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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两面夹击说得好听……”我狠狠瞪了颖一眼哦对忘记罪魁祸了扭头又瞪二女一眼“两面缺德!你俩不去当响马可惜了。”拧身将二女低着的小脸搬起来端详。大眼睛高挑鼻梁红嫩的小脸嘟嘟的小嘴咋看都是散青春气息的花季少女“不容易这脑子啊不去造原子弹可惜了。”
“又是个什么蛋?”颖现在对蛋敏感。接口就问“好吃不?”
“好吃得很好吃极了。不过只有倭国人吃别地方人没那福分。”还真是敢说这话终于可以蔑视一次比我无知的人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看着像蛋壳子一敲开乱长蘑菇老大一个。”
“肯定不是好话”颖笑着推了我一把“夫君别操心云家有周全。这样总比妾身现在去捏了脖子要帐好得多对两家都是好事。她家落了翻身的机会咱家落了鸡蛋和良田她就是怨恨咱也得和老四合作不是?”
“好了手段用用别太阴损拿捏住轻重。”颖这话也有道理术业有专攻云家没了地未必是坏事尽可以将所有的精力投身于家禽饲养的事业中去。所谓不破不立也就这个道理。颖说起大道理一套一套也就说给别人听而已。她仍旧是认为地比钱重要赶着撵着云家赚钱她收地嘿嘿。还有二女和老四相处得久了这些个门道也摸的清楚如果放出去独当一面未必就比老四差。能想到这个釜底抽薪的坏主意的人不多我或许可以却不愿意朝那方面去想;老四也许可以但不会想得这么阴损商人重利不假但知道互利用利益来驱使对方就范;二女则不同思路开阔别人不敢想的不忍心去想的她都没问题年龄不大却见解独到、杀伐果断只给我当小妾真的可惜人才了。
颖不同于二女和老四的聪慧却有惊人的学习和模仿能力王家初时只是个破落户而已商户出身的颖一没广博见识、二没过人的才学却在短短一年中成功打入长安贵妇的社交圈里并游刃有余。看着现在的颖谁能想到一年前还是个朝脸上涂抹白腻子如粉墙般的虚荣小女人尤其是头一遭陪她回娘家抹粉抹得兴起连我都不放过终身难忘。有时候不得不佩服强大的适应力加上卓越的领悟力面对公主和各路郡主、县主丝毫不见的拘束和颖交往的人早就淡忘她商家女的身份。
“夫君想什么呢?”颖见我出神盛了碗热汤递过来“趁热别操心太多妾身知道什么时候该用什么方法断不会因为这个事情堕了自家名声。保准让云丫头亲自上门把地契恭敬地送来。”
“不是我想别的。”二女正偷偷的拿了桌上的肉喂针鼻旺财羡慕得不得了一旁舌头伸多长的看着。不愧是我婆娘连护短都学得这么像夹块肉仍给旺财笑道:“臭丫头连狗都分得那么清。”
“早就看见了装鬼。”颖朝二女脑门戳一指头“没见这么糟蹋东西的过年不计较越胆大了连人都不避。”
二女傻呼呼笑着暗地里让针鼻走开以免遭颖打击报复。
往后要是颖和二女都生了小孩俩护短婆娘加一个护短老爹还不定出啥漏子。千万不要养为祸乡间的祸害出来。以我的性格估计会在外面帮孩子打群架……这就完了。还有兰陵她要和我生一个就更头疼兰陵会让孩子文武双全我会帮了出门打群架然后我和我的孩子们会朝京城恶霸的方面展加上几位母亲的推波助澜王家从此名声臭矣!
不敢想太害怕了摇晃了下脑袋收回思绪“往后在家里也罢在外面也罢要以德服人不许有护短的坏毛病出现。二女说你呢还不说给旺财喂一口咋不听?颖你也别笑千里之堤咋、咋就蚂蚁弄倒听过没?”正说着针鼻就咬旺财这还了得我打!
正文第一百五十五章将军令
璀璨繁星编织的银河深邃、浩瀚看久了人会眼花于是就怀念有月亮的夜空大大的柿子饼横空而挂星星就该谢幕了。很矛盾同样美丽的事物好像天生就是独立存在的都从不回避任何挑战不能共存有你没我月亮和星星的关系。
或许也不是绝对皎洁的月光下也有几颗特别顽强的星斗努力不让自己湮没在光辉之下。虽精神可嘉但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反而更能衬托月亮的自信成为一轮明月下的装饰品苟延残喘的点缀在四周委屈地眨着眼睛。
你死我活强者之间的对话不容有半点善念要么成为银河要么成为明月否则就彻底消失苟延残喘的屈活看似坚韧却只是为了单纯的活着而活着失去了生命的意义。
唐帝国如今是轮初升的明月其光辉的照耀下群得尚未彻底退散;这了让自身的亮度更强横一些于是美丽月光使者令人敬爱的老泼皮无耻油滑卑鄙恶劣的程爷爷带了百十名随从从玄武门(正北门)出了。
其实老爷子有点迷信。玄武门虽是老爷子辉煌的起点但出金光门更便捷一点。金光门(正西门)是丝绸之路的起点唐朝哪些一千五百年后也如此出西门直经咸阳经拢洲过天水、兰州、凉州、肃州出得玉门关至奔安西。望着老爷子带了三坛变蛋、两巨壶九花玉露绝尘远去真的打仗吗?怎么看有远游野餐的意思。没有想像中圣上亲手奉上的出征酒没有热血澎湃的军鼓连最低级的誓师大会都没有亏得我还准备了几天的将军令调子弄得兰陵和颖都会唱了失败!
黄沙漫漫几年没闻血腥气的程老爷子出关域外民族的日子就难过了。用月光使者来形容的确不太形象比如用啥呢……
“老杀才让他去只怕要血流成河。终于把这条老疯狗放出去祸害别人了京城里只怕这会儿正举杯相庆呢咱们也去乐呵乐呵?”便装打扮的李勣环顾一圈笑道:“送完瘟神下来就该吃宴席老夫做东都去都去!娃娃们都别认生子豪你牵头把你的兵都带上来。”
“是是。”老帅话了我上黄山。下澡堂的也要遵命。“嗣业、德昭”朝一旁的郑弘拱拱手。“都一起去吧李老爷子的东家可是莫大的荣幸。”
“荣幸得很呢可是放了老疯狗成了疯狗头子。”没等几个晚辈说话程老爷子的铁杆老友梁建方不阴不阳的一旁怪腔怪气。可以理解这老帅们也有门派的以程、李二人为形成对峙局面程派的掌门人一走。京城里就变成李派坐大梁建方自然不服气。“宴席好啊咱打仗不成可吃起来比谁都多比肚皮嘛吃不死你就没姓梁的!”
“老货!”李勣笑着就是一脚踹上来梁建方硬硬挨了一下也不吭气估计也习惯了光会嘴硬。“都去谁在学老梁的样子休怪老夫不给情面。”说罢大手一挥威风凛凛“上马走!”
不愧是老帅这一声“走”喊得中气十足不管是程派还是李派都条件反射般地搬鞍任蹬动作整齐划一等我反应过来现已经在马上了。不错头一次上马上得这么利索看来我有当骑兵的潜质。
秦钰如今已经是大唐军方少壮派里佼佼者不管是出身还是功绩尤其自从参与十月事变后颇受朝廷和众老将青睐被朝廷正式任命为‘右屯卫领军关内道镇府右军总管……’风评极佳可谓少年英才。水涨船高本就是风头上的人物如今再加秦钰这一下子我已经被看作京城有为纨绔的领。秦钰、程初本就是我的学生被李勣说成我的兵也无可厚非郑弘因为走我的门路攀上了程老爷子这棵大树也沾沾自喜的随我马后以亲兵自居这多少让我沾沾自喜。人嘛面子一旦捧了起来心情就好好得不能再好。
“老苏看见你了少藏!”梁建方被李勣当众踹了一脚不免窝火人老眼不花老远就看见岔道上正悠悠回马的苏定芳转头朝大伙高声道:“这才是真正送瘟神的正主偷偷摸摸老夫前去将他拿下。”
哦没想到苏定芳一直在不远处我望了望身后的郑弘冲他点点头郑弘也跃马朝苏定芳的方向而去。
苏定芳被喝住大模大样地扭转马头同郑弘说着什么缓缓而来全然不理身边的梁建方弄得梁建方很没面子在一旁无趣地吆五喝六。
李勣与苏定芳俩人是老关系铁杆见面亲切地抱拳行礼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俩老头是一伙的至于程派就比较聒噪了群龙无的一旁风言***乱说不干不净的什么话都有让我和秦钰、程初三人很没面子。按理说我三个也算程老爷子一伙的尤其秦、程二人一个是程家的孙女婿一个是程家未来掌门我又是他俩的师兄兼老师这帮老头没说在晚辈跟前收敛一点依旧我行我素我三个只能假装不认识他们吆马远远的在后面跟着。
正月十五过后苏定芳就被朝廷任命为‘肃川道行军大总管’接手唐、吐蕃、吐谷浑边境以及肃州、鄯州的防务并加强了剑南道的兵力防范吐蕃借大唐征讨西突厥的空档入侵吐谷浑和剑南。
正中了当日的推演程老爷子厉兵秣马攻掠如风长途奔袭西突厥苏老爷子不动如山滴水不漏驻扎吐谷浑边境一攻一守相得益彰。对于朝廷的这个安排程老爷子没有反对他心里清楚如今有能力干这个苦差使的也就苏定芳一人而已。李勣虽然才能不在苏定芳之下但建国时功劳太大为避免遭新主的猜忌已经彻底辞了兵权退居二线不在过问军务其他老家伙也有各种各样的原因不能出马苏定芳只好勉为其难的挑起这个出力不讨好的职务。
听程初说郑弘本要和程老爷子一同出塞。但因为年上程爷爷带了郑弘去苏家踢馆一翻文武双斗后在沙盘上当吐蕃人时候竟然一举撕开苏老爷子两道防线逼迫苏爷爷将陌刀队都给搭上才挽回局面。郑弘的突出表现得到苏定芳的认可并提出程老泼皮可能不用归还讹诈走的大铜炉但要将郑弘让给他带去肃州。没想到程老爷子竟然答应了。强行拿了苏老爷子一个高丽皇室的屏风后将郑弘作价送人。
“三个娃娃嘀咕什么呢?”正和秦、程两人在后面讨论老将们为何分成两派的八卦传闻被停下来等我们的苏老爷子逮住“贼头贼脑一丘之貉。还不赶快!让爷爷们等你三个娃娃?”
“不敢快都快。”我傻笑向声催促二人跟上。对于苏定芳自从上次踢馆事件后有点不好意思见人家毕竟既是我心中仰慕的名将又是忘年之交闹得有点过分也可以说是中了程老爷子的奸计但毕竟我是理亏在先。
“跑往哪跑?”苏定芳从后面追上来与我并驾齐驱“这娃见了老人家没一点尊敬的模样。老夫打听了肃州那边虽然荒凉却河道纵横钓鱼的地方不少。你是行家流水里老夫没试过命你在老夫起脚前将流水钓具造好送来。不然唯你试问!”
“是得令!”抬头见苏老爷子和善的笑意心头暖暖的。到底是名将这心胸就是咱没法比的人家犯不着和个傻小子计较多好的人。“您放心虽然小子也没在活水里钓过鱼不过可能也许那啥……”
“没钓过你得个屁令!”梁建方一旁无趣拿我出气嘲讽道:“前后程爷爷叫得欢实人还没绕过西门你就得了别家的令还真有一套。”
“……”我夹在中间无语谁都不是能得罪的我是哑巴
“拿小孩子耍威风还真不愧是鼎鼎盛名梁左侯。”苏定芳还没开口李勣在一旁看不过眼了呵斥道:“老从之间的恩怨怎么连娃娃都要牵连?黄土埋半截子的人了也朝常上挂剑也千军万马的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谁规定老王家的人非得是你们一边的?说远近就是老王不在了也轮不到你来管孩子。”
“老夫怎么就不能管?老王活着我也一样管!他是侯我也侯他孙子就我孙子老侯管侯孙错不了还轮不到公公婆婆的插嘴。”梁建方果然是程派的嫡系耍起无赖很有一套爵位没你大不要紧脸皮够厚才是王道。“老夫六个孙女明天就全嫁了这小子去咋地!”
太害怕了我低头朝程初和秦钰无奈地扫了两眼秦钰朝我笑着摇摇头示意我别答腔程初做望天状好像会拿下巴看路的样子连郑弘也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在身上夸张的摸索起来从怀里拿出个皱巴巴的纸小心的展开佯装仔细地看了起来很认真。除了秦钰没一个能*住的我也看文件摸索出自己随身的厕纸假装看得入神马就不操管了随大群走不丢。
“不积德怪不得光会生女娃。”李勣坏笑地朝苏定芳貌似小声的嘀咕着两位老帅哈哈大笑梁建方气得面部抽搐没一点办法。
从和秦钰等人闲谈中得知老帅们分派系的原因很有意思。以李勣为的是学院派属于科班生受过系统的兵法传承式教学不管是武艺还是兵法都是有路数的。当年李靖是科班生的领袖传说李勣受过李靖的指点而苏定芳是李勣半个门生亦师亦友如同我与程、秦二人的关系。这些人放到解放战争时期那就是黄埔军校里的高才生最次也是混保定系的。而以程老爷子为的属于野路子通过实战来获取经验的各路响马出身人士一般就是山大王和蒙面奸魔类的亡命出身不管是武艺和兵法几乎都没系统的学习过有的连字都不认识几个仗了勇猛彪悍拿的军功。科班生自然看不起野路子而野路子匪气十足以程老爷子这个土匪头子为核心抱成一团同学院派对抗几十年来相互攻击打压势成水火势均力敌。
如今大家年事已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