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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山东的棉花种植面积也受到了明显的刺激,西三府这个传统棉花种植区里,去年几乎到处都种上了棉花。
青州、莱州在去年也都有棉花种植,许多地主看到了其中的利润后,纷纷种植棉花,紧是山东就已产出了劲多万担棉。
在导致了去年的秋天的棉花价格有点跳水,赵岩手下的仿织厂只在山东收购棉花就够用了,价格也就二两多一担,前提是不需要棉农处理棉籽。
而南方的仿织业,去年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打击,不过打击还不是很大,毕竟去年只收购了田万担的数量,这点棉布在大明还占不到多少份额。
河北的棉花产出,马上填补了南方纺织业的需求缺口,加上去年秋天开始,对日本贸易的展开小棉布开始往日本倾销,流入大明市场的不多,所以南方的仿织业开始迅速恢复。
日本的棉布价格则开始跳水。价格一降再降,日本的仿织工人已经感觉到他们的纱线和棉布有点不太好卖了。
为了适应商业发展,三月初,一个让赵岩较为满意的银票产生了。
这种银票用特殊的纸张制造,并且有原始的水印。
正反两面分别印着兰亭序、醉翁亭记两首诗词,这两首诗词的刻板都是请大师级的人物雕刻,别人想要临摹却是十分困难。
银票是为了汇款而用的,商人若想把钱汇到另外的城市,就先储存到银行,开一张银票,上面写上数额,然后对半分开,分开的那部分快马送到目的地,客户拿着另外一半到指定目的地取就可以了。
这是比较急,且有具体目的地的汇款服务,若不是不急,则可以在各地的银行换取银两。
如同宋代一般,每个银行设立验钞人,专门鉴定银票的真伪。面额分为五十两、一百两、一千两、一万、十万两五种。
银票收取院的费用。另外是存款业务,这才是银行的集资功能,也是银行最主要的功能。存款者在当地的银行存款,银行会发给存折,客户再设定密码,如果还要严密一下,客户可以指定取款人身份,取款时需要密码正确或加之身份正确才能进行提取。同时在一定时间内,只能在当地和周边府、省的银行取款,一年之后,才能在全国范围内的登莱银行进行取款。
存款可以得到利息,利息高低由规定存款时间而定,无定期的存款,每两白银利息月晦,也就是个铜板,存款者一年下来,每一两银子就能产生6分银以上的额外收入。
定期一年则利息加至魄,定期三年利息7厘,定期五年利息加至8厘。存款者也可提前兑取,不过利息会降至蜘。
例如一千在银行储存了一千两银子,存的是五年,第一年结算时就有四3醒口昭2变削蚓刃;傻3旧两的收益。
利润是十分可观的,不管是王公贵侯。还是平民百姓,都可以从中谋取利润,而他们储存在银行中的银子,则会用于贷款。
贷款利息为半年崛,一年;掘,两年;崛,三年;鲤。分信用贷款和抵押贷款两种贷款方式。
这样的利息,相比高利贷低得多。
信用贷款一般不会对外开放,所需贷款都需要用财产进行抵押。只有赵岩手下的各部门才能进行信用贷款。
各部门独立核算,所以就算是赵岩手下的各部门,想要贷款也得支付利息。
银行的网络系统为省、府、县三级,县级银行每月向府级银行上缴存储信息,府级银行每三月向省级银行汇总存储信息,省级银行,每年年底向总行汇总信息。
也就是说,存款人在县级银行存款的一个月后,在府级银行可以取出存款,三个月后可以在省级银行取出存款,一年后可以在大明各地的登莱银行取款。
“若是这些银行在大明各地铺好网络。我们的各部门能调动的资金就多得多了,到时候我们可以一年砸下几千万两来造船,砸几千万两发展仿织业。”赵全已经可以想到银子充足时的状况了。
就算是去年的财政收入不错,但以这点资金想要全面发展,还是不能充分的提高扩张效率。
“现在还为时尚早,我们还缺少人手和经验,还得试办几年。培养出了足够的人手之后,再向全国范围扩张。”赵岩摇头说道。
“那我们现在登莱、济南设立几家?”
“银行是重中之中,规则一定要严密,人员也必须严格培。我们就先在赵家堡成立总行,黄县、青岛、登州、莱州、烟台、威海等地成立各级银行,另外在济南、上海再各自开设一家,暂时不向外扩张。”赵岩决定道,“毕竟我们现在的主要目的还是集资,银票汇钱的业务也可有可无。”
今天一大早被老爸拉起来搞卫生”现在好想睡觉啊!我看看能不能坚持再码一章!
第六十二章
二评如此!多的红夷人。不讨也没什么大大奖赏,在杳现。朱由检也只是赏赐了一把宝剑,另解内常一万两充作赏赐。
赵岩与陈钟盛二人商议过后,乘机上疏开放山东海禁,但依旧被驳回,海禁开放牵扯到太多的利益关系。
赵岩企图开放山东海禁的意图再次被抚杀,为此只能无奈摇头。
就在三月初,前往辽东半岛勘探地形的小队陆续返回,带回了辽东、镇江一带的地形图,赵岩大喜过要,给小队每名士兵赏赐了二百两白银,并成立“辽东特战队大队”升小队长程进为大队长。“辽东特展大队的主要任务就是在敌境侦查消息,袭击建奴,破坏生产等,成员需要精通辽东环境之人充任。”赵岩对程进说道:“你回去后,挑选两百名辽东出身的汉人,尽快组建特战大队。
你们最主要的任务,还是侦查建奴兵马调动信息,以及策动辽东汉人出逃,以破坏建奴的生产。”
“下官明白。”程进激动的应道。
“去军务部报道吧!”赵岩将任命书交给了程进。
“是”
程进到了军务部报道后,接着开始在辽东逃出的汉民里挑选人手,从辽东逃出的青壮,大多数都进了军队,人数不下一千,人手自是十分充足。
挑选了其中忠诚度最高的三百人后,程进的特战大队马上被带到了情报部进行深入培,辽东特战大队在一定程度上属于情报部,但又与单纯的收集情报不同,还担任着一定的暴力性质。
他们需要精通暗杀、劫杀、投毒、放火、造谣、策动等等破坏手段,同时要混入敌后,必须懂得伪装。
同时他们还需要精通野外生存等一系列的技巧。
而他们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破坏满清的生产,以及策动汉人出逃。
毛文龙在东江时,虽然对满清屡战屡败,牵制的效果都没达到,但毛文龙的存在,却让辽东的汉人看到了希望,逃到皮岛的汉人,就有二十多万,满清的生产遭到一定程度的破。
让程进意件的是,他们竟然得到了五万两活动经费,可见赵岩对他们的重视程度,他对特战队的成员说道:“大人为复辽东,解救辽东同袍,花费了大量心血,我等到了辽东,切记不可贪生怕死,忘恩负义,做出卖族求荣之事
众人应诺。
福建石井,郑家豪宅内。郑芝龙正与部将议事。
郑芝龙从去年开始,就收到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登莱总兵竟插足对日贸易,这让郑芝龙十分恼怒。
此时的郑芝龙,手下水兵十万,白人、黑人皆有,且战船上千艘,俨然已是东南沿海一霸。
日本乃是郑芝龙之禁商,除了荷兰人可以染指之外,其余任何人染指日本,都是在抢他的银子。
就是荷兰人的商船,也经常被他拦截。
从去年开始,郑芝龙的商船对日本贸易的利润就下降了许多,首先瓷器在日本不好卖了,不仅有登莱运去的瓷器,而且日本的伊万里也开始出产瓷器。
再则茶叶、和棉布的价格也开始跳水了,唯独蔗糖、蜂蜜的价格没有多少波动,从佛山买来的铁器,在日本同样卖不动了。
让郑芝龙更加恼怒的是,这登莱总兵赵岩出口到日本的货物,竟然比他的还多。根据长崎的眼线报告,几乎每天都有一种十分快速的商船从登莱到达日本,卸货之后,马上装上白银与黄铜,若是海上没有风暴,便直接返航。
同时还有一大船队,用的尽是荷兰人的商船。
这让郑芝龙很是不解,不过两日前,赵岩击沉红夷人八艘军舰的消息,已经通过邸报传阅天下,郑芝龙他们他终于知道了原因。
这个消息让郑氏集团上上下下都大吃一惊,荷兰人可谓是他们的老对手了,但一直都处于奈何不了对方的状态。
荷兰人船坚炮利,郑芝龙船炮少。但人多船多,各有优势。
一旦相遇,通常都是郑氏集团用钩锚抓住荷兰军舰,然后再一拥而上,用子母船焚烧荷兰军舰。
荷兰人通常会被吓得狼狈而逃,或是看到几百艘战船,不敢靠近。
就损失而言,郑氏集团的损失远远大于荷兰人,但东南沿海与大明国土的距离近在咫尺,郑芝龙随时可以补充船只和人员,但荷兰人却无法进行船只和人员的补充。
各人面色有些沉重,气氛一时让人倍感压抑,郑彩突然嗤笑道:“红夷人的军舰想必大家也都知道威力,当年堵着兄弟盟到处打,连我们都不可能一口气击沉他们八艘军舰,那个什么登莱总兵岂能击沉八艘
“呵呵!”
“呵呵,哈”
郑彩一发话,顿时笑声一片,人人嘴角皆是露出了笑意,压抑的气氛顿时一扫而空,郑芝龙也跟着笑了头说道:“我大明各路官军向来喜欢夸大战功,击沉八艘红夷军舰确是不可尽信。”
“不过也不可不信,生俘六百红夷人估计没错,红夷人的军舰上,一般是每舰二百到三百人之间,他们击沉红夷人的军舰应该没有八艘,但三四艘却可能有。”郑芝龙接着说道,郑芝龙曾经被李旦派往荷兰舰队当中担任通事,与荷兰人有过一段合作,对荷兰舰队的情况亦是十分了解。
众人的脸色顿时又凝重了起来,就是三四艘荷兰军舰,也不是他们能够轻易击沉的。
“红夷人跑到莱州青岛去做什么?”郑芝豹困惑的问道。
“之前我们收到消息,登莱总兵在用红夷人的商船到日本贸易,他们可能是抢了红夷人的船,因此惹恼了红夷人,所以红夷人才到青岛进行报复,但显然没有吃到好果子。”这时李国助推测道。
“呵呵!可能是吧!”郑彩脸上皮笑肉不笑的应和了一句。
李国助乃是李旦之子,兄弟盟、十八芝崛起之前,上一代的霸主就是亦商亦岛的李旦,拥有旺艘商船和几十艘武装商船。
李旦死后,郑芝龙侵吞了李旦在台湾的产业,为此引起了李国助的怨恨,后与刘香一道脱离了郑芝龙的势力,跑去自立门户。
刘香成了荷兰买办后,得到了荷兰人的支持,但很快被郑芝龙盯上,排出战船进剿,在进剿刘香的过程中。李国助见风向不对,又倒戈郑芝龙。
因此李国助在郑再集团内,并不是很受待见。但他好歹是李旦的儿子,是郑芝龙的义弟,在这个集团内却也拥有一定的地个。
“这次召集众个来,是商议一下应对之策。”郑芝龙说道,“再这么下去,我们将失去了日本的利润
“有什么好商议的,谁不服,就打他娘的。”甘辉冷冷说道,郑芝龙自从就抚后,这个集团便是如此行事风格。
郑彩苦安一声,说道:“这赵岩却与海寇不同,人家是官军,官职比大哥还高。而且这赵岩很不简单,手下兵强马壮,想必大家也知道,七年凤阳之战,八年洛河之战,流贼被斩者高达数万。”
“我们毕竟是在海上讨饭吃的,陆上作战一项是我们的软肋。但根基偏偏就在陆上。登莱军陆战之强,恐怕不是我们能够抵挡,棘手得很。”郑彩接着说道。
“哼,我们也是官军,他难道还敢在陆上动我们不成?”甘辉冷哼一声,极度蔑视的说道:“在海上,我们才是霸王。”
“大哥和他都是朝廷的总兵,就算是海上,我们也不太好动手。”郑彩摇头道。
“直接灭掉便是,他能拿我们如何?难道他还敢派兵打到石井来?恐怕在路上就会被朝廷拦下了。”甘辉轻蔑的说道:“就算他涉足海贸,力量肯定不强,我们要灭他却是轻而易举,但他们想从陆上灭我们却是千难万阻。”
“这个”郑彩不由沉吟了起来,“万一,万一他真的不顾阻拦挥兵南下怎么办?”
“福建多山,距险而守便可甘辉大声道。郑芝龙这时也轻轻的点了点头,甘辉顿时来了精神,继续说道:“赵岩若是识相,每年给我们缴纳税金的话,让他在日本贸易也可以嘛!他若是不识相,去一次就抢他一次,红夷人的船能抢的太少,兄弟们已经很久没有开张了
”。
“是啊!手下的兄弟们已经很久没开张了,都在抱怨油水少。”
“大哥,就拿那赵岩开刀吧!那可是肥羊啊!不宰白不宰
“大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