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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师,你好好修你的道就行了,这红尘俗事由我等代劳了吧!”魏谦笑眯眯地取出一把折扇,展开扇了起来。
“有毛病,天这么冷还拿个破扇子摇啊摇。假装风流,伪君子!”李威一点都没感觉到下身冷飕飕,仗着有娄蜀撑腰,立刻耍起威风来。
“小孩子家不懂事,鉴谅!”娄蜀看见那把扇子脸色大变,立刻道歉,并且夹着李威就想跑路。
“你走可以,留下李威!”柳荷鞭子一指道。
“哼!那就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娄蜀阴沉的脸上可以开棒冰铺了。
“噗。噗,噗!”柳荷抡起鞭子,划了三个圈,就把娄蜀手上的李威拉了过来。
娄蜀眼睛一瞪,双手连弹,一柄柄看不见的小剑立刻飞来。
柳荷左手将一连串的符洒出。顿时筑起一张符墙,挡住了他的攻击。
“有趣,有趣!”魏谦笑呵呵道。
“符咒大师严曦是你什么人?”娄蜀认出了这符墙的主人,这天底下唯有一个人的符咒有如此强悍的符咒之力,能够抵御号称无物不破的秦玉千剑阵。
“是我老师!”柳荷沉声道。
“看在严大师的面上,放你一马!”娄蜀看了看她手中的李威道,“你好自为之!”
“不劳你担心,我自会长命百岁!”柳荷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淡淡道。
“师父救我!”被柳荷抓了过来扔在那两匹马前的李威颤巍巍道。完全失去了刚才洋洋得意的样子。好像一只丧家之犬。
“你等着!”娄蜀看了魏谦,明德两人一眼,立刻施展蹑空步,逃之夭夭。
“臭女人。最好立刻放了我,要不然我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被娄蜀抛弃的李威气急败坏,嚷嚷道。
柳荷看了他一眼,将符咒阵法撤去,隐藏的马车和多位乡民出现在原地。
“李威,你还我妹妹命来!”带头的青年人刚从符阵中出来就回过神,立刻举起手中的锄头,狠狠地朝李威奔来。
“畜生!还我儿子媳妇命来!”又一个年过不惑的男人举着菜刀杀到他面前。
“还我儿子腿来!”
“还我孙子命来!”
“还我女儿命来!”
一瞬间,现场好像进了几滴水的热油锅,劈啪作响,场面之大,差点失去控制。
“诸位乡民!”魏谦清了清嗓子,喊了一声道。
那些满怀悲愤,有冤无处述的乡民刚刚经历了生死,眼看大仇能报,哪里还能听得进其他的声音。
“这位女侠,不知道能不能帮忙拦下?”魏谦头上急得隐隐有汗。
“宝贝,你就帮下忙吧!”从车里出来的柳晨光夫妇站在柳荷身旁,正盯着这些人瞧,眼看场面快要失控,公孙燕出声道。
“大家莫急!”柳荷无奈,只能运气一声厉喝。
众乡民心头一震,眼中的红色渐渐退去。
“多谢!”魏谦拱手一礼道,“众位乡亲,请听在下一语!”
“你说!”带头的青年人强压怒火,将手中的家伙重重地砸到地上,吼道。
“敢问兄台姓名?”魏谦看这青年人像个带头人,他皱了皱眉,问道。
“我叫何信!”青年人吼道。
“在下魏谦!不知道这个李威,可否交由在下处理?”魏谦看了一眼明德,后者略微点了下头。
“哼!今天我们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关你什么事!”何信警惕地说道。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李威犯事,应交由衙门依照律典审判,国法处置,不可动用私刑!”魏谦拱手一礼道。
“国法?哼!还不是他老子说了算!”何信怒吼道。
“是啊,是啊!哪里还有国法?”
“是啊,是啊!”
。。。。。。一大群人纷纷附和道:“要是还有国法的话,哪有那么多贪官污吏,官官相护。最后受伤害的还不是我们老百姓!”
“各位乡亲父老,请听在下一语!”魏谦有些着急,他吸了口气道,“请各位乡亲父老放心,这土垚国还是有讲理的地方的!”
“哼!我们受苦受难的时候,那些百姓父母官在哪里?收刮民脂民膏,私自收取苛捐杂税,欺压善良百姓。枉顾人命,作威作福。。。。。。”何信手指着魏谦道,“你莫非也是狗官?”
“此言差矣!”魏谦脸一阵青一阵红,他急忙道,“我们土垚国不是乌鸦一般黑,大家有没有听过包瑞?”
“手帕蘑菇与线香,本资民用反为殃。 清风两袖朝天去,免得闾阎话短长!是写这首诗的包瑞包大人?” 何信皱眉道。
“是的!包大人不日即将巡访路过风云府。各位乡亲若是有冤自可去那八府巡按轿前喊冤告状!”魏谦擦了擦额头的汗道。
何信也听过这位八府巡按的美名,这位包大人生性耿直,办案公正,回过头去和众位乡亲商议。
“包大人!”柳荷听到这个名字,腹诽道:果真是有冤案的地方就会有那阎罗老包!
“这位女侠!”魏谦看那些情绪激动的乡民有好转的倾向,他放下了心。转来跟柳荷说道,“不知道可否劳烦女侠把李威押到风云府?”
“呵呵!就像先生说的,我只是个庶民,这官府的事轮不到我来做?看二位相貌不凡,不是普通人物,这贼子就交给两位了,想必两位肯定会给这些穷苦的百姓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就不参合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就此别过!”柳荷将鞭子收回腰间。眉头一皱,笑着说道。
“这位女侠还请留步!”魏谦有些着急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虽然有几个暗卫跟在身边,但是保不齐会有意外发生,他得牢牢把这女子栓在绳子上,免得发生意外,担待不起。
“你想咋样?”柳荷不由自主撅起了嘴巴。
“呵呵!”明德微微笑了一笑,犹如银瓶乍破,春光无限好!
“你笑什么?”柳荷朝自己爹娘走近几步道。
“你是隐宫柳荷吧?”明德淡淡道。
“你怎么知道的?”柳荷心中一凛,警铃大作。
“你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我对你没任何害处,相反,我还可以助你完成很多事!留下吧!”明德恢复了面瘫样子,淡淡道,语气坚决,不容拒绝。
柳荷左手攥紧一张逃命符,皱着眉头压低声音道:“你们两个,一个具帝王之相,一个有宰相之姿,土垚国有什么事是你们摆不平的?留下我这个小女子有什么用,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担,你们为什么要我留下?”
明德和魏谦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都读懂了对方的心惊,魏谦皱眉头道:“实不相瞒!来的匆忙,怕那娄蜀回去搬了救兵,我等性命堪虑!”
“那我有什么好处?”柳荷眨了眨眼道。
“这个给你!”明德解下随身的玉佩递给柳荷道,“你把这李威带到风云府,我就答应你一件事情,只要不损土垚国利益的,你尽管说!”
柳荷接过玉佩,那玉佩雕刻成双鱼的样子,鱼嘴鱼尾相连,中间镂空,活灵活现,她拿着玉佩耍了耍,眨了眨眼睛道:“成交!”
魏谦终于放下了心中大石。
明德则提着缰绳来到柳荷面前,淡淡道:“有劳了!”
那边何信和众乡民也已经商讨出个结果来了,由何信和张魁(那个儿子双腿废的人)代表众人跟着他们去风云府首府,其他人回家准备状纸,等包大人来了,就递交诉状,状告李威!
那个李威早就在众乡民齐上来前昏死过去,现在犹如死猪一般躺在地上。
柳荷努了努嘴道:“这家伙怎么办?”
“绑在马上上吧!”明德皱眉道。
“听你的!”柳荷嘱咐爹娘进车厢,然后提着李威绑在马车车厢后面。
就这样柳荷坐在车上,旁边跟着明德和魏谦,何信和张魁略微后面些,防止李威逃跑,一行人浩浩荡荡开往风云府。
☆、第三十一章 刺杀
土明德知道隐宫柳荷是他五弟逍遥王土馨渺说的。那个笨蛋弟弟在得知她是琉璃圣体时闹死闹活非要去大通学堂,被他强行拦了下来。后来一系列的事情发生,他就无暇顾及了。土垚国刚经历政权交替,很多事情要做,很多人要处理,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努力掌控着整个国家平稳地过度,继续新的历程。
自从柳荷失去了琉璃圣体,并且被证实不是谣言之后,土明德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第一次看见柳荷的画像时,他的心灵被深深地震撼了。那张画像画的是大雪纷飞中舞着红绸的柳荷。当时给他的感觉是冰雪之灵用生命在起舞,给人间带来生的喜悦,从那一刻起,他深深地迷上了这个素未谋面的女子。
魏谦看见主子兼好友这幅有所深思的模样,心中着实添了更多的忧愁。当初隐宫柳荷成为琉璃圣体时,他也动了心思想给这女子再添上一些神秘的光环,这样土垚国就能在五国中迅速建立威信,并且为两个政权平稳过渡打下扎实的基础,甚至能够为将来土垚国的发展带来无限可能。
魏谦出身阴阳谷,这是一个隐世的一派,在九州界也被称为纵横师。他们以天地为棋盘,众生为棋子,负责掌控这一切,厮杀,搏斗,合作,分离,无所不用其极,只剩下最后的一个能够笑看沧海桑田。
纵横十九道,迷煞天下人。阴阳谷负责培育宰相级别的谋士,这也是一种修炼的方法,在残酷的争夺杀伐中历练心志,在荣华富贵中净化心灵。在红绡帐底磨练情欲,当一切都到手之后,再毫不犹豫地舍弃,这在常人看来是不可思议的,但是阴阳谷中很多人都做到了,并且由此晋升大乘去了天界。
土瑜才为了土垚国的将来特地上了一趟阴阳谷,见了老友鬼谷子,他是百般恳求。终于磨到了一丝机会,让魏谦这个近百年来阴阳谷最出色的弟子去土垚国首府燕州居住一年。
在这一年中,土明德效仿古人三顾茅庐,用真挚的心打动了魏谦。
魏谦他最终留了下来,帮助土明德掌管土垚国,从此踏上了征途,跟本门的师兄弟开始了博弈。
君臣同心,其利断金。短短两年。整个土垚国来了个大变样,从首府燕州到全国,人民安居乐业,土垚国力蒸蒸日上。
在皇宫呆的久了,魏谦提议出来微服私访,唯有真正的深入民间。他们才能知道子民需要什么,他们做出什么样的政策,出台什么样的法令,才能让百姓真正获得利益。
一国之君看上去很威风,其实是天底下最累人的职业了。
当时土垚国国君土豪俊被人谋杀,几个皇子之间被卷入了这个弑君阴谋中。得闻消息的紫霄太上长老土瑜才不得不连夜赶回皇宫,负责处理这突发事件。
土明德很早就看惯了彼此倾轧伤害,刚才还是哥俩好,刹那就恨不得食对方的肉。啃对方的骨头。喝对方的鲜血,政治不需要人性和人情,他很早就知道那个位置冰冷无情,为了能够潇潇洒洒地多活几年。做个闲散王爷,刻意压低自己的才敢,一向低调得几乎没让任何人惦记上。就好像一个优秀的学生明明能考九十多分,偏偏考个六七十,但是不学又对不起他的优秀智商,他只能偷偷学习,不敢让他人知道,这样谁都不会对他上心了,毕竟一个在帝王驾驭学上几乎等同于白痴的存在,是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的。
土瑜才用霹雳的手段镇压了一些乱臣贼子,开始为谁当土垚国君犯了愁。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当然修行到他这地步,几个月没睡觉也没有困的感觉。只不过他始终是一派太上长老,早就跳出红尘外,不在五行中了,如今这事非常难办。
无意中去了躺乞丐窝,土明德就进入了他的眼帘,再三经过考察之后,他就拍板,让土明德做土垚国君。
这是一处非常戏剧化的转变,常年对那把椅子虎视眈眈的大皇子土明家,二皇子土明深,四皇子土明镜都葬身在宫斗之中,反而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土明德成了土垚国新君,这也应了那句话,有意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
土明德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接过太叔父手中象征着国君身份的大印,带领着一般良莠不齐的官员,开始了他的政治生涯。
果真如他所料,这把椅子太累了!他原先是睡觉睡到自然醒,然后喝喝茶,看看文,养养花,逗逗鸟,完全是闲散王爷大米虫。接过了国君的担子,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的永远是微凉的菜,喝得是陈年的茶。刚开始熟悉工作的阶段,他往往是通宵批阅奏章,没办法国无君主快半年,积压的奏章都可以叠罗汉了。
更有甚者,那些占着位置不肯下来,时不时给他添堵闹心的老臣并未真心臣服,阴奉阳违不在少数,害得他做事放不开手脚,处处受制于人,其中苦楚不足为外人道也。
还好魏谦是阴阳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