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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身一时糊涂,听说柯公子死了,老身就怀疑可能与他在船上吃的那很臭的药有关,担心连累到我们,这才嘱咐不让涟漪说地。”
“你他***知不知道这是妨害公务……咳咳……,是干扰衙门办案,要依律治罪的!”
“老身糊涂,以后再也不敢了……”
孟天楚叫涟漪拿来纸笔,自己亲自给涟漪和老鸨分别做了口供笔录,让他们签字画押盖了手印。
这些弄好之后,又等了一会,听到外面一阵噪杂之声,远远听到林掌柜地声音叫道:“孟师爷!孟师爷!”
随即。房门被推开了,林掌柜满头大汗,喘着粗气躬身施礼:“孟师爷,真是对不起,小的们不知道是师爷您大驾光临,多有冒犯,还请师爷恕罪!”
“嘿嘿,还好,鄙人骨头比较硬,没被你地人打死。还是命大,还能继续替知府大人侦破他儿子在你这花船上被杀的命案。到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呵呵呵。”
林掌柜一听。额头上冷汗直流,他与柯知府虽然颇有交情,柯知府儿子柯畴突然暴毙,他也参加了这葬礼,也知道柯知府一直对自己儿子离奇死亡的事情心有疑惑,孟天楚破案如神他是深有体会的,现在孟天楚说了他是受柯知府委托侦破这件案件。最后那一句“柯知府儿子是在这花船上被杀”,这罪过自己可担当不起。
这时候,那两个大汉已经被救醒了,正想着让林掌柜帮他们报仇,可以看林掌柜对他年轻人毕恭毕敬,心中一个劲叫苦。
林掌柜一转身。手指那两个大汉喝道:“孟师爷是我林某的恩人,又是好友,你们两个狗奴才瞎了眼。竟然敢对我林某的恩人动手,来人!给我将他们两的双手废了!”
跟着林掌柜来的五六个大汉冲过去,将那两个已经吓得魂飞天外得大汉按倒,其中一人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牛耳尖刀,就要将这两个大汉手臂齐肘卸下来,吓得两人哀号着求饶。
其实这两个大汉连孟天楚地边都没碰到,反倒被孟天楚收拾了一顿,现在还要被废双手,孟天楚也不想做得太过,一摆手:“罢了,饶了他们吧。”
林掌柜这才吩咐停手,拿起房间里供客人使用的一只木制凉拖板,亲自走到他们身边,木拖鞋抡圆了,噼噼啪啪一口气打了他们十来个耳光,恨声道:“两个狗奴才,还不谢谢孟师爷救命之恩!”
这两个大汉被打得鼻口流血,却也不敢擦,他们两本来就胖,这下子更像猪头一般,闻言跪爬着来到孟天楚面前,磕头如捣蒜一般一个劲感谢。孟天楚挥手让他们走之后,两人才爬起来,弯着腰捂着脸倒退着走了。
林掌柜又抡着木拖鞋将老鸨打得满地找牙,最后连孟天楚都看不下去了让他停手,这才住手。
教训完了之后,林掌柜这才对孟天楚陪着笑脸道:“师爷,都怪鄙人管教无方,真是实在抱歉得很。你看柯知府那里……”
孟天楚当然明白,林掌柜之所以当着自己地面将老鸨和两个保镖狠狠揍了一顿,就是给自己出气,好让自己不在柯知府面前告他黑状,便说道:沸@腾#文*学收藏“林掌柜,你放心,我不会在柯知府面前胡乱说的,只不过,根据现在查清地情况来看,柯公子很可能是在你这印月花船上中的毒,这一点我必须拒实向柯知府禀报。”
林掌柜忙赔笑道:“那是自然,这等大事,鄙人也不敢求师爷隐瞒的,只希望师爷能在柯知府面前美言几句就行了。”
“这好说,没问题。”孟天楚看了一眼涟漪,“不过,有件事可能得麻烦林掌柜。”
林掌柜听孟天楚答应了,满脸堆笑说道:“师爷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孟天楚指了指涟漪:“涟漪姑娘为侦破这件案件立了大功,我想替她赎身。”
涟漪听了此言,又惊又喜,颤声道:“师爷……”
林掌柜很干脆,说道:“区区小事,鄙人回去之后,立即将涟漪姑娘的卖身契送到师爷府上来。”
孟天楚笑呵呵拱手道:“如此多谢了,这赎身要多少银子?”
林掌柜哈着腰道:“师爷说的哪里话,既然师爷看上了涟漪姑娘,鄙人就送给师爷好了。分文不要。”
“这……这怎么行呢。”
“就这么定了,以后需要仰仗师爷的地方还多着呢。”
“既然这样,那就多谢了。”孟天楚拱拱手,心想反正你有的是钱,也就懒得客气。
林掌柜和颜悦色对涟漪道:“涟漪姑娘,以后你就是孟师爷地人了,要尽心服侍孟师爷哦。”
涟漪眼含热泪,给孟天楚盈盈拜倒。飞燕上前将她搀扶了起来。
孟天楚带着夏凤仪、飞燕还有涟漪,告辞坐马车返回仁和县衙门。
路上,夏凤仪瞧了一眼涟漪,问孟天楚道:“夫君,你要了涟漪姑娘,准备怎么安排她呢?”
飞燕在一旁吃吃一笑:“少爷想是看上了涟漪姑娘,要收入房纳作小妾呗。”
一听这话,涟漪满脸红晕,低着头羞答答不敢看孟天楚。
孟天楚瞪了飞燕一眼:“瞧你说的啥呢,我还不打算纳妾。我替她赎身是有原因的,我要不替涟漪赎身,她当着老鸨的面说了那么多涉及花船的事情,我们一走,她还不得被老鸨他们弄死。”
涟漪感激地说道:“涟漪多谢孟爷牵挂了……”
夏凤仪点头道:“夫君说的有理,那以后怎么安置涟漪姑娘呢?”
孟天楚问涟漪道:“你有老家可以回吗?如果有,我送你一些盘缠,回老家去吧。”
涟漪面色惨然道:“妾身自幼被人牙子卖到印月花船做了艺妓,记不得老家在哪里,也不知道家里有什么人了。”
惨,原来是被拐卖儿童,孟天楚想了想,问道:“你还有别地去处吗?”
涟漪已经知道孟天楚并不打算纳她为妾,替她赎身只是为了避免她遭到林家的迫害,她本来也没敢有这奢望,能够脱离风尘苦海,便已经是万幸的事情了,闻言勉强一笑,说道:“涟漪无亲无故,不过,孟爷不必为涟漪担心,涟漪以后可以卖唱为身……”
孟天楚摇摇头:“那可不行,既然我管了这件事,帮人帮到底。可不能这时候撒手不管……”
飞燕道:“要不,把她留下来当丫鬟吧?”
孟天楚伸手刮了一下飞燕地鼻子:“你这个鬼机灵丫头就已经够我受的了,还要那么多丫鬟做什么?”
夏凤仪道:“要是这样,我倒有个主意,不知道涟漪姑娘愿意不愿意。”
第125章丑陋的女人
孟天楚问道:“什么主意?”
夏凤仪说:“让涟漪姑娘以后就在咱们西子酒楼里弹琴演唱,赚的钱都归她。我们管她吃住。这样可能对生意也有好处。”
音乐酒楼?哈哈,好主意!孟天楚笑道:“涟漪,你意下如何?”
涟漪举目无亲,能够有这么个去处,总比四处漂流卖唱要好,以前当艺妓卖唱,赚的钱都是别人的,现在赚的钱都是自己的,而且还有稳定场所,这个结果对于涟漪来说,无异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惊喜交加道:“涟漪愿意,多谢孟爷,多谢奶奶!”
飞燕笑道:“对了,咱们酒楼那个关厨子,人很本分,又有手艺,至今还是单身一人,要不,把涟漪许给关厨子吧?”
涟漪一听,脸又红了。
孟天楚道:“这婚姻大事,还是涟漪姑娘自己做主的好,咱们就不要太热心了。”
飞燕道:“我看关厨子就很不错,涟漪姑娘一定会喜欢的。”
孟天楚笑道:“如果他们俩将来有情有意,有这段缘分,那当然好啊。还是他们自己发展的好。”
回到衙门,孟天楚立即进了自己的小屋,取出微型显微镜对提取到的黑色残渣和柯畴尸体胃内容物中的黑色残渣进行对比检测,发现两者组织结构非常类似,断定为同一物品。从而确定柯畴当时在印月花船上吃的那黑色药丸,就是在尸体胃里发现的黑色残渣,也就是说。柯畴是在印月花船上中毒地确定无疑。
这黑色残渣怎么来的?谁给他的?是不是有人骗他服了这药丸?这些都还不清楚,要查清楚这个问题,必须对李汝翰进行询问,因为他当时在场。
孟天楚决定到李汝翰家拜访。这时候,门房来报,说林掌柜来访,在客厅等候。
孟天楚收拾好东西,来到客厅,一眼看见林掌柜旁边的茶桌上摆着一个小箱子,心中暗想。这老小子肯定又要送礼物给自己了。
果然,林掌柜说了一大通赔罪和感激的话。将涟漪的卖身契递给了孟天楚之后,将茶桌上小箱子打开。里面满满是一百两银子。
孟天楚当然明白,林掌柜知道柯知府的儿子是在他林掌柜的印月花船上中毒的,而孟天楚又在查案的时候受到林家奴才地阻挠和暴力威胁,如果孟天楚一气之下向柯知府告上一状,他林掌柜可就得吃不了兜着走。所以林掌柜送这银子是赔罪兼堵孟天楚的嘴,免得他一生气在柯知府面前添油加醋乱说一通。
刚才在花船上孟天楚已经说明了,柯知府地儿子在花船上中毒这件事没办法隐瞒。必须向柯知府禀报,林掌柜只要求孟天楚不乱说就行。所以,这银子孟天楚决定收了,他现在最缺的就是钱。只要不是昧着良心地钱,统统来者不拒。
送走林掌柜之后,夏凤仪和飞燕见孟天楚又得了一百两银子。都很替他高兴。
王捕头他们大部分捕快都派出去跟踪调查左佳音去了,孟天楚决定独自前往李汝翰家询问调查。
他坐着蔡知县专门配给他的轿子来到李员外府邸,递拜帖的时候才知道。李汝翰已经带着仆从出去到西湖游花船去了。
这些有钱人家子弟,不用为柴米发愁,只用想着怎么花钱就行了。当然整天就是花天酒地。
人不在也就没必要进去了,孟天楚决定立即赶赴西湖边去找李汝翰。
孟天楚坐着轿子来到西湖边印月花船,这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花船上宾客如云,那老鸨鼻清脸肿的正在招呼客人,一眼看见孟天楚踩着踏板上来,又是害怕又是恐慌,说话都有些不利落了:“孟爷……您……您来了。”
“嗯,怎么?不欢迎吗?”
这句话把老鸨吓得一哆嗦:“不不,小的哪敢啊,孟爷请。姑娘们,孟爷来了,快来接客啊!”
几个如花似玉般的姑娘立即如花蝴蝶一般飘了过来,围在孟天楚身边,莺歌燕舞。
下午那件事之后,整个印月花船上的姑娘、龟公们都已经知道这位很厉害地年轻人,是东家林掌柜都不敢得罪而刻意巴结的人,龟公们都小心翼翼伺候着,姑娘们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要让孟天楚享受神仙一般的生活。
孟天楚被一群姑娘围着,这些女子都是年轻漂亮又水灵的。不过孟天楚现在可不是来玩的,转头对老鸨道:“李汝翰李公子在船上吗?”
老鸨的脑袋好像被林掌柜地拖鞋打得有些迟钝了,先是摇了摇头,又赶紧点点头。
孟天楚笑骂道:“***!到底来了没有?”
“他人还没有来,但是派了仆从来定位子了。”
“定位子?你这花船还需要定位子?”
“孟爷您还不知道吧,今天我们印月新来了一位花魁天奇姑娘,从南京请来的。今天是头场,所以众位爷们都来捧场,这才需要定位子。”
“哦?花魁?嘿嘿,我也想看看,”孟天楚一听来了兴趣,反正这李汝翰还没有来,等他同时看看这花船花魁,倒也是一举两得,长长见识,问道:“还有没有位置?”
老鸨看了看旁边一位龟公,那龟公想必是负责安排座位地,陪着笑道:“孟爷,这……前面所有的位置都已经预定了,只能……后来只有一些站位了……”
这一次老鸨反应迅速,一耳光打了过去:“蠢货!咱们孟爷是何等人,站着?亏你想的出来!马上去安排调换一个前面的位置给孟爷!办不好把你脑袋摘下来当凳子给孟爷坐!”
孟天楚笑笑道:“那倒不必了。血淋淋地坐着不舒服,这事不能怪你们,怪只怪我来晚了。大家都是为一睹你们新来的这位姑娘的容颜,那谁又愿意换呢?”
“不不,孟爷您说到哪里去了,我这就亲自去给您安排!您先到雅间坐坐。”
一帮小姑娘莺莺燕燕地簇拥着孟天楚进了雅间,过了一会,老鸨笑呵呵进来的时候,孟天楚脸上已经布满了女孩们的口红印。老鸨笑道:“孟爷,位置安排好了。您跟我来吧。”
孟天楚先找了毛巾把脸上口红擦了,跟着老鸨上了顶层。
老鸨安排的座位虽然不是最高的。却已经很不错了,在第二排稍侧的位置。这前三排都是贵宾席。布置很豪华,茶几上放满了瓜果点心,还有极品香茶。
这时候天已经渐渐黑下来了,孟天楚在椅子上坐下,四周看了看,看来今天晚上的人还真是不少呢,顶层两边的空地已经站了好些手摇折扇穿着长袍地书生。看样子都是没位置只好买站票的。后面地座位也大部分都坐满了,只有贵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