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请国公收回,耳朵不敢要。”
成梓义眯缝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耳朵,耳朵伸出手来将银子交给成梓义,成梓义道:“你真的假的?”
耳朵:“奴才斗胆请国公收回。”
成梓义戏谑道:“孟天楚还有这么听话的奴才?我就不相信了。”说完,突然弯腰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直直就劈了过来,就在匕首离耳朵的手不过三毫米的位置时,成梓义停住了手,见耳朵的手还是放在那里动也没有动,成梓义愕然,抬头看了看耳朵,道:“你知道我醉了,你为什么不躲?”
耳朵微笑着说道:“奴才知道国公是酒醉心明白,不会难为一个奴才的。”
成梓义先是一怔,继而大笑,将匕首放回靴子里,然后果真将耳朵手上的银子拿回放进怀里,好好地看了看耳朵,道:“你不像一个管家。”
耳朵依旧微笑着,谦恭地说道:“耳朵就是孟府的管家,一个忠心的奴才而已,国公路上小
第536章 … 突然袭击
孟天楚醉了,大家都很奇怪,平日里孟大人的酒量大家是知晓的,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醉了,大概最近一段时间他太累了,也或者是太想念左佳音和自己的儿子瑾儿,他不胜酒力,不过平常一半的酒水下肚,他就醉了,大家戏谑道是这个新郎官高兴所致,起哄将他送进了新房。
新房内喜婆和丫鬟在一旁伺候着新娘子,简柠端坐在新床上,头上还盖着红盖头,听见门哐当一声开了,简柠心里一紧,透过盖头她看见有几双大脚走了进来,接着便是很大的笑声,是孟天楚的,一听便知是醉了。
“哈哈哈哈哈,瞧你们,都与我耍赖,分明是我划拳赢了竟也让我喝酒,真……真是一群泼皮无……无赖……”
接着是屠龙的声音,道:“你们还在这里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将老爷扶到床上去。”
说的自然是喜婆和丫鬟们,简柠不知道自己是继续坐在那里,还是站起来,正犹豫着,人走了过来,喜婆道:“七夫人,您就坐着,老爷还没有给你揭盖头,你起来不吉利。”
简柠听罢,只好坐着,一股刺鼻的酒味迎面而来,简柠微微皱了皱黛眉,好在盖头遮着看不见表情,床震了一下,简柠身边噗通一声倒下一个人来,简柠偷眼一看,是孟天楚。他的脚就在简柠的腿边摇晃着,简柠感觉自己的裙子被他的脚压住了,就轻轻去扯动,谁想竟没有用,简柠急了,趁着大家不注意使劲一扯,裙子终于扯了出来,没有想到孟天楚竟然将脚搭在了简柠的腿上。简柠的脸一下就红了,一旁的人看了便偷笑,柴猛干咳两声,道:“我们先出去吧,老爷这一觉想是要睡上一两个时辰。”
喜婆:“那盖头还没有揭,何欢酒还没有喝过呢?”
屠龙笑道:“好了。等老爷醒了再说,我们走吧。”说完将一屋子的人统统给赶了出去。
简柠急了,连忙说道:“等等,你们不要走啊,你们走了,我怎么办呢?”
柴猛回头笑着说道:“七夫人,您不是还有老爷陪着呢吗?我们走了。”
简柠听见门关了声音。这边孟天楚已经是鼾声如雷,简柠将头上的盖头掀开,看了看自己面前这个男人,许久之后笑了,然后将放在自己腿上地这双大脚费力地挪开,起身为孟天楚盖上被子,正要离开。突然孟天楚一把将简柠搂在怀里。简柠一个没有站稳,整个人就倒在了孟天楚的怀里,她不禁小声地叫了一声。和上次在聚贤楼喝醉了酒不小心倒在孟天楚的怀里的感觉一样,简柠的心怦怦直跳,小脸儿红得跟苹果似的,她努力挣扎想起来,但是孟天楚将自己地一只手完全地搭在简柠的身上,简柠根本动弹不得,只好就这样躺在孟天楚的身上,她终于不动了。就这样安静的躺着。静静地听着孟天楚的心跳声,不知不觉。折腾了一天的简柠原本就有些累,后来竟然就躺在孟天楚的怀里睡着了。
天黑之后,孟天楚在门外下人地一声各院掌灯的叫声中醒来,屋子里黑黑的,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口干舌燥,正要起身去找水喝,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竟然躺着一个人,先是一惊,正好窗外各院已经掌灯,门外下人也将灯笼点上挂在了廊上,孟天楚借着微弱的灯光一看,原来是简柠,这才想起今天是自己和简柠的洞房花烛之夜,想到这里,孟天楚笑了,轻轻地将简柠抱起放在床上,然后给她盖好被子,还细心将她头上的钗和簪子拿下,担心硌着她地头。
此时地孟天楚酒已经完全的醒了,窗外吹进阵阵微风,让人觉得很惬意,孟天楚走到桌直接拿起茶壶直接咕咚咕咚一气将茶壶里的水一口干掉,这才觉得好了一些,回头见简柠睡得正香,于是就轻手轻脚地打开门,走了出去,然后小心将门关上了。
孟天楚走出门沿着长廊漫无目地的走,不知不觉走到了左佳音的院子,在晓唯的房间亮着,大概还没有休息,却也不想去惊扰她,于是独自走到左佳音的房间进去后将门关上,也不开灯,和衣躺在左佳音的床上,枕上还隐隐有左佳音头发上的香味,孟天楚深深地吸了一口,嘴里喃喃地说道:“佳音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呢?我想你了。”
三个月后。
就在晓唯在杭州城热火朝天地准备着自己离宫准备的时候,皇宫里却出了一天惊天动地地事情。
嘉靖二十一年,宫中发生了一起惊天动地地谋杀事件:嘉靖帝爱妃曹氏的宫婢杨金英等,常常因一些小失误,受到嘉靖帝地鞭打虐待,因此怀恨在心,伺机报复。这天,她见嘉靖帝熟睡本宫中,端妃曹氏又到偏殿去了。乘此机会,杨金英和几个宫女一起,手忙脚乱地拿了一根丝带往嘉靖帝脖子上一套,想把他勒死。但是慌乱之中带结打错了,怎么也收不紧。
这时,其中一个宫婢叫张金莲的,见事不成,想将功折罪,匆匆地去报知方皇后。方皇后一听,这还了得,忙带着一批太监宫女赶来,见状大惊,一面叫传太医抢救皇帝,一面命将杨金英等紧密监视起来。
等嘉靖帝服药清醒,虽因咽喉被勒过紧,一时尚不能言语,却已无性命之忧。方皇后这才放下心来,乘间即严讯杨金英。
杨金英自知无可抵赖,当即认罪。方氏必定要讯出谁为主谋,金英受刑不过,只好供出王宁嫔。谁想这方皇后当初做妃子的时候和端妃不合,借此机会,仍不肯罢休,揪出端妃,硬说皇帝既在她宫中,金英又是她的爱婢,这谋弑事能不知道吗?就这样不加讯问。也不容端妃申诉,主观断定端妃参与了谋弑,立即将她和杨金英等以谋弑罪同时凌迟处死,就连报信的张金莲也未能幸免。
事后,嘉靖帝一直觉得端妃是无辜的,深为怀念惋惜。多方查问端妃宫中太监宫婢和其他一些有关的人,证实端妃的确与谋弑事无关,是含冤受屈而死。
嘉靖帝痛悼爱妃惨遭杀害之余,很快转而怀疑是方皇后是乘机妒杀端妃,从此对方皇后产生了反感和怨恨。可是方氏又对他有拯救危难之义。这种恩恩怨怨的矛盾心情,将何以协调,就是乾纲独断地嘉靖帝。一时也颇费踌躇!
就在嘉靖帝左右为难的时候,他开始想念远在杭州的晓唯了,这个宽容温柔的女子自从进宫之后一直和嫔妃们相处融洽,嘉靖帝当时因为政治的原因立方氏为后,以至于晓唯孩子无缘无故掉了,嘉靖帝明明知道和方氏有关为了皇室利益忍痛让晓唯不再追究,晓唯为什么要走。嘉靖帝心知肚明。但当时他只有看着晓唯眼巴巴地离开,如今端妃死了,也是因为方氏所为。嘉靖帝就更加觉得对不起晓唯了,想到这里,嘉靖帝一是想要散散心,二来准备亲自下一趟江南将晓唯接回宫中和自己朝夕相处。
“老爷,老爷……京城有信使来了。”
耳朵一路挥舞着手中的书信,一路高喊着小跑到了后花园,正是午后,一家人都在后花园里纳凉。听见耳朵地声音。夏凤仪睁开眼睛,低声说道:“耳朵什么都好。就是这个一惊一乍的毛病需要改改。”
孟天楚笑了,道:“人无完人,耳朵已经表现很好了。”
话音刚落,就见耳朵急匆匆地跑了过来,飞燕躺在躺椅上,抿嘴笑道:“耳朵,你若是再这样一惊一乍的,大夫人该要用针缝住你的嘴了。”
温柔、左佳音、晓诺、慕容迥雪、简柠都在一旁笑了起来,耳朵憨厚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儿,笑着说道:“奴才也是着急了,信使还在门口候着,说是等着回音儿呢。”
孟天楚接过信来展开一看,蹭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左佳音见孟天楚的表情都变了,自己也跟着起来,走到孟天楚身边凑近一看,也皱紧了眉头。
耳朵见老爷和二夫人的表情都不对了,便小心翼翼地问道:“老爷,怎么啦?”孟天楚沉声说道:“万岁爷三天后到杭州府。”
啊!
大家一听,除了飞燕身子不便之外,个个都从自己地位置上站了起来,晓诺道:“那我赶紧去找姐姐去。”
耳朵:“贤妃娘娘去后山了,晚上才回来。”
晓诺:“万岁爷来做什么?”
孟天楚:“信上什么都没有说,不过也不必太担心了,毕竟万岁爷喜欢每年都道江南来看看,除了这里风景怡人,美女如云之外,不过也就是过来看看当地官员是不是把自己的江山给自己看好了,大家先不要着急,耳朵,你去找屠龙来。”
耳朵应声下去了。
夏凤仪忧心道:“怎么这样突然,从前都是从京城出发的时候就提前告诉我们的,怎么这一次马上就要到了,这才说是要来,我们什么都还没有准备呢。”
孟天楚:“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准备的,晓诺,你赶紧派人回总督府看看,是不是岳父大人也接到书信了。”
晓诺赶紧去了,温柔道:“这一次我怎么都不知道呢?是不是宫里出了什么事情了?按理我叔叔也应该提前给我飞鸽传书说一声。”
左佳音看了看孟天楚,道:“大家什么都不要想,既然我们什么消息都没有得到,而且我离开京城的时候,也未见得任何的风吹草动,我想应该就没有什么大事,天楚,要不要我现在派人去打听一下?”
孟天楚:“也好,你赶紧派人去打听一下。”
左佳音正要离开,简麒急匆匆地来了,道:“不好了,不好了。”
孟天楚听罢,心里一紧,赶紧迎上前去,道:“怎么啦?”
简麒擦了擦额头上地汗水。简柠赶紧给父亲端了一杯凉茶,自从简柠出嫁之后,父女关系反倒融洽了不少。
简麒喝完水之后,这才说道:“我刚才得到一个消息,说是万岁爷三天之后就要到杭州府了,天楚。你怎么也不给我说一声?”
孟天楚苦笑道:“岳父大人,我也不过比你早知道不过一盏茶地功夫。”
简麒坐下后,简柠赶紧招呼两个丫鬟过来给父亲扇扇子,简麒道:“每次万岁爷来,我们这些地方官员大多都是提前半个月就得到消息了,万岁爷再是不想扰民,有的时候说是微服私访。不过我们这些地方官员还不是偷偷地早就布置好了人在暗处保护着,生怕有一丝闪失,那可是要掉脑袋的,这一次大家都没有得到消息,万岁爷将消息封锁地这么严是为了什么?”
孟天楚:“岳父大人不必担心,我想不会有什么大事。”
简麒烦躁地摇了摇头,道:对了。贤婿是从何得知的?”
孟天楚:“刚才万岁爷派来的信使给我送了一封信。我这才知道。”
简麒一听,不觉诧异,道:“怎么?万岁爷给你送信来了?”
简柠笑着说道:“爹。正是,我们也是才收到地。”
简麒不禁感叹,道:“从前都说天楚和万岁爷关系甚密,我都一直以为是官员门之间的一些茶余饭后的闲话,今日若不是亲眼见了,我还有些不信呢,天楚啊,啧啧。后生可畏啊。”
简柠笑了。道:“爹,您又来了。不过是贤妃娘娘住在我们府上,故而才……”
简麒打断简柠的话,道:“你不懂,那为什么娘娘回家省亲不在总督府上住,而是住在知府的府上呢?这也是万岁爷相信我们天楚,知道吗?”
大家笑了,孟天楚地心里却隐隐地有些不安起来。
快到子时的时候,晓唯才从外面回来,显得十分疲惫,晓唯走到自己门口,突然听见左佳音地房间开了,停下脚步一看,这时孟天楚走了出来。
晓唯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孟天楚走上前去,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出万岁爷下江南的事情,倒是晓唯看出了孟天楚有话要给自己说,便道:“天楚,你有话要给我说?”
自从晓唯决定要跟着面前这个男人共度余生之后,她就一直这样喊他,孟天楚也习惯了。
孟天楚还未启口,晓唯:“这样吧,我先简单地洗个澡,我实在是太累了,一会儿我去你书房找你吧。”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