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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天大地事情还不得先放下,准备好厚礼屁颠屁颠儿的往孟府赶。大家背地地后知道这个年轻的知府不禁后台大,而且做事一向不按常理,所以也就习惯了,按照请柬上说的时辰。未时不到,孟府门前已经是车马沸腾,门庭若市好不热闹了。
夏凤仪的院子。
简柠坐在梳妆台前坐立不安,飞燕将简柠一把按在凳子上,笑着说道:“瞧你,有什么好紧张地,马上就要做新娘了,该是高兴才对。”
简柠已经换上了新装,飞燕正在亲自给她梳妆打扮。简柠手里紧紧地抓着一张香帕。都快要被自己揉碎了一般。
简柠:“不是,我是担心我爹他……”
晓诺在一旁笑着说道:“现在就不要管他了,如果你就嫁给我们天楚,你就要嫁给那个老头子,所以为了自己的幸福还是不要想你那个一天只顾着自己升官发财的爹了。”
简柠咬了咬嘴唇,飞燕赶紧说道:“你看看,才给你抹上的胭脂,你又给吃掉了。”林若凡从门外进来。见简柠已经换好了新装。笑着说道:“好漂亮地七夫人啊,就象仙女下凡一样。”
晓诺戏谑道:“不要看着人家眼馋。等下次你也有这样一天呢。”
林若凡的脸一下就红了,飞燕小心为简柠戴上凤钗,然后好好地看了看简柠的脸,啧啧称赞道:“还真是好漂亮呢。”
林若凡走到面前,道:“大夫人让我过来给七夫人说一声,就说今天真是委屈你了,本来应该是老爷要去七夫人家里接的,但是情非得已,七夫人一定不要介怀得好。”
简柠微微一笑,道:“大夫人怎么还说这样的话呢,就更加让简柠无地自容了,麻烦大家了才是真的,简柠记住大家的好,以后一定好好报答大家的。”
晓诺怪笑道:“那你预备怎么报答我们呢?”
简柠被问住了,一时语塞,飞燕指着晓诺,嗔怪道:“你啊,就知道为难简姑娘。”
晓诺:“飞燕,你是不是该改口叫柠儿了?”
林若凡也笑着说道:“说的也是,好了,我下去忙去了,刚才去了老爷那里,二夫人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大夫人那边还在准备着新房,我要去招呼客人,等着耳朵回来,我就过来。”
飞燕:“那你就赶紧去吧,辛苦你了。林若凡笑着退下了。
林若凡到了前院就看见耳朵从门外进来,笑嘻嘻地自己就迎上前去,耳朵赶紧躬身施礼,林若凡道:“简大人接来了?”
耳朵将之前地事情给林若凡说了一遍,林若凡也笑了,道:“死要面子活受罪。”
耳朵:“林姑娘你去后院帮忙吧,前面耳朵来就是了。”
林若凡:“也好,我让柳儿和柴猛帮你。”
耳朵应声,林若凡正要离去,突然身后有人喊自己,转身一看,竟然是雪儿,便笑着迎上前去。
雪儿笑着说道:“你说还巧了,正要进城来地,路上遇到送信的下人,这不就赶紧过来了。”
林若凡拉着雪儿的手,道:“还说小姐怎么这么快就到了,走,我们去看看新娘子去。”
两个人边走边说。
雪儿:“怎么姐夫又要娶亲了?”
林若凡笑了,道:“可不是,好事情呢。”
雪儿轻轻地戳了林若凡额头一下,道:“你就知道为别人高兴,你呢,姐夫什么时候接你过门呢?”
林若凡不笑了,轻叹一声,道:“小姐,这种事情我想都不敢想了,只要老爷幸福快乐,我可以在他身边伺候他一辈子若凡也就心满意足了。”
雪儿见林若凡落寞的样子,道:“走。我去给姐夫说去。”
林若凡一把将雪儿拉着,小声说道:“小姐,你就饶了我吧,你若真是去说。若凡这就离开。”
雪儿站住,看着林若凡说道:“你啊,在我那里呆的好好地,你就是非要过来不可,现在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娶了一个又一个。就是没有自己的份儿,你怎么就……”
林若凡勉强地挤出一丝微笑,道:“小姐,你就饶了我吧。”
雪儿只好打住。心疼地搂了楼林若凡地肩膀,道:“好吧,走,我们去看看新娘子去。”
简麒一下车,就听见身后有人叫自己,扭头一看竟是宋远桥笑得跟花儿一样地正从自己身后地轿子下来拱手朝着自己过来,简麒赶紧露出职业化的笑容迎上前去。
宋远桥笑着说道:“简兄,你这张嘴是越发地严密了,竟然连我都一起瞒着。这样不好嘛。哈哈哈哈……”
简麒拱手说道:“哈哈哈……,那我小女自己所好,这个……虽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主要还是她自己愿意,宋大人就不要笑话我这个苦命的爹了。”
宋远桥做了一个先请的手势,等简麒上前半步这才跟上,笑着说道:“简兄是在笑话我呢,你还苦命啊。谁不知道孟大人如今可是万岁爷身边地大红人。我们这些人就是想巴结都巴结不上,哪里还有什么机会让自己的闺女嫁给他呢?再说是嫁。那是正经八百过来做妻的,有什么不好呢?”
简麒心里听着受用,被人吹捧的感觉地确不错,不过嘴里还是说道:“但这个孟天楚也不能说办就办了,我们简家是嫁女儿呢,竟然也没有什么准备就……你看看,唉……”
宋远桥大笑,道:“哪里还需要你这个岳父大人准备什么,虽说孟大人的家底不是什么富可敌国,但就这宅院别说在杭州了,就是在京城怕也没有几处王爷的府邸可以媲美哦,你这个岳父大人还是有福啊!”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进门,耳朵在门口迎着,大声地喊道:“左布政使宋远桥大人、右布政使简麒简大人……到!”
宋远桥和简麒相视而笑各自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一并跨进了孟府。
简麒这一进门被眼前的布置给震住了,放眼看去,就前院就足足摆了五十张席桌,一色的红布,官员和家眷都由下人和丫鬟领着大多已经落座,处处都挂上的彩绸和灯笼,鞭炮已经准备好了,铺出十米之外,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这时耳朵走了过来,宋远桥正好和一旁别的官员在说话,简麒低声问道:“耳朵,你老实交代,你们家老爷是不是早有准备,你说今天才决定成亲,不过几个时辰,怎么可能……”说完伸手指了指面前的这些布置。
耳朵微笑着说道:“这些都是家里现成地,让下人们拿出来准备就是,缺什么让人先到街上拿来用便是。”
简麒:“这个我不怀疑,但是你们今天一下请了这么多人,酒席如何一下就摆好?”
耳朵:“一早就通知了知味观、聚贤楼和几个大地酒楼,让按照我们定下的单子做好了送来便是,完全来得及,请简大人放
简麒嗯了一声,看了看四周,道:“孟天楚呢?”如今,在简麒看来,孟天楚和自己是一家人了,喊孟大人反而生分,之前的气也消了一大半了。
耳朵指了指书房,道:“在书房呢。”
简麒一听又不高兴了,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怎么还躲在书房里呢?”
耳朵:“事情什么下人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您一来,吉时到了就开始了,老爷和贤妃娘娘在书房商量事情呢,简大人还是暂时到大厅歇息一下。”
简麒看了看大厅人很多,便皱了皱眉头,耳朵眼尖,赶紧说道:“要不耳朵带大人去偏厅坐坐?”
简麒走了几步,终于还是没有忍住,道:“简柠那个死丫头呢?”
耳朵赶紧躬身答道:“七夫人在准备着呢。”
简麒不禁长叹道:“翅膀硬了,竟然这样就将自己……唉。也罢,我去看看她。”
耳朵想了想,道:“那简大人我们这边走。”说完转了一个方向朝夏凤仪的院子走去。
简麒一走到简柠地门口就听见里面笑声一片,耳朵不方便进去。便在门口通报:“简大人到。”
简麒干咳两声,提起长衫一角抖了抖,这才迈腿进门,屋子里立刻没有人笑了,很安静一见简麒进门。一屋子的人赶紧起身施礼。
简麒在众多的女子中终于看见了那个已经穿好了新衣地女儿,一身地红妆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简麒都有些惊呆了,仿佛从来没有好好的看过自己地女儿。竟然是这样的夺目的艳丽,这一身打扮让简麒恍惚间回到了十六年前,那也是一个春意盎然地日子,也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也是高朋满座,也是这样一个婉约如花的女子一身红妆娇羞默默地站在自己的面前,高堂之上,烛影摇红,一切仿佛就在昨天。然后。今天站在自己面前地这个女子就是当年那个女子的女儿,自己当年真心爱过的那个女人,想到这里,简麒心里一酸,缓缓地朝着简柠走了过去。
飞燕一旁看的明白,赶紧带着一屋子的人退下了,然后将门关上。
简柠见简麒朝着自己走来,本能地倒退了一步。靠在了屋子中央的圆桌上。畏惧地低下头去。
简麒走到简柠身边,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柠儿。你今天好漂亮。”
简柠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原本以为父亲进门一定会先是给自己两个耳光,然后当着众人将自己呵斥一顿,然后不由分说将自己拉走,没有想到简麒对自己说的第一句竟然是这样一句,简柠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简麒自己在桌子前坐下,然后见简柠还站着,也不敢看自己,长叹一声,道:“坐下吧,你马上就要和孟天楚那小子拜堂了,拜过堂后,你就是孟家的人了,你就坐下陪着爹说说话吧。”
简柠听简麒这样说,心里也不由一阵难过,小心地坐在简麒身边,简麒将简柠的手拉着放在自己地手心里小心地抚摸着,象简柠小的时候一样,不时还轻轻地拍打两下。
简麒:“柠儿啊,刚才爹来的时候还很生气,因为你没有经过爹的允许就将自己给嫁了,这在普通的百姓人家都是不允许的,你知道吗?”
简柠嗫嚅道:“爹……我……对不起。”
简麒:“柠儿,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啊,这么多年来,直到今天,不,应该说直到我踏进这间房子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娘,你今天地样子象极了当年你地娘,一颦一笑几乎是神似了,唉……不说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们说些高兴地事情吧。”
简柠鼻子一酸,眼泪啪嗒一声就落在简麒的手背上,简麒将简柠搂在自己的怀里,已经十几年了,自从简柠的母亲去世之后,简麒就没有再这样搂过自己的女儿,他一时间百感交集,不知道从何说起,这时门外耳朵说道:“简大人,七夫人,吉时很快就到了,不要把妆弄花了,没有时间补妆了。”
简麒这才明白过来,赶紧擦干简柠腮前的泪水,小声叮嘱道:“好了,柠儿不哭了,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你该笑才是。”
简柠却大哭起来,道:“爹,我等你这样的拥抱已经等了足足十三年了,爹……”
房门打开了,飞燕和几个丫鬟走了进来,飞燕道:“简大人不好意思,吉时就要到了,您还是先去前厅吧,我们给七夫人补妆。”
简麒体谅地站起身来,客气地对飞燕说道:“好吧,我先出去,我的女儿就交给你了。”
飞燕赶紧点头,笑着说道:“简大人放心,我一定交给您一个全世界最最美丽的新娘。”
简麒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拍了拍简柠的肩膀,道:“爹在前厅等你,乖,不许哭了。”说完大步走了出去。
夜终于一片喧嚣和嬉戏中安静了下来,客人渐渐地散去,耳朵站在门口高声地叫道:“大人慢走啊,大人慢走,各位轿夫小心脚下,拿好灯笼……”
很多人醉了,耳朵其实也有些醉意了,风一吹,仿佛醉得更加厉害了,送走了陆陆续续离开的客人,耳朵偏偏倒到地往自己房间走,迎面过来一个人,耳朵举起灯笼定然一眼,立马上前站直了正要躬身施礼,迎面过来的人搂着耳朵的肩膀,先是打了一个酒嗝儿,耳朵微微地皱了皱眉头然后马上露出一张笑脸。
“你……你……你就是耳朵?”
耳朵赶紧躬身答道:“回国公的话,奴才正是。”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应邀前来喝喜酒的成梓义。
成梓义醉眼迷离地笑着说道:“你怎……怎么知道是我?”
耳朵呵呵一笑,道:“国公的威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
成梓义大笑,狠狠地拍了拍耳朵的肩膀两声,耳朵毕竟是个书生出身,哪里禁得起成梓义一个常年征战沙场的武将的一双大手这样拍打,感觉都快要被成梓义给打趴下去了,成梓义更是高兴了,搂着耳朵的肩膀走到门口,耳朵赶紧吩咐下人备轿,然后小心翼翼地扶着成梓义上轿后,成梓义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给耳朵,耳朵接过一看,道:“国公的心意耳朵心领了,不过主子有交代不能要客人额外的犒赏,所以耳朵还请国公收回,耳朵不敢要。”
成梓义眯缝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耳朵,耳朵伸出手来将银子交给成梓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