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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起来。
虽说小聪明耍得不错可里外透了女人气办公室里的把戏。卧底的都小心谨慎一步一个脚印朝上爬凭借自身能力来博得受害人的信任按量不会干这么轻浮花招坑别人的同时就不怕人家打击报复?一旦得罪人引起注意再想干点别的事就有难度了。高惠南的举动就是不计代价一心想往上爬再想干点别的事就有难度了。高惠南的举动就是不计代价一心想往上爬的架势这么来看符合心中坦荡无牵挂。莫非人家本就是个真货?
有点意思俺从小就喜欢华容道这类的益智游戏能在现实生活中抓特务百年难遇珍惜这个机会不管是谁揪出来很有成就感。
“揪不出来!”兰陵挪了半天有点气馁一气给棋盒子扣子床上将棋子倒出来手工摆放一遍。非法将曹操这颗长子挪到门外“出来了。”
“太神奇了”我不由赞叹。上前施礼“违法的勾当能干得这么心安理得的确大异于常人请受在下一拜。”
“去!”兰陵笑得畅快将棋盒推到我面前“怎么就觉得没可能挪出来你来一遍。眼见为实。”
这太简单了早在小学一年级我就能用百步之内给曹操抢救出来虽说许久没玩棋路生疏可挪一下午才挪出来太说不过去面上无光掩饰道:“我挪得稍微烦琐点好叫你知道其中道理。其实我平时一泡尿时间就搞定了。”
“嗯”兰陵点点头接过棋盒开始钻研“前面见你挪几下就懂了可后来你挪的时间一长就有了门道反正你一多半时间都在瞎走硬是嘴硬。”
“知道我瞎走还不提醒?太不地道了。”厚脸皮作天下无敌。“好了今就是给你带个玩意来别混得太晚早早睡觉。”伸了个懒腰打算告辞。
“今天你空闲到多等一下午也不怕刘仁轨找你闹仗。”兰陵挪了几步解了疙瘩偷眼瞄我一眼没好意思违法揪曹操出来重摆了一遍。
“不会下午没事他习惯我早早打理出来放风的规矩。”这些天老刘情绪不太好偷偷叹气肯定是受欺负了我很高兴。
“他最近闹气你可小心。”兰陵仰头一笑“这边已经打算放高藏去安东了。”
“为啥?”这消息不爽想不通皇上的想法。“好不容易才逮住如今放虎归山成了气候再派大军征伐合不合算?”
“操你的心”兰陵没理我牢骚一心挪棋“又没说叫梁建方回来几万大军镇压着高藏闹了就死路一条不闹还能靠了名头维持下地方上的情绪等他慢慢理顺事条百姓怨愤平息下来也好保边境安宁不到于老维持几万军力图费粮饷。”
“呼那我放心了。”不怕高藏造反就怕梁爷回京这受宠的老当益壮老屠夫回来肯定要在禁军上安插个显赫的职位到时候再死皮赖脸把我调过去打板子的话比高丽叛乱更吓人。“就得有个强力统帅镇压着梁爷爷最合适。”
“呵呵……哈哈……”兰陵笑得手上棋盒都打翻了明显是故意的。“总有你怕的人往后欺负别人的时候想想你梁爷爷就什么气都能忍下了。别变脸你又打不过我好了好了说说你家里的事。”
“你放开我说手快断了。”兰陵分筋错骨功力大进弄得有点麻“你小心啊弄残废我讹你一辈子。”
“那是机会这就给你弄残废去可随我愿了。”兰陵一边收拾翻了一旁的五虎上将一边拉我手腕揉搓“说说你家那一堆麻烦事别老让**心。”
“慢慢了结急不来。”享受兰陵的按摩舒服地靠了上去“大劲过了心里多少有底。”
“你是心疼吧该有的手段都舍不得用开始耍慢性子了。”兰陵臭我一眼“放别人换是个男的这会估计得朝黄河边上收尸了。”
“别胡说宅心仁厚个人让你说成活阎王了。”可能也对虽然心里不愿意承认不过去丰河收尸的可能性也有。
“谁真谁假总有个判别了吧?”兰陵已经脱出操心了范围逐渐有朝八卦扩张的趋势“反正我觉得怪怪的。”
“你这边有没有现可疑的?”这是个问题兰陵这边若有王家肯定会有那无所谓冤枉谁了有些事纯粹就是找个借口而已。
“还没知觉不过管事的都提醒了。我这边可没你家那么多弯弯绕绕就是有也能干净利落地揪出来。”兰陵笑了笑“提醒你下这两天看动静就高藏出京前后。”
“知道用你提醒我不瓜。”
正文第二百五十三章水落石出?
女工宿舍建好的第四天晚上卢二押运的第二批劳工准时到达了。这年头贩奴遭大多数人唾骂大宗交易一般都趁夜进行卢三那次是因为大雨空街清巷才敢明目张胆的白天活动。
卢二显然比卢三稳重许多提前半天派人过来报信吸取了上次的经验准备工作在达莱与高惠南两人的调度下有条不紊的顺利开展。和弟弟相比卢二身材略显削薄没等我话就先几个响头磕下来紧接着主动要求去毛服务。看来卢三已经在路上对二哥有过交代对王家与众不同的规矩早有领会长期战斗在劳务输入战线上的卢二显得比弟弟要懂事许多这让我很欣慰。
搬了把椅子坐了府门外大灯笼下等候卢二比弟弟豁达些仿佛并不在乎光头交脸的前卫一收拾停当马上过来见我。
“听你弟弟说了吧?”
卢二欠欠身了很有经验地和我保持几步距离“小的比弟弟入行早那么几年见的人也多些画像上的那人曾经有过照面……”
“哦?”这话简单太中听了。要不怎么说年龄就是资本呢。卢二的光头看起来比卢三的要顺眼太多。压了压心情沉稳地点点头“你肯定见过?”
卢二对自己的职业技能还是很有信心的“小的跑这行也有二十年了。就是和人打交道凡是有过照面的都能大约记个几分。”顿了顿从怀里掏了画像出来借灯笼的光亮确定了下“记不错的话咱们这边称他叫‘长马’是个跑海运的从新罗直接装人运送到卑沙城说得一口好官话却不是咱们这边的人。”
“说清楚!”卑沙城我熟悉。灭高丽沙盘推演时常在这边派遣海军陆战队直入高丽腹地进行高风险作业就是旅顺、大连、长山群岛一带。
“好些年前的事大概有七八年没从那一带接人了。您知道朝廷备战高丽前后卑沙城大军过往频繁早已不能运人了往后战事一起新罗女价钱一蹶不振再都没和这人打过照面。”卢二将画像揣起来“我朝大军横扫高丽和百济后凡这行当已经成了本国同行的天下不容他国插手所以这人只怕早就洗手不干了。”
“没问你这些。这‘长马’是哪国人?”
“这……”卢二摸摸光头为难道:“给您问住了他自称是新罗人可干这事一般都没几句真话。当年海运上他不算大的也没太留意过不过些长跑卑沙的兄弟说他是高丽人也有说是靺鞨人这没个定论。”
“万一跑了旱路呢?说不定人家水运跑不成朝咱们京师跑旱路打个活路呢?”不放弃事情得问清楚。
“不可能。”卢二流光四溢地摇摇头“别说现在就二十年来这行内只要过了边境再有朝这边来的先不论到京里货能不能脱手。能不能活着过来还是两可。不是两可是肯定活不了。”
“好”我点点头看来事情和我想像的不同很不同。“这次有功说赏就有赏进去找帐房领账外把赏钱一道拿了。”
达莱啊达莱多好个姑娘可偏偏顶个卧底的名声跑我家里混达这就伤人心了。卢二话说得明白快十年都没再照面的外籍人贩子忽然出现在京城偏偏又跑了我家门口找人这不是脑子进水吗?已经肯定了长马压根就不是贩人过来诚心来演戏的。好好得很。
“去给我将达莱喊来。”进了达莱小院安然坐了桌前摸了摸靴子里兰陵送的匕吩咐丫鬟上了热茶悠然自得地等达莱出现。
达莱进来时还拿着一箩筐备好的旧衣裳指指对面的椅子“坐快放下该让下人干的自己就别搭手惯出来毛病往后还怎么使唤?”
“是”达莱回身交代丫鬟给衣裳赶紧送过去才小心地坐了我对面。看得出来达莱已经很累了依旧是小心可表情上松驰得多没有以往那么高的警觉性。
“那边怎么样了?”我随手将茶碗推过去“先喝口水再说。”
“还早这次过来的多高惠……她那边正帮忙搭手婢子才得空过来。”达莱擦了把汗怕是渴急了端了茶水喝了几口。
“哦也好不管是什么人这时候能帮上忙就尽量用”假装没听风朝达莱瞥了眼累点好高惠南都说出一半来说明心里本就没拿人家当假货。“不得不承认那姓高的骗子说起来还是个有才干的有时候想想若不存了坏心思王家很乐意接纳这些有才能的人。”
“是”达莱回了句眼神有点凌乱尽量避免和我视线交集。
“哎!”我长叹了声无奈地摇摇头“若说为王家、为大唐办事怎么也比帮了那些苟延残喘连自家百姓都回护不了的狗屁国家强百倍。这一车车人干拉来运去的不说好好将国家治理好还有脸朝我这里安插暗探;这探子也是帮王家一车车数本国的民众和数牲口一样心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想法搁我看这幅惨境早一头撞南墙上了。”
“是!”达莱咬了咬嘴唇艰难地应了句将头低下再不做声。
“看我”不好意思地朝脑门上拍一掌赔笑道:“话没说好一直拿你当自己人这怪我就是自己人也不该跑你面前说这插心窝子的话别在意。说姓高的骗子你别往心里去。”
达莱轻轻摇头却再不将头抬起来。
“弱肉强食啊。人在这点上和畜生没区别。”自嘲地笑了笑起身将达莱脸板起来“从出生那天就应该有的觉悟。只要在世上活一天就得被动地遵守这个法则你、我外面那些没人样的劳力和人贩子包括高高在上的君王任谁都逃脱不了。”
“是”达莱紧张地望了望门外“那边还忙婢子走不开若没别的事……”
“没别的事就是问问进展一时感慨多说了两句话而已。”我无所谓地笑了笑“你快去忙别耽搁。”
“是”达莱起身一礼。表情轻快许多转身就走。
“高响南!”
达莱迈出两步才猛然回头迷茫地看了眼“是。”
“好久没用这个名字猛然听我叫出来一时都反应不过来吧?”笑容不改却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叹口气柔声道:“瓜女子活得累不累?该笑的时候没见你笑胭脂口红没见你用过几次绫罗绸缎穿了身上和裹了个尸一样。既然家里没了亲人无牵无挂地为自己活着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
“是”达莱警惕地看过来下意识慌乱朝后退了两步才稍稍镇定。“侯爷您的话婢子没听懂。”
“听懂不听懂无关紧要”指指对面的椅子笑道:“你再退就退出去了我不拦你可有些事情没办完你指望天下所有雇主都和我一样宽宏大量办砸了事光骂几句就过去了?”
话音落地达莱就软软地靠了门框上软泥一般静静朝下出溜。
“没用的东西!”大步上前一手挽住达莱头一手扯了衣领提溜过来按到椅子上胳膊抡圆了朝达莱正反俩耳光“记住早就想抽你了不为我单为你后面的雇主就该再抽两下!什么玩意。”聪明点的赶紧弃暗投明话说清楚我看情况能不追究就不追究对事不对人往后该咋还咋;暴烈点的既然兰陵说她没练过武艺这么多年二娘子这等高手也没看出端倪我还带了刀子反抗几下叫我一刀捅了大家各不相欠良心上还有个交代;最恨这幅德行饶了我心里不甘不饶朝橡皮泥捅几刀良心上又过不去不上不下的真恶心吃了半只苍蝇的感觉。
“装死再装就给你拖出去游街!”揪了达莱头死劲摇晃几下“坐直了我问话!”
我没看错达莱属于死到临头才能振奋的那种刚还有点眼泪忽然就消失了端坐起来也敢和我直视。
“这才像个样子”想起电视里革命先驱面对反动派屠刀时候一幅大无畏的神情若加上对敌人怒目而视的样子就更完满了。“不对还没入戏眼神不对要仇恨迸那种势不两立的愤恨带点火花你这个样子太疲软不象是被审讯的样子有点贴近言情剧。”
达莱有点迷惑可眼神依旧柔弱让我下不了狠手。从靴子里抽了刀子比划下“先不问别的你先凭良心说这几年有没有虐待过你?”
达莱木然地摇摇头。
“是不是什么事都放心交给你办?是不是办好了有奖励办坏了也没惩罚过?”
达莱点头。
“好还算有点良心。”我收了刀子本来为了配合可有没有关系不大。“你真正的身世能告诉我不?当然你不说我也不准备用刑可外面那个高惠南就再没了清白的机会截至目前我还是相信你比相信别人多一些。”
“新罗人”达莱终于说话了“婢子是新罗人和高丽高家没有关系。”
“哦”满意地点点头这么一来我冤枉的多了。不光是高惠南连人家高藏都冤枉了本来判断达莱是高藏为以后东山再起埋下的棋子之一想着不光王家京城里有投资价值的人家都有安插内线。尤其这次莫名其妙地有人煽动李治放高藏出京理所当然地认为高藏的安排起了效果。而达莱作