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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下去不是事钱不赚可以面子丢不得。”颖有点上头脸挣得通红“都那些酒楼上来闹记清楚秋后算帐!叫他们知道不光是王家就陈家都不是随便就能招惹的!”
正说话间老四携了兰陵也跑来看热闹看来今天兰陵来得早了站跟前看得津津有味。老四则一会儿就贴了兰陵耳根子咕嘟几句兰陵微笑点头。
颖过了个眼神给我我轻轻点头会意。上前给兰陵见了礼拧了老四耳朵拉回家去望了两人背影兰陵理所当然地站了我边上。
“还就应了你的话都敢上来堵门了。”兰陵笑吟吟地旁边耍着花腔。“官*商*勾*结欺压百姓的事情咱‘帱县伯’可是两难啊。”
“幸灾乐祸?”自古官*商*勾*结就被世人诟病是大忌。怎么说我也算是官家的人大小有点势力和陈家虽是亲家可一旦牵扯起来在这个事上处理不得当一旦被人家抓了痛脚不管是什么原因那就坐实了这个官*商*勾*结的话。“勾结是不假你哪个眼睛见我欺压百姓了?”
“这话不由你说眼前这个情景有心传话的就能扣个欺压百姓的帽子来由得你去分辩吗?你不是耍横耍习惯的人又是做学问的宗师又是兵法家的名声一大把还不敢抹了脸耍二杆子可是为难了。”兰陵瞄了我一眼拉我朝远点的树下阴凉走去。
“听明白了。”我点点头“你是暗示我转型走二横路线?说实话就给这些人打出去谁能把我咋地?打死都不怕他们以下犯上在先官司上就不占理!”
“哦?”兰陵听罢笑了起来“看来真是动了气少见得很呢。打打杀杀的你不在行就别叫唤了就现在这个样子蛮好。威不是这么立的堂堂伯爵打人家几十个商户传出去丢人。”
“我也知道。可我又不敢打人家公爵……”无奈地一摊手“这事情肯定是有人指使没撑腰的这帮杂碎还不敢跑来吆喝。”
“奇怪么?”兰陵淡淡一笑将我朝家里拉去“你家这次头冒得高了从开始禁酒的时候就没思量周全旁人才不管你是什么个打算从给朝廷送了蒸酒秘法开始就有人看不过眼了。”
“我献秘法他们凭啥看不过眼?”
“你献你的别人只当你是败家子也罢了。可偏偏就你家上有了独一份酿酒的特权人家怎么想?明显是和朝廷作了交易嘛!别以为有了军方的订货拿住了朝廷的心思你就能高枕无忧。梁、程、秦这三家想帮你打人哪怕杀人可他们帮不了你树名声人家不坏你基业就坏你名声你能怎么办?”进了家门兰陵朝自己的侍女过去低声交代几句那侍女应声而去。“你且忍几天看来让你独家经营了酿酒不是好事反而害了你为俩钱不合算终究不是个长久。你也别往心里计较没人想和你结仇后面指使的人也不用朝深里挖无非就是你挡了人家财路而已谁家都有可能。”
说挡财路那这次我挡的多了。就兰陵的话没必要去针对谁去挖线索京城里凡是生意大点的商户后面肯定得找个依*生意不好保护费就缴得少换个位置想想若自家关照的生意出了这么大一挡子事情肯定不会袖手旁观。人家也是家族利益为重和寻仇是两码事说不定还是自己常常一同出游的好友家里干的。想到这里心里宽松不少“呵呵那你也有可能了?”
“嗯。”兰陵进了书房倒凉椅上翘了脚展示自己的新鞋子一脸得意。笑道:“就是给你个压力罢了我家里也有些商人依附可惜没开馆子的要不也搀和一起来闹你。无非就是想让你开个口子卖他们酒而已都是有头有脸的大馆子才敢背地里卖酒一般小馆子你送上去人家还未必敢收呢。”
“说来说去就是朝廷禁令不放眼里!”抓了兰陵的漏话无理取闹道:“若执行的严格就没这挡子事情了。”虽然我知道这事情永远都不可能避免以前不行以后也不行。多大的利润就敢冒多大的风险人性贪婪后世的武装毒贩和大型药厂参与毒品研制造的事听起来都不希罕何况酒乎?
“哦?”兰陵蹬了鞋子盘腿坐起来笑问:“你什么个说法?有万全之策?”
“堵不如疏朝廷亲自监管制造也好提高酿酒行业税收也好都比现在这么无情禁止来得合算些。”其实这年代的酿酒行业征税已经高得吓人了若再提高一般小作坊根本难以维持。“眼前来看啊朝廷亲自监制的利润大些若长远打算逐步提高税收更符合国利益。也可以朝廷和民间一起酿造控制好税收其间相互有个竞争也避免了公办作坊一家独大反而没了进取之心狗撵兔的道理。”
“听起来有道理。”兰陵点点头。“可谁都不能保证官办作坊为了自身利益利用势力去欺压同行到时候官司上都没办法断。”
“那就欺压好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怕什么?总要有个强势的跳出来去横行然后弱势团体绝不会束手待毙拉锯战嘛总会达到个平衡点各有各的优势鹿死谁手还两可呢。”这年头受生产力和消费力制约就算政策再放得开也不可能用二十一世纪的模式来硬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权当把酿酒行业作为试点来办积累经验而已。
“你呢?你家不是酿酒的吗?这么一来自家的利益也受了亏损。”
“我家嘿嘿。”我家酿酒最大的用处是来造花露水是副产业。依旧走高端精致路线产量小利润高绝对不和他们打群架。船小好调头一旦陷进去大不了不干了。光保证花露水就成我老妈当年就教导我:熬粥怎么才香?没诀窍就一个字搅!想到这里开心笑道:“不告诉你!”
“滑头!”兰陵笑得开心“你根本就是个和稀泥的说的头头是道其实还是想把自家从泥坑里摘出去然后又不甘心占了这个利益就打算给局面搅乱把人家都拖进来自家乱中得益心思长成你这样子还真缺德。”
“懂啥?”不屑地看了兰陵一眼虽然我有这个打算可说出来就没意思了显得我好像多自私一样。“妇道人家不足为谋。”
“说对了。”兰陵扬头笑道:“一把滥心思不去当官真委屈了好材料笑眯眯地祸害人和曹尚书的本事你俩一对。”
“孟子曰:聪明女人容易老好皮肤是睡出来的。”见兰陵愣的时间仔细打量了一阵“你最近好像睡眠不足的样子……”
“去死!”
现在有个顺手的事情本来打算抓点统计禁酒后饮食行业的损失没想到人家送上门来了闲着也闲着胡帐房喊了来让他过去做下调查大约起个百分比出来交给兰陵就成这事情让兰陵统计起来比较有效率些她手下人多。当然我会参与整个统计的过程这点很重要。
那帮人也不是一味地光堵门有些心眼活泛的拖了人朝五家里递软话也就只能找到钱管家说话的级别而已。
“去给他们说一月后有分晓这会儿就是堵门也没用一点都影响不了陈家的事。”趁午饭的空挡上掐了下兰陵大约的时间叫了管家去传话“就明打明说的说若谁家里不走就记下来一月后有酒都不卖给他!”
“谁说一月后有酒?”管家刚走老四叼了根筷子站我身后“姐夫半年后都没酒凑给他们咱家这边赶工都赶不过来眼看朝廷还得加订货过来呢。”
“大人家说话什么时候轮你插嘴了?”颖揪了老四耳朵拉走朝兰陵那边瞅了瞅“可是有了办法?”
“缓兵之计能有啥办法?打打不成见官又见不得你想让咱庄子上收容三十多开饭馆子的不成?”其实心里也没谱兰陵答应给我活动而已可终究有个时间一月是按食堂的忍耐力掐的这边成不成还说不定。把颖朝饭点醒那边推了推她还陪兰陵呢。“你别操心了我来处理。”
既然得了个准话商户们没理由纠缠下去还客客气气的垫付了一天里喝的茶钱满意而归。家里也暂时消停会儿。下来就看兰陵的能力了工部上肯定是铆足了劲的打算开酒坊一个月时间虽然开不起来可这个风声一旦传出去也能给王家减轻点压力至于禁酒令是不是取消那不是兰陵能说的话她没这个能力就是皇上也得思量思量现在只能把希望寄托了统计报告上去其中的数据会稍微夸张点凭空捏造的本事咱银行的!
这几天来一直充实没一点空闲忙着在数字上弄虚作假犹如干回本行不是一般的激动。我是谁?出过专业教材的人我统计的数字除了兰陵没人敢怀疑虽然她从头到尾一直怀疑可她看不懂什么叫复式借贷记帐全世界只有我知道!装神弄鬼嘛其实根本用不上这么麻烦一来增加神秘感二来怀念一下国有银行的峥嵘岁月。
“你弄的什么?”兰陵不满地看着我整理出来的帐目“别耍花样划九宫图吗?”
“不懂就对了!”我拿过几家食堂上送来的两年帐本按列表将数字填写进去“又不是蒙你怕啥?”
“蒙谁都不行关系了朝廷利益。”兰陵不满道:“你一肚子的学问全用了蒙人上头。老天瞎眼了怎么就只眷顾这种人。”
“老天曰:朝廷禁酒亏大了。”笑着将数字又还原回来“不蒙也是亏索性多亏点让他们着急心急好办事。放心吧!”
正文第一百八十四章病急投医记
最近比较烦统计报告递上去十天了没点动静出来。并没奢望让朝廷撤消禁酒令可工部上一直眼红了摩拳擦掌要开酿酒作坊的事竟然没了动静再扛几天就到我给人家空开的一月时间了。到时候家里家里再被堵上那可就难办了。
很滑稽明明是自家的生意一家独大是做梦都会笑出来的事情如今却成了烫手山芋。以前虽然有个偷师的让人心里堵得慌可从来没这么大的压力如今看似独户了按理是天大的好事却让人窝屈得不爽接二连三的出恶心事不说成天还提心吊胆的怕人算计。
人活着图个松快揪了心过日子埋了钱堆里都没个舒坦劲两年多积攒的好心情突然就全没了光感觉身后有人随时捅刀子的兆头。不光是我颖、老四就连二女都一天没个笑脸颖心事重重的连算盘都几天没摸过了没了“劈劈啪啪”的声响我竟然睡不安稳一家三口躺了炕上都寡寡的不太吭气夫妻生活过得和走程式一样胡乱敷衍对方而已如同嚼蜡。
“不爽。”黑暗中松开颖的身子稍微的坐起来点拉了个凉枕*着。“今儿就算了不在状态上曲里拐弯的事情一脑子乱糟糟的。”
“嗯。”颖没有见怪的话苦中作乐的事最无聊尤其都存了取悦对方的心思自己好像牺牲品一般的心境才难受。“妾身也没想头就看好些天夫君没个喜兴劲才凑过来的。”
“和咱俩没关系就事情闹得窝屈。”歉疚地摸了摸颖的身子轻轻地拉起来让她躺我身上揽住。“等事情过了就好。”只盼望事情赶紧解决了感觉旁边的二女还没睡实伸了手过去轻轻抚弄她头长叹一声。“心里都不安稳憋了也不好受总得找个空挡里泄一下。记得上次咱俩吵架不?吵完一阵后就爽快了就想和你再吵一次。”
“那可没理由。”颖像是回忆吵架的情形轻笑了几声“等过了难关上再吵现在可不奉陪。离一个月上还远莫太费神了要不夫君去山庄散散心去。招呼兰陵公主一声你俩也说得来。”
“净胡说。”抬手在颖身上打了下“她终究是外人身份上也高出去好多咱家的心境她体会不到跟前能说话的也就你和二女了难关还得咱三人顶。别人帮了忙是情谊帮不上忙是能力所限不是什么事情都能*权势来解决的求皇上也未必就能顺当了。”
颖叹道:“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当初就不该将北门上的作坊收下按理说人家也没真的挡咱家的路挣口饭吃而已。有那作坊在的话朝廷不会就盯了咱一家里订货满京城的人也不会朝咱家要酒多少能分担点。”
真是应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话我竟然也后悔这个事想一起了。不由笑了起来“咱俩就财迷心窍的一对鼠目寸光就说咱俩呢。舒心钱咱赚不舒心的你赚来是祸害。就算有了这个教训往后兴许也改不了呵呵……”
“贪心找罪受的事一次就够了。”颖轻柔地在我胸口上抚摸着指头象拨琴弦一般有节奏“说了几句话就好多了办法已经想尽了最不至于就给他们又堵了门而已爱堵堵去不掉咱家一斤肉。”
“破罐破摔还没到那个地步上。”颖虽然说的是宽心话可刀只要没落下来就不能等了咽气我还活蹦滥跳呢没有坐以待毙的道理。“咱家不掉肉陈家就难受了没眼睁睁让老丈人背黑锅的女婿。明天我再去找人问问事办不办无所谓王家的面子多少得卖一点。”想到这里就不爽面子人家都卖话也说得和气可拿事的就没了影子。“曹尚书老滑头了去两次竟然都藏起来我又不杀他。”
“夫君再想想看还有没有工部上能说上话的人。不是光挑了官大的找能拿事的家里有背景的都行。曹大人明眼里是尚书可他曹家终究单薄就到关系上兴许还不胜咱家络脉广。他到底是从下面爬上来的没三代上的积累别想在京城里说上实在话兴许连话都不敢说。”
颖这话有见识要不怎么说京官难做呢就这道理。一方大员那是蛟龙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