但是那一天你却不让他进门,他在你窗下苦苦等待了半个时辰才灰溜溜的走了,他一走,你就熄灯了,但你却没有睡下。是不是?二更敲过之后,你从后门出去了,一个人那么大冷的天在护城河边站着,我想你在等他,但他没有来,所以你最后还是回来了,天亮之后。你让你身边的丫鬟去了一趟孟府,我想应该是去送信去了,丫鬟却是空手回来了,于是你那一天总是神情恍惚。不是打碎碗,就是喝错茶,你以为我不知道?”
冷小珍冷笑着说道:“这些我都承认,难为你一直让人跟着我,不过这也不能说明我就谋害了他。”
李德福没有料想冷小珍抵死不认,一副坦然处之的样子,反倒让李德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孟天楚起身说道:“按例,我们该将李夫人带回衙门候审,李夫人。你看?”
冷小珍:“你们什么证据都没有,凭什么抓我?”
孟天楚:“有什么证据需要我们查了才只知道,牢房里阴冷潮湿的,你还是多带些衣物。免得受凉,来人啦。将李夫人带走。”
冷小珍一句话也没有再说,跟着衙役走了,李德福也徒然地坐在了椅子上,样子十分落寞。
孟天楚:“李掌柜,我们要去李夫人地房间看看,给我带路吧。”
李德福没有明白过来,道:“为什么要去小珍的房间?”
王译一旁没有好气地说道:“是你报官说你夫人谋害了吴敏。现在我们将人已经拿下。自然按例她的房间我们也是要搜查的。”
李德福只好站起身来,垂头丧气地走出门去。孟天楚他们跟着李德福走过一个回廊,在回廊的尽头看见了一个小院儿。
李德福指着小院儿说道:“就是这里,我不进去了。”
孟天楚见李德福一脸的沮丧,道:“李掌柜你忙你的去吧,我们有事再叫你就好。”
李德福想要说什么,但有忍住,几次这样,孟天楚便问道:“李掌柜你想说什么?”
李德福犹豫了一下,道:“孟大人,您看有没有一种法子可以查出娇儿是不是我李德福地骨肉?”
孟天楚:“怎么,你怀疑天骄不是你的孩子?”
李德福摇着头无奈地说道:“我也不想啊,可是我就这么一个孩子,以后等我去了,这个绸缎庄不还是要给他的吗?我总不能将自己辛辛苦苦开办起来的绸缎庄传给一个野种吧?”
孟天楚想了想,道:“李掌柜这么多年也是不易,竟然也没有再纳妾,有这样地想法很正常。”
李德福苦笑道:“罢了,不提这些了,就是不知道孟大人是不是可以成全草民,让草民也了了这样一个心愿。”
孟天楚:“好吧,我们记住便是,你忙你的去吧。”
李德福正要走,孟天楚叫住他,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叫人跟踪和监视李夫人的?”
李德福有些尴尬,结巴地说道:“孟……孟大人,这个也犯法吗?”
孟天楚笑着说道:“不会,我只是问一问。”
李德福松了一口气,道:“快三年了吧。”
孟天楚如今对这个三年两个字很是敏感,赶紧问道:“那你除了知道李夫人和吴敏关系不一般之外,你还从吴敏哪里查出一些别的什么了吗?”
李德福:“和冷小珍无关的,我也不敢兴趣,不知道大人说的别的是之什么?”
孟天楚:“吴敏和冷小珍交往的过程中提到过围村或是习府之类的话了吗?”
李德福想了想,道:“我还真是记不得了。”
孟天楚:“好,你去吧。”
等李德福走了之后,孟天楚对左佳音小声说道:“上次让锦衣卫去查查在集镇上偷袭我们地人是谁,查到了吗?”
左佳音:“还没有回话。”
孟天楚:“如今着锦衣卫办事怎么也磨磨蹭蹭拖拖拉拉的,这样,从今天开始你然锦衣卫派出几个兄弟日夜给我盯着李德福。”
左佳音:“知道了。”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